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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荃灣警署的隱患,鍾發白的難處

  第162章 荃灣警署的隱患,鍾發白的難處

  對於阿樂的處理結果夏友仁不想知道,也懶得過問。


  反倒是那個有著家族遺傳精神病史的女人,他在臨走前給她打了一記驅魔手印。


  看向一旁獃獃的陳大春,夏友仁叮囑道:「每天帶她出去曬太陽,等她體內沒有陰氣就不用曬了。」


  此時女人體內的陰煞之氣已經成了無根之萍,採用最原始的辦法就能將體內的陰煞之氣祛除。


  當然,因為陰煞之氣浸入骨髓和五臟六腑,導致他們折損壽命已成定局。


  看目前的情況,包括阿樂在內,哪怕是通過曬太陽祛除體內陰煞之氣,最多也只能再活二十年。


  這就是被大量陰煞之氣浸入身體所帶來的危害。


  而且這二十年,他們將會體弱多病,免疫力下降。


  稍有不慎就會引起感冒發燒,如果不夠重視,甚至會引起更加嚴重的併發症。


  中午被張鐵強留著在酒樓吃飯,沒有喝酒,喝的是鮮榨果汁。


  借著這個機會,夏友仁也準備將荃灣警署的問題講出來,「老鐵,你幫我很多次,這些我都記在心裡。」


  張鐵笑著擺了擺手,「阿仁,我有困難,你這不是也來幫我嗎?今天周末,你應該是在陪女朋友吧?我一個電話伱就過來了。」


  「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朋友嘛,就應該互幫互助。」


  夏友仁笑道:「所以我平時有麻煩第一個就想到你。」


  嘴角微微勾起,張鐵感嘆道:「能和你這樣的奇人做朋友,我算是沾光了。」


  警署有很多高級督察,可夏友仁卻是只有一個。


  「沒有什麼沾光不沾光的,你這人對我脾氣。」


  夏友仁笑道:「做事一絲不苟,但又不失圓滑,懂得變通。」


  「沒有辦法啊。」


  張鐵搖搖頭,「我沒有背景,到現在這一步全靠的是我自己,如果不會變通,或許我現在還是一個最底層的便衣。」


  「我知道你不容易,身上八個槍眼。」


  夏友仁笑道:「上次你說過的。」


  張鐵也跟著笑,「上次是我失態了,我以前一直都很冷靜。」


  如果不是足夠冷靜理智,他當初也不會主動離開女朋友。


  夏友仁問:「你說你要升總督察,大概什麼時候?」


  「上次我吹牛的。」


  張鐵沒有不好意思,直接說道:「我沒背景,想要升總督察不知道要多久。」


  「在荃灣警署,總督察就那麼兩三個位置,一個蘿蔔一個坑,我想要升總督察不說比登天還難,但也相差不多。」


  在荃灣警署,警司銜的胡信無疑是老大,下面的副手就是總督察,還有個別實權部門一把手,也都是總督察。


  夏友仁明白官場的難處,看看林正風就知道了。


  他可是有真本事的茅山道士,可一旦進入官場這個大染缸,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服從,服從,再服從。


  隨便一紙文件,上面想要把你捏扁搓圓,簡直不要太輕鬆。


  然後林正風就被調去了東平洲守水塘,如果不是夏友仁幫他,或許一輩子都爬不出來。


  夏友仁又問:「如果總督察被調走一個,你有沒有機會?」


  「機會渺茫。」


  張鐵搖搖頭,「高級督察那麼多,有背景的不少,我沒有任何競爭力。」


  夏友仁點點頭,「那你要什麼情況才有可能升職?」


  一個高級督察,已經不能滿足他對於接下來的計劃。


  總督察也不行,至少要警司以上,勉強邁入港島警界中高層。


  「高級督察已經是我現在的極限,估計再過十年上面看我勞苦功高,任勞任怨,說不得會給我安排一個總督察的位置。」


  張鐵明白夏友仁的意思,想要推他上位,也是認真的分析著自己所面臨的局勢,「要想以最快速度升任總督察,除非……」


  夏友仁問道:「除非什麼?」


  看著夏友仁的眼睛,張鐵緩緩說道:「除非我能跳出荃灣警署,直接進入更上面人的視線。」


  夏友仁道:「說一說具體辦法。」


  張鐵道:「我在警署背後沒人,要想晉陞,就只能靠實打實的功勞,而且功勞要足夠大,大到沒人敢頂的那種。」


  官場最是會和稀泥,吃苦破案的是他,可等到分功勞的時候,卻是全都冒了出來。


  大頭是警署署長,畢竟沒有他的英明領導,指揮調度,你又怎麼可能那麼快破案?

