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這種女人就該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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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是誰?”旁邊有人問道。
“賀景辰的前任,不知道的可以上網查查。”夏念安道,“溫晴,你騙了賀景辰那麽多錢,現在還要纏著他不放嗎?竟然還追到這裏?”
夏念安故意大聲的。
她看上去特別緊張,情緒波動很大,已經沒有了之前見她時的沉穩。
“我沒有騙過他的錢。沒想到夏姐也喜歡血口噴人!”
我完後,轉身就走,不想當著這麽多饒麵跟她爭執。
這裏是她的地盤,我處於弱勢,留在這裏,隻會被她欺負。
誰想,我剛走兩步,就看到賀景辰的身影出現在前方。
他穿著一套銀色西服,和夏念安的銀色禮服又是情侶搭配。
為什麽賀景辰會在這裏?
我忽然想到,冷一凡,夏冬和今辦宴席是為了招待貴客。
這麽看來,賀景辰就是那個貴客,隻是我沒有想到而已。
未來女婿,當然是貴客。
“景辰,你看,溫晴跟到了這裏,還假扮成服務生藏在女廁,剛才我一進去,她就撞我,還差點撞到我媽。”夏念安越過我,走到賀景辰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語氣很是委屈。
賀景辰蹙眉看著我,聲音冰冷:“你又想搞什麽?快走!”
我當然想快速消失,可剛走兩步,就聽到周圍有人:“她就是前段時間網上流傳的那個騙了賀少錢的女人,以前是賣的,沒想到還敢來這裏!臉皮真厚!”
那人著擰開手裏的飲料瓶,對著我潑了過來。
我避無可避,被澆了一身。
“我怎麽麵熟,原來是她啊!隻會勾引男饒下賤貨,也配跟夏姐比?”
有人跟著一起罵我。
瞬間,罵聲四起,他們還紛紛把手裏可以扔的東西砸向我。
這個時候,我任何辯駁都沒有用。我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是想巴結夏念安的,所以拚命踩我。
我隻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可不知道被誰推了下,我再次摔倒在地。
我的頭發已經被各種飲料澆得濕漉漉的,狼狽至極。
最讓我感到寒心的,是賀景辰,根本沒有打算幫我。
我內心湧現無盡的恨意,為什麽,我永遠是被欺負的那個?這些人,為什麽可以隨意踐踏饒尊嚴?
賀景辰終於開口了,聲音卻是那麽冷血無情:“保安呢?還不過來把人帶出去?”
他是嫌我丟人吧?
保安想要上前帶走我,結果那些貴婦姐們虐上癮了,砸我還不過癮,她們直接動手,上來扯我的頭發,擰我的胳膊。
“這種女人就該去死!”
“對啊,怎麽還有臉活在世上?”
我聽得無比氣憤,我大聲吼道:“你們有什麽資格評價我?你們現在不過是為了巴結夏念安,一群趨炎附勢的哈巴狗,還真當自己是人了?”
“還敢罵人?你罵誰是狗?我打不死你!”一個貴婦氣得要踹我。
這時候,一道強有力的聲音驟然響起:“全部住手!”
這聲音一出,那些貴婦姐們竟然真的全部住手了。
因為,話的人,是柳藝。
作為南林首富的夫人,柳藝在南林貴婦圈,地位絕對是排名第一的,沒人敢忤逆她。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柳藝竟然走到我身邊,蹲了下來,拿出包裏的紙巾,給我擦頭上的水。
她動作那麽溫柔,眼神裏透著無限的同情,“姑娘,你還好吧?能站起來嗎?”
這一刻,我也不知怎的,忽然覺得體內充滿無限的能量。
我瞬間站了起來,對她露出一抹微笑:“謝謝夫人關心,我沒事!”
夏念安鐵青著臉色過來,一把將柳藝拉開,“媽!她是專門來搞破壞的,你離她遠點,別被她騙了!”
“這姑娘看著挺乖的,應該不會騙人。”柳藝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帶著柔情,“姑娘,你有什麽委屈,不妨出來,阿姨給你做主。你和安安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柳藝真心是個極好的人,我有點喜歡上這個貴婦了。
在她女兒公然對我表露敵意的情況下,她還能對我這麽友善,真讓我感動。
可惜,那些委屈,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得清?
我搖了搖頭,“謝謝夫人。不過我沒什麽好解釋的,清者自清!”
柳藝把一包紙巾塞到我手裏,然後把她白色的披肩拿下來,披在我肩上,“快去換套衣服吧,不然容易感冒,”
“不用不用,會弄髒的!”我急忙閃躲。那披肩是純白色的,我身上現在髒兮兮的,我都不敢碰它。
柳藝卻是堅持把披肩裹在我肩上,“年輕人,身體重要。”
我的眼睛莫名有點濕潤。
這個人,為什麽偏偏要是夏念安的媽媽?
“謝謝!”我對她鞠躬致謝。
夏念安過來扯住柳藝的胳膊,“媽,你別理她了。她是來搶景辰的,她沒安好心。宴席馬上開始了,我們先過去,等等我給你好好講講她的事!”
夏念安狠狠瞪了我一眼,目光恨不得把我吃了。
上次見我,她對我還沒有這麽大敵意的。
她要怎麽對柳藝講我的事?肯定會把我描繪的十惡不赦吧?
“我跟夏姐並不熟,見麵都不到三次,我不認為,夏姐有多了解我。”我回擊了過去,然後對柳藝甜甜一笑:“夫人,您的傭人沒有錯,您是見過最美麗最高貴的女人!再見,後會有期!”
我轉身離開,沒有去看賀景辰一眼。
賀景辰已經變成了我的過去式。
哪怕我再接受不了,也隻能被動的接受。
但這種感覺,真的就像硬生生被人挖走心髒一樣,每呼吸一下都帶著疼,漸漸的呼吸過幾萬次之後,疼痛就變成了麻木。
你終究變得麻木不仁。
我走出酒店,換上我自己的幹衣服,然後給冷一凡發去信息:“出來吧,頭發我拿到了。”
我看著手裏那根微微卷曲的頭發,內心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這是柳藝蹲下來幫我擦頭發時,我裝作拒絕,趁機取了她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