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黑手!?
“貞德！先等等！我們有辦法救漢斯了！”可是阿爾托莉雅的叫喊聲，並沒有令貞德停止自己的指揮與布置。
“那等我回英靈殿後，漢斯就拜托你了，阿爾托莉雅！”貞德的眼睛裏恢複了些許神采。
“讓我和漢斯單獨呆一會兒，阿爾托莉雅。在離開之前，我還要完成漢斯給我下達的，最後一個命令！別妨礙我！”貞德的語氣十分堅決！
“我無能為力了。”阿爾托莉雅回複著王室一家人，“現在的貞德已經不是能夠靠言語來勸說與阻止得了。之前我違背禦主的意願與命令，為了自己的正義，選擇了對禦主的背信棄義，漢斯現在的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對不起，這一次這次我也不想了。”
“可是，你們不是已經找到救治那個孩子的辦法了嗎？”王後悲傷的問到，“救好他之後，這一切不是還可以挽回的嗎？那她也沒有毀滅這裏的必要了吧？”
“無法挽回了。當我倆一開始選擇拒絕毀滅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意味著這一切的不可挽回了。”阿爾托莉雅苦笑著，“現在再想想那個時候，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他要毀滅這裏，但對於我們兩個從者，他並沒有使用令咒強製命令。在第一時間確定了我們的立場之後，他很幹脆的放棄了我們，召喚一個不會與他站在對立麵的新從者……”
“禦主通過令咒……可以強迫從者遵從命令嗎……”阿傻子通過阿爾托莉雅的話，收集著隻言片語的信息，“命令從者自殺也可以？”
“哼！以令咒下達的命令可以實現某些奇跡的效果，扭轉個人意誌這種簡單的事情，漢斯連令咒都不需要使用，隨意就能做到！”或許是救治漢斯的希望在阿傻子身上，阿爾托莉雅還是詳細的說了說，“他沒有隨意扭曲他人意誌的喜好，也不願意做一些沒意義的事……”
“這、這個就是、令咒？”艾爾莎有些緊張的說著，眾人朝著她看去，發現她手中拿著那枚漢斯撕下來的，代表著契約貞德的令咒！
“我記得當時是在他的手背上！”艾爾莎說著，嚐試將令咒貼合在自己的手背上，下一秒，令咒自然的與她的皮膚融合到了一起！“我、我該怎樣下令！？以令咒的名義？”
“這，怎麽可能！？”阿爾托莉雅驚呼！
“我可沒和你達成契約，”感受到令咒變化的貞德突然出現在了艾爾莎的身邊，劍指艾爾莎的喉嚨，“想阻止我完成命令！？”
“等一下！貞德！這樣你就可以與我們一起想辦法救漢斯了！你也不會離開漢斯了！隻要把她帶回去！”阿爾托莉雅緊緊抓住貞德的手腕，急切的說到！
“可是他……”貞德猶豫了！
“不管是否自願，令咒轉移代表著契約的轉移，漢斯他以後命令不了你了！”阿爾托莉雅的話讓貞德黯淡的眼光逐漸明亮！
“她的命，現在起屬於我了！”貞德冷冷的看了看王室一家，“先說說你們之前商量的辦法！”
與此同時，漢斯在被釘入牆上後，意識逐漸模糊，四周逐漸陷入黑暗中。當漢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與一片黑暗的世界，“之前我不是在艾爾莎的臥室被霜之哀傷串胸掛起來了？這裏是哪？就算是掛掉，我也應該在霜之哀傷內部的靈魂世界吧？”漢斯邊自言自語，邊隨便找了個方向摸黑走著，“泰瑞納斯！在不在？在的話回答我！”
“啊！你終於來了！”黑暗之中一個成年人的身形浮現，但是漢斯並沒有辦法看清對方的衣著樣貌，聲音倒是很耳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麵壁者漢斯，我是你的破壁人！”
“？？？這特麽的哪跟哪？”漢斯的思維有點亂，衝著來人說到：“喂！你是不是二傻子他爹泰瑞納斯？”
隱約中，隻見對方抬起了胳膊，“哢啪！”一聲脆響，打火機的火苗帶來了一絲光亮，“嘶～呲呲～”來人點燃了嘴上的煙，猛吸了一口，“呼！”然後一口煙氣吐向了漢斯！
“咳咳，臥槽！你個傻嗶！竟然讓嬰兒聞你的二手煙！nmsl！真不是人！”漢斯被煙嗆的直罵。
“理論上來講，其實，咱倆是同一個媽～而我，就是你～”煙頭微弱的光亮，讓漢斯勉強看清的來人的麵龐，漢斯驚愕的長大了嘴！
“你、你是！？我？”漢斯驚愕了好一會兒，認真看著那張前世的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問到。
“這不難辨認的，不是嗎？”對方用一種隨意的口吻回答著，“哦，準確點說，目前我是你的，源自於前世的，具有一部分自我意識的，潛意識～而這裏，是我的——或者說你的潛意識空間。”
對方的話讓漢斯陷入了沉思。良久過後，“我-你-我們……死了嗎？”漢斯吭哧癟肚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今天隻會有一場謀殺。”對方回答著。
“你是想要取代我？不對，你這話怎麽這麽熟悉？像是一句台詞來著！？”漢斯總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你是我的潛意識，還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識？這特麽的怎麽可能！？你是忽悠我呢吧？”
“上輩子，你初一暑假和你同桌那個班花女生，在校園值班室的床上倆人躺了一天，人家小姑娘一直--”
“停停停！那麽傻嗶的事你也有份！不要再說了！”漢斯趕忙叫停！
“安啦安啦！那都是我做的，跟你沒什麽關係～你激動各什麽勁兒？”漢斯上輩子形象的潛意識用毫不在意的語氣安慰著漢斯的主意識～
“不是，什麽叫作跟我沒關係？”漢斯突然發現潛意識的話語中存在著華點！
“沒明白？上輩子的經曆，那是我親身的經曆。你？那時候哪來的你？你是穿越之後才出現的，雖然比起其他的嬰幼兒，你的自我意識形成的早的不可思議，但那也是在你出生之後才形成的。你就是你，漢斯·達爾克。我是你，但你非我。我是張寒。現在，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