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在我這裏你最大
於寒陽完之後便離開了病房,留下於誌雄一人陷入沉思。
他知道,從於寒陽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變了。
以前是個陽光的大男孩,現在,怎麽也變的處心積慮了。
下午的時候,於可醒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望向四周,希望可以看見她熟悉的人。
“爺爺,怎麽不見寒陽哥哥?”
四處打量之後,於可著急地向於誌雄問道。
“可可,在你昏迷的時候,於寒陽已經跟我了,他想要跟你分手。”
聽到這句話的於可一臉不相信,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爺爺,寒陽哥哥不會這樣的,一定是你,對不對,是不是你又跟他了什麽不該的。”
於可衝著於誌雄撕心裂肺地喊著,她不能沒有他。
“傻可可,他不喜歡你,所以才會選擇離開你。”
於誌雄除了心疼,也不知道該什麽。
“我不信,寒陽哥哥是喜歡我的。”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於可能感覺到,他對她和別人不一樣。
“傻可可,聽爺爺的話,裝睡的人你是叫不醒的。”
既然於寒陽都放手了,於誌雄絕對不會允許於可再去糾纏不清。
“不,爺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的。”
於可沒想到自己睡了一覺,於寒陽就離開了。
“你這個孩子,怎麽就這麽強呢!”
於誌雄氣的出了病房,於可一個人哭的不能自己。
最後,看著於可這副傷心的樣子,於誌雄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學校裏,關於於寒陽和於可的事情被傳遍了。
夏宣想著好幾也沒有見著於可了,就對著身旁的時箋隨口了一句。
“箋箋,我聽於寒陽和於可分手了,怪不得於可這幾都不來學校了。”
夏宣一向最喜歡八卦了,學校裏有個什麽事情也瞞不過她。
“於可住院了。”
時箋想到那在廟裏發生的事情,淡淡地回道。
“住院了?哎,不對呀,她住院了箋箋你怎麽知道?”
夏宣想,於可和箋箋一向是不和的呀。
時箋就把那廟裏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夏宣了。
夏宣聽到後,瞬間有點生氣了。
“箋箋,於寒陽怎麽可以那樣啊,我現在有點可憐於可了。”
夏宣本來覺得於可還是挺可恨的,現在看來,可恨之處必有可憐之處。
“好了,不關咱們的事,咱們還是不要討論了。”
時箋想,既然是別饒事情,那她就沒有必要操心。
夏宣看著迎麵走上來的於寒陽,對時箋使了個眼色道。
“現在,是不想管也來不及了,我先閃了。”
夏宣剛走,於寒陽就過來了,看著時箋,他還是有點緊張。
“箋箋,我知道於可做了不少傷害你的事情,我在這裏替她向你道歉。”
於寒陽此刻一副真誠的樣子,時箋回想到他之前麵對於可冷冰冰的樣子。
她都有點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沒關係。”
無論在什麽時候,時箋都想著要保持禮貌。
“箋箋,我已經決定跟她分手了。”
於寒陽看她沒有生氣,瞬間心裏有點開心。
“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誤會了,你們怎麽樣?我一點都不關心。”
時箋覺得,於寒陽真是奇怪,她本來也不關心這些事情。
“我先走了。”
時箋再一次和於寒陽鬧得有點不愉快。
在時箋心裏,她永遠忘不了於寒陽的絕情。
試問,有哪個人會對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顧。
直覺告訴她,跟這種人要保持距離。
剛回到教室,傅溱延的短信適時發來。
“出來。”
時箋下意識地看向四周,隻見傅溱延就站在窗戶那裏。
所以,她剛剛和於寒陽話他看到了?
時箋心裏咯噔一下,傅溱延是個特別氣的,估計又會生氣的。
時箋這樣想著,還是走到他麵前,傲嬌地道。
“傅溱延,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傅溱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不能,到底什麽事情?”
時箋有些好笑,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傅溱延從背後拿出一盒巧克力,遞到她麵前。
“夫人,你不是想吃巧克力嗎?”
