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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紅姑娘,真不關我的事

  第100章 紅姑娘,真不關我的事……


  「拿走,拿走……」


  老葯農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臉賠笑,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前倨後恭。


  開玩笑,他一個小小北極門弟子,如何惹得起常勝山響馬?

  那可是連一座城都敢攻打的刺頭,更不要說一個小小苗寨。


  丁修卻微笑著擺手道:「不不不,老先生,我們不能白拿。自古天地靈物,有緣者得之。


  如今,你既已心生殺它之心,便意味著彼此緣分已盡。


  不如這樣,我們讓那隻怒晴雞自己做決定,看它願意繼續留下,還是願意跟我們走。


  如果它願意跟我們走,那便意味著與我等有緣,如何?」


  老葯農一臉為難道:「這……不是我不願意,只是這雞我自小喂到大,除了我之外,沒人敢輕易接近它。」


  「無妨,咱們不妨試一試。」


  這時,鷓鴣哨一臉好奇地看著丁修,想看看他到底用什麼法子拐走怒晴雞。


  實在不行的話,他還有一招可以一試。


  老葯農無奈,只能應了一聲:「好吧!」


  「一言為定!」


  隨後,丁修大步走向雞棚。


  他之所以提出這樣的條件自然是胸有成竹,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失敗了,不是還有鷓鴣哨么?

  果然,這怒晴雞相當威猛。


  一見生人走進它的地盤,當即瞪圓眼睛,撲騰了兩個翅膀,爪子在地上刨了幾下,以威脅對手。


  結果一看對手不識趣,還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抬起手想要撫摸它,不由勃然大怒。


  「喔……」


  隨著一聲高亢的啼鳴,怒晴雞彷彿一隻衝鋒陷陣的大將軍一般沖向丁修。


  哪知,剛沖了兩步,一縷柔和的力量襲來,令得它猶如陷入了泥潭之中,進不得,退不得,只能原地掙扎。


  丁修微笑道:「不管你能不能聽懂,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伱在這裡只能被人當作一隻普通家禽使喚。


  是鷹,就要鷹擊長空,是龍,就要龍騰四海,是鳳,就要鳳鳴九天。


  跟著我走,你才能充分展現自己的優勢,甚至踏上一條修鍊之路……」


  院中,老葯農、鷓鴣哨、紅姑、老洋人、花靈定定地看著雞棚,眼神不停地變幻。


  特別是老葯農更是一臉震驚,雞棚里除了一開始的動靜,之後便只隱隱聽到丁修說話的聲音。


  而怒晴雞,卻出奇的安靜。


  難道,這年輕人真可以馴服這隻怒晴雞?

  過了一會。


  「喔喔喔……」


  突然間,又有一陣高亢的啼鳴聲在空中回蕩,而且聲音與之前似乎有所不同,竟讓人隱隱能感覺到那隻怒晴雞的歡欣之情。


  「喔喔喔……」


  啼鳴聲持續不停,越來越響亮,令得整個寨子的人都驚訝不已,紛紛瞟向老葯農家的方向。


  「砰!」


  突然間,院中響起了一聲砰響,竟是那怒晴雞衝破了雞棚頂上的繩網,飛天而起。


  陽光下,怒晴雞盤旋飛舞,一身彩羽熠熠生輝,竟有一種俯視天下的王者之氣。


  「唳~」


  更讓人震驚的是,它突然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鳴聲,與之前的雞鳴聲完全不同,像極了傳說中的鳳鳴之聲。


  「天啊,還真有點像鳳凰神鳥……」紅姑不由驚呼了一聲。


  鷓鴣哨則一臉驚喜,喃喃道:「好一個鳳鳴九天!」


  鳳鳴九天,乃是祥瑞,乃是吉兆。


  丁修從雞棚里走了出來,一臉欣慰地看向天空,過了一會,方才一抬手:「好了,下來吧。」


  那怒晴雞好像真聽懂了一般,又盤旋了一圈,隨之俯衝而下,穩穩地落在丁修身側,還低下頭親昵地蹭了蹭丁修的大腿。


  結果還用說么?