  接下來還有各部門主官,要是沒有他們的積極配合,你又怎麼能夠那麼輕鬆從容的破案?

  這已經成了潛移默化的規矩,沒有背景,後面沒有人推你,想要往上爬,真的太難太難。


  夏友仁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功勞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


  對於張鐵來講想要功勞很難,可對有著先知先覺的他來講,就要輕鬆很多了。


  說完幫張鐵升遷的事,夏友仁也終於說起荃灣警署的事,「老鐵,你知不知道你們荃灣警署以前是幹什麼的?」


  「以前?」


  張鐵問道:「多久以前?」


  夏友仁道:「島國投降。」


  「島國投降?」


  張鐵想了一下說道:「我聽別的同事提過一句,好像是什麼俱樂部。」


  夏友仁繼續問:「然後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


  張鐵搖搖頭,「幾十年前的事,你不說,沒誰會去關心。」


  說到這裡,張鐵看向對方,聯想到夏友仁的身份,不會平白無故的說一些事,驚疑道:「你的意思我們警署也有事?」


  「差不多吧。」


  夏友仁點點頭,「你們警署以前是島國的軍官俱樂部,裡面酒池肉林,各種遊戲,極為奢靡,以供島國駐港島的軍官們消遣玩樂。」


  沒有說話,張鐵靜待後文。


  夏友仁繼續說道:「當島國戰敗的消息傳來,那些極端的軍國主義分子接受不了戰敗的事實,一個個選擇在俱樂部剖腹自殺,以全軍人使命。」


  雖然對島國極為痛恨,但就軍人的血性,他還是蠻欣賞的。


  軍人,要麼就得勝歸來,要麼就馬革裹屍。


  這對軍人來講無疑是最好的歸屬。


  而不是垂垂老矣,卧病塌前,痛苦呻吟。


  不過,彼之英雄,吾之仇寇。


  雖然俱樂部那些島國軍人有著血性,可對夏友仁來講,是仇寇,是敵人。


  是敵人,那就該殺。


  現如今,七月鬼事多,港島處處都在漏雨。


  他根本無暇他顧。


  將消息公之於眾是不可能的。


  後果很嚴重,不是他能夠承擔。


  不要以為所有的人都是人。


  不要以為你救了別人,別人就會感謝你。


  人與人之間,講究利益,講究圈子。


  人心比鬼更可怕。


  夏友仁從來都不偉大,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以前他也說過,如果世界沒了他,哪怕再美好,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世界,因為他的存在,才是彩色!


  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叮囑張鐵,看看能不能阻止三宅一生逃出來。


  「那些島國軍官們死後,並沒有去轉世投胎,反而是化作一片鬼蜮在裡面寄生下來。」


  夏友仁繼續說道:「不過你們運氣好,在上面修了警署,利用官門煞氣將之鎮壓,讓其不得而出。」


  聽到這兒,張鐵再也壓不住內心的驚訝,「你的意思是,今年他們會跑出來?」


  夏友仁點點頭,「對。」


  張鐵問出心中的疑惑,「那他們以前為什麼沒有跑出來?」


  夏友仁道:「剛才我已經說了,你們修建警署,利用官門煞氣鎮壓,讓他們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那他們現在為什麼又能出來?」


  張鐵也知道自己問錯了問題,連忙糾正,「這些年我們警署也沒有別的改變啊?」


  「有些東西你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夏友仁道:「我們利用官門煞氣鎮壓鬼蜮,別人也有辦法讓你這官門煞氣露出一絲破綻,讓裡面的鬼怪出來。」


  他想到了港島大廈,原理都是一樣。


  趁著七月十五陰極轉陽,陰陽逆轉的剎那間變化悄悄進入鬼蜮,從而誅殺躲在裡面的田中大佐。


  現在換了荃灣警署,下面鎮壓著一座鬼蜮,有人同樣利用陰極轉陽,陰陽逆轉來破開官門煞氣的鎮壓,從而放出三宅一生。


  這件事就像張鐵剛才說的,幾十年來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不行了?

