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男人這種生物
顧橫波心裏此刻是滔天海浪,表麵的平靜,掩飾不了內心的波濤翻湧,她想起了馬湘蘭囑咐的話,這世間不乏有聰明人,媽媽和公子都是站在巔峰的,她一顆心要化了,他做到了,她猜到了,這兩個人,是人嗎,如妖!
唐歌自然是有所保留的,雖然說這些話早晚要說,但他不忍心讓這兩個苦命的女人難過,有些話,隻能憋在心裏,他自己出慢慢的處理,消化,化險為夷,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身為男人,一定要做到。
馬湘蘭到底跟這件事兒有沒有關聯,唐歌猜測不到,第三方勢力跟馬湘蘭有沒有關係,唐歌心裏也沒底,但起碼她沒有害顧橫波,她怎麽想的,唐歌琢磨不透,想到這個神秘有瘋狂的女人,唐歌心裏有些火熱,這樣的女人,可真有味道!
柳如是和唐歌都不知道此刻顧橫波心裏在想什麽,馬湘蘭和她說過什麽,唐歌的話,把她們的目光又吸引了回來。
“也不盡然如此?”顧橫波和柳如是疑惑不已,唐歌這話又是什麽意思呢?
“第三方勢力未必就和楊國忠他們有關係,否則也不會選擇在薛家府上動手了,你們能夠想象得到,一旦老夫人因為血手印的事情發飆,會是怎麽樣一個結果,定然會朝野震動,天下震驚,這是冒著舉國之力行不軌之事,楊國忠再蠢,也不可能這麽做,所以,第三方實力雖然麻煩,卻也起到了牽製作用,因為他們不分敵我,也沒有和楊國忠聯手,這麽一來,不管是楊國忠還是節度使,他們都要小心行事了,我們就有時間從中擀旋,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見機行事了。”
唐歌說的好聽至極,也隻是安慰顧橫波和柳如是的話,騙騙這兩個傻女人,顧橫波和柳如是對他盲目信任,應該不會懷疑。可沒料到,柳如是今天今天竟然不給他麵子,根本沒買賬,好奇寶寶一樣義憤填膺:“公子,他們那麽壞,都不是好人,在薛府你戳穿了他們的陰謀,也徹底得罪了楊國忠,他們會放過咱們嗎!你又怎知道他們沒有勾結起來呢?”
唐歌那個氣啊,柳如是這小妞,可真會挑時候爆發,你這不拆我台嗎!
別把人當傻子,縱然你是好心,但顧橫波和柳如是這種聰明的女人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聽著似有嗔怪不解的味道,但柳如是怕是知道唐歌不想讓他們擔憂了。
唐歌微微一笑:“感覺吧,察言觀色,加上本身的直覺,恐怕楊老狗也是始料未及,他未必不知道這第三方是誰,但目前來看,應該不會聯手,他還沒蠢到和節度使這般人馬撕破臉的時候。”
顧橫波也十分好奇:“公子為何如此肯定?”
唐歌微微一歎:“不是我肯定,你們仔細想想其實也不難理解,首先要問問他有沒有這個膽子,其次,他能在揚州一手遮天這麽久,靠的可不是心狠手辣,而是腦子,就算是他殺了薛仁貴,這一輩人的爭鬥老夫人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對老夫人動手的,這一點,你們仔細的去品味一番就能明白了,官場很黑暗不假,但也要分什麽人,什麽場合,我猜的不錯的話,楊老狗現在未必摸得著頭腦!”
柳如是和顧橫波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也太可怕了,可是這話不無道理,楊國忠能活蹦亂跳的在揚州混到現在,老夫人確實沒說什麽,老夫人年輕時代,據說是嫉惡如仇的,那麽放任楊國忠到現在,其中的條條道道,她們女人家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最近收到唐歌的耳讀目染,也能猜測個七七八八,除了官場那複雜到盤根錯節的關係鏈,還有諸多因素在內,牽一發而動全身。
“公子,那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姐姐現在也贖身了,咱們逃跑不行麽?”
柳如是問的很傻很天真,顧橫波苦笑不已,真的能跑掉就好了,現在這樣子,往哪裏跑,他們會讓你跑嗎?
唐歌搖了搖頭:“跑?為什麽要跑?”
柳如是嘟著嘴,老大的不高興,唐歌喜歡她這種模樣,很可愛。她皺眉道:“那,就這樣被他們欺負著?”
唐歌哼了一聲:“被欺負,嗬嗬,笑話,如是你不懂其中的厲害,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若是跑了,才是真的忍氣吞聲的被他們欺負了!這天下雖大,你又能跑到哪裏,人這種生物,不達目的不會上罷幹休,何況他們如今勢同水火,雖然不知道究竟會爆發怎樣的戰鬥,但絕對不會輕易對顧姐姐放手,若是我們一走了之,反而更危險了。”
柳如是有些頹敗,怎麽就突然發生了這些事情,若是沒有唐歌,姐姐該怎麽辦,那些人真是太可惡了,早點打起來才好,死了幹淨,他們也清淨了。
“是我和姐姐連累了公子,公子本不用參與這些事情的。”
唐歌聽得來氣,這小妞還沒完了,照著她腦門就敲了一下:“不知悔改。”
“公子……”
柳如是見他敲得上癮,羞惱不已,眼看著不依了,隻是這親昵的舉動,讓人心裏慌慌的,姐姐就在旁邊,羞死人了。
唐歌搖頭道:“咱們是不能跑的,跑了就是任他們擺弄,反而不安全,如今有老夫人護著,又有第三方勢力出現,給了咱們遊走的空間,自然要武裝自己,不做那砧板上的魚肉,咱們,也不是誰想擺弄就隨便的擺弄的!”
顧橫波和柳如是信了七八分,本來對唐歌就盲目的信任,崇拜不已,他如此說,想來心中已有丘壑。
“公子可是有了主意?”
顧橫波問到了點子上,比柳如是要沉穩了許多。
唐歌哪裏有什麽主意,雖然有些想法,但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眼前這倆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唐歌不想讓他們跟著受苦操心,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如此,在女人麵前,做到的,做不到的,都不能喊苦喊累,他隻是點了點頭:“有且有我在,你們寬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