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美人與酒
而在粗卑之人眼中,這裏不過就是一座高大點的妓院,一座供男人發泄欲望的場所,裏麵的女人,也都是些最為低賤的bia子。
很可惜,大部分人,包括一些文雅之人心裏,意識裏,都是第二種認知。
所以,哪怕他們再對陵姬趨之若赴,對她的神秘再大好奇,心中不過還是將她當做一個bia子,一個高級一點的bia子而已。
就像現在,無痕正飲著酒,他身旁有兩夥人卻拔刀相向,一口一句“今這些bia子必須到我們那去!”而爭執著。
他現在正在青樓,正在這座最有名的青閣內。
離開飲血後,他一路往五童門所在地金良城趕去,在驗證了那包粉末的確為五童門的五毒散後,他便屠了整個五童門。
刹那間,本在江湖之中威名遠揚的毒門大家五童門被一夜之間滅門,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出自一個少年之手。
而這個少年,此刻正在青樓裏學著大人的模樣品著酒,看著姑娘。
本來辦完事他是想快點回到飲血身旁的,因為他有些想他了。
但是他路過土城看見了這青閣後突然就想飲酒,他想,如果自己把酒量提升了再回到他身邊那以後就可以陪他一起喝酒,他也不會再那麽孤獨。
每一次飲血端起酒杯的時候都是十分孤獨的,也許他自己沒有發現,也許別人也沒有發現,但是,無痕發現了。
他端起酒杯時,他的眉頭總是緊鎖著,那時,他一定是在思念某一個人,當人在想念一個人的時候他便是孤獨的。
就像無痕此刻,他喝著酒,腦子裏就想起了飲血,所以,他也感受到了孤獨。
他隻想安安靜靜喝酒,好好享受一下這份難得的孤獨,可是,身旁的人卻不如他的願。
其他的客人早就因為兩方的爭論而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此時的青閣大堂裏唯一的客人恐怕就隻有無痕一人。
二樓上,一排排打扮妖豔袒胸漏乳的姑娘們正駐足觀看著樓下的場景,她們調笑著,商論著,仿佛樓下那口口聲聲中的“bia子”都與她們無關。
兩夥人爭論不休,刀子在空中也是不斷的比劃,但就是像有規定一般,隻在自己的上方比劃不會越界到對方的頭頂之上。
“都給我閉嘴!”
無痕將喝光的酒瓶往他們中間一摔,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身上瞧了過來。
“嗝~”
這個嗝終於打了出來,他舒服的摸了摸肚子。
樓上的妓女們沸騰了,長年累月被男人壓在身下欺負,她們的骨子裏也早已流淌起了叛逆的熱血。
無痕的桌子被圍住了,他們凶神惡煞的望著他,在他們眼裏,無痕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
而恰巧因為許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所以那些人都死了。
“你竟敢對我們大王幫的人丟酒瓶!”
“你竟敢讓殺王幫的人閉嘴!”
一個大王幫,一個殺王幫,怎麽看都是大王幫要吃虧,至少,名字上就吃了虧。
無痕冷聲道,“我隻想安安靜靜喝酒。”
“所以你就敢對大王幫不敬?”
無痕道,“你們如果能安靜下來可能我就會尊敬你們。”
“你的意思是想讓殺王幫遷就你?”
唉!
無痕歎了一口氣,他突然覺得很煩,他開始不想喝酒了。
他也終於理解為何飲血喜歡安靜的喝酒。
他現在也是如此,隻想安靜的喝酒,但是既然不能安靜,那麽,他就想殺人!
殺了這些人,或許他就能安靜的喝酒了。
樓上的妓女們隻見無痕伸出手原地轉了一個圈,圍住他的那些人便都倒了下去,地上也被鮮血浸濕。
終於安靜了!
可是無痕卻沒了喝酒的心情,他丟下銀子放在桌上準備離開,卻被一個人給叫住了。
叫住他的是一個胖女人,很肥,走起路來渾身肉都在擺動,她的臉上五官都被肉堆滿了,而她還畫上了濃妝,看上去惡心極了。
無痕見過她,在進門的時候,是她將無痕招呼進來的。
她扭著大肥臀來到無痕身邊,開口道,“少俠留步,恭喜少俠,賀喜少俠。陵姬姑娘想請少俠入房一同暢飲。”
她的嗓子也難聽,比公鴨嗓還要難聽,無痕找不到詞來形容她的聲音,總之比她的臉還要讓人作嘔。
與酒一樣,女人對於無痕來同樣陌生,迄今為止他還是處子之身,連女生的手都沒有牽過。
但是樓上那些衣裳暴露的女人無痕卻一絲興趣都沒有。
可是陵姬不同,她雖然也是一個妓女,但是她是高級的妓女,是讓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妓女。
所以,無痕也想看看這個高級妓女到底有什麽特殊之處。
肥胖女人將他帶到三樓角落的一處房門前便停下了腳步,等無痕進去後她就轉身下了樓。
進入房裏,無痕聞到了一股清香,比鏡齡身上的味道還要好聞的香味。
無痕深深的嗅了一口,他加快了步伐往內房走去,他有些急迫想要看見散發出香味的主人了。
再走進去他便看到一張床,一張桌子跟一個女人。
她與他年紀相仿,十八九歲,卻比一般女人要更加的性感迷人。
女人坐在桌前,桌上擺了一壺酒,兩個杯子。
她穿著紫色的紗裙,很薄,也很透,但是想要看清楚衣內的風景也有些費力,可恰巧就是如此更讓人饑渴難耐。
她正對著他笑,這一笑無痕感覺自己心髒都要停止了。
美,無法言的美。
無痕像傀儡一般走到桌前坐下,她伸出青蔥一般白淨的手為無痕斟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無痕也學著她的模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的眼睛從未從她的臉上移開,準確的是沒有從她的那雙眼眸上離開。。
她的雙眼像一個漩渦一旦陷入進去就很難再拔出來,無痕很想親一親那個‘漩渦’那個讓人著迷的地方。
她似乎習慣了男人對麵她時所表現出來的窘態,也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