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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他如佛子,名喚無間

  第497章 他如佛子,名喚無間


  清理門戶這四個字,僅限於自家人。


  說明,那人的身邊……


  「我就說嘛,這東西如此陰狠詭譎,是怎麼流落到那些人的手裡,卻原來是出了內賊。」燕綰瞧著逐漸熄滅的火焰,面色凝沉得厲害,「想來,只有師父能對付得了這些東西。」


  枝月猶豫了一下,「那您的師父這會在哪呢?會不會有危險?」


  這還真別說,的確不好說。


  「不管在哪,以師父的能力,他們應該很難得手。」燕綰揉著眉心,「我師父那個人啊,正經起來是真的一本正經,但若是起了玩心,那是誰都攔不住的。」


  枝月不解,「奴婢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那是個……老頑童?」燕綰想著,算老頑童嗎?


  算,又不算。


  像瘋子。


  對,應該是個瘋子。


  這瘋子是個醫痴,能為了解毒和煉毒,可以不吃不喝,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不是瘋子是什麼?

  「可不敢讓他們得逞。」枝月有些擔心。


  燕綰搖搖頭,「前提是,他們得認得出來他……」


  枝月:「??」


  易容絕頂?


  「他那樣子,若不是自己跳出來,誰都認不出來。」燕綰輕嗤,「何況能解毒的,就能下毒,你得掂量掂量,到底是你的劍快,還是他的毒……發作得更快。」


  枝月:「……」


  「你甚至於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已經中了毒。」燕綰勾唇。


  她想起自己當年,想起蘭姑說的那些話,如果不是師父拼了命的救她……


  雖然也不全是因為要救她,而是因為這毒分外詭異,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多半也不會這麼拼了命的,日夜不吃不喝,就對著她施針下藥。


  當時的蘭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畢竟也沒有別的路,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縱然她拼盡一身的內勁,也沒辦法將毒逼出去。


  好在,當時賭贏了。


  賭贏了之後,就有了豆豆和燕綰的存活……


  那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其實燕綰也想不清楚了,當時受了重創,又中了毒,她一直是渾渾噩噩的,分不清楚現實和虛幻。


  後來是出了月子,腦子才逐漸清醒起來,但是之前的事情,是真的不太記得了!

  「夫人?」枝月擔慮的瞧著她。


  燕綰回過神來,「沒事,早就過去了。」


  現如今想起來,多大點事?

  這人生啊,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兒,除了生死,樁樁件件都是閑事,所以不必放在心上,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便罷!


  「是!」枝月點點頭,「現在夫人身邊有主上,有小公子,還有咱們,夫人不必再害怕。」


  燕綰坐定,若有所思的瞧著杯中的毒血,「在師父沒來之前,我還是得努力一下,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是!」枝月在旁幫忙。


  不管夫人要做什麼,她都會無條件去做。


  房門緊閉。


  外頭,薄言歸面色凝沉。


  這宅子倒是安全得很,只是外頭風雲驟變,著實讓人有些厭惡。


  好不容易夫妻相聚,好不容易過上了一家三口的團聚日子,卻因著這些個腌臢東西,毀了他的平靜生活,可真是該死啊!


  「應該跟他身邊的人有所關係。」景山低聲開口,「那人好像是後來突然冒出來的,之後便有了那些腌臢東西。」


  薄言歸眉心微擰,「綰綰會自己想辦法,但也不代表著,本王什麼都不做。人找到了嗎?」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想必很快就能趕到燕都,到了那時候,夫人就不必如此擔憂了,至少能有半數希望。」景山如實回答。


  薄言歸不吭聲。


  只要有希望,都是好事。


  當然,外面的人也在找他們。


  幽暗的角落裡,有人無聲無息的駐足,冷眼瞧著外頭的光亮,當一個見不得光的鼴鼠,可真不是什麼好事,他想走出去,想要觸摸外頭的光亮,可現如今的身份,卻不允許他冒險。


  「主子。」有人低聲行禮。


  回過神來,男人目光幽深的盯著他,「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來人回答,「邊關那邊消失了蹤影,十有八九是來了燕都,只是現如今到底是在燕都,還是在來燕都的路上,確實有待查察。」


  男人沉默了半晌,須臾才問,「三公子呢?」


  「傷勢反覆,在房間里療傷。」


  聽得這話,男人閉了閉眼,「不能讓他有事,讓無間去看看。」


  「是!」


  一襲白紗衣,清貴嫻雅的男子,瞧著像是佛門的俗家弟子,脖頸上掛著佛珠,手中也捻著佛串子,乍一眼,面上無欲無求,唇角輕勾,似笑非笑。


  輕叩房門,「公子?」


  內里,傳來了低啞的回應,「滾!」


  「我是無間。」白衣男子低笑著開口,「來看看您的傷。」


  房門,依舊緊閉。


  「公子?」門口的守衛,快速推開了房門,「這是主子的意思。」


  無間捻著佛串子,不溫不火的走了進去。


  屋子裡很黑,從光亮走到黑暗的時候,人的視線會受到阻礙。


  於是乎,無間在原地站了站,這才偏頭看向床榻位置。


  戴著面具的男子,盤膝坐在床榻上,面色蒼白得瘮人。


  聽得動靜,面具下的眸子,幽幽睜開,「沒聽懂人話嗎?滾出去,我不需要。」


  「公子何必如此倔強?」無間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緩步行至床榻前,「傷在你自個的身上,反反覆復久了,可就真的治不好了,到時候落下什麼後遺症,痛苦的還是公子您自個,跟誰都沒關係。」


  他頓了頓,「誰也替代不了你的痛苦。」


  「呵,需要你假好心?」


  聽得這話,無間也不惱,兀自坐在了床邊,伸手便扣住了他的腕脈。


  「動手之前,想一想你的性命。」在掌風逼近面門的瞬間,無間不溫不火的開口。


  掌風,劈斷了他垂鬢的散發。


  一縷頭髮輕飄飄的落下,跌在床沿上。


  「我聽從你爹,但不代表我會聽你的。」無間探脈,「尊您一聲公子,也是因為你爹的緣故,所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在我這裡,你只是公子,別的什麼都不是。」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鬆了手。


  四目相對,各自凌然。


  都是年輕氣盛,誰也不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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