  老葯農差點當場跪下,不過就算沒跪,腰也彎了差不多九十度,誠惶誠恐揖了一禮:「兄弟……不,先生真乃神人也,此雞……此鳳種在我手中完全是糟蹋了。


  良禽擇木而棲,更不用說如此靈物……」


  這時候,紅姑不由眼神迷醉,痴痴地看著丁修。


  此生能嫁這樣一個男人,死而無憾。該死,以前為何要發個什麼終生不嫁的誓言?


  不管了,什麼狗屁誓言,做人要洒脫,不應被什麼誓言所束縛……


  等到老葯農說完,丁修不由笑了笑:「老先生,你辛苦養了幾年,也不能虧了你,要不……」


  不等丁修說完,老葯農趕緊擺手:「不不不,錢萬萬不能收,萬萬不能收……」


  這時,鷓鴣哨上前一步笑道:「老先生,要不這樣,我還是給你一百大洋……」


  「不不不……」


  「你先聽我說完。是這樣的老先生,我們打算在你這裡買點葯,這一百大洋就當是葯錢。」


  老葯農推辭了一番,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收了錢,自然也要拿出一些壓箱底的東西,於是跑進屋子裡抱了一個藍布包出來,解開一看,裡面竟是一株臉盆大小的靈芝。


  不說千年,至少也有數百年份。


  就憑這株靈芝,花一百大洋不虧。


  閑聊了幾句,丁修主動說道:「不瞞老先生說,我們此行是為了入瓶山一探地宮,順便也解決了那隻湘西屍王。」


  老葯農大吃一驚:「啊?你們要去那瓶山地宮?」


  「對!不過瓶山中有不少毒物,所以我們需要配製一些驅毒、解毒的葯。


  正好老先生這裡有不少葯,而且你也是行家,不如你去給寨子里的人講一講,咱們在這裡住上幾天,如何?」


  老葯農臉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幾下。


  換作旁人,他想都不用想就直接拒絕了,可現在……他還真鼓不起勇氣。


  丁修又道:「老先生,我知道你們寨子的規矩,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你就跟寨里的人說,我們是來幫你們消滅殭屍的。」


  老葯農無奈,只得應了一聲。


  有他出面說和,再加上寨子里的人聽容保咦曉講了攢館里發生的事,頓將丁修一眾人奉若神明。


  畢竟,能滅鬼降妖的人,能是普通人么?

  一眾人紛紛拿出家中珍藏的酒肉盛情款待丁修一行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氣氛好不融洽。


  從傍晚一直喝到深夜,終於散了。


  ……


  翌早。


  天剛亮,紅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


  「嗯?」


  枕邊怎麼好像有個人?


  紅姑的瞌睡頓時不翼而飛,猛地睜開眼睛,便看見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啊?」


  紅姑驚呼一聲,下意識坐起身。


  結果卻又感覺身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羞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可惜沒有地縫,那沒辦法了,總不能這樣亮著,那說江只能鑽回被子里與那人繼續躺在一起。


  什麼情況?

  難道夢還沒有醒?

  對!

  一定是夢!

  這麼一想,紅姑頓時心安理得了一些。


  她隱隱憶起,昨晚上的確做了一個羞羞的夢,夢中她好像還很主動……


  「紅姑娘,醒了?」


  丁修一臉笑意,同時伸過手溫柔地摩挲著紅姑的臉龐。


  不對!


  紅姑身體一僵,這手感……實在太逼真。


  這不是夢!


