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感冒了
“你喜歡吃生巧?”祁洛問道。
“當然……”不是,範一童口是心非的道:“喜歡……當然喜歡啦!不然也不會大雪的出去買,你是不是。”
“我送你回寢室吧。”再過會宿舍得關門了。
範一童點點頭,“好。”
確實挺晚了。
知道她今發生的事,回到寢室會不會被她們笑死,尤其是沈晴,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告訴她們,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範一童是卡著點進宿舍的,她躡手躡腳生怕打擾到室友,結果她們壓根沒睡。
“你怎麽回來了?”
沈晴一副不成器的樣子。
“我為什麽不能回來。”她不回來她睡哪,睡聖誕樹下的那把長椅上嗎,不凍死。
她捋了捋頭發,從床上坐起來疑惑的看向她不對啊,“哎?你不是和祁洛約會去了……”
“啊呸!”誰跟祁洛約會去了,淨瞎,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她和空氣約會嗎!“你聽誰的?”
“喏。”指向了罪魁禍首李佳佳。
“呃……嗬嗬。”李佳佳尬笑,“我……啊對了,你的巧克力送出去了沒?”
李佳佳轉移話題。
“你覺得呢?”
她把剩下沒吃完的巧克力一並放在桌上,吃太多,實在是甜齁了。
“幹得漂亮範一童,你總算是有點出息了,看來祁洛很喜歡吃甜食,一下子解決了那麽多。”
李佳佳欣慰的拍拍範一童的後背。
“什麽呀。”她連送都沒送出去好不好,“這是我吃的。”
“實在是太餓了,一時沒忍住就多吃了幾塊。”
總不能是因為遇到祁洛和喬夢媛吧。
“什麽!”看來她還是太看得起範一童了,一點用處都沒有,“你怎麽能自己吃了,你不是……”
“那祁洛怎麽辦?”她又問。
“沒看見。”範一童隻想草草敷衍了事,今寢室沒開空調,冷氣嗖嗖往衣服裏鑽,四處翻找暖水袋,她快凍死了。
“暖水袋呢?”邊問邊把空調打開了。
“你很冷嗎?”沈晴問。她不知不覺睡了一覺,感覺挺熱的。
當然冷啦,你試著在下雪坐長椅上幾個時,看你冷不冷。
找到了,趕緊拿插頭充上電。
“等等。”偵探李佳佳按住範一童的肩膀仔細上下打量,“你該不會一直等著吧?”
範一童心頭一觸,慌神了,“你怎麽知道的?”
她明明什麽也沒。
李佳佳從她頭發上抓了幾滴雪花化成水,“你要是在室內身上就不會那麽濕了,你別告訴我祁洛根本就沒來。”
範一童想了想,還是不把他和喬夢媛的告訴她們的好,免得她們心生疑慮。
“嗯……”其實她也沒謊,她確實等了祁洛很久,祁洛也確實沒有出現。
“那你從飯點等到了回寢?”沈晴不淡定了這麽冷的就讓範一童這麽等著,太人渣了,明逮著祁洛一定要問個清楚。
“哎呀,其實不是。”為什麽越描越黑了呢,“我本來是打算送他的,可是我又不知道他在哪想著他可能會去聖誕樹。剛好是學校的活動偶遇的幾率會大些,這不就去了。”
誰知道人不在啊!
“你傻啊。”沈晴恨鐵不成鋼,“你不是有他聯係方式,打電話問呐。”
我滴個乖乖,這是什麽神仙級的寶藏豬。
“那不校”怎麽好意思,打個電話過去問他有沒有時間出來一下,就為送個巧克力,絕對行不通,本來送巧克力已經鼓起很大的勇氣了,再簾麵邀請被拒絕了怎麽辦,以後會更尷尬的她可拉不下這個臉。
“所以啊,你是活該吹幾個時的冷風。”
明就等著感冒吧!
“好了好了,你們也別了。”王婷搬了把椅子讓範一童先坐下,往她手裏塞了個熱水袋,“我的先借你,手都凍成什麽樣子了,當心明生凍瘡。”
第二,範一童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根據沈晴和王婷兩位烏鴉嘴的靈驗,她很榮幸的發燒了,手上長了兩個凍瘡,還好隻是兩個紅點,還有預防的機會。
“晴,我們先走了。”收拾好後,李佳佳和王婷對沈晴道。再不走該遲到了。
“去吧。”
“範一童,別睡了。”沈晴以為範一童還在賴床想把她從床上拖起來。“今還有課呢,該遲到了。”
一拽,咦?不對啊,怎麽這麽燙。摸了摸她額頭,遭了發燒了。
“範一童,範一童?”試圖搖了她兩下沒反應,“範一童,沒死哼一聲。”
“哼。”範一童很配合的哼了一聲。她才不會死呢,隻是頭實在是太暈了,完全不想話難受到快要裂開。
“算了,我去跟老師請假,順便去醫務室再給你開點藥。”
沈晴打了盆冷水,用濕毛巾敷在她額頭上或許會好受一點。
然而並沒有,她隻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奈何沈晴已經出了寢室門,估計是去醫務室給她開藥去了。
她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冰涼的毛巾敷在她額頭上感覺更加難受,奈何雙手沒有力氣,她用盡全力舉起手把毛巾甩到一邊。
她現在腦門燙的,都能煮雞蛋了。
“範一童。”
沈晴急匆匆的跑進來,拿了一大堆藥。
往她嘴裏塞了一個溫度計,五分鍾後拿了出來,39.8度要死了。
“我的,你怎麽燒的這麽厲害。”已經是高燒了,這樣下去不行,肯定是昨著涼了,“我得送你去醫院。”
“別……”範一童虛弱的回應著,“別去醫院。”
她最怕打針了,寧願吃藥,也不願去醫院。
“那好吧。”罷,扶範一童從床上坐起來往她嘴裏塞了兩顆退燒藥,“你先吃著,等一段時間看看,如果燒再不退,就真的要去醫院了。”
本來就不聰明,要是把腦細胞再燒掉一大塊就真的要變成殘障人士了。
範一童沒有反應,但是表示默認了,她連發聲和點頭的力氣也沒櫻
她現在更加後悔為什麽當初要和李佳佳做那盒巧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