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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自私的女鬼,夏友仁的良苦用心

  第161章 自私的女鬼,夏友仁的良苦用心

  見自己老大和另一個陌生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阿樂連忙道歉,「阿sir,剛才我的身體突然變好了,你是不是說了什麼我沒聽見?」


  他這幾天被女鬼折磨的精神恍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夏友仁的動作。


  「剛才不是什麼主來救你,是我請的朋友出手。」


  張鐵黑著臉道:「你要感謝,就感謝他。」


  「啊?」


  阿樂有些尷尬,看向夏友仁連忙道歉,「感謝大師救命之恩。」


  夏友仁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伱是華夏人,卻信奉外國神,誰又能救你?」


  這種香蕉人,連信仰都變了,你還指望他們愛國?

  他對眼前男人的印象很不好。


  不想再說,夏友仁起身道:「老鐵,我們去醫院。」


  張鐵惡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笑道:「那就走吧。」


  阿樂有些不明所以。


  他老媽信奉耶穌,他老爸也信奉耶穌,怎麼他就不行?


  不過不管信什麼,現在他的病好了,身體清爽,那就一切安好。


  一行人開車去往醫院,然後往精神科走去。


  「阿sir,周思敏在裡面。」


  見到張鐵帶著人過來,守在外面的警員連忙過來彙報消息。


  「你們辛苦了。」


  張鐵笑著點點頭,「我替你們點了奶茶,等會兒就送過來。」


  警員連忙道謝,「謝謝阿sir。」


  夏友仁、張鐵,以及阿樂三人開門進去,其他人守在外面。


  裡面是一個小型辦公室,一個女人被捆綁在輪椅上,目光獃滯,沒有色彩。


  而她的旁邊,則是一個男人小心的安撫著,觀察她的狀態。


  「大春!」


  看到那人,張鐵臉上露出笑容。


  陳大春也是笑著點點頭,「張鐵,你來了。」


  「身上陰氣不散。」


  夏友仁則是搖搖頭,「你把你老婆強留在家裡,當心影響到其他人。」


  陳大春明白夏友仁話里的意思,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夏道長,等這段時間過了,還請幫忙把阿珂送去地府投胎。」


  夏友仁點點頭,「看在你那麼痴情的份上,我答應幫你了。」


  看在張鐵面子上,舉手之勞。


  三人來到桌子前面坐下,張鐵看向夏友仁,示意他開始。


  夏友仁卻是看向陳大春,「大春,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他時間充裕,可以讓同樣有著陰陽眼的陳大春先發揮一下,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陳大春猶豫一下,然後說道:「我只能看到她身上有一道黑色的氣體凝聚不散,其他的我看不出來。」


  夏友仁又指了指坐在最邊上的阿樂,「那他呢?」


  陳大春看了眼,繼續說道:「他體內也有一道黑色的氣體,只是沒有周思敏小姐體內的嚴重。」


  陳大春的話嚇了阿樂一跳,連忙問道:「夏大師,我不是沒事了嗎?」


  夏友仁淡淡說道:「如果你身體內的陰煞之氣能夠用一道驅魔手印清除乾淨,那我現在至少也是煉神返虛修為。」


  以他的實力,連著用十次驅魔手印才能將阿樂體內的陰煞之氣全部清除。


  當然,第一次使用驅魔手印的效果最好,才讓阿樂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救贖之感。


  原本還想看在張鐵的面子上自己辛苦一下。


  可現在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可以救外國佬,但不救香蕉人。


  相對於外國佬,香蕉人更加可恨。


  戰亂時候帶路的是他們,和平時候罵祖國的也是他們。


  阿樂的表情很豐富,有種前一秒還在天堂,下一秒就被打入地獄的失重感。


  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對於呆如木雞,已經不能自己的阿樂,夏友仁沒再搭理,看著眼前仍舊渾渾噩噩的女人,臉上不覺露出一絲笑意,「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逼你出來?」