  「你……你竟然……」


  一時間,紅姑的心情起起伏伏,羞惱、疑惑、欣喜、迷芒兼而有之。


  但反應不算大,沒有什麼天塌下來,拚命、哭鬧、上吊之類的舉止。


  丁修一臉無辜:「紅姑娘,真不關我的事,你看看這是誰的房間?」


  聞言,紅姑不由看了看四周……果然,這並不是給她安排的房間。


  「是你昨晚喝多了,摸到我房間來絮絮叨叨說了一通,說什麼一定要做我的女人,什麼狗屁誓言老娘不在乎……」


  「別說了!」


  紅姑更是一臉羞紅,抬手捂緊了丁修的嘴。


  連這事都知道,看來昨晚自己真的失態了,竟然主動……天啊,沒臉見人了。


  紅姑一臉滾燙,趕緊轉過身子背對著丁修。


  結果,丁修在後面使壞……


  「別……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姑鬼鬼祟祟打開一條門縫,一看沒人,趕緊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間。


  等洗漱完了,不由捶了捶有些酸漲的腰、腿、膝,紅著臉啐了一口:呸,無恥的傢伙,吃些亂七八糟的葯……


  她以為丁修吃了老葯農那特別厲害的葯。


  這可真是冤枉丁修了。


  以他如今的體質,哪裡用得著外力的輔助?更何況,還用心研究過《黃帝內經》。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一眾人中,對藥理最精通的莫過於花靈。她從小便開始接觸各類藥草,並展現了驚人的天賦。


  老葯農本來是相當自負的,結果與花靈一番交流之後,頓覺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


  他這裡的藥草算是比較齊全的了,但其中兩味葯花靈需要新鮮的草藥以淬取葯汁。


  好在,這兩味草藥不用深入瓶山,就寨子一帶的山裡便有,故而鷓鴣哨師兄妹三人決定分頭去采。


  紅姑閑著無事,便幫著老葯農搗葯,提前開始加工,以節省時間。 至於丁修,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訓練「怒晴大將軍」。


  怒晴大將軍,乃是丁修給怒晴雞起的名號,畢竟是鳳種,叫雞不好聽,還是大將軍比較威風。


  怒晴雞從小是被當作普通家雞養大的,一切全憑本能。


  好在,它吃過不少毒蟲與靈藥,底子打得紮實,稍加訓練,丁修相信它的戰鬥力與應變能力一定會有質的飛躍。


  正如一塊蒙塵之珠,稍加擦拭,便會光芒光丈。


  實際上,萬物皆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人類也在不停地模仿各類動物的本能。


  比如五禽拳,便是模仿了雞、鷂、燕、鷹、鵬的動作,成為江湖中的一大流派。


  怒晴雞憑的是天生的本能,但是,正如一個普通人憑本能用拳頭打人,與專門學過武術的人,實力豈可相提並論?

  怒晴雞乃是靈禽,天生便開啟了靈智,訓練它並不困難。


  丁修將怒晴雞帶入深山,專找那些黑熊、野狼、野豬之類的猛獸干架,同時以身示範,教它如何進退有序,攻守兼備,不能一股腦猛衝猛打,要懂得揚長避短。


  閑時一邊打坐調息,一邊念《道德經》中的內容給它聽,不管它能不能聽懂,只要時間長了,潛移默化之下,它終究還是能消化一些內容。


  不覺間,三日過去。


  在丁修的訓練之下,怒晴雞開始慢慢學會了運用戰術,不再像一開始那樣橫衝直闖。


  丁修一邊從旁指導一邊念叨:「須知過剛易折,過柔則糜,剛柔並濟,方為大道……」


  中午過後,丁修正帶著怒晴雞四處尋找猛獸,突然間隱隱聽到一聲驚呼,聽起來有點像花靈的聲音。


  於是,丁修迅速循聲奔了過去。


  奔近一看,還真是花靈。


  此時,她伸著一條腿,另一條腿曲著坐在地上,一臉蒼白,也不知是摔傷了還是怎麼回事。


  「花靈姑娘,怎麼回事?」


  一聽到丁修的聲音,花靈不由精神一振,轉過頭回道:「我……我被一隻蜈蚣咬傷了。」


  「蜈蚣?」


  一聽這個字眼,丁修不由大吃一驚。


  畢竟原劇情中,那瓶山地宮中的蜈蚣毒性太誇張,只要咬人一口,很快便會讓人化為一灘水漬,屍骨、毛髮無存,只剩一身衣服留在原地。


  「坐著別動!」


  丁修顧不上多想,抬手虛空點了幾下,瞬間封住了花靈的氣血,以免毒素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一旦毒氣攻心,怕是神仙也難救。


