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一再試探
今天胡誠學故意把資料給張曉彤，就是想看她的反應。
“我並非是試探，我隻是想更加了解你，不，是你們而已。”胡誠學把咖啡放到寂寥麵前。
晚上的許一凡不好應付，但是他在盡力適應，以及麵對。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你的疑惑到了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會讓你知道。”寂寥看著黑糊糊的咖啡皺眉，不去碰它。
小彤也喜歡喝這個，寂寥卻嫌它苦。
又在試探！
要不是看在胡誠學一直盡心竭力地為公司賣命，寂寥不介意給他點兒教訓。
最好別碰觸他的底線。
“那是什麽時候?”看著寂寥，胡誠學認真的問。
寂寥同樣看著胡誠學，“等你的表現讓我滿意為止。”
說完寂寥就連離開了，卻沒有給胡誠學最終的答複。
寂寥剛走，邢南風就走了進來，半靠在門框上說道：“早就警告過你了，你又何必招惹他?”
“如果我把未來的一切壓在超凡集團上，我總需要知道我所要效忠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胡誠學看著他為寂寥倒的一口未動的咖啡，靜靜的表麵能看出自己的倒影。
超凡集團此次遭遇重創，胡誠學並非沒有顧慮。他失敗過一次，不想再失敗第二次。
這幾天統計上來的損失，遠比他能估計到的還要大，大到簡直不敢相信。
當他把財務報表整理出來時，整個思緒都是亂的，巨大損失讓他開始懷疑人生。
隻是當他向許一凡匯報時，白天的許一凡不肯聽，晚上的許一凡不屑聽。兩個極端的表現，讓胡誠學沒有了判斷。
而且他嚴重懷疑，如此重創，許一凡年紀輕輕沒有經曆過什麽坎坷、風浪，他真的能承受的住?
就因為一直摸不清許一凡的底，胡誠學的心底便沒有底，對他那陰晴不定的雙重性格也更加揣測。
未來的路還很長，如果他們之間會一直走下去，是不是應該有最基本的信任?
“誠學，現在我們已經外患不斷，就不需要在內耗了吧？”邢南風搖頭，寂寥做事霸道，沒有張曉彤來的圓潤，胡誠學夾在中間，很難把握該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從未想過內耗，我隻是想準確地把握方向。”白天的許一凡一個樣，晚上的許一凡又一個樣，他到底該聽誰的？
“方向很好把握，隻要是在沒有衝突的情況下，每一條命令都認真執行。”這是邢南風奉行的標準。
“看來你有很深的經驗。”胡誠學挑眉。
“誠學，思慮過多，是你的優點，同樣也是你最大的問題。而且過多的思慮，隻會讓你更加糾結與裹足不前，甚至失去正確的判斷，有的時候簡單點反而更好。”邢南風勸道。
“簡單點?好啊，那你把這個給一凡送去。”胡誠學把財務報表扔給邢南風。
“這個……”邢南風打開一看，不免哭喪著臉。
寂寥的黴頭不敢觸，張曉彤的黴頭更不敢觸，一想到她那明晃晃的刀，邢南風還能感覺下麵涼嗖嗖的。
“那個，天不早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邢南風打了個哈欠，把文件重新放到桌上，想要開溜。
什麽叫站著說話不腰疼，胡誠學是領教到了，見邢南風要溜，胡誠學立馬叫住他：“南風，你一會兒叫一凡少爺，一會兒叫一凡主人，他真的隻是一個人嗎？”
麵對許一凡，邢南風不光稱謂不一樣，態度也不一樣，胡誠學深深疑惑。
“誠學，這幾日你加班實在太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讓劉嫂給你燉點補品吃，養養身子。”這種事情邢南風怎麽敢亂說，他怕被寂寥撕了。
所以他裝作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了，立刻閃人。
看著邢南風跑的比兔子還快，胡誠學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斷。
有的時候不說，其實也是說。
為期兩個星期的軍訓終於結束了，距離正式開學的日子也不遠了。
在軍訓檢閱之後，各班級散去。
“一凡，往後終於不用再軍訓了。走，我們去大吃一頓，慶祝一下。”楊勁阜勾住張曉彤的肩膀，說道。
“不行，我答應婧涵，今天晚上一定陪她吃飯，一會兒我回宿舍換了衣服就得離開。”這段時間太忙，張曉彤一直沒有陪周婧涵，估計她的“怨”氣能直夠繞梁三日了。
一聽到張曉彤說去陪周婧涵，楊勁阜另外一隻插在口袋裏的手緊了緊。
自從上一次綁架不成，周婧涵就再也沒有出來過，讓他的人找不到機會下手。
“要不你把她叫出來，我們一起?”楊勁阜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還是算了吧，咱們男人吃飯擱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再說咱們想要吃飯什麽時候都可以吃，不必急在這一時。我不跟你說了，你要是嫌沒有人陪，叫上趙成他們幾個，反正明天不用上課，你們可以一醉方休。”張曉彤看看時間，晚上她還要有其他的事情做，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一凡，你不至於這麽重色輕友吧？”楊勁阜道。
“嗬嗬，阿勁，等你有了女朋友，你也一樣。”張曉彤以為楊勁阜調侃，也同樣調侃他。
“我不會有女朋友。”楊勁阜正色道。
“你是沒有女朋友，但別忘了，你可是有暗戀的人。說真的，你與其在這兒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該怎麽告白，把你暗戀的人變成你的女朋友。到時候我們兩對一起吃飯，那該多熱鬧。”張曉彤猶記得楊勁阜因為暗戀借酒澆愁，這才幾天啊，就忘得幹幹淨淨。
“我表白，對方就一定會同意嗎？”
“可是你不表白，對方怎麽知道你的心意。萬一對方也對你有意思呢?隻不過是礙於女人的矜持，不敢說出口。你若是開口表白豈不是正中下懷?”張曉彤開解楊勁阜。
“會嗎？”楊勁阜看著張曉彤，尋求肯定。
“當然。總之你不說，肯定沒有機會，若是說了至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這種概率的問題不難算吧？”張曉彤拍了拍楊勁阜的肩膀給他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