時箋一臉茫然,她什麽時候想吃巧克力了。
她努力地想著,可就是想不起來。
“傅溱延,我沒過。”
習慣了她這副迷糊的樣子,傅溱延從口袋裏拿出手機。
打開微信,播放她昨下午過的一段語音。
“傅溱延,我想吃巧克力,不行,還是算了,熱量太高了,我還是不吃了。”
時箋瞬間羞紅了臉,她自己都忘了。
“傅溱延,你可真有心。”
時箋吐吐舌頭,樣子可愛極了,然後有點開心地道。
“夫人開心就好。”
傅溱延看著她笑,自己也跟著嘴角上揚。
“不對,傅溱延,你是專程來給我送巧克力的?”
傅溱延最近特別忙,這幾都在家裏忙到半夜才睡。
所以,時箋認定,傅溱延是絕對不會為了一盒巧克力而專程跑一棠。
“不是啊,我剛好找你們校長談點事。”
傅溱延別開眼,看向別處道。
“我就知道嘛,傅溱延,你可真氣,就買了一海”
時箋有點失落,她喜歡吃巧克力他一直都知道,也不多買幾海
“夫人別擔心,我買了一車。”
要不是因為買一車需要時間,傅溱延昨晚就搞定了。
“……”
時箋覺得自己以後不能跟傅溱延話了,以防自己被噎死。
“你快走吧,我要去上課了。”
時箋拿著巧克力大步走向教室,看她進去,傅溱延也轉身離開。
就在路過操場的時候,校長看到傅溱延,急忙走過來,頷首問道。
“傅先生,您來是有什麽事情嗎?您,我好去吩咐他們做。”
校長的心頓時跳的有點快,傅溱延來他竟然不知道。
希望傅溱延不要怪罪於他,傅溱延看了他一眼,衝他擺擺手。
“沒事。”
傅溱延完之後大步離開,校長跟在身後道。
“傅先生,您慢走。”
回公司的路上,傅溱延的心情特別好,想到自家夫人那張開心的臉。
工作之餘,出來給夫人送個巧克力也不錯。
時箋拿著巧克力坐下,卻被眼尖的夏宣一把奪過去。
“箋箋,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夏宣對吃的有著自己的偏見,可以,吃就是她活著的信念。
“我這不是剛想叫你嘛。”
聽到時箋這麽,夏宣頓時笑了,撕開巧克力就往自己嘴裏塞,也不忘給時箋塞一塊進去。
“真甜,好好吃。”
夏宣吃的一臉滿足,絲毫不在意身邊同學們的眼光。
“好吃你就多吃點。”
時箋心裏覺得很暖,傅溱延總是這樣,記得她過的每一句話。
“對了,箋箋,你這巧克力哪來的?”
“傅溱延送的。”
時箋的輕描淡寫,她的心思都在巧克力那裏。
“你家傅溱延真是大方,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巧克力可難買了,隻有國外可以買得到,而且一盒要九百萬。”
“……”
時箋頓時有點不出話來,一盒九百萬?那她剛剛還傅溱延氣。
隻買了一盒,想到傅溱延買了一車,時箋的心仿佛在滴血。
早知道是這樣,她絕對不會自己想吃巧克力。
“夏宣,為什麽會這麽貴呀?我覺得除了好吃也沒有特別之處。”
時箋突然覺得自己嘴裏的巧克力不好吃了,傅溱延真是個敗家子兒。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個什麽傳,管他呢,好吃不就得了,對了,箋箋,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你家傅溱延,幫我也買點。”
夏宣吃的津津有味,根本不在乎它的價格。
“可以,你慢慢吃,傅溱延他買了一車。”
“……”
這次輪到夏宣不出話了,傅溱延這秀恩愛的方式每次都不一樣。
放學了,夏宣和時箋往校門口走。
遠遠就看見傅溱延椅在車上,單手插兜,那樣子,別提有多帥了。
時箋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的人,他即使隻是站在那裏,也會光芒萬丈,不可代替。
“傅溱延,你知道你自己很帥嗎?”
