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親情是最好的止疼葯
第1244章 親情是最好的止疼葯
「可是,萬一需要我呢?」
蕭瑟指指大森林,面容嚴肅:「假如再出現長蟲?」
夜風也面容嚴肅:「假如真出現那種毒蟲,你在也救不了。」
蕭瑟:「……」
真是太打擊她了,事實卻又讓她反駁不了,好像確實是這樣。
蕭瑟拍拍手,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再去尋找草藥,做軀蟲藥粉吧?」
豐收聽著這話,心花怒放:「阿瑟,你會做?」
「醫毒不分家,差不多會吧。」蕭瑟微笑道,「也許沒那個祭祀的厲害,但對付長蟲還是可以。」
豐收已起身,催促:「那還等什麼,走啊。」
有了驅蟲藥粉,他們還怕那個祭祀。
果然,磨刀不誤砍柴功,這句話是不假的,做好一切前提工作,後面的事成功率才更高。
阿達看著留下來照顧自己的長生,愧疚道:「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留在這裡照顧我。」
長生打飛一隻蚊子:「假如躺在這裡的是我,你會不會照顧我?」
剛才豐收和阿日在那裡多嘴,說一些關於對阿達猜測的話,長生也聽了幾耳,感覺真是那樣。
他對阿達的印象也就改觀了幾許,看他也沒有那麼不順眼。
而且,豐收還說了一句,按照阿瑟給的輩份,他和豐收都得喊阿達一聲十二叔。
阿達急道:「當然會照顧。」
不管是哪個族人,他都會照顧,更何況是長生。
長生和豐收是一樣重要的人,怎麼能不照顧。
「嗯,所以我照顧你也應該的。」長生除了面對阿日笑之外,對其他人都不喜歡笑,此時,他卻努力揚起一抹笑容,「我又不討厭你。」
阿達怔愣的看向長生,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對自己說這話。
他的心是激動,顫抖的。
他以為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人,卻沒有想到,還是有人關心他。
長生見阿達一幅感動要哭的樣,笑容更是精彩幾分:「十叔說,十二叔很好,讓我們不要調皮。」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臉紅的不像話,趕緊看向遠方。
除了阿日,還沒有哪個人能讓他這樣哄。
連夜風都沒有過,阿達倒是成了除阿日外的第二個人。
咳,怪不好意思的。
本就感動的阿達,聽著長生嘴裡的『十二叔』三個字,更是激動的不能自己,喜極而泣。
他覺得他這一次為豐收擋長矛,是他的幸運,讓他與其他人都拉近了距離。
他一直想要的溫暖,此時就在他面前,他伸手可得。
這種伸手可讓阿達很委屈,委屈又激動,伸出手想碰碰長生,又感覺太唐突,默默把手放下。
哈哈哈,他也是有家人的人,他不再是一個人,他不會是再孤單一人。
現在,他除了阿妖和阿句,還有長生豐收……夜風和阿瑟!
長生眼角餘光,看到淚流滿面的阿達,暗自輕嘆一聲,怎麼弄的和小娃崽一樣愛哭?
受傷了都不見他哭,這才喊了一聲他十二叔,就哭成這樣。
果然,就是一個心情不穩定的傢伙。 但,莫名的覺得他更可憐了。
長生伸手握住阿達的手,無奈道:「我是不討厭你,又不是討厭你,你哭什麼?」
給了台階下的阿達,一邊回握長生的手,一邊抹淚,笑的如個大傻子:「我我,我聽錯了,對,聽錯了。」
他怎麼能說他是感動的哭了。
這樣,怪不好意思的。
長生偷偷的把手抽回來,別開眼。
這親情要回來是好事,就是發展的太快,讓他感覺很意外。
長生耳朵尖紅透,嘴角高揚,握拳輕咳,這感覺好像也不錯。
阿達也彆扭的把頭扭向旁邊,嘴角高揚,這種感覺居然還有止疼作用,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傷口疼。
就連遠處的奔來的野獸,都覺得不礙眼,真是萬物都美麗。
長生起身,拿起弓箭,身姿挺拔,對準備奔來的野獸。
手一松,鐵箭咻的射進野獸腦袋裡,一箭斃命。
看著離自己還有四五十米的野獸,長生並沒有奔過去把野獸拖回來。
這距離是他的地盤,哪只野獸敢衝過來,那就射死它。
夜風蕭瑟他們回來了,豐收順手就把野獸拖回來了:「晚餐吃肉。」
阿日看著大野獸,輕嘆:「就是沒水,全身髒兮兮的。」
「你還是想著怎麼吃肉吧?」豐收手一甩,兩百多斤的野獸,就被他甩飛起來,血已凝固,並沒有甩飛。
阿日望向青龍部落方向:「想家了!」
這話說的豐收也忍不住望過去,皺眉:「別說這話,說的我也想家了。」
家裡有水有肉有食物有床有族人,最主要的是有圍牆,把所有野獸都阻攔在外,爽的很那。
在這裡,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四面八方都有野獸,感覺自己是被野獸圈養起來的食物。
這想法可不好,豐收趕緊把這危險的想法扔掉,把野獸拖去剮皮割肉。
此時,阿用他們也陸續回來。
他們手執武器,身邊帶著恐狼,自不同方向,踏著夕陽歸來,美輪美煥。
遠處野獸看著這一群人類和恐狼,都有疑惑,為什麼人類會和恐狼在一起?
它們不怕人類,卻要對那些恐狼抱以敬畏之心,只敢遠遠看著,不敢上前來。
蕭瑟帶著夜風長生等人搗葯,熏干,製藥驅蛇藥粉。
那邊的族人們也已把烤肉弄好,香味飄散出去,不但野獸們聳鼻子,就連躲藏在森林樹洞里的暴厲祭祀也狂吸鼻子。
暴厲祭祀聞著香味,不屑冷笑:「是個好東西,好好吃吧,下次就沒機會了。」
「我的好飼料,怎麼能不養我的小點點們呢?」
頭蓋骨的血里,翻著一層層小灰點,它們個頭不大,猛一看時,好像是死了。
再一看,才發現它們只是慢慢動著,像是即將斷氣。
暴厲祭祀用長長的指甲,撥弄一下小灰點,心疼的直抽抽:「都隔了一天沒有新鮮血液,太傷心了。」
她再次聳聳鼻,聞著這香味,摸著咕咕叫的肚子,用長長的指甲颳了一塊樹屑放嘴裡,面容一下子陰沉下來:「明天!明天我一定再把你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