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變了
一夜酣眠,言靈起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剛穿好衣服,房門便被敲響。
“進來。”
房門打開,辛霄一身黑衣,手上端著稀粥鹹菜走了進來。他將飯菜放在桌上招呼言靈吃飯,自己走到床邊幫她疊好被子鋪好床。
言靈一番梳洗後坐在桌邊吃著溫度適中的可口粥菜,見辛霄在那麽忙活的像個勤快的媳婦,她打趣道:“心心,你真賢惠,以後誰娶到你那真是她的服氣。”
辛霄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而後若無其事反過來似真似假的打趣言靈:“你要是想要這個福氣的話,我可以優先考慮你!”
言靈聽這話一驚道:“什麽?你不感覺答應我,還得考慮考慮,哦,我的玻璃心,碎了……”言靈做捧心狀。
辛霄沒好氣白她一眼道:“趕緊吃你的飯吧!”
言靈咬著筷子若有所思道:“心心,我發現你變了。”
辛霄收拾完了,直起身聽她這麽,轉過了身子看著她,語氣輕鬆:“哪裏變了?”
“性格,你的性格變了,從咱倆來了這個地方,我就發現你變了好多。”
“願聞其詳。”
“以前你跟我在一起更像是主仆,語氣也透著心。現在的你開朗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樣畢恭畢敬的樣子了。”
“那麽是好是壞呢?”
“嗯……”言靈想了想認真道:“這種改變挺好的,我感覺我們之間的隔閡了很多,反而更像朋友了。我很喜歡這種改變。”
“那麽,我的改變就是值得的!”
兩人都笑了——
午後,過了客棧最忙的飯時,言靈二人下樓找到昨日那名二繼續詢問一些事情。
鑒於昨日報酬拿的爽,今日二也是有問必答,態度很好。
“兩位還想知道些什麽?”
言靈讓辛霄再扔出一錠銀子。二更是高興,趕忙接住,不住感謝:“謝謝客官,謝謝客官,客官您有事直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有什麽要的去做的,上刀山下油鍋的也給您辦到,絕不……”聽二越越離譜,她連忙伸手:“打住,打住!”
二尷尬一笑,撓撓後腦勺,倒也閉了嘴。
“我問你幾個問題。”
“您,您!”
“這魏家家主有幾個老婆?”
“一個,不過死了好幾年了,剩下的還有一個妾,還挺得寵。”
“那有幾個子女?”
“一兒一女,都是正室出的。”
“這妾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啊?”
“這妾也是命好,她原本是這曲陽城外貧農家的女兒,後來老爹死了沒錢買棺材,賣身葬父的時候遇到了魏老爺子。由於她長得挺可饒,就被看中,抬進府中做了妾。”
“那這魏老爺子你又知道多少?”
“魏老爺子,這人還不錯,在我們這裏的威望也挺高,每年的品酒大會都會邀請他來做開場人。不過前段日子好像是得了重病,人已經不良於行了,因為無人能治,這不,還在城門口貼了告示,到處尋名醫呢。”
“嗯?有麽?”言靈看向辛霄,辛霄搖頭。
“那可能是有人揭榜了吧。”
言靈嘖嘖了兩聲,又問道:“這苟府是什麽來頭?”
一聽見苟府倆字,二一臉驚恐,趕緊打手勢讓言靈住口,一邊警惕地扭頭四處看了看。他緊張兮兮,聲音都放低了幾度道:“哎喲,姑奶奶,您問這作甚喏。這苟府可是我們曲陽縣官老爺的住宅啊,可不能隨便提起。”
言靈挑挑眉,倒也放低了聲音,“怎麽,他有這麽可怕嗎?”
二眼睛看向旁邊,用手擋在嘴邊往言靈方向側過去聲道:“這苟老爺可是我們曲陽城的,在這裏他就是這個。”他一隻手在下麵比了個豎拇指。“我們曲陽城但凡和他作對或者讓他看不慣的都被他用各種名目送進了牢獄,現在坊間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的。您們倆可得注意著點,心惹著他,可沒人救得了您們。”
言靈不以為然的點點頭,看來這就是狗官與**勾搭成奸謀害魏家家產的事了。
了解的差不多,言靈帶著辛霄就往外走。倆人先去的城門口,確實沒有告示,便直接轉道往魏家走去。因為家產不,魏家處於曲陽城的中心地帶,離這裏並不是很遠。今兩人是正大光明去的,言靈看看禁閉的大門,以及門口兩名懶懶散散正打著瞌睡的守衛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抓著門環便開始叩叩叩地敲門了。兩位守衛被驚醒,一兩不耐煩,睜眼看見門前站著一位身著紅衣,長相絕色的美人,怒氣瞬間消散。兩人走上前,笑得一臉猥瑣道:“姑娘是來幹什麽的?”
言靈一副世外高人模樣道:“聽聞魏家四處尋醫,我是來治病的。”
兩人眸光微閃,笑容也斂了下去,道:“那可不巧,你沒有揭到告示吧,已經有揭到告示的人進去了,你等明的吧。”
“怎麽,一次隻能進去一個嗎?聽聞你們老爺很著急啊,不如你進去通報一聲?”
“老爺現在正被醫治著呢,哪有時間,要是讓裏麵的神醫不高興了,不願意醫治,誰來替我們擔當這份罪責!去去去,回去吧明再來。”守衛不耐煩了,揮著手開始驅趕。
“哎?你怎麽就確定他能治好,我可是最有可能醫好你們老爺的人,若是錯過了我,心你們老爺拿你們是問!”言靈擋住了揮過來的手,製止了後麵辛霄的動作。
“這些你們管不著,讓你們明來就明來好了,哪那麽多廢話,趕緊走!”著,守衛開始拔出腰間的佩刀。
“敬酒不吃吃罰酒,姑奶奶我好聲好氣跟你們,你們居然不領情,不給你們點顏色,還當老娘是吃軟飯的。”看著逼近的兩人,言靈也不管那麽多了,抽出鳳鞭刷刷兩鞭子抽的兩人摔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看著兩人滿地打滾的樣子,言靈心裏瞬間舒坦,一腳踹開府門,領著辛霄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