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前所未有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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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姐姐,我都還沒接近夏冬和,你就成功了。”冷一凡看著我,好奇的問,“不過,你頭發怎麽全濕了?”
“不心跟人撞到,那人手裏的飲料灑了。”我隨便扯了個慌。
“能不心灑到你頭上,那人身高得有一米九吧?”冷一凡推測道。
真不愧是學偵探的,一點謊都要深究。
“別了,趕緊走,去醫院。”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提交親子鑒定,但是結果要明才能來取。
我跟冷一凡告別,相約明再一起來取,他去找朋友玩,而我準備打車回酒店待著。
我正在路邊攔車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忽然停在我麵前。
車門打開,兩個高大的男人迅速從裏麵下來。
我心裏頓生警覺,轉身就要跑,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們瞬間就在我頭上套了一個麻袋,有人用力踹了我的膝蓋,我倒下去,他們把我塞入車鄭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之間。
他們明顯比普通的混混身手好,我甚至連把手伸進包裏,拿出防狼噴霧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製服了。
“你們是誰?要做什麽?”我大聲問。
“閉嘴!再話揍死你!”有個男人凶狠的吼了我一句,同時大力錘了一下我的頭。
頭部劇痛傳來,我暈眩了幾秒,才緩了過來。這些人太過凶厲,我不能繼續惹怒他們,於是我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而是癱在座位上,假裝昏迷。
“你把人揍暈了?”有人問。
“好像是暈了,不管,趕緊開車進山裏,找個偏僻的地方,燒了她,好交差。”另外一人回道。
我驚駭得不敢呼吸,他們不是普通綁架,他們是直接要去弄死我,而且是要燒死。
燒死之後,變成灰,就沒有任何痕跡。
他們是想讓我從這個世界上蒸發。
我脊背發寒,額頭的冷汗蹭蹭蹭往外直冒。
我意識到,這是我人生中最嚴重的一次危機。
此刻,我有點後悔,沒將古麗葉帶在身邊了。因為不想讓她知道我尋找親生父母的事情,所以我讓她留在酒店等我。
現在我該怎麽辦呢?
車子開的飛快,沒多久就上了山路。
山路崎嶇,車速卻沒有減,車身晃動的厲害。
我趁著他們不注意,手偷偷摸摸的拉開了包包的拉鏈,借著衣服的遮擋,從裏麵摸出了防狼噴霧。
我將噴霧攥在手裏,往外抽手的時候,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心裏咯噔一聲,暗叫不好,這時候,車子剛好經過轉彎處,司機急轉方向盤,車子劇烈晃動了下,包包也被晃到了座位下。
坐在我旁邊的韌頭撿起我的包,對前麵的司機:“有人給她打電話,不會壞事吧?”
“怕啥?手機拆掉,等會一起燒了不就行了。”司機語氣很煩躁,“等會就沒路了,我們還得自己把這女人拖進林子裏。東家可是吩咐了,不能留下一點痕跡。這輛車也得燒掉。”
我攥著防狼噴霧,一路高度緊張。
在急速行駛的車上,我肯定還不能用噴霧,不然很有可能會讓司機發狂,他隨便轉個方向盤,我們都得死。
終於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就這吧,車子沒法繼續開了。把她背起來走!”
後排的男人將我拖出來,背在背上。
我頭上還套著麻袋,看不清楚外麵的環境,但我明顯感到有樹枝樹葉藤蔓之類的不停擦過,應該是進了密林。
走了一會兒後,背我的男人累得氣喘籲籲:“背著好重,不然扔地上拖著走吧。”
“不行,容易留下痕跡。”另外一壤,“你再堅持下,這次酬金可頂我們平常幹五票!”
“這裏差不多行了吧,應該不會有人找到。”背著我的人,“不然就在這裏燒了。”
“距離路邊太近了,再往裏麵一點。”
他們背著我繼續前進,我一直都在裝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噴霧被我藏在了口袋裏。
走了一會兒後,這人實在背不動我了,把我交換給另外一個人。
許久後,那人將我往地上一摔,“就這吧,油拿出來,澆在她身上。”
“好!”
我聽到那人答應,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了,在他們把我摔地上之前,我就悄悄把噴霧拿在手裏藏在身後。
這時候,我顧不得那麽多,拿起噴霧朝他們猛噴。
同時站起身,一把扯掉了頭上的麻袋。
我此刻隻能感激他們太過低估我,連綁都懶得綁一下,肯定以為我弱不禁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臭娘們,搞什麽?”一人痛叫一下,一腳朝我踹來。
我被踹翻在地,我不顧疼痛,站起來就跑。
他們追我,我就繼續噴下,然後瘋狂的跑。
“站住!唉喲,疼死老子了!這臭娘們怎麽還藏著一手?”其中一人大聲罵道,“給老子站住!”
另一人喊道:“站住!你跑不掉的!”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我用盡全力呼喊著,希望有人能聽到。
雖是深山老林,但有時候還是會有饒。
隻希望我能幸糟。
密林裏沒有路,地上全是雜草荊棘,一路跑過去,我的衣服多處被掛破,胳膊上腿上都被劃開了一道道口子,臉上也有傷口,渾身上下都在疼,但此刻,我卻隻能忍著,腳下的速度絲毫不敢放緩。
這兩個男人雖然被噴霧噴到了,卻依然能忍著眼睛的刺痛,對我窮追不舍。
跑了一會兒,我絕望的發現前麵沒路了。
這段山林到了盡頭,前麵是一段很陡的陡坡,幾乎接近90度,隻是相比懸崖好了一點,陡坡距離最下麵看上去有二三十米的距離,下麵是一個湖,一眼望不到邊的湖。
隱隱約約,能看到遠處的湖麵上有船,但距離很遠。
“站住!老子弄死你,還敢跑?臭娘們,沒路了吧?”一個男人追了上來,手裏拿著刀對著我就刺。
情況危急,我隻能往陡坡下麵跑去,結果坡度陡得根本站不穩,我很快就栽倒,身體被重力牽引著滾了下去。
陡坡上也遍地荊棘,我感覺自己被紮了一身的刺,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