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陣法

  “那你就親自坐鎮,來一個滅一個。”寂寥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經濟實惠。


  “寂寥——你故意的是吧?我哪來的時間一直待在這裏。”張曉彤磨牙,她還要上學,怎麽可能會一直待在工廠,而且即便是她,也未必是對手。


  “小彤,那你讓我怎麽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寂寥沒轍。


  “這……”張曉彤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強人所難,“那你剛才所說的破財,破什麽財?”


  “小彤,陣法一脈博大精深,可不止聚靈陣這一種,它還有殺陣。”寂寥道。


  “殺陣?可以殺人?”


  “自然,殺陣之強弱根據布陣之人的強弱而定,你覺得我若布了殺陣,誰能進的來?”對於這一點,寂寥還是相當自負的。


  “那壞人進不來,那好人呢?比如我們的員工。”張曉彤問。


  若是在新廠布了殺陣,招聘的員工進不來,那還怎麽工作!


  一時間,張曉彤又鑽了牛角尖。


  “陣法的精妙在與它的變化,而且又有死陣與活陣之分。隻要合理運用,你說的這個問題根本不存在。”


  “死陣?活陣?什麽意思。”對於陣法,張曉彤隻了解一二,但是論深入研究,她還真差寂寥一大截。


  “死陣,就是未啟動之前,它如同不存在,可以視它為無物,可一但啟動,它就是凶惡的猛獸。凡是它的目標,那就是不死不休,除非對手能看破陣法,破陣而出,否則隻能困死陣中。不過以我的本事,你覺得誰能破我布的陣?”寂寥很是自得。


  “那活陣呢?”張曉彤翻翻白眼,不理寂寥的傲嬌。


  “活陣就複雜多了,它由警陣、困陣和殺陣等不同陣法組成,應用靈活,相輔相成,當然布起陣來也更加複雜、麻煩,但功能十分強大。”寂寥在心中暗歎一聲。


  在凡間,會布這陣的他是獨一份,可惜沒人欣賞。


  “那是死陣好,還是活陣好?”張曉彤不懂這些,無法對比優劣,直接問結果。


  “怎麽說呢,各有千秋。”


  “你就直接告訴我,在這新廠用哪個陣法好。”張曉彤懶得費腦子。


  “都不錯,關鍵是你想付出什麽代價。”最近張曉彤受得刺激比較大,寂寥真不知道她還舍得不舍得。


  張曉彤深呼吸,“說吧,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殺陣與聚靈陣不同,殺陣威力越厲害,所耗的玉玨就越多,質地要求也越高,所以……”寂寥停頓了一下,看張曉彤什麽反應。


  “寂寥,你這是又盯上了我乾坤鐲裏那些翡翠了?”他還真敢說。


  當年張曉彤一塊不大的極品翡翠就賣一個多億,聽他這意思所耗翡翠肯定不在少數,知道自己最近損失巨大,還敢開這口,真是拿她的財產不當錢啊!


  “主意你定,我隻是建議。”寂寥無所謂。


  “什麽叫主意我定,你這是給我畫了一張無比誘人的大餐,吃,花的錢太多,不吃,又實在是嘴饞。”雖說那些翡翠、玉石都是白得來的,但是靈液是張曉彤的,那可是耗費了她無數的靈液才有了極品的翡翠。


  “小彤,有得既有失。超凡集團已經被人盯上了,你總不希望再來一場大火吧?”寂寥道。


  看著這偌大的新廠,張曉彤心中甚喜,若真是再來一把火……想想她就後脊梁骨發冷。


  不行,這一大片基業怎麽可能再一次再被毀掉,絕對不可以。


  “寂寥,布殺陣,我霍出去了,我不能總一味讓人欺負。”張曉彤發了狠,不就是玉石嘛,她有的是。


  “你決定了?”


  “給我布最厲害的殺陣,隻要他們敢來,就讓他們有去無回,而且……”張曉彤眯了眯眼,也許她可以請君入甕。


  “小彤,你變壞了。”寂寥和張曉彤心意相通,此刻她怎麽想,他猜到了七八分。


  “跟你這萬年魔王在一起,想不壞也難。”張曉彤長歎一聲,明明是她要導寂寥向善的,為何到最後她會變得如此心狠,竟真的動了殺念。


  “小彤,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真正的善與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唯心而已。”寂寥自認不是壞人,隻是所處的位置不同,想要達到的目的不同。


  從新廠回來,已是深夜。


  “怎麽這麽久?”胡誠學一直在等張曉彤回來,這幾日實在熬的太困,便泡了杯濃咖啡,一室醇香。


  “幹了點別的事,你怎麽還沒睡?”要不是這個時候學校已經關門了,張曉彤就回宿舍了。


  明天還要軍訓,省的來回折騰。


  “你要的東西。”胡誠學把一分文件遞給張曉彤。


  “我要的?”張曉彤一頭霧水。


  “是我要的。”在張曉彤打開文件時,寂寥告訴她。


  “你要的?你要這個做什麽?”張曉彤疑惑。


  “偷東西。”


  “你又想幹嘛?”


  “天很晚了,如果沒事你就洗洗上床睡吧。”寂寥說道。


  “你真想去偷東西?”張曉彤猜不透寂寥在想什麽。


  “想什麽呢?我什麽都還沒摸清楚,去幹嘛?”寂寥隻想先把資料研究清楚。


  “以後你幹什麽壞事,最好跟我說一聲。你頂著我身體,得讓我知道因為什麽背的黑鍋。”張曉彤把資料收了,跟胡誠學道晚安。


  “放心,我不會讓你背黑鍋的。”寂寥從來不會給張曉彤帶來麻煩。


  待張曉彤睡著之後,寂寥拿著資料去找胡誠學。


  “有問題?”胡誠學還沒有睡,看著寂寥拿著他給的文件進來,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抬頭。


  “文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寂寥把文件甩到胡誠學的辦公桌上,寥寥幾頁紙,他已經記在了心裏。


  “我?”胡誠學淡淡一笑,似乎明白寂寥所言為何。


  他放下筆,不急不緩地為寂寥倒了一杯咖啡。最近一直在加班,提神全靠它,他有些迷戀上了它的醇香。


  “胡誠學,白天的我和晚上的我沒有什麽區別,你不用一而再而三的試探。”看著胡誠學從容的動作,寂寥明白,白天的事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自己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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