  花靈卻不知自己被點了穴,一臉驚恐:「壞了,我全身麻了……」


  「別說話。」


  丁修快步走到花靈身邊。


  一靠近她,竟有一縷浸人心脾的馨香襲來,有淡淡的葯香,也有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這體香倒也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因她自幼學習藥理,長年累月在山中採摘各類藥草、花草,慢慢的便有了這樣獨特的體香。


  「傷在何處?」


  丁修蹲下身,發現她兩邊小腿都綁著結實的綁腿,並不見有破洞。


  花靈猶豫了一會,隨之一臉羞紅,慢慢提起衣袍。


  原來,傷處位於右腿膝蓋上方一點的內側位置,估計是那蜈蚣順著綁腿往上爬,而花靈卻沒有發現導致被咬。


  花靈已經塗了一些葯,但也只是稍稍壓制了毒性,被咬之處依然烏紫腫脹,且呈放射狀開始蔓延。


  丁修仔細檢查了一下,不由鬆了一口氣,看來並非瓶山地宮中的那種變異蜈蚣,不過毒性依然比一般的蜈蚣強得多。


  不等丁修開口問,花靈哽咽道:「我身上帶了驅毒藥的,前幾天都沒事,今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丁修嘆了一聲:「我之前便說過,這瓶山一帶的毒蟲恐怕是變異了,普通的驅毒藥怕是效果有限。


  好了,這事回頭再說,我先替你驅毒,得罪了……」


  不等花靈回神,丁修兩隻手掌已經貼到了她的腿上,並緩緩向著傷口處合攏。


  隨著他手掌的移動,一絲絲黑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而這時候,花靈則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一般來說,處理毒蟲咬傷先是擠壓,將多餘的毒血擠出來,然後再用嘴吸盡殘留的毒血,直到血色鮮紅。


  而丁修的動作看似在用手掌擠毒血,然而花靈感覺的出來,並不是這麼簡單。


  他的手掌輕輕貼著她的大腿肌膚緩緩游移,宛如情人的摩挲。


  但是,花靈知道,這並非丁修趁機輕薄,她能感覺到他的掌間似有一縷氣流,彷彿溫泉流淌。


  在氣流的催動之下,毒血一點點被逼了出來,烏黑腫脹的部位也明顯有所好轉。


  直到看到鮮血流出,花靈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修鍊的是真氣?」


  她沒說內氣,而是說真氣,顯然對修道還是有所了解。


  內氣,一般是習武之人的說法,道家一般稱作「炁」,也或是真氣。


  廣義上說,修鍊內氣與真氣的過程差不多,都是通過吐納調息,吸收天地靈氣強身健體,增強實力。


  不過細究起來,二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習武之人修鍊的內氣屬於後天之氣,偏向於力量,江湖中人習慣稱之為「內勁」、「內功」。


