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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上江第一嘴炮

  就在祖名打算以命相搏之際,兩名書生打扮的男人學著唱戲的武生樣子一人一句台詞,隨即發難,左右手同時開工,都是劍指模樣,真氣出體半寸,轉瞬之間包括祖名在內將所有人的穴道封住。


  “花了這麽多錢雇你們來看來真值得,你二人一人可擋千騎,此言不虛!”帶頭男人大笑道“哈哈哈,把他們帶走,關進牢,明日午時於城南廣場問斬,盜竊百萬銀兩不知所蹤!”


  最後一句話讓祖名等人心裏一涼,且不遇見兩名地境高手,就憑這虛無縹緲的罪名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總不能讓於誌澤出麵救他們,真要是出麵了就意味著盜竊百萬銀兩的幕後主使是於誌澤了。


  得知自己必死無疑,雖然各個心中淒涼,沒能戰死沙場,但是每個人都為自己沒有出賣於誌澤而覺得光榮。


  此時清晨,王領隊急衝衝的跑進於誌澤房間,叫於誌澤正在穿衣,馬上行禮道“大少爺,不好了,昨晚祖名等人都被上江牧抓了。”


  於誌澤聞言剛要起身,又一屁股坐在床上,震驚道“一百人都被生擒?”


  “對,此時已經被關在囚車推到了城南廣場。”王領隊道。


  於誌澤大罵一聲“他媽的,這擺明了是衝著我來的了!”


  “屬下認為應該沒有人供出少爺,但是此時少爺應該避嫌不出。”


  王領隊話還沒完,於誌澤已經帶著直刀衝出了房間,在院子裏大喊道“派人通知於清,命從衣人帶一百人趕往城南,王領隊你快馬加鞭去將此事通報邊軍兩位將軍,管家備車,王府護衛十人隨我去城南!”


  王領隊從來沒看過於誌澤如此激動,見自己實在攔不住,便聽從於誌澤的話,備馬直奔邊軍大營。


  隨即十名護衛鋼刀在身,整裝待命,於誌澤打量了護衛一眼後道“配備長槍,法場人多!”


  “喏!”


  “澤兒,你這興師動眾的意欲何為啊?”


  於誌澤知道是母親問話,頭也沒回的道“母親放心,澤兒隻是去殺了那個上江牧,去去就回。”


  “不管是誰人問斬都需午後行刑,此時方才清晨,何不等你熊叔叔和柳叔叔來了以後在做定奪?”母親焦急的喊著,聲音有些嘶啞,雖然話語並未讓他有改變意願的念頭,但是嘶啞的嗓音讓他停住了腳步。


  “母親,澤兒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此事去的越晚對我們越不利,問斬將會有大量百姓圍觀,我去的越晚百姓被蠱惑的越深,王府早就被這個貪官搞的名聲發臭,這次我不光讓他身敗名裂,還要讓他付出代價。”


  母親眼見攔不住於誌澤,也隻能點頭道“注意安全,邊軍未到不可動手,不過一個從六品,還是在上江城,殺了也就殺了吧。”


  於誌澤右腳剛邁上馬車,聽得母親這麽一腳差點踩空,一個踉蹌扶住馬車邊緣,略有差異的回頭問道“母親,從六品我們也能殺就殺嗎?”


  “殺人不如誅心,若是你一定要殺也不是不行,多少就是在老百姓心裏會有些怨言,我們獨斷專權,若是誅心後再殺,非但沒事還會取得民心,你且放心去吧,你熊叔叔和柳叔叔來了一定會先到王府的,我會幫你。”母親完話,轉過身去,趁別人不注意快速回頭對著於誌澤眨了下眼睛,然後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隨後微微一笑便回去了。

  “看來我娘也不怎麽安分嗎,哈哈,管家快快驅車城南廣場。”


  “駕!”一聲喝令,馬車絕塵而去。一路顛簸的差點吐出來,恰巧趕在馬車到達廣場前,於誌澤怒喝道“一定要先修路,這破路太顛了!”


  “籲!”“大少爺,廣場到了。”管家掀開門簾,於誌澤輕聲咳嗽了兩聲,整理衣服手持直刀隨即下車,身後十名護衛緊隨其後。


  隻見於誌澤穿過人海,走向了法場前。這個法場是臨時搭建的,時辰還沒到,老百姓也沒來多少,顯然上江牧還沒有開始演講,台下的老百姓都在議論紛紛,有的都悄悄指著於誌澤聲嘀咕著什麽。


  於誌澤不用聽都能猜到老百姓議論的是什麽,根本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正跪在法場上等候被問斬祖名等人。


  “五官中郎將,到!!!”管家在於誌澤前麵高聲喊道。


  隨後於誌澤帶人走上刑台,祖名等人都用著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各個都驚訝的看著於誌澤,後者則是比劃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朝行刑官座椅走去。


  今日的上江牧穿的是官服,整端莊威嚴的坐在主位,左右是兩名不知道什麽官的男人,連看都不看於誌澤一眼,更無人給於誌澤拿座椅。


  管家在一旁高喝道“大膽上江牧,見了王府大公子不行禮就算了,居然連椅子都不給拿!”