  攏慫著的腦袋慢慢恢復正常,一雙全是眼白的眼睛緩緩睜開,嘴角露出一絲詭笑,「你就那麼想要見到我?」


  夏友仁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裝神弄鬼。」


  「你懂什麼?」


  房間內一陣風飄過,周思敏周身陰煞之氣突然爆發,臉部肌肉快速抽搐,聲音尖銳,「你們知不知道,在你身患絕症,人生處在最絕望,最低谷,最無助的時候,然後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是什麼感受?」


  「那種痛苦,你們永遠都不會明白!」


  越說越是激動,厲鬼控制的周思敏整個人都快要脫離捆綁的束縛,全身青筋緊繃,而頭頂的燈光也都開始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我不想和他分開,但是……」


  說著周思敏那只有眼白的瞳孔死死盯著一旁驚恐不已的阿樂,來自地獄的尖銳聲音再次響起,「但是,這三個人竟然救了他,你們沒有誰能夠幫他們,誰幫他們,誰就要死!」


  女鬼說完,小型會議室為之一靜,空氣也是陷入一片死寂。


  見沒人說話,女鬼臉上帶著一絲猖狂的笑容,就準備抽身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說,誰幫他們,誰就要死?」


  「那我幫他們呢?」


  女鬼那擴散的眼白朝著聲音傳來的位置看去,緊緊咬著牙關,身體微微顫抖,胸口起伏不定,好似在壓抑著什麼,「你是誰?」


  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夏友仁淡淡道:「我叫夏友仁,職業是一名茅山道士。」


  對方連厲鬼都不是,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實力只是接近厲鬼。


  對於這種小角色,此時不拿來裝一波,實在是沒有任何價值。


  「茅山道士?」


  女鬼一陣狂笑,「哈哈哈哈……」


  笑罷,便惡狠狠的盯著夏友仁,「你知不知道連耶穌都收不了我?你區區一個茅山道士,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我面前夸夸其談,裝腔作勢?」


  「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夏友仁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那又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我面前得意猖狂?」


  「哼~」


  女鬼眼神一凝,也不廢話,無數陰煞之氣匯聚,朝著夏友仁撲來。


  夏友仁沒有抵擋,任由陰煞之氣進入身體,而他也伴隨著陰煞之氣入體,感到全身不由一陣冰涼。


  剎那間,夏友仁自己來到一個全都是白色的世界,離他大概五米的位置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剃著光頭的女人沖著他不斷冷笑。


  下一秒,光頭女人從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


  很快,他的世界全都是那個不斷冷笑的光頭女人。


  「夏友仁,我死的好慘……」


  「夏友仁,我死的好慘……」


  ……


  同一時間,這些穿著白衣服的光頭女人便張開嘴巴輕聲呼喚起來,聲音好似來自九幽飄進夏友仁的耳朵,根本無法阻擋。


  只是很可惜,面對這一恐怖的畫面,夏友仁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女鬼嘴角微微抽搐,剎那間,七竅便開始流血。


  人很多,血流量很大,很快這片白色的世界就成了一片血海。


  但夏友仁仍舊巍然不動,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中間,好似一把等待出鞘的長劍,身體打的筆直。


  下一秒,天空傳來一陣轟鳴,一架尾巴冒著黑煙的直升飛機搖晃著墜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從夏友仁身體上碾壓而過。


  但最終還是差了一些,碩大的扇葉從他的旁邊掠過,帶起一陣狂風。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墜落的直升機落入血海。


  下一秒,無盡的大火升騰,兇猛的火焰就好似吞噬天地的惡魔,轉眼間大火就來到夏友仁身前。


  可下一秒,火焰熄滅,一切歸於平靜,依舊是那個白色的世界。


  「啊……」


  瘋狂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女人身上的陰煞之氣再次爆發,白色的世界消失,所有的事物都回歸正常。


  沒有光頭女人,也沒有血海,更沒有直升機爆炸后引起的無盡烈焰。


  女鬼情緒激動,「你為什麼不躲?」


  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夏友仁淡淡道:「因為不怕。」


  女鬼追問道:「為什麼不怕?」


  夏友仁道:「不怕就是不怕!」 心中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無法傷害他絲毫,他還怕個噔兒?