  明顯是有幕後黑手躲在暗中搞鬼,想要放出鬼蜮中的鬼怪,霍亂整個港島。


  具體是誰,他不好推測。


  可能是島國的術士,也可能是東南亞其他國家的爪牙,更有可能是漂亮國不想看到港島那麼舒坦。


  敵人躲在暗中,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讓夏友仁也不確定是誰,只能被動反擊。


  張鐵道:「那我該怎麼辦?」


  「我知道你們警署每年的七月十五都會燒金銀元寶下去安息亡靈。」


  夏友仁道:「你們切記不要燒粉色衣服的女人,否則下面的厲鬼就會脫困而出。」 頓了一下,夏友仁最後又搖搖頭,「沒機會的,你不燒,他們也會燒。」


  就好比沒有泥鰍王,還會有大蛇王。


  三宅一生脫困幾乎已成定局。


  除非提前揪出幕後黑手。


  可這個太難,到目前為止他都還沒有任何思緒。


  張鐵又問:「阿仁,那天你沒有時間嗎?」


  「我那天還有一件更加棘手的事要去做。」


  夏友仁解釋道:「荃灣警署的事只能靠你。」


  他不去把田中大佐解決,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會變成鬼將,到時候他躲在鬼蜮,幾乎可以說是無人能治。


  除非是煉虛合道修為,否則沒人敢說有著絕對的把握。


  張鐵又問:「那我該怎麼做?」


  想了一下,夏友仁道:「當時候我會請兩個人幫忙,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他想到了鍾發白和王玉環這對師兄妹。


