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聞人邪的目的
就在青國的北部邊線連連勝利的時候,南部邊線卻頻頻傳來戰敗的消息。
此時,青國南部的火城儼然成了南部的前線城池。
而在焰國早已經攻占了青國的烈城。
此時,焰國軍隊早已入駐烈城。
其中,一座華麗的宮殿,即使是在夜晚也是燈火通明。
而這裏麵住著的,正是聞人邪!
聞人邪說要來幫助焰國,焰烈就把他派到了前線。
對他也倒是有那麽幾分信任。
此時,聞人邪正端坐在桌案前皺眉想著明日怎麽攻城,卻被一道清雅中帶著慍怒的聲音打斷。
“你打算什麽時候放我離開?”
清溪一襲青色長袍,如墨般的黑發有些隨意地披散在肩後,卻不顯絲毫淩亂反倒是平添了幾分飄逸。
此時,他晶瑩如白玉的眼眸正慍怒地看著端坐著的聞人邪。
海邊,沙灘上,慕容雨正享受著不可多得的愜意時光。他完全放鬆地曬著太陽,聽著小曲兒,哼著歌。很難得的,就他自己一個人安靜下來,好好地享受人生,不浮誇,無喧囂。可是,這樣的日子卻在此時毫無預兆地被打破了。
“慕容先生,董事長請您今天必須回國,明天必須回老宅吃午餐。”王叔突然出現在慕容雨身旁,用嚴肅的語調正式地說道。
“啥?吃午餐!”慕容雨驚訝於王叔的突然出現,可是,更讓他感到震驚到是,他老子竟然叫他回家吃飯!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慕容顯的名義來惡搞自己。可是吧,這王叔是自家管家,是跟在父親身邊幾十年的老人兒了,這一懷疑顯然不成立了。
“是,董事長已經幫您買好機票了,今天下午的班機。”王叔繼續說道,語氣一如剛才那般嚴肅。
“今天就回去,不是吧?那我也太慘了點呀!”慕容雨唉歎道,今天才是他休息的第二天好不好,第二天啊!昨天他才剛到這裏,今天就要回去。這是不是很悲傷?慕容雨欲哭無淚呀!
路上,慕容雨按耐不住,好奇地問:“王叔,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非要我回國呀?”
“明天,董事長會講的,我對此事並不了解。”王叔如是說道。他不知董事長為何要將三位公子全都聚起來,但他認為這一定和今日前來找董事長的小姑娘脫不了幹係。看的出來,董事長很在乎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甚至超越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們。
“這樣啊!什麽事呢?還挺讓人好奇的。”慕容雨真是越來越好奇自己老爹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了。
飛機上,慕容雨想到自己馬上就又要見趙卿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麵對趙卿,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趙卿表白,卻慘遭拒絕。他目前還不想,更多的是不敢見趙卿。他怕尷尬,更怕傷心。
所以,他一個人出來走走,放鬆一下身心。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老爹竟然叫他今天回去!他雖然不想,但也要回去,他雖然才二十歲出頭,可並不叛逆。他清楚地知道,父親讓王叔親自來叫自己回家,必定有極其重要的事。所以,盡管他並不想回去,但理智驅使著他踏上了回國的班機。
當慕容雨回到老宅時已經是傍晚了,他略顯疲憊的走進老宅,迎麵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走過來。
“你好,我是慕容雨,很高興見到你!”慕容雨看到小女孩禮貌地打招呼,他以為這小女孩是來家裏做客的,也沒過多在意。
“你好!我是寒茗。”小女孩看起來很小,十六七歲的樣子。小女孩靦腆地笑著,害羞地說道。
“慕容雨,你小子終於回來啦!就差你啦!”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慕容雨身旁,猝不及防地摟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容易嗎?好不容易休個假,第二天就被老爹叫回來了!”慕容雨玩笑著說道。
“你小子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吧?”慕容風略顯神秘地問。
“不知道,怎麽回事呀?”慕容雨好奇地問。
“我告訴你,你過來,離我近點,我偷偷告訴你。”慕容風小聲地說。
慕容風在慕容雨耳邊輕聲說:“老爹要給你安排相親,就等你回來呢!”