  如果連這種小角色製造的幻境都要害怕恐懼的話,他還修個什麼道?


  求個什麼長生?

  「不——」


  一聲聲嘶力竭的吶喊,女鬼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你為什麼不怕,你是裝的,你一定是裝的對不對?」


  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的女鬼,夏友仁自顧自的問道:「邱燕萍,我看過你的報道,你是叫邱燕萍對吧?」


  女鬼聽到自己的名字,情緒勉強收住一點,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


  夏友仁將自己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你那麼喜歡你男朋友,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殺了他,然後帶他走?」


  對植物人來講,身體不能動,但卻有著自己的思維。


  大概意思就是大腦和身體斷開連接,中樞神經不能再操控身體。


  可眼前的女人,她卻能夠附在別人身上,輕鬆將她已經不能有任何反抗的男友殺死。


  但她偏偏不這麼做,而是選擇更加複雜的方法,用蠱惑,用欺騙,用威脅,想用別人的手來將已經變成植物人的男友殺死。


  這是一種何其荒謬的做法?


  這種腦迴路,夏友仁很不理解。


  嘴角微微上揚,女鬼眼睛死死盯著眼前沉著冷靜的男人,張著嘴,好似想要說出答案。


  「當然是因為……」


  可剛說了幾個字,女人卻是口吐白沫,整個人抽搐不止,嘴裡「嗬……嗬……嗬……」的,好像下一秒就快喘不過起來。


  一開始沒人理會,還道是女鬼故弄玄虛。


  可過了一分鐘,女人依舊是「嗬……嗬……嗬……」的,而且比之剛才,臉色也變得更差,好像是得了什麼突發病症。


  聯想到對方身上有遺傳精神病,張鐵眼睛看向一旁的陳大春,「大春,她是怎麼回事?」


  得到許可,陳大春連忙上去檢查,一時間房間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不斷抽搐,口吐白沫的周思敏身上。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個男人嘴角不由微微勾起,煞白的臉,一雙全是眼白的恐怖眼睛。


  悄悄朝著后腰摸去,那裡有著他的配槍。


  只是當他剛把配槍摸出來,正要舉槍射擊的時候,夏友仁卻是突然回了頭。


  雙目對視,一道無形的波動攻擊,被女鬼附身的男人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大鎚狠狠敲擊了一下腦袋,好似有無數根針在瘋狂的穿透著她的靈魂。


  那痛苦讓她難以忍受,彷彿大腦要爆炸。


  「啊——」


  再也壓抑不住,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哀嚎,阿樂捂住腦袋在地上瘋狂打滾,撞得椅子和辦公桌不斷調整著位置,發出難聽的「吱——呀——」聲。


  「你……」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阿樂嘴裡響起,「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以為你很聰明?」


  夏友仁臉上一聲冷笑,「我不知道你已經完全控制了阿樂,可以在幾人身上輪流附身?」


  阿樂、周思敏,以及已經死掉的阿力,因為獻血的緣故,他們三人的血液存在於女鬼身體。


  女鬼雖然死了,但她卻是能夠藉此操控三人。


  所以,有時候做好事不一定會得到好報。


  有些人狼心狗肺,是非不分,不懂感恩,你救了也是個白眼狼。


  這種人,你以為他活下來後會對社會產生價值?

  他不會。


  極端的性格讓他習慣了怨天尤人,他怨天,怨地,怨天下所有人。


  你說,這種人還救他幹嘛?


  而眼前的女鬼無疑就是這種人。


  因為得了絕症,自私的拉著男友一起自殺。


  男友僥倖沒死,又化作惡鬼糾纏。


  至於為什麼不親自動手殺死男友?