  特別是鍾發白,三宅一生可是他的宿命之敵。


  真是七月鬼事多,一忙起來就沒完沒了,到處都有事發生,搞得他就好像消防安隊員一樣,四處滅火。


  當然,他也通過四處滅火正在不斷成長,實力一天天變強。


  正應了那句話——痛並快樂著。


  吃了飯,夏友仁告辭離開,他要去聯繫鍾發白。


  按照鍾發白給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電話很快接通。


  「喂~」


  「這裡是鍾記超市,請問有什麼需要?」


  聽著電話里略顯滄桑的聲音,看來鍾發白的日子過得並不怎麼順心啊。


  夏友仁沉聲道:「老白,是我。」


  鍾發白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夏友仁?」


  別人要麼叫他鐘老闆,鍾師傅,亦或者老鍾,小鍾,唯獨夏友仁叫他老白。


  「老白是我。」


  被對方聽出聲音,夏友仁很高興,「最近怎麼樣?」


  「唉~」


  鍾發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別提了,最近一地雞毛。」


  「找個地方喝一點?」


  夏友仁笑道:「我有事找你幫忙。」


  「那你來我這裡。」


  鍾發白邀請道:「我這裡有現成的花生米,再拍個黃瓜,拌個皮蛋。」


  路上買了幾個冷盤,燒雞,雞爪,豬頭肉之類的,夏友仁按照鍾發白給的地址趕去。


  「鍾記超市?」


  把車停在門口的臨時停車位,夏友仁提著冷盤瀟洒下車。


  一直守在門口的鐘發白看到夏友仁下車,也是笑著迎了上來,「阿仁。」


  看著這家剛開業的超市,裡面大概有兩三百平的規模。


  貨架上面除了零食,各種日常生活用品,還有蔬菜、生鮮。


  可詭異的是,偌大的一個超市,既沒有客人,也沒有整理貨物的員工。


  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生氣。


  「老白,你以前不是開雜貨鋪嗎?」


  夏友仁笑道:「混的可以啊,現在升級成大超市了。」


  「可以什麼啊。」


  鍾發白苦笑著搖搖頭,「我正為這家超市頭疼。」


  「怎麼了?」


  夏友仁問道:「超市生意不好?」


  說著,夏友仁四周看了看,發現附近的居民樓還挺多,而且相同體量的超市也沒有,所以也不存在競爭對手。


  「生意倒還行。」


  鍾發白微微皺著眉,猶豫一下還是說道:「是我得罪了人?」


  「得罪了人?」


  夏友仁好奇道:「得罪了誰?你作為靈異界中人還害怕這個?」


  「唉~」


  鍾發白嘆了一口氣,「對方人多勢眾,我能有什麼辦法?」


  順手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夏友仁問道:「你給我說說是誰?」


  鍾發白也不急,「我們邊喝邊說。」


  說著話,鍾發白將早就準備好的桌子拿出來,然後再把菜擺上。


  「砰~」


  兩瓶啤酒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鍾發白也將他遇到的事娓娓道來。


  從簡美芝手裡拿了一大筆錢過後,他就想著怎麼用錢生錢。


  畢竟以前開一個小小的雜貨鋪只能勉強混個溫飽,然後他思來想去,就開了現在這家鍾記超市。


  從租鋪面開始,再到後面裝修,招聘員工,鋪貨。


  因為有以前開雜貨鋪的底子在,倒也難不住他。


  剛開始他的生意不錯,不說日進斗金,除開各種花銷,員工工資,一天三四千塊錢還是有得賺。


  一天三四千,一個月就是十萬,一年就是百萬。


  雖然辛苦了一點,但還別說,真讓他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


  可他是發財了,眼紅的人也跟著來了。


  一個叫大眼權的傢伙,自稱老大是尖東皇帝法蘭西,想要入股他的超市。


  只是一句話,空口白牙就要佔超市七成股。


  這種事以鍾發白的脾氣肯定不答應,當即便要動起手來。


  不過對方人多勢眾,浩浩蕩蕩幾十名小弟,最終沒有打起來。


  雖然沒有打起來,但那個叫大眼權的傢伙卻是放下狠話來,給鍾發白一個星期時間考慮。


  答應讓他入股還好,要是不答應,那他就一把火燒了這家店。


  不僅如此,這個大眼權每天還會帶著一票小弟來這裡耀武揚威,嚇唬前來買東西的客人,以示警告,施加壓力。


  不僅嚇唬客人,還嚇唬超市裡面的員工。


  一連過去五天,超市徹底沒了客人,手下員工也跑光了。


  聽完鍾發白的遭遇,夏友仁問道:「那個什麼尖東皇帝法蘭西是什麼來頭?」


  他隱隱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但具體是誰他記不起來了。


  當然,更加耳熟的是法蘭西共和國,簡稱法國。


  還有法蘭西玫瑰——蘇菲瑪索,是個大美女!


  「你也知道,港島遍地古惑仔,不是這個幫派,就是那個幫派。」


  鍾發白解釋道:「其中尖沙咀有兩個人最出位,其中一個叫太子,混洪興的,他自己很能打,手下有著幾百個小弟。」


  「另一個叫法蘭西,是14K的一位堂主,控制著尖沙咀東邊的幾條街,手下也是幾百個古惑仔,自稱尖東皇帝。」


  「法蘭西為人一向橫行霸道,看中什麼東西,那就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會不擇手段將其毀掉。」


  「而他手下的小弟跟著這樣的老大,也是養成了乖張暴戾,飛揚跋扈的性格,仗著背後有法蘭西撐腰,橫行無忌,強取豪奪。」


  沒有問你怎麼不報警這種愚蠢的問題,夏友仁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鍾發白性格寧折不彎,聲音十分堅定,「這家超市我寧願一把火燒了,也不會讓他們得到一絲甜頭。」


  夏友仁剛想問怎麼不用一些非常手段,可不想街口烏壓壓的走來一群人。


  滿臂紋身,手持鋼管或者西瓜刀,一個個走路看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很快,這群人就來到鍾記超市,將正在門口喝酒的二人圍了起來。


  「你就是鍾發白請來的幫手?」


  其中一個個子不高,長得卻是滿臉橫肉,一臉兇相的男人提著西瓜刀指著夏友仁笑道:「開賓士,我好怕哦!」


  嘴裡說著怕,但眼中儘是輕蔑,明顯不把夏友仁放在眼裡。


  面對一眾咄咄逼人的古惑仔,夏友仁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拿了一把手槍放在桌上。


  「啪~」


  然後趁著對方呆愣之際,兩個香瓜手雷也放在了桌上。


  「啪~」


  隨即優雅的點上一根煙,夏友仁眼皮也不抬一下,「你剛才是在跟我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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