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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3章 砍柴前先磨刀

  第1243章 砍柴前先磨刀

  好好的進去,怎麼出來時就抱著一個人。


  看夜風懷裡嬌小人兒的樣子,那人應該是阿瑟。


  長生提著大黑刀衝到夜風面前,跟著他一起再跑到山巒旁。


  阿日也是焦急不已:「阿瑟這是怎麼了?」


  阿達也仰著腦袋,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風抱著阿瑟坐到地上:「不知是中了迷香還是軟骨散,我也不知道。」


  他眸光深邃晦暗,聲音低沉到讓人心悸。


  跟上來的豐收,聽著族長大人憤怒的聲音,不敢出聲,默默把阿灰放到草地上。


  聽到夜風這樣說,長生等人也是手足無措,打架干仗他們可以上,但現在這樣子,他們要怎麼上?

  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要怎麼救治阿瑟。


  夜風看著昏迷中還緊皺眉頭的阿瑟,心揪揪的疼,疼的全身都在顫抖,憤怒如火山般,即將要噴發,要爆炸。


  他又讓阿瑟受傷了。


  夜風看著靜靜靠在自己懷裡,一動不動的阿瑟,他就特別害怕。


  害怕那一個月的事再發生,害怕……


  是真的害怕……


  不行,不能害怕,要振作起來,阿瑟現在只能靠自己。


  夜風猛的閉上眼再睜開,回想著蕭瑟對他說的話。


  現在這個時候,他得做點什麼,不能幹等著。


  夜風急的火燒火燒的難受:「先用水潑一下,看看她會不會醒,如果不醒……」


  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如果不醒要怎麼做?

  做軟骨散的解藥!

  雖然軟骨散的解藥做過一次,可他只知道過程,卻不知道是哪些草藥。


  這一刻,夜風發現自己就是個廢物,沒了阿瑟,他就和普通族人一樣,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


  長生拔掉竹筒上的塞子,有點無助:「要怎麼潑?」


  如果是阿日,直接把竹筒里的水,對著他的臉潑出過去就好。


  可阿瑟……他可不敢這樣潑。


  夜風抓起竹筒,喝了一口水,對著蕭瑟的臉噴去。


  水如花灑般散開,噴洒在蕭瑟臉上。


  蕭瑟一顫,猛的睜開眼睛:「夜風,快跑!」


  夜風的心抽抽的疼,阿瑟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是惦記讓自己跑,她都不考慮一下她的處境。


  「阿瑟。」夜風聲音低沙啞,輕輕呼喚心上之人,「沒事了,你剛才中了迷香。」


  迷香這個詞還是阿瑟教他的。


  蕭瑟自他懷裡坐起,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腦海也完全正常啟動,咬牙切齒:「那個祭祀就是個禍害,居然還用迷香,我一聞到那香味就覺得不對勁。」


  阿日急了,搶先開口:「那怎麼辦?」


  豐收更是兇狠的磨牙:「還能怎麼辦?殺了她。你都不知道,那個壞祭祀不但用迷香,她還用毒蟲,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點,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中毒的我。」


  想到那隻小樹獸,好好的站在樹上,被長蟲咬了一口的情影,就覺得心悸。


  差一點他就沒了,可惡啊可惡。


  蕭瑟也沒有想到,對方的手段還挺多:「她手上有軀獸粉,想用恐狼找到她,不可能。」


  眾人點頭,明白這個道理。


  蕭瑟又說道:「她躲在暗處,咱們在明處,想要弄她,還要躲過她的迷香……先把阿灰弄醒。」


  長生把竹筒水潑出在阿灰臉上,阿灰打了個噴嚏,醒了。 蕭瑟擰眉:「咱們得想個辦法制著她。」


  豐收如只狗腿子般,連連點頭:「你說,我們照做。」


  蕭瑟看向夜風,正好夜風也看向她,兩人異口同聲:「夜裡去。」


  在場的都不是笨蛋,一聽這話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白天,暴厲祭祀躲藏在樹下,或者是哪裡,她可以輕易的看向蕭瑟夜風他們的行動,然後先下手為強。


  可是夜裡不一樣。


  夜裡,暴厲祭祀要睡覺,不可能一直盯著夜風蕭瑟。


  而且,夜裡是野獸出行的時候,可暴厲祭祀卻敢一個人躲藏在裡面,那就表示她藏身的地方沒有野獸,那他們夜裡進去也就不用害怕野獸。


  夜風他們帶上恐狼,恐狼不敢往裡去的地方,他們就進去尋找祭祀。


  眾人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圍坐在一起商量商量。


  商量好后,蕭瑟去製作迷香解藥和軟骨散解藥,然後需要一個容器。


  豐收他沒了衣服光著,其他人光著也沒事。


  長生按住阿日即將要脫衣服的手,自己脫了上衣,遞給蕭瑟:「用我的。」


  夜風掃了他一眼,再看向一旁嘿笑的阿日,淡淡道:「按照阿瑟說的,把衣服劃成小塊。」


  巴掌大的正方形布條,中間放上迷香解藥,再把正方形紮起來,就成了一個香囊。


  再自阿日衣服下擺扯下一小截,裁成一條一條絲線,把香囊綁緊,系在腰上,一個迷香解藥就做好了。


  阿日把迷香系在腰上,拍了拍:「放到鼻下聞著才香,這樣聞著不香,但很好看。」


  他喜歡。


  長生走過來,扯了扯他露臍裝,實在是扯不下來,這才罷了。


  阿日低笑道:「想穿嗎?」


  長生掃了眼露出一截細腰來的阿日,別開目光:「不穿。」


  「你想穿我也不給你穿,我就只剩這半截衣服了。」阿日視線落在他身上,「你光著也挺好。」


  長生腳下一個踉蹌,磨牙:「這叫沒穿上衣,不叫光著。」


  阿日嘿嘿的笑了:「我偶爾說錯話而已,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長生氣的面紅耳赤,反駁阿日。


  阿日還往這頭暴龍身邊靠:「對對對,是沒緊張,是激動。你激動什麼?」


  看著笑的沒心沒肺的阿日,長生覺得自己還真有點小激動了,趕緊甩手走人:「不和你說了。」


  阿日眉眼彎彎,嘴笑成心型,阿生害羞了,哈哈哈。


  蕭瑟做了八十個香囊,花費了三件衣服,阿日那件露臍裝,最後只剩下一個項圈,最後被阿日取下來了。


  光著身子戴一個項圈,感覺怪怪的,還是全光著算了。


  最後制軟骨散解藥。


  夜風他們又是採藥又是搗葯,又是熬煮,最後熬出了解藥。


  忙了一下午的蕭瑟,看著解藥,欣慰的笑了:「等咱們要去偷襲那個祭祀時,再喝解藥,這樣就不怕中毒了。」


  先吃解藥也是可以解毒的。


  看解藥的夜風,聞言,認真回答:「你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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