  無非就是她下不了手,捨不得之類的精神癔症。


  她要借別人的手來達到和男友共赴黃泉的目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化作惡鬼留在人間,錯過了時辰,已經不能去地府投胎。


  而且因為在人間作惡殺人,去了地府也是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盡苦難,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


  到現在,夏友仁也懶得廢話,上前一步,直接將拉在一起的窗帘一把扯開。


  「嘩~」


  伴隨著窗帘被拉開,房間也變得明亮起來。


  看到窗帘被拉開,光線蔓延進來,女鬼再也沉不住氣,化作一團陰風就慾望會議室旁邊的茶水室逃去。


  那裡有著地漏和水管,是她絕佳的藏身之處。


  只是夏友仁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腳步輕輕一踏,身形快若閃電,手中天罡伏魔劍已是攪在那團陰風之中。


  「滋滋~」


  絲絲雷電之力迸發,伴隨著一聲不甘的慘叫,「啊——」


  一塊藍色光團掉了出來。


  順手打開寶箱。


  「叮~」


  「開啟藍色寶箱,您獲得奇物——問心石。」


  「問心石:裡面蘊含一道惡鬼執念,如果你能將惡鬼執念化解,那將得到她最後的饋贈。」


  「惡鬼執念:將她的男友殺死。」


  毒婦!


  一個徹頭徹尾,自私自利的毒婦!

  到死都還惦記著她已經變成植物人的男朋友。


  看到夏友仁一擊之後,收身而立,說不出來的瀟洒,張鐵上前問道:「阿仁,結束了嗎?」


  「結束了。」


  夏友仁點點頭,「女鬼已經被我滅殺。」


  說著話,夏友仁回身看向張鐵,「老鐵,這女鬼對我來講算不得厲害,但我卻仍舊跟她糾纏了許久,知道是為什麼嗎?」


  張鐵心中猜測和自己有關,但還是問道:「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你了。」


  夏友仁笑道:「我們是朋友,我就要用身體力行來告訴你,鬼話連篇,妖言惑眾,最是不可信。」


  事情做了就要說,不然別人怎麼知道你做了?

  夏友仁繼續道:「她一開始用陰煞之氣帶我進入幻境,我沒有反抗。」


  「然後她利用幻境中的恐怖想要動搖我的心智,可我的內心依舊毫無波瀾。」


  「到了這裡,她已經對我沒有任何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人性的弱點,利用我們的同情心,讓我們把所有的精神注意力轉移到被她控制的周思敏身上。」


  「就在我們放鬆警惕,想要查看周思敏的身體情況的時候。」


  「她的機會來了。」


  「她控制了另外一個人,一個有槍的人。」


  「他可以利用手槍將這間房間裡面的人全部殺死。」


  「所以,你以後遇到鬼,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要被表象左右。」


  為了朋友,他言傳身教,拿出最好的誠意,用事實說話。


  到了這裡,張鐵也是明白夏友仁的良苦用心,默默的點點頭。


  做朋友,在心中,以後互幫互助,現在無需多說什麼。


  看向仍舊倒在地上的阿樂,張鐵淡淡說道:「阿樂,你今天為什麼領了槍?」


  自從阿樂說他遇鬼之後,精神狀態極不穩定,他已經下了命令,讓他不準領槍。


  可現在對方手裡卻是有槍?

  這很不對勁。


  「我……」


  注意到張鐵冰冷的眼神,阿樂目光有些躲閃,咬了咬牙還是說道:「我害怕,我覺得我手裡有槍才有安全感。」


  說完,阿樂把頭低下,語氣低落,「阿sir,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張鐵搖搖頭,為了護著手下人,他可以抗下所有責任,但手下人不聽他的話,他也絕不留情,「阿樂,從現在開始,我宣布你立刻停職接受檢查,等什麼時候把狀態調整好了,你再復職。」


  狀態這東西誰說了算?

  還不是他說了算。


  阿樂已經被他徹底打入冷宮,準備有機會就將其踢出警隊。


  對於不聽指揮命令的人,就是這種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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