“啥?不會吧!”慕容雨一瞬間竟信以為真,驚訝地說道。
“慕容風,你又忽悠我!”很快,慕容雨反應過來了,笑著大聲對慕容風說。
“哈哈哈哈……慕容雨,你怎麽都這麽大了,還這麽傻呢?”慕容風笑得很開心。
“慕容風,看我今天不教訓你!”慕容雨假裝很生氣地說。
“小雨,有了二哥就不要大哥了呀?”慕容楚從屋內走出來,玩笑道。
“大哥!”慕容雨快步走到慕容楚身邊,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見到剛剛出去的小女孩了吧。”慕容楚對慕容雨說。
“看見啦,她不是來做客的客人嗎?”慕容雨不知所以地問。
“她可不是客人!她是你妹妹!”慕容風笑著說道。
“什麽?我妹!我什麽時候還有個妹妹啦!”慕容雨聞言都感覺到有些好笑。
“沒錯,她就是咱們的妹妹。”慕容楚沉穩地說道。
“什麽情況呀?我這才不過剛離開一天,怎麽還多出來了一個妹妹?”慕容雨笑著問道。
“今天,父親領著小女孩回老宅,說要認她當女兒。”慕容楚解釋道。
“啊,這也太突然了吧!”慕容雨震驚不已,完全沒有想到,一日之間竟發生這般大事。
“嗯,確實是毫無預兆。”慕容楚也這樣認為。
現在,他們三人誰都不知道為何父親會將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認為女兒。
“我要出去一趟,慕容風照顧好寒茗和小雨。”慕容楚對慕容風交代道。
“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慕容風照顧我的!”慕容雨不滿地說道。
“小雨,一日是小弟終身是小弟,哈哈哈……”慕容風玩笑道。
“慕容風!這次一定收拾你!”慕容雨咬牙切齒地跟在慕容風身邊說道。
“就你……”慕容風蔑視地說,同時腿腳靈活地跑。
慕容楚習慣了他們這樣打打鬧鬧,見狀隻是笑一笑就離開了。
夜晚逐漸降臨,夜風吹在慕容楚的臉上,他的心裏有著些許的悲哀。
雖然,一直以來,慕容顯對自己和其他兩個兄弟都很好。不得不承認,慕容顯是一個很合格的父親。可是,二十幾年來,慕容楚還是發現了——慕容顯對他們隻有責任,沒有愛。從前,他以為,這是由於父親薄情。但是,今日,寒茗的到來,慕容楚竟然在父親的眼中看見了一種可以稱之為愛的東西。他看得很清楚,他的父親透過寒茗看到了另一個人——父親愛過並依舊還愛著的人。
不失望,不傷心,是不可能的,慕容楚打心底裏是希望得到父親的愛的。那種愛不是完完全全理智的責任,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他知道,愛不能缺少責任,但愛絕對不可以完全是責任。
終究是到了藍玫瑰,約定好和徐清見麵的地方。
“慕容楚,來啦。”徐清向姍姍來遲的慕容楚打招呼。
“抱歉,家裏有點事。”慕容楚淡淡一笑,從容解釋道。
“出什麽事了,連和新任SL集團董事長的時間都沒有?”徐清知道慕容家很和睦的,並沒有像其他家族一樣爭端不斷、紛擾不息。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慕容楚笑著對徐清說。
“父親今天領會來一個小女孩,說要認她為自己的女兒。”慕容楚看著徐清震驚的表情笑著說。
“多好呀,你們慕容家終於有千金了!你們這三兄弟可算是有個妹妹了!”徐清拍著慕容楚的肩膀笑著說,他挺開心,因為這樣他不也就有個妹妹了嗎。
“羨慕吧,你們徐家也沒個小公主!”慕容楚當然知道徐清在想什麽,玩笑著調侃道。
“哈哈哈……”徐清聞言大笑,也就在熟人麵前他才這般平易近人,讓人感覺距離並不遙遠。
“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慕容楚稍微正經一點問道。
