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更大的事兒
公休寧嚴肅認真的發問,沒想到唐歌一口茶水下去,肚子裏麵立馬翻江倒海,眼看著黃河決堤,唐歌菊花一緊,就要一瀉千裏了,唐歌瞬間就加緊了腿,臉成了豬肝色。
“你們,啊……你們……哦,你們等著,我去,我去去就回……”
唐歌說完站起來,捂著屁股就往茅房跑,顧橫波和柳如是臉色一紅,趕忙跟了過去,臨走前也不忘了和大家行了個禮,一臉歉意,十娘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站起身來:“我,我跟著看看……”說著也是行禮追了上去。
老夫人樂的眉開眼笑,大夥也是莞爾,這老神醫說過了,體內餘毒未清,不排除去,恐怕留下後遺症,陰天下雨就會發作,所以下了些猛藥。
公休寧張了張嘴,不禁苦笑,關鍵時刻,竟然這樣?這可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碰到,如此事關重大的事情,竟然要去跑肚子……
李道宗喝了一口茶,麵色平靜道:“休寧,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李元霸也是好奇,附和道:“是啊,若是可以,不妨說道說道,他留住咱們,當做自己人是一麵,另一麵,怕是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否則他應該隻和你一個人說了?”
老夫人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不過具體也不了解,微微點了點頭,也是有幾分期待:“方便的話,不妨說說。”
公休寧嗯了一聲:“此事,丁香和丁山也參與了,那日我和程謨去花滿樓,參加那場拍賣,在樓上閑談時候,看到了唐大哥拿出了幾分圖紙,是關於花滿樓重新改建裝修的,那圖紙雖然隻看一眼,但不論是畫工還是手法,都精密至極,而且新奇無比,很多東西都是我們未曾想到,也不曾見過的新奇想法,可見他思路何等開闊,追問之下才知曉,丁香他們和唐大哥定下了契約,想要重新裝點花滿樓,這事兒,想必奶奶已經知道了。”
老夫人笑了笑:“倒是知曉此事,那圖紙,卻是讓人耳目一新,若是能夠按照他說的去裝點改建緩慢樓,想必生意定然紅火。”
李元霸他們聽的認真,不禁好奇那份圖紙,什麽樣的圖紙讓小財神和老夫人都讚不絕口?
公休寧繼續說道:“雖說不是鬼斧神工,但絕對的別出心裁,我並沒有機會一覽全圖,但是那畫法,仿佛這房子布局就在眼前,而且我還瞥了一眼,很多東西,包括杯盞酒壺,都是與眾不同的,聽丁山說過,圖紙裏麵涉及工藝複雜繁多,每樣都是當今世上獨一無二的,而他卻畫了出來不說,甚至自信滿滿的,應該全部能夠實現!”
李元霸疑惑的思索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這和改進造紙術有什麽關係?”
公休寧笑了笑:“你莫要著急,聽我慢慢說,本來是沒什麽關係的,但我從丁山和奶娘這裏對圖紙有過一些深入的了解,後來我們坐在一起,說起了銀票的事情,他打開了話匣子,與我們談論起國家大事,我有心詢問之下,談論起了貨幣的事情,唐大哥他……給我打開了一條嶄新的道路,他的想法,簡直是驚為天人,連我這小財神公休寧都要相信他是神明轉世了……”
李元霸急了:“休寧,你快別賣關子了,他說了什麽?”
公休您笑了笑,程謨和薛丁山都早已知曉,卻也都認真的聽著,公休寧繼續說道:“他這人跟別人不一樣,是絕對的與眾不同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他卻是那種隨性的人,聊得來,跟你聊幾句,可就是這幾句話,卻能夠成為興國大道!他與我們談論貨幣,談論關於物價,關於造紙術的推廣,事情起因跟今天差不多,不是心血來潮,就是他閑不住想要做點事情了。”
“他說了什麽?”
李元霸心急火燎,幾番追問,雖然說是平常談話,卻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好奇不已。
“他是討厭銀票,討厭銅錢和金印攜帶不便,所以提出了一種紙幣替代現有的金銀銅錢,恒定物價,攜帶方便!”
李元霸皺了皺眉頭:“此事說的簡單,他的才華確實讓人欽佩,可這貨幣關乎國家大事,說改就改,怎麽可能,恒定物價?開什麽玩笑,我中土大地地大物博,如何做到這點?就算是做到,又豈是朝夕之間,這與誇誇其談有何區別?”
李道宗也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想法是好的,可若是實施起來,卻難如登天。
公休寧品了一口香茗,不禁苦笑搖了搖頭:“不是他這人誇誇其談,而是我們不如他,若是單單如此,我跟你們想法一樣,可是他後麵卻說出了許多可行的手段,那惠及天下萬民的銀行係統,那功在天下的造紙手段,哪一樣都是當今天下獨一無二,無人能夠想到的,他說的那些話,綜合起來,不但能夠相互輔助彌補,也著實可行,若是成了,這天下的功臣非他莫屬,更無人能超越!”
李元霸他們聽的更加迷糊了,也同時不明所以:“休寧,你倒是說個明白,怎麽又出來個銀行……係統……那是什麽?”
公休寧笑了笑:“是一個能夠讓天下萬民人人有飯吃,人人有錢花,人人吃飽穿暖的定國神策,隻可惜,他與我似乎有些隔閡,點到為止,讓我也是聽得不上不下,隻是他說的那些,都需要改進造紙術為前提,若是能成,他功在社稷,將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下第一人,可惜,可惜他沒能全盤告訴我,隻是提及皮毛,但已經讓我心服口服,說實話我期待至極,可是沒有他,就算是我們想要實施,也摸不清門道,找不到出路,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唐大哥他,竟然主動跟我說這些,剛才,我都要坐不住了,強忍著的……”說著看著唐歌離去的放下,那張本就帶著陰柔之美的臉,竟然有些微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稀疏的陽光映照的殷紅。
李元霸和李道宗聽得雲裏霧裏,不過也算是明白了,公休寧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重要的不是造紙術,而是唐歌,是他說的話,是他的人,是他的腦袋,是他的手段,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剛才公休寧的心境變化,他們都感覺到了,做不得假,何況是他口中說出來的話,他們越發好奇,隻可惜,連公休寧都隻是能說出皮毛。
照你說來:“有比這造紙術更大的事兒?”
公休寧嗯了一聲:“有了這個開頭,他能做更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