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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公子青弦

  雖不知那些個衣衫不整呼吸不穩且頭發都沒綰標準的姑娘是哪一個,但作為最後一個多出來的人木姑娘還是很有覺悟的,她微不可查地往前挪了一挪,正思忖著該如何順利打進敵人內部,就見前方輕紗之後伸出一隻骨節纖纖的手,一陣暖風過處,下來一位藍衣翩然的公子,眉目溫和,薄唇不笑而彎,雖無傾國之色,但足夠親民,作為未央城城主還是很有可能的。


  木姑娘幾乎是不待他反應就一把撲倒在他麵前,白皙的小手死死抱住他同色的錦靴,她近乎諂媚地說道:“這位公子如此豐神俊朗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山河無寂百花處、公子未央萬人中的未央城城主吧?首先,給我一句話的時間讓我來膜拜一下您曠古爍今無人能及驚世駭俗的聽覺、視覺和嗅覺,然後,請容許我給您講述一個真實而哀傷的故事。”說著,她明媚的眸子一瞬抬起,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近乎輕顫著說道:“公子,那是發生在一天前的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一群黑衣人拿著菜刀衝進了生我養我的那個寧靜的小山村,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連出生一個時辰的阿花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


  “阿花是誰?”本來靈感爆棚的木姑娘正待繼續編下去,卻突聞頭頂傳來一聲詢問,她當即下意識接道:“一條小魚。”待說完意識到可能一條魚還不足以把事件擴大化,她繼而顫聲開口:“可歎我所有的親人仇人鄰居朋友還有家畜都死在了那一場噩夢裏,如今不得不賣身葬親人仇人朋友鄰居還有家畜,城主,看在我這麽年輕不得不葬一個村子的份上,就行行好,收留收留我吧。”


  說完,她明媚的月牙大眼以無限哀怨的眼神看向頭頂上方藍衣翩然的公子,卻隻見他甚是尷尬一笑,輕聲開口:“在下明霜,是城主的貼身侍衛。”


  聞言,木姑娘隻覺得晴天霹靂五雷轟頂,丫的虧她說了這麽多結果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是多餘的,一個侍衛敢不敢不要長得這麽好看?正思忖著下一步該如何做的時候,卻見那紗簾之後再次伸出一隻骨節纖纖的手,一陣冷風過處,下來一位藍衣翩然的公子,眉目冷峻,薄唇微抿且直,雖無傾城之色,但足夠霸氣,作為未央城城主還是很有可能的。


  這次連撲地都省了,她直接爬到他麵前,白皙的小手死死抱住他同色的錦靴,近乎諂媚地說道:這位公子如此豐神俊朗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山河無寂百花處、公子未央萬人中的未央城城主吧?首先,給我一句話的時間讓我來膜拜一下您曠古爍今無人能及驚世駭俗的聽覺、視覺和嗅覺,然後,請容許我給您講述一個真實而哀傷的故事。”說著,她明媚的眸子一瞬抬起,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近乎輕顫著說道:“公子,那是發生在一天一刻鍾前的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一群黑衣人拿著菜刀衝進了生我養我的那個寧靜的小山村,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連出生一個時辰加一刻鍾的阿花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


  “阿花是誰?”本來靈感爆棚的木姑娘正待繼續編下去,卻突聞頭頂傳來一聲詢問,她當即下意識接道:“一隻小雞。”待說完意識到可能一隻雞還不足以把事件擴大化,她繼而顫聲開口:“可歎我所有的親人仇人鄰居朋友還有家畜都死在了那一場噩夢裏,如今不得不賣身葬親人仇人朋友鄰居還有家畜,城主,看在我這麽年輕不得不葬一個村子的份上,就行行好,收留收留我吧。”


  說完,她明媚的月牙大眼以無限哀怨的眼神看向頭頂上方藍衣翩然的公子,卻隻見他斜眉一挑,冷聲開口:“在下驚雪,是城主的貼身侍衛。”


  連續兩次念同一段故事還不被理解的傷痛沒有人比木姑娘有更切身的體會了,這次她是連抱怨的力氣也沒有了,幹脆就坐在地上不起來了,突地,自那紗簾之後,第三次伸出一隻骨節纖纖的手,一陣香風過處,下來一位紅衣翩然的公子,眉目如畫,薄唇似雪如櫻,雖有禍國之姿,但不夠陽氣,想來作為一城之主還是很不可能的。這次幹脆連啥動作也省了,木姑娘近乎機械地開口:“這位公子生得如此禍國殃民傾國傾城天生麗質一定是傳說中的山河無寂百花處、公子未央萬人中的未央城城主的內人吧?雖然不能給我一句話的時間來膜拜您曠古爍今無人能及驚世駭俗的聽覺、視覺和嗅覺,但是,我依然可以給您講述一個真實而哀傷的故事。”說著,她明媚的眸子一瞬抬起,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近乎輕顫著說道:“公子,那是發生在一天兩刻鍾前的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一群黑衣人拿著菜刀衝進了生我養我的那個寧靜的小山村,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連出生一個時辰加兩刻鍾的阿花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


