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時光飛逝
“我們會盡早辦好手續的,爭取你早日回國。”成幹事嘰裏呱啦地了一大堆注意事項,“這次幸虧你同學拍了段視頻,軍方才能夠及時跟過來,在邊界的地方對著日本軍方發出警告,否則對方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將你作為偷渡人員處理。如果你還有什麽訴求,我們可以安排律師。對於挾持你的人,我們將做進一步的交涉,如果能夠引渡回國,還請你出庭作證。”
夏一凡哪裏聽得進去,在軍艦上顛簸了好幾,早已困得不行了,哈欠連。
就在迷離之中,他聽到了同學二字,似乎在冥冥中,聽到了龍莊的冷笑聲,“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
夏一凡突然來了精神,仔細聆聽卻沒有半點聲音。當他再次陷入迷糊狀態的時候,他似乎清晰地看到了龍莊,被綁在一個四麵是鐵的密室中,甚至比夏一凡呆過的審訊室更加森嚴。
審問龍莊的,同樣是日方的軍人。
“出密碼,否則你知道後果。那個陰陽臉的女人還在侏儒的手中,你仔細想想吧。”
“那個女人?嗬嗬!”龍莊口吐血沫,“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箱子你們永遠都別想打開!狗屁的武運昌隆家族!”
“龍大壯,是你嗎?”夏一凡嚐試著溝通龍莊,立刻得到了他的回應。
“一凡?你怎麽會在這裏!”龍莊驚問。
這下卻給夏一凡找了一個大麻煩。
“一凡?”淳於山重複著龍莊的話,“夏一凡?你是密碼在夏一凡那裏?喂,告訴海關的人,無論如何不能放夏一凡離開!”
“窩草!”龍莊狠狠地撞著鐵椅子,心中懊悔不已。
“大壯,你現在是在日本?”夏一凡努力地跟龍莊溝通著,“你不用出聲,心裏想著就行了。”
不知道為何,夏一凡竟然跟龍莊建立了心理感應。這幾他一直都在嚐試著溝通腦海裏的那個量子初鑰,可惜這家夥陷入了沉睡,似乎正在一點點地吞噬那個金盒子。無論夏一凡如何努力,如何入定,都無法做到讀取心理。
在成幹事的“同學”兩個字,如同靈犀一指,讓夏一凡的大腦如同收到了指令的計算機,或者自帶搜索周邊人的微信,自動搜索到了正在發出信號的龍莊。
他所不知道的,因為蘇菲的原因,龍莊也能夠自主進入幻境,就如同開啟了搜索周邊人功能的微信一般,跟夏一凡的執念發生了聯係。
這一點也隻有關係相當默契的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偏偏讓這哥兩個給遇上了。
“一凡,哈哈,你子難不成跑日本去了?”龍莊調笑道。
“被美女強行擄掠過來的,你相信嗎?”夏一凡自嘲道,“你沒事吧!我怎麽看你吐血了!還被人吊打,難不成你被敵人抓了,快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通知大使館去營救!”夏一凡心中焦急。
“沒用的,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隻知道審訊我的這個人是日本人,姓田中。一凡,你要記住,在日本有個自稱武運昌隆家族的勢力,似乎是反政府和反社會的組織,據是日本政府的叛徒,這事大使館解決不了。”
“那軍隊總能解決吧!”夏一凡幾乎要哭了。
“你子別叨叨,我現在有正經事要。你記好了,關乎國家利益。”龍莊的很鄭重其事。
夏一凡隻能含淚點頭,“李博士也就是彩虹的父親,也被他們抓走了。他們手中還有一個手提箱,無論對李博士,還是對非洲來都非常重要。他們要密碼,可我沒有!為了活命我隻能誆他們,拖延時間。幫我照顧好彩虹???呀???”
“時間到了!”屋外傳來了喊聲,兩名軍人快速推開門,走了進來,驚醒了夏一凡。
成幹事感覺有些尷尬,自己這麽一堆話,讓夏一凡當成了耳旁風,隻能站起身來要跟著兩人離開。
“我要抗議,成幹事!”夏一凡趕忙站起身來,被警衛給壓了下來。
成幹事要轉身回來,卻被兩個軍人很有禮貌地拒絕了。
眼看著成幹事要走了,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更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被釋放,思來想去,夏一凡一咬牙,再次站起身來,“我跟成幹事握手告別總該可以的吧,你們日本人的禮節都讓豬給吃了?”
這話倒是惹怒了幾個軍人,成幹事感覺其中蹊蹺,便執意過來跟夏一凡握手。
畢竟是大使館的領事,軍人也不好過分阻攔。
就在成幹事伸手的那一瞬間,夏一凡突然發難,猛地將成幹事拉進自己的懷中,然後用戴手銬的手從後邊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快速將人向後拖去,口中叫喧著,“放我出去,否則我殺了他,我有人質”。
幾個軍人先是愣住了,隨後開始冷笑,似乎在,你們國家幹事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夏一凡邊走邊在成幹事的耳邊聲,“龍莊、李博士都被一個叫武運昌隆的家族給抓走了,跟我一塊被抓的還有李博士的女兒彩虹,事關國家安全和國家利益???切記!切記!”
當夏一凡退到了牆邊,他的好日子也倒頭了。很快被兩隻強有力的大手給卸下了胳膊,大臂脫臼,最終隻能放開成幹事。隨後迎接他的是,兩個軍人的一陣毒打。
成幹事悄悄擦了擦眼角,對著軍人喊道,“他也是有人權的???”
裝模作樣幾秒鍾之後,轉身離去。
“,你對那個幹事了什麽?老實交代???”主事的很快就反應過來,但是他們卻不敢質問華夏幹事,最終隻能將矛頭指向了夏一凡。
隨後的日子,便是暗無日。
夏一凡也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了什麽地方,似乎被整個世界遺忘。無數的人、無數次的審問,幾乎讓他麻木了。但是每次他都隻有一句話,“我抗議,我要找律師,我有人權,有權見華夏的幹事???”
可是回應他的,都是無情的拳頭和毆打。
“這家夥就是個死硬分子???”
“他到底知道什麽???害的我們整整半年啥都沒幹,光審他了???”
“早晚,我要殺了他???華夏大使館催的太緊了,上麵可能頂不住了???”
“我很佩服這個華夏人,有神風敢死隊的遺風???”
“這麽強硬,他應該有我們大和民族的血統???”
這些審問人員,從開始的氣憤、仇恨到最後的佩服,這一點讓夏一凡也很是無語。
其實,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隻知道自己似乎被關了將近一年,生活還算不錯。除了開始經常挨揍、遭受體罰之外,後期的審問人員對自己就很客氣了,甚至隻是走走過場。
終於有一,看守告訴夏一凡,“你可以回國了!”
夏一凡在自己的房間內,抱頭痛哭。
在機場,夏一凡看到了成幹事,頭上多了很多的白發。
“龍莊呢!”看到他的第一眼,夏一凡發出了質問。
“上次你傳遞的消息很有價值???隻是???”成幹事有些不好意思。
夏一凡的沉默,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無比的壓抑。
輾轉幾個時,夏一凡終於回到了祖國的空,他看到了憔悴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