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這些女人……
那彈性十足的雨凝姑娘,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然而唐歌看來,她就是站出來刺激人的,比之公休鈺,她這張嘴,也是潑辣無情啊。
原來才子什麽的,都是一群飯桶……
想到這裏,唐歌就忍不住想笑。
想要捧腹大笑。
你看看這些來的人,一個個穿的人模人樣,個個都是意氣風發。
然而這被罵了幾次,一個個都蔫了。
不過唐歌有一點兒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剛才小王爺的表現,唐歌看在眼裏,他背後那幫狗腿子,一個個都是衣著光鮮,卻都是阿諛奉承之輩,著實討厭。
得了小王爺的指示,想要打頭陣,卻沒想到,公休鈺似乎也是十分不待見小王爺,直接破了冷水,罵了所有人一個狗血淋頭。
唐歌看的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公休鈺似乎是來了興致:“哦,想不到雨凝姐姐有這樣的好興致,當真是難得,難得姐姐有心,不知道姐姐有什麽好的玩法?”
“鳳鳴軒,有錢也進不來,二樓也是風水寶地,在座的各位,都是為了妹妹你綁著一把,也為了展現自己的才學才擠破腦袋也要登樓的,今日是今年最後一次二樓的揭花榜了,休鈺妹子,不如,咱們今日給給位才子換個挑戰的方式,結隊挑戰揭花榜如何?”
“結隊?”
公休鈺似乎也來了興致:“雨凝姐姐,不妨詳細說說。”
雨凝姑娘含笑道:“簡單,妹子挑選的都是才學之士,京城子弟有之,江南才子有之,北方子弟亦有之,不如,今日就將他們分組結隊,江南一隊,京師一隊,北方一隊,結隊挑戰二樓點花燈。”
公休鈺似乎思忖少許,卻又搖頭:“那豈不是便宜他們,壞了我的規矩。”
雨凝姑娘微微搖頭:“休鈺妹妹,莫要誤會,既然是結隊,難度自然也要提升,二樓花榜三十六盞燈,今日,便讓它淩寒怒放如何?”
公休鈺眼前一亮,不禁也是有了幾分動心。
“雨凝姐姐的意思是,三隊人馬,每一隊人馬十二盞燈?”
“正是如此,不如就以花燈煮茶,以一壺茶時間為限製,點二樓花榜三十六盞燈,京師,江南,北方才子三隊,哪一個隊伍猜出來的最多,準確率最高,便贏得這二樓明年第一季度留下的權利,有機會挑戰三樓如何?”
雨凝姑娘的話,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但是唐歌想法不一樣。
這個彈性十足的大美女,似乎別有用心,而且,她是以遊戲的心態在說這件事兒。
眼裏麵,充滿了對這些所謂才子的鄙夷,根本沒放在眼裏。
唐歌不太喜歡這種傲慢的性子。
如果這鳳鳴軒,真的如同傳說那般厲害,能進這裏的,多少都是有些才學的。
包括那草包小王爺。
“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雨凝姐姐,今日難得有雅興,既然是姐姐說是換個玩法,既然是玩,姐姐難不成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唐歌和原中切兀自喝茶。
厲害了,厲害啊,這倆娘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都是眼高於頂,都是高高在上,都是目中無人,應該也都是手眼通天的角色。
而且全然不將這些才子放在眼裏。
唐歌覺得十分悲哀。
一幫大老爺們啊,雖然古代平均壽命不怎麽高,但一個個都是七尺男兒,一個個卻都這麽慫。
你問慫在哪?
嗬嗬……
唐歌著實有些無語。
一幫七尺男兒,堂堂男子漢,兩個女人在那裏把他們當做玩物,卻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等著,聽著,難道就沒有哪怕一個想象一下,自己正在被兩個女人玩來玩去麽?
這是多麽悲哀的一件事兒。
這幫蠢貨,恐怕被這鳳鳴軒幾個大字,還有這公休鈺幾個大字給鬼迷心竅了。
連男人的尊嚴和矜持都給忘了。
被人當做玩具,嗬嗬,夠可以的。
“怎麽,不開心?”
原中切帶著笑容問了唐歌,此刻唐歌正對著他,那臉色,不怎麽好看。
“你能開心的起來麽?”
原中切瞥了一眼公休鈺和雨凝顧念,默默搖頭:“來日方長,認真你就輸了。”
唐歌一愣,不禁笑了笑,對他舉了舉茶杯,小聲道:“以茶代酒。”
二人自得其樂,完全不管其他了。
雨凝姑娘似乎偏頭思索了一下:“既然是換了玩法,難免破話了休鈺妹子的規矩,這樣吧,我與你打賭。”
“哦,雨凝姐姐要賭什麽?”
“一壇男兒血,一壇俠客行,壓江南子弟取勝。”
雨凝姑娘目光灼灼的看著公休鈺,公休鈺不禁笑了笑:“姐姐,你這買賣可不合算啊,柳家酒莊的男兒血和俠客行,朝廷想買都沒有貨,你卻一下子拿出兩壇,怕是要數萬兩銀子,而且姐姐,我不瞞你說,今日這揚州才子,合共四人,北方才子,合共十八人,京城子弟,合共二十三人,雨凝姐姐,你和勝算,不大!”
唐歌抬眼瞥了一眼天麓四秀,合共四人……
江南子弟才來了這麽幾個麽?
若是四個,那除了天麓四秀,再無他人了。
不過唐歌挺好奇了,這彈性雨凝,竟然拿出了男兒血和俠客行。
然而雨凝卻搖頭笑道:“妹妹說錯了,方才揚州兩位才子,可是點了一樓花燈。”
公休鈺一愣,偏頭看了一眼唐歌和原中切,不禁嫣然一笑:“雨凝姐姐,看樣子,你是覺得江南才子雖然人少,卻必然會取勝了,也罷,若是妹妹我輸了,姐姐想要什麽?”
雨凝也不忌諱,直接說道:“若你輸了,以後若我有求於你,幫我便是。”
唐歌坐不住了,怎麽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到他的身上了。
我說這位雨凝同誌,你好好地,怎麽把我拖下水,我唐歌可不給人家當槍使。
唐歌緩緩起身,走到了公休鈺和雨凝同誌麵前,偏頭將二人都看了個遍。
“兩位佳麗,你們怎麽玩,是你們的事兒,我想,你們有一件事兒搞錯了,我今日隻是陪朋友出遊閑逛,沒想過什麽揭花榜,也對什麽揭花榜完全不感興趣,這二樓,我也從未打算上去,你們怎麽比,跟我唐某人無關,我沒說過,我要參與!”
原中切想要阻攔唐歌已經晚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蓋世猛人見過不少,你一個玩腦子的文弱書生,逞什麽強啊,這兩個,哪個都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