  “阿花是誰?”本來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倒背如流的木姑娘正待繼續訴說這個她都不信的故事,卻突聞頭頂傳來一聲詢問,她當即下意識接道:“一頭小豬。”待說完意識到可能一頭豬還不足以把事件擴大化,她繼而顫聲開口:“可歎我所有的親人仇人鄰居朋友還有家畜都死在了那一場噩夢裏,如今不得不賣身葬親人仇人朋友鄰居還有家畜,公子,看在我這麽年輕不得不葬一個村子的份上,就行行好,讓你家城主收留收留我吧。”


  說完,她明媚的月牙大眼以無限哀怨的眼神看向頭頂上方紅衣翩然的公子,卻隻見他眉眼彎彎,紅唇微勾:“在下青弦,是未央城城主。”


  聞言,木姑娘不禁虎軀一震,她大眼裏彌漫著的哀怨轉瞬化作明媚的憂桑,仔細一看,剛剛被她刻意忽略的紅衣公子,真的很城主。


  那是一襲比之忘川彼岸還要妖嬈的紅色,卻又不僅僅是紅,還有一種更為純粹的雪色交織在襟口和袖擺處,筆筆勾勒,依稀可以看出是鳳羽的輪廓。墨發三千僅用一根雪色的鳳羽綰著,讓她不禁想起那把青傘之上繪著的九鳳,一樣的出塵之姿,卻也魅惑天成,這是一種並不矛盾的美,一雙如水般沉靜的眸子,其下於美妙的山巒起伏處,便是一道淺色的弧,臥在那瑩白如玉的下顎之上,無聲妖嬈。


  她不禁低聲歎道:“山河無寂百花處,公子未央萬人中”。這次,卻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她終於相信,有那麽一人,寂寂山河,烈烈百花,他自笑看萬人百態,時光不止,眸色未央。


  隻是,這麽一個比之阿淵也是毫不遜色的禍國美人,會不會更難搞定呢?正思忖著是繼續走苦肉計的路線還是換美人計,就聽得上方的紅衣公子再次開口:“你想留在本主的未央城?”


  聞言,木姑娘趕緊點頭,她明媚的大眼狠命一眨擠出一滴眼淚,爾後頗為沉重地開口:“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同理可證,沒有傷害,就沒有買賣,我美得驚天地泣鬼神一直被模仿從未被雷同的城主大人,請你看在我這麽年輕不得不賣身葬一個村子的悲慘童年上,收留我吧。”言罷,她可憐兮兮地看向他清透入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


  “阿花是誰?”略一思索,紅衣公子卻是問了這麽一句。


  見此,智商橫掃六界情商叱吒九重的木姑娘靈光一閃,驀地意識到可能這位未央城城主對阿花更感興趣,她沉思一番,已有了主意,近乎是大義凜然地開口:“沒錯,我就是阿花。”說完,她還頗為沉痛地點了點頭。


  “這樣啊,你們村裏的人還真是取名無能,阿花是麽,如你所願,那本主就大發慈悲留你在未央城了。”說著,他長袖一拂,看向身邊的驚雪,紅唇輕啟:“如今城裏四苑可還有空缺的位子麽?”


  驚雪一如既往地冷聲開口:“春苑尚有一處空缺,冬苑有兩處空缺。”


  聞言,公子青弦卻是眉目一斂,他沉聲問道:“你確定四苑還有空缺麽?本主怎麽記得前日就滿了呢,四方苑使何在?”


  “屬下在,城主有何吩咐?”他話落,卻是那四位貌比花嬌的黑衣女子一步站出,屈身一禮。


  見此,青弦微一點頭,轉而沉聲開口:“你四人幫著驚雪回憶一下,四苑可還有空缺?難道,是本主記錯了?”


  聞言,四方苑使用一種頗為詭異的眼神看了看木姑娘一眼,繼而異口同聲答道:“稟城主,本苑無一空缺。”


  “這樣啊,那就對了。”說著,他轉向身旁的明霜,淺笑著說道:“驚雪記憶不好,明霜,你幫本主想想,如今城裏還有哪些空缺。”


  聞言,明霜上前狠狠一腳踩住驚雪藍色的錦靴,阻止他再上前犯傻,是個死人都看出來城主要勾搭人家姑娘他還敢說大實話,真的是跟他的名字一樣白癡。他笑了笑,看著紅衣城主笑得眉眼彎彎:“稟城主,城裏雖不至於人滿為患,但如今也就隻剩城主內院一個空缺了。”想他容易麽,不僅要小心侍奉陰晴不定的城主大人,還要時刻防著某個兄弟犯傻連累自己,一份薪水兩份工作說來也是很不人道的好麽?


  總算是有一個理解他的人,青弦表示很欣慰,欣慰之餘,他不禁給了明霜一個還是你懂我的眼神,然後看向地下的木姑娘,一本正經地開口:“現在本主院裏還缺個人手,不知你願不願意,留下來?”


  聞言,木姑娘不禁心口一顫,她明媚的月牙大眼一瞬如花,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口:“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重要的事說三遍,木姑娘表示她必須得讓對方看到她的誠意。


  看著她笑得見牙不見眼,青弦不禁勾唇,“既如此,那就隨本主來吧。”言罷,他不再看身後眾人,隻緩步走在那繁華相送的路上。


  一霎風起,那馥鬱的香裏,驀地下起一場花雨,瞬間淹沒那一高一矮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無聲朦朧,盡顯妖嬈。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沒有湊字數,沒有湊字數,沒有湊字數,段落重複實為劇情需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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