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雙胞胎?

  “知道了媽。就像你一樣，含辛茹苦把我們姐妹六個養大。既然這孩子選了我做娘，以後的日子就算再苦，咬著牙我也會把他拉扯大。” “女兒啊，這孩子生下來就是受苦的，古話命苦的孩子先苦娘，兒受千分苦娘受萬分累啊，他亦是你的劫啊。” “沒事媽，我不怕，隻要他們兩個呀，能平平安安的長大，我就安心了。” “你啊！真不過你。這次回家就多住幾吧，過兩廟裏辦廟會，你陪我去一趟，過去給你祈個福，再趁著廟裏大會我開個壇，給你算個命。” “好！” 兩個人在一起聊個沒完沒了，外公一年沒看見自己的女兒，當然也是十分想念的，隻不過為人古板的他，拉不下那個張臉，裝腔作勢的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話。 晚上，外婆給老媽和外公兩個人一人下了一大碗肉湯麵，因為外婆長年跑廟，很是信佛，所以不吃葷腥，外公那個時候倒還沒有拒葷腥。 吃完後，老媽幫著收拾了碗筷，然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嗑著瓜子，烤著火。一旁的我一從早到晚竟沒哭沒鬧，姐姐也很是聽話，餓了吃，困了睡。 過了兩，城隍廟。 一大早外公外婆還有老媽就帶著我和姐姐仨大人倆娃來到了鎮子外不遠的寺廟。 廟宇不大的麵積香客卻是來往不斷，有人求姻緣，有人求事業，有人求家宅平安。外婆帶著一些水果交給了廟裏的師傅上供，然後就帶著我們去各個神案前磕頭跪拜。老媽抱著我一起拜著，姐姐也好奇的學著樣子照做。 每個都拜完了之後，我們跟著外婆來到一樽神像前，外婆擺弄著那些我不知道是什麽的案具，隨後拿起簽筒開始搖了起來，隨著一根竹簽落地，外婆細看，然後眯著眼睛嘴裏一直念叨著什麽隨即睜開了眼睛對著神像合了個什就離開了。 外人自然是什麽都看不懂，隻有長年跑廟的才會知道那是在神前起案坐壇求簽卜卦。幾人在廟裏幫了會忙，因為老公外婆又是廟裏的常客，所以就被師傅們留著吃午飯。 老媽喂給我吃了些請米湯，我也配合的大口大口的吃著。眾人都吃過了後，留了些香火錢就往返回家了。 一路上外婆都沒怎麽話，像是有什麽心事一般。她沒老媽也不好問。回到家裏，外婆就跟老媽了給她求的卦。是老媽一生波折不斷，盡是苦日子。具體會發生什麽，外婆也沒出來。或許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你的命裏會有好幾個孩子，其實你懷的本應是個雙胞胎，陰差陽錯的靈軒先來了，而那個孩子遲早也會來到你的身邊，他們兩個是連在一起的。” “雙胞胎？” “是的，他們兩個在一起，你的命運就會好些，若隻有一個你的運氣自然要差些”。 …… 老媽沒有多想，如果真的還會有一個孩子的話，她也不會要，有我和姐姐兩個都已經養不活了，再要一個孩子那就更難了，自己苦點倒也沒什麽，隻是不願孩子跟著自己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