“查不到,仿佛這個人從前不生存在世界上一樣。”徐清微皺著眉頭說道,太奇怪了,一個人的過去怎麽可能一點都查不到,或多或少都應該能查到一點呀。
“哼,趙卿居然藏的這麽深。”慕容楚想到自己二弟為趙卿傷心並一個人跑去國外偷偷療傷就有些氣,冷冷地說。
“小雨剛剛回來了,盡量不要讓他見到趙卿。”慕容楚聲音低沉地對徐清說道。
“知道了,大哥。”徐清用小弟的語氣,笑著說道。慕容楚真是大材小用,讓他一個集團總裁親自去安排某一個公司裏的某一個藝人的行程。
“你們慕容家要為你們家唯一一位小公主舉辦宴會嗎?”徐清想知道慕容家會不會在圈子裏公開慕容小公主的身份。
“小公主叫寒茗,寒門的寒,蜀人作茶,吳人作茗的茗。她不會更改姓氏,但依舊是慕容家的小公主。”慕容楚先是如是說道。
“關於晚宴的事,我也不清楚,茗兒的事都是父親親自處理的。”慕容楚接著說道。
此時,在慕容老宅,寒茗獨自一人站在風中,感受風的溫度。她望著天空,天空一片漆黑,沒有一顆星星,月亮也不知所蹤。她看著天空,想要想起一些東西,但是,至於是什麽東西,她也不清楚。自從來到慕容家,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麽。這種莫名的失落感讓寒茗心裏有些難受。
“茗兒,怎麽一個人在這裏,進屋吧。”慕容風看到寒茗一個人在院裏,趕緊跑來,笑得無比燦爛地說。
“嗯。”寒茗點點頭,跟在慕容風身後。
“喜歡聽歌嗎?”慕容風關心地問道,他希望和這位剛剛認識的有些害羞的小女孩多一些共同話題。
“喜歡。”寒茗點點頭,說道。
“你三哥是歌手,一會兒讓他給你唱現場怎麽樣?”慕容風果斷地把慕容雨出賣,笑著對寒茗說道。
“好呀!”寒茗真的很喜歡聽歌,能聽三哥唱歌,她真的很開心。於是,語調歡快地說道。
三年已逝,曾風光無限的朗家千金如今下落不明。
三年前,朗家幾乎是一夜之間破產,全城震驚,無人敢信。朗家家主鈴鐺入獄,其妻跳樓身亡,而他們唯一的千金遠走他鄉,至今下落不明。
青希恒不知道這件事對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千金意味著什麽,但對她失蹤還讓自己不得安生非常之反感。
就像此刻,青希恒的父親青雲怒氣衝衝地對他嚷:“我告訴你,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
“嗯嗯……”青希桓有些不耐煩,他都數不清父親是第幾次對自己這樣說了。
“你……真是氣死我了!”青雲對兒子的敷衍很是憤怒。
“如果還找不她,家產你就不用繼承了!”青雲威脅道。
“她拿著一千萬跑了,現在說不定在哪裏開心呢!”青希恒忿忿不平,不是為繼承家產,是感覺父親不應該對一個這樣的人如此上心。
“無論你說什麽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你還是多花心思找木涼吧!”青雲聽到這話身體微微顫抖,眼神有些閃躲,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厲聲說道。
這一瞬間的異常舉動青希恒並沒有注意到,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做出讓自己悔恨的事。
而此時地球的另一邊正上演著一出不同的戲。
雷正轟隆轟隆作響,閃電伴隨著雷聲一次又一次照亮漆黑無比的房間。
而在房間一角縮著一個身穿奢華而又不失典雅的繁複禮裙的女子,女子瑟瑟發抖,精致的麵容布滿淚痕。
砰地一聲,大門被粗暴地踹開,一個身穿中世紀禮服的男子緩緩走來。
女子含淚的眼眸滿是驚恐,看著慢慢走向自己的男人想要向後退去,可惜身後是冰冷而堅硬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