時箋走到他麵前,氣呼呼地道。
其實,她更想的是,那麽多女同學投過來的目光,他看不到嗎?
長的帥也就算了,自己也不低調點。
“不知道,多謝夫人提醒。”
傅溱延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瞬間,有不少同學投來滿是羨慕的眼神。
夏宣看著時箋,再看看韓家誠,不用吻她了,連下車都不願意。
韓家誠看著自己的媳婦黑了臉,連忙下車哄著。
然後撇了一眼傅溱延,心裏暗暗罵道。
要秀恩愛也不回家去秀,非要她媳婦跟著吃醋。
“不客氣。”
時箋甜甜地道,然後和傅溱延上車。
上車後,時箋看著副駕駛上的請柬,懷著好奇,打開。
上麵寫著:新郎:於寒陽,新娘:於可。
“傅溱延,這是怎麽回事?”
時箋想到今在學校裏聽到的傳言,看來她們分手並不是真的。
“是於誌雄送來的,時間是明晚上。”
於誌雄會給他送請柬,也不過是覺得上次的事情,得罪了他,想要趁著這次的宴會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嗯嗯。”
時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夫人想去嗎?”
傅溱延看她興致不高,輕聲著。
“傅溱延,如果我不想,你是不是可以不去?”
他們商場上的那一套,時箋其實大概也知道。
有的時候,許多事情,並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
“是。”
傅溱延連考慮都沒有考慮,隻要這件事情,讓她不高興了,他就不會去做。
“可是你如果不去的話,於誌雄又該你擺架子了!”
這一點也是時箋擔心的,雖然於家不及傅家,但是實力也不容覷。
“夫人,在我這裏你最大。”
傅溱延知道她的擔心,所以坦言。
他一直都是那句話,隻要她不開心,那麽他做一切都沒有意義。
時箋有點感動,很慶幸自己,可以做他的偏愛和例外。
“傅溱延,你什麽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
雖然心裏無比開心,但時箋表麵上還是傲嬌地著。
“這不是油嘴滑舌,這是我的真心話。”
“知道………”
“了”字還沒完,傅溱延的唇就貼上來。
30秒後,綠燈亮了,傅溱延意猶未盡地鬆開時箋。
坐正之後繼續開車,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另一邊,於寒陽正在跟於誌雄因為結婚的事情對峙著。
“爺爺,為什麽要這樣做,我已經的很清楚了,我是不會跟可兒結婚的。”
於寒陽收到於誌雄的消息後,就生氣極了。
要他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他根本就做不到。
“如果你不會娶她,那你幹嘛要讓她流產?要讓她懷了你的寶寶?”
要不是看在於寒陽在於家生活了這麽長時間,於誌雄心裏把他當做家人一樣。
要是換作外人,怎麽敢當著他的麵,這麽欺負他的孫女。
“爺爺,是我的錯,可是要我娶她,我做不到。”
於寒陽再一次拒絕,他把於可一直當做妹妹看待。
“現在已經不由得你了。”
於誌雄氣的手都發抖了,今下午,他已經把請柬都發出去了。
要是現在撤回,要他的麵子往哪擱。
“爺爺,對不起,我做不到。”
於寒陽完轉過身之後想走,哪怕不要於家公子這個身份,他也不想娶於可。
“於寒陽,如果你願意跟可可結婚,我可以給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於誌雄看著他的背影嚴肅地開口,他相信,沒有人能拒絕了金錢的誘,惑。
不出所料,於寒陽果然猶豫了。
百分之三十,這比他奮鬥三十年掙得錢還要多。
可是代價卻是要他跟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過一生。
於寒陽心裏無比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最後,他還是回頭了,對著於誌雄一字一句地道。
“爺爺,你的可是真的?”
“當然,隻要你乖乖結婚。”
“我答應。”
“這不就對了,你生來就是我們於家的人。”
於誌雄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於寒陽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他此刻腦子裏想的,都是時箋。
曾經,他最討厭可以為了錢而出賣愛情的人,殊不知,他也會活成這樣的人。
其實,於寒陽不知道的是,從他開始猶豫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不留一絲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