  “我朝何時有過六品給八品行禮的法了?”話的是個清瘦男子,坐在上江牧左邊,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大膽,雖然公子是正八品,但卻是王府大公子,皇室世襲製的道理都不明白嗎?他日王爺榮升攝政王,三江王就是大公子的。”


  於誌澤攔下管家後道“好了老李,就這麽樣吧,有些人擺明了要跟我作對,人家非要作死,你幹嘛攔著,你去給我拿來吧,離他們這塊遠點,這位官爺也不知道官局幾品,賊眉鼠眼的,一身騷氣,我怕熏到我。”


  賊眉鼠眼的男人一聽,怒道“你!”


  “眾梁啊,你這是作甚,見了中郎將為何不行禮,你一個從八品難道不懂禮數嗎?”上江牧沒有回頭,一副無視於誌澤的眼神道。


  “哎呀,別了,我怕給我熏吐了,再吐你桌上。”


  待於誌澤坐下後,上江牧開口問道“中郎將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啊?”


  於誌澤將直刀遞給管家,完全無視了上江牧的問話,反而對跪在地上的眾人道“別跪著了,起來吧,地上多涼,來人,給他們鬆綁。”


  兩名護衛行禮應是,轉身上台就要鬆綁,上江牧在一旁喝道“搶劫凶犯,難道中郎將要偏袒他們嗎?你讓那些丟錢的老百姓怎麽想?王府行事都是如此這般嗎?王爺要是知道了,恐怕是要責備中郎將吧。”

  於誌澤“啪”的一巴掌將椅子的把手拍斷大罵道“你他媽嚇唬我啊?爺的人,爺今就是要帶走,你若是有膽子你就可以攔著試試!”


  “賊子偷盜王記錢莊現銀一百萬兩,贓款目前為止不曾尋到,在場所有的老百姓都有存錢,這些錢都是他們的血汗錢,中郎將意欲何為啊?難不成這一百萬兩現銀現在就在府上?”上江牧陰陽怪氣的道。


  於誌澤冷笑一聲道“的真好聽,聖上怎麽就沒把你調去身邊,當個貼身心腹使喚呢。”


  於誌澤此話一出,惹的是全場哄堂大笑,誰人不知皇上的貼身心腹是太監。


  上江牧臉上陰晴不定,一陣憋屈後右手邊的一個微胖男子冷冷道“滿口汙言穢語,真不知王爺是怎麽教育兒子的。”


  於誌澤嗬嗬一笑道“哎,上江牧,你兒子你管教的爺不好啊,什麽官階啊在這大放厥詞?”


  “在下隸屬上江牧文官,負責撰寫上江城要聞,乃是從九品官員,豈是上江牧之子?”男人氣的報了自己的官職。


  “不是你兒子啊?”於誌澤聽後起身打量了文官後點頭道“也對,你個三十來歲的人,怎麽可能有個八十多歲還從九品的兒子呢,”於誌澤坐正身子嚴肅的指著上江牧道“那就讓你的狗給爺閉嘴,要不然別爺把他牙拔了!”


  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的鏗鏘有力,雖然有上江牧在,但是文官還是被嚇的一哆嗦,怯懦的沒有接話。


  於誌澤乘勝追擊道“這一百人是我派去調查王記錢莊和上江牧偷偷冒充王府名義收取高額稅租一事的,別一百萬兩套的區區一百人能不能拿的了,就他王記錢莊還有沒有一百萬兩現銀了?搜刮民脂民膏,幹什麽用了?買官啦?”


  “哈哈,中郎將這正八品怕不是靠嘴皮子得來的吧,上嘴皮下嘴皮一碰,你尚某搜刮民脂民膏尚某就搜刮了?證據何在啊?別你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你區區一個正八品,抓本官?回家洗洗臉,清醒清醒吧。”


  於誌澤剛要嘴炮反擊,一旁的行刑鼓“空”的一聲。於誌澤心理暗道“時間不多了,三通鼓後就行刑了。”


  “中郎將還是在一旁看著,以免殃及自身。”


  於誌澤緊忙起身四處觀望,漫不經心的罵道“你他媽真墨跡,趕不上個好老娘們。”。


  “放肆!於誌澤你好大的膽子,你慫恿手下護衛劫走王記錢莊百萬現銀,論當主謀,若不是念在你是王爺長子,皇族血統,功臣之後,要不然,本官定然親自抓你歸案!”上江牧得意洋洋道。


  於誌澤冷笑一聲道“放你娘的五五玲瓏月光電纜屁,你他媽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爺今日若是找不出證據來,你他媽的也別想動他們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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