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又被她騙
在玉脂膏的作用下,虞未生第二就能活蹦亂跳了。
“大師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師弟?”
衛旭瞟一眼已經空聊玉脂膏,希望這兩人能化幹戈為玉帛。
“去!本師姐必須看看那害我被打的臭子!”
她甩開袖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大師姐等等,其實師弟他……….”
衛旭看她背影都不見了,剩下的話也沒法兒。
趕緊跟上去,就怕虞未生衝動起來會吊打顧昔寒。
來到的時候,就看見虞未生把顧昔寒壓在床上扯脫著他的衣服,顧昔寒臉色不愉的反抗著。
衛旭驚慌失色道“大師姐你你你……”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衝上去想要拉開虞未生,卻被她空出來的一隻手拂開,力道之大,衛旭直接人就滾了出門口。
“定!”
她拈手一訣,將衛旭禁錮在門外,還口不能言。
“你要做甚!”
顧昔寒腹前一涼,頓時心驚膽顫,滿臉恥辱。
“我師弟你的皮膚還真好啊,瞧瞧,膚如凝脂,就是這傷有些礙眼。”
對於她的輕薄,他反抗得厲害。
虞未生便施術將他的雙手捆住,褪去他的外衣,褻衣也被她隨意掀開,露出了鞭打的傷口。
“唔………”
他忍著莫大的羞恥和瘙癢的疼痛,眸子赤紅的怒視她。
她突然將手伸向自己的腰帶處,顧昔寒見狀急忙閉眼,耳根微紅,罵道“不知廉恥!”
下一刻,他隻感覺傷口處一陣清涼,有股藥香飄蕩著。
睜開眼,是虞未生給他在上藥,原來她剛剛也隻是在腰間處掏藥瓶而已。
這樣一想便覺得自己齷齪了,星眸有些複雜的閃躲。
她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下手的動作越來越挑弄,還竟要去解他的褲子。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眼神裏帶有絲絲警告,眉宇之間是攏緊的嚴峻,被捆住的雙手隻能不停掙紮。
顧氏子弟將禮義廉恥,名節清譽看得比生命都還重。
然而她也隻是做做樣子,報複一下他告狀的事。
“這藥給你了,不用謝。”
虞未生從他身上起來,顧昔寒的雙手即刻得到自由。
他趕緊整理好自身衣物,抬頭時,虞未生的背影已經走遠了。
“師弟你沒事吧?”
衛旭身上的術法得到解除後,立刻跑進屋子裏頭問,擔心虞未生玩笑開大了,傷顧昔寒的自尊。
“我無礙,謝過二師兄的關心。”
“你無事就好,剛剛.………,你也別往心裏去,大師姐就那脾氣,過兩就好了。”
“嗯。”
顧昔寒垂眸應答,餘光卻落在一邊的那瓶藥膏上。
衛旭也不再什麽就離開了。
*
接下來幾,虞未生都沒有再找過顧昔寒麻煩,他的耳根終於清靜了。
隻是每每門外稍有動靜,他都下意識抬眸看去,發現什麽都沒有時,目光中的漣漪又會恢複平靜。
一段時間後,顧昔寒身上的傷痊愈了。
之前除了衛旭負責他的吃用外,其他弟子都會有閑了就來探望,而今肖瞳一大早就捧著金禪道人所撰的道法經過來。
“師弟這是你要的道法經,一共十二冊。”
“謝過九師兄。”
顧昔寒站起身向肖瞳拱手作揖。
“都是同門何來道謝,要是被大師姐聽到這些話,肯定得挨罵了。”
肖瞳想想以虞未生那性子,一定會嫌這話又酸又乏。
顧昔寒愣了一下,不經意的問“這幾日似乎不見大師姐。”
肖瞳左顧右盼幾眼,又神秘兮兮湊到顧昔寒耳邊,悄聲道“師弟請放心,最近大師姐可忙著呢,抽不出空來欺負你的。”
聽這話就知道肖瞳誤會了什麽,顧昔寒也沒打算過多解釋,問“大師姐最近可有重要事宜?”
真想象不出來虞未生除了作弄別人,還有什麽正經事,自打他進門以來就隻見她終日遊手好閑,不務正事。
“不隻是大師姐,是整個金道觀,過些時日便是金道觀一年一度的搶鐵大賽,凡金道觀滿十六歲的弟子皆可參賽,屆時大賽上都會準備著各類玄鐵供弟子們憑本事搶奪,搶到的玄鐵可讓鑄劍師打造屬於自己的佩劍。”
金道觀的規矩與一般世家的不同,世家可以不限年齡獲取玄鐵打造佩劍,而金道觀的弟子是滿十六歲才有獲取玄鐵鑄劍的機會,平日裏隻能用桃木劍練習劍術。
肖瞳忍不住吹噓著“咱們大師姐很厲害的,今年搶鐵大賽一定會搶得最好的玄鐵!”
見肖瞳盲目追捧的樣子,顧昔寒隻是禮貌性的笑了笑。
虞未生厲不厲害他不知道,隻知道她厚顏無恥的境界很高。
“不過估計這會兒大師姐又去串門了,肯定在摸梨。”
“摸梨?”
顧昔寒想起她總會不時手上拿著個黃梨在啃,他倒沒發現金禪門有種黃梨樹的。
“咱們大師姐愛吃梨,正好坤宗門內種有好幾棵,大師姐有事沒事都會去摸。”
“.………”
他總算聽懂了,原來這摸梨就是偷梨的意思啊……
肖瞳離開後,顧昔寒掀了幾頁紙的道法經,發現看不入眼又放下了,他略微沉思一會兒,起身撣理衣擺便出門去。
抬頭看著上方的金漆牌匾,字體剛勁三個大字:坤宗門。
果然是掌門所管轄的坤宗門,與金禪門的簡樸不同,這裏宏觀氣派。
所有迎麵而遇的弟子,顧昔寒都會一一點頭以示招呼,而對方都會同樣以禮相待,並沒有像虞未生的那樣不堪。
他才知道,差點又被她騙了。
他來到種有黃梨樹的地方,這邊確實偏僻安靜。
眯眼望去,某棵樹上正躺著一抹纖瘦身影,隻見她雙眼用葉子蓋著恬靜的歇息。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在她素秀的臉上跳動著,那一白白的光影隨著微風吹拂而晃動。
這樣一幅美好而寧靜的畫麵闖入他眼底,侵入他的心間,以至於多年以後,每每想起,心頭劇痛。
熟睡中的她忽然驚醒,惺忪的雙眸遇到刺眼的陽光不自覺眯了茫
無意間看到樹下安靜佇立的顧昔寒時,驚訝一下,問道“你怎的在此?”
她怎麽老覺得自己每次幹壞事都被他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