  而真氣乃是人體的元氣,真氣不僅有後天之氣,也有先天之氣,追求的是精氣神合一,乃至於天人合一。


  當然,習武之人的境界達到一定高度時,也有可能突破桎梏,以武入道,邁入先天之境。


  「嗯!」


  丁修微笑著點了點頭,隨之收回手掌並在花靈身上點了兩下。


  「好了,你再敷點葯,應該沒事了。」


  直到這時候花靈方才明白,之前並非中了毒全身麻痹,而是被丁修封了氣血。


  「天啊,真是太神奇了!」花靈不由瞪大眼睛:「我一直以為點穴術早已失傳。連我師兄行走江湖多年也未曾親眼見過,沒想到你竟然會這一手……」


  丁修笑道:「你想學嗎?」


  「啊?」


  花靈愣了愣。


  「那算了……」


  「不不不……」花靈一著急,趕緊拽著丁修的手臂一個勁點頭:「我想學,想學……」


  如此神奇的手法,哪有不想學的?只是剛才一時間沒回神。


  「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熟悉人體各處經脈與穴位,待熟悉之後再慢慢教你。」


  「太好了……」花靈歡呼了一聲,隨之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不由吱吱唔唔道:「不過,不過我入了搬山,恐怕……恐怕不能拜師……」


  「沒讓你拜師,就當互相交流好了,你精通藥理,到時也可以教教我。」


  丁修想學煉丹之術,就必須熟悉各類藥草的功效,副作用等,這是入門基礎。


  一聽此話,花靈驚喜不已:「嗯嗯,沒問題!」


  又過兩日。


  花靈開始配製驅毒藥,丁修等人則從旁協助。


  沒料,葯還沒配完,花瑪拐卻匆匆跑來,人一到便上氣不接下氣道:「出……出大事了……」


  紅姑大吃一驚,急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羅帥……羅帥……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紅姑不由一臉震驚。


  雖然她很討厭那傢伙,但突然聽到這消息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掛了?


  花瑪拐喘了幾口氣,方才講起了緣由。


  原來,羅老歪等了幾天等不及了,與陳玉樓又一次發生了爭執,結果不歡而散。


  羅老歪一怒之下,帶著手下去瓶山外圍四處埋葯亂炸,想碰碰運氣,萬一炸出一條通道呢?

  沒料,還真炸出了一道石門。


  那道石門明顯有機關控制,但是羅老歪哪懂機關?他盜墓一向只有一個字:炸!


  結果,硬生生將那石門炸毀,待到煙塵散盡,便發現了一條長長的通道。


  一眾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以為找到了地宮的入口,殊不知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那根本不是什麼地宮的通道,而是一個疑冢。


  裡面擺布得跟個墓室一樣,有棺槨也有陪葬物,讓人以為掘到了主墓室。


  結果等到人一進去,一道厚重的石門落下,將人全部關在裡面,接下來萬箭齊發,各種機關一一激活,無差別展開了大屠殺。


  直到那時候,羅老歪方才明白過來,這裡分明是一個要人命的瓮城。


  可惜,明白的晚了一點。


  隨著羅老歪一同進去的有一百多號人,等外面的手下不顧一切炸開那道厚重的石門時,呈現在眼前的場景可謂慘不忍睹,猶如修羅場一般。


  羅老歪一死,群龍無首,加之一眾手下本也不是什麼善茬,大多都是混混、盜賊、煙鬼之類。


  雖是瓮城,但裡面著實也有一些寶貝,要不然怎會誘人上當?


  於是,一眾手下不顧一切開始哄搶裡面的金銀珠寶,甚至還有人合夥想抬走裡面的銅棺。


  楊副官眼見機會難得,羅老歪一死,他何不趁機取而代之?

  於是帶著一行人開始整肅失控的隊伍,同時派人火速去通知陳玉樓。


  哪知,楊副官低估了形勢。


  羅老歪平日里打壓得一眾手下太狠了,手下稍一犯錯便直接槍斃,如今他一死,一眾手下積怨已久的怒火徹底爆發。


  混戰中,雙方傷亡慘重,楊副官及其手下幾個親信都被亂槍打死。


  等到陳玉樓匆匆趕來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只聽到零星的槍聲。


  陳玉樓正準備去瓮城裡面看一看,沒料剛到炸毀的石門外,也不知哪裡飛來一顆子彈射中了他的后肩……


  「啊?老大沒事吧?」


  聽到這裡,紅姑不由驚呼了一聲。


  花瑪拐苦笑著搖了搖頭:「還好沒打中要害,總把頭正在攢館養傷,讓我前來通知你們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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