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自言自語
“我是……新生的你。”漢斯沉思後緩緩的說到。
“沒錯。魂穿嘛，種類就那些，借屍還魂是一種；奪舍又是一種；還有就是像咱們這種的新生，成為新世界的新生兒。”潛意識抽完一顆煙，又續上了一顆。“出生以後，大概三個月左右的時候，我把靈魂中的大部分能量與新生的肉體相適配，把自己的記憶與靈魂同肉身融合後，才覺醒了你這個作為主意識的自我意識。”
“可是為什麽不直接把自己的靈魂轉化為新生！？”漢斯突然意識到，潛意識好像並不是，自己剛以為的想要將自己怎麽樣！
“你以為，以新生兒的發育程度，真的足以承載一個30多歲成年人的全部記憶數據和生理習慣？一股腦全部弄到幼兒的大腦裏，怕不是剛出生就是個腦癱兒。”潛意識的語氣很是鄙夷不屑，“別說記憶了，單純的生理習慣，那脆弱的幼生身體都受不了。剛出生的時候，顱骨都沒發育完全，你要是覺得頭皮癢想抓一抓，都說不定會將自己的腦袋戳破。即便是現在，已經經過了12個月的發育，你敢隨隨便便的硬憋尿嗎？就不怕把腎髒和膀胱弄壞死嗎？”
“Emmm，所以你把我弄過來就是為了警告我的？”漢斯疑惑到，“能把這裏弄亮一點嗎？算了，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還要去--”
“你那麽猴急幹嘛？你那是被自己力量插入，又死不了怕個毛。老實聽我說完。”潛意識粗暴的打斷了漢斯沒說完的話語，“這裏和夢境一樣，基於意識交流，與現實的時間速度不一致。而且剛剛說的那些都不是什麽重點，最重要的還沒開始呢。”
“那都不是重點？”漢斯越來越不明所以，“那你弄我來到底是要幹嘛？你很急嗎？找個時間慢慢聊不行嗎？”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估計也將是最後一次了。”潛意識的聲音先是有些唏噓，然而又以一種陰險邪惡的口吻繼續說到：“你以為我在這個空間到底是為了什麽？被二傻子一劍貫穿胸膛驚不驚訝、刺不刺激、疼不疼？”
“那是你搞的鬼？”漢斯很生氣，“為什麽！？你特麽有病吧？自己搞自己好玩嗎？”
“你說對了，我是有病啊！你不知道？前世經曆的一切事物，我可是毫無保留的，全部遺留給你了！除了那些事所帶來的各種負麵感受！動動你的腦子，好好回想一下，別特麽跟個智障似的隻會對著自己大喊大叫！小兔崽子！”
“我……負麵感受……那都是什麽？”漢斯的目光充滿著迷茫！
“嗬，聞到點煙味就受不了，當初項目上線熬了三天兩宿沒閉眼，我可是抽掉了一整條煙！”潛意識又續上一根！
“對……煙癮，即便是肉體沒有，精神上也應該有的……”漢斯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哪有那麽簡單！光是煙癮那算個屁！”潛意識罵罵咧咧的吐槽著。
“有煙癮不能滿足，還會產生戒斷反應……還有脊柱炎的病痛折磨感……”漢斯喃喃自語著。
“不止！還有諸如擼的快感與之後的空虛感～”雖然沒太看清楚潛意識此刻的表情，但是漢斯還是從對方的語氣感受到了滑稽！
“行了啊！我知道了！我謝謝你，感謝你八輩祖宗！”漢斯想趕快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
“甭客氣您呐！咱倆誰跟誰，你說是吧！”潛意識的語氣讓漢斯極為無奈。
“得嘞，哥，您可別在這和我貧了。咱還是繼續說正事兒吧！別在這說相聲了！”漢斯想趕快把話題拉到正軌。“我是，不對，我們是怎麽來到HP世界的？你為什麽要用新生的方式？我們的力量——”
“停停停！”潛意識又一次打斷了漢斯的提問，“別老把自己當成全知全能，上輩子自己幹什麽的，你小子特麽心裏沒個嗶數嗎？來都來了想那麽多有什麽意義？你指望著自己這個三流大學理工生回答哲學問題？馬哲你不去翻電腦你能記住多少？自己記憶裏最清晰的知識有啥你自己又忘了？先別問那麽多有的沒的，先說說眼前這一切！自己好好回想回想！猜一猜我為什麽要想法子，驅使你這個主意識弄出來二傻子！”
聽到潛意識的話，漢斯沉思了片刻，搜尋自己的記憶：當巫妖王同時接觸到霜之哀傷和持有者時，就可以得到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被霜之哀傷吸取的靈魂會被摧毀，除非他自願與巫妖王的靈魂合並，成為在所有輪回中被分離出來的一部分。如果一個靈魂願意和巫妖王合並，巫妖王將會獲得靈魂所有的技能，專長，其他特色能力，包括該生物最原始的記憶。他唯一的一次合並就是和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你是想要與二傻子融合？為什麽？”漢斯驚呼！“你為什麽不與我融合！？我們才是整體，你是覺得我不行，打算自己另立山頭嗎！”
“仔細看看這個空間！黑暗，封閉，我所保留的那些感受，構成了這個空間的暗，沒留給你的力量，也全部用在控製這裏，以免影響到身體的自然成長。”潛意識語氣平淡的說到。然而又突然用猛烈的語氣對漢斯命令道：“你把這裏弄亮堂點兒！”
“啊？哦！”漢斯被突然的大聲命令嚇了一跳，趕忙具現了一盞燈，這下能相互看清了！“不是，你自己怎麽不弄！？”
“我特麽都說了！我剩餘的力量全部都投入到了維護這個空間上！剛抽的煙和打火機都特麽是你來了以後，我靠你溢出的能量弄出來的！都特麽快憋死我了！小王八蛋！”潛意識惱怒的吼到！“你小子特麽整天有妹有奶，吃好喝好玩好，老子特麽天天辛辛苦苦不說，還特麽要自己關自己禁閉，我特麽的容易嗎我！”
“那個……嘿嘿，謝謝！”漢斯尷尬的笑到。
“得了吧，你特麽會和自己客氣？你跟誰客氣過！”潛意識一個白眼丟向了漢斯。“我這個自我意識持續不了太久了。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徹底消亡隻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