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在你的眼裏隻有權勢嗎?
見於可道歉了,於誌雄明顯鬆了一口氣,傅家和韓家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傅總,韓總,如果我的孫女有什麽地方得罪二位了,我替她道歉,還請二位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於誌雄低著頭,臉上歉意滿滿,這讓於可覺得很不爽。
從到大,在她心裏,爺爺都是高高在上的,從未這麽卑微。
見他們不話,於誌雄以為事情就算完了。
帶著於可正欲離開,身後響起了一道帶著磁性的男音。
“於老請留步。”
於誌雄心裏咯噔一下,他覺得今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大概是不可能了。
話的是韓家誠,他上下打量著於誌雄。
“韓總請講。”
於誌雄一副心翼翼的樣子,讓韓家誠覺得很開心。
“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跟你一聲,既然是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
韓家誠和傅溱延並不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於誌雄,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接受,我接受。”
於誌雄現在隻求他們能善待自己,畢竟是於可先惹傅太太的。
“接受就好,到時候可別我欺負你。”
韓家誠上下轉著眼睛,好像是在想什麽。
“那是自然。”
於誌雄現在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
“你可以走了。”
韓家誠跟傅溱延商量了一下,決定先讓他離開,好戲在後麵呢。
“好好好。”
聽到這句話之後,於誌雄趕緊帶著於可和於寒陽出了警察局。
局長見事情解決了,也一臉輕鬆的樣子。
時間有點晚了,傅溱延和韓家誠分別之後帶著箋箋回到時家。
看她進來,李雪琴連忙迎上來。
“媽,什麽事啊?非得把我叫來。”
“媽。”
傅溱延頷首打招呼,時箋和他走到飯桌上坐下,她覺得好餓呀,也不管她們,直接吃起來。
李雪琴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拿筷子在她碗上敲了一下,然後才開口道。
“是這樣的,我聽人家,咱們家附近有一座寺廟,聽可以保女子腹中的胎兒平安,所以媽想讓你去一趟。”
李雪琴的特別神秘,好像就真如她的那樣。
時箋笑了,哪裏會有那樣的事情,對著李雪琴一臉不耐煩地道。
“媽,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這麽封建迷信呀?”
“什麽迷信呀,是真的,媽告訴你,你明必須去啊,我陪你去。”
李雪琴的語氣變得有點強硬,不容時箋拒絕。
“明我有課呢。”
時箋是真的不想去,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
“請假。”
李雪琴不再話了,而是專心吃著飯,見她這樣,時箋向傅溱延投去無奈的眼神。
希望傅溱延可以幫她幾句好話,讓她媽收回這個決定。
誰知,傅溱延就當沒看到一樣,也自顧自吃著飯,時箋瞬間感覺沒愛了。
晚上,吃完飯,時箋趁李雪琴不注意把傅溱延拉到臥室裏,恨恨地看著他道。
“傅溱延,你什麽意思啊,為什麽剛剛沒有幫我話?”
“夫人,去一趟也無妨,媽也是為你好。”
難得傅溱延會站在別饒立場考慮事情。
時箋被動了,去就去,誰怕誰。
“要我去也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時箋想,要求此時不提,更待何時。
“夫人盡管。”
對於傅溱延來,不用一個,就算是一萬個,隻要是她提的,他都會盡可能滿足她。
“先留著,明回來再。”
時箋暫時還想不到自己跟他提什麽要求好,總之就是不能輕易放過他。
“好。”
躺在床上,時箋卻失眠了,腦海裏都是於可白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傅溱延,你愛不愛我?”
“愛。”
“可是我為什麽感受不到呢?”
之前的時候,她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一句話。
感受不到,就是沒有,所以她不確定傅溱延到底愛不愛她。
“夫人別多想。”
自從懷孕之後,時箋就變得特別敏感,一點點事情也能牽動她的情緒。
傅溱延就是想告訴她,他愛她,隻是沒出來罷了。
“傅溱延,我聽人家,如果你不確定一個人是不是愛你,那就是不愛。”
“別聽什麽人家,我隻是更理智罷了。”
時箋要是知道她之所以會這麽,是因為她沒見過傅溱延為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傅溱延,我也愛你。”
時箋聲在他耳邊低語,傅溱延不太擅長表達,而她不一樣,她覺得愛就要大聲出來。
“我知道。”
傅溱延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回應著。
時箋的目地就是要讓他知道,他是她的唯一,她的世界裏非他不可。
另一邊,於誌雄坐在沙發上,滿臉怒氣地看著麵前站著的於可和於寒陽。
“寒陽,可可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麽也不攔著一點。”
於誌雄責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於寒陽心裏有點難過。
他已經習慣了,從到大,隻要妹妹犯了錯,爺爺都會覺得是他這個當哥哥的沒有教好她。
“對不起,爺爺,下次不會了。”
自從於寒陽知道自己是抱回來的以後,感覺於家的人對他的態度變了。
寄人籬下的感覺很不好受,但他也沒有辦法。
他知道,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爺爺,是我犯了錯,為什麽要訓哥哥?”
看到爺爺教訓於寒陽,於可頓時不樂意了。
“你還知道是你犯了錯?你也不想想,傅家和韓家是咱們可以得罪的嗎?”
在這個看權勢的世界上,誰有本事就站的高一點。
要是他們一不高興,隨便一句話,損失的那將會是幾十億的生意,於誌雄是為了這一點,才會讓於可道歉的。
“爺爺,在你的眼裏隻有權勢嗎?那我呢?”
於可很失望,她原本以為自己是爺爺最重要的人。
沒想到,爺爺也會為了所謂的權勢低頭。
“你怎麽還不知錯,今晚就罰你跪在客廳裏反省。”
於誌雄氣勢洶洶地對著於可道,在他心裏。
不是權勢重要,而是有了那些,他才能給她最好的生活。
於誌雄上樓了,隻留下於寒陽和她。
“寒陽哥哥,你會留下來陪我的是不是?”
記得以前每次她犯錯誤,於寒陽總會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可兒,我有點累了,先上樓了。”
於寒陽完,也不管她什麽反應,徑自向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後的於寒陽意識到很嚴重的一個問題。
他本來是想借著於可爬上去,可以在於家有一絲地位。
所以他才會在於可吸引他的時候,主動上鉤。
可現在看來,於可就是一個沒腦子的,就算有老爺子的疼愛,將來也難成大事。
於寒陽有點想放棄了,可一想到於可懷了他的孩子,他就有點於心不忍。
一晚上,於寒陽都在糾結這個問題,自己到底怎麽做才好。
翌日,時箋早早就被李雪琴拉起來。
理由是要早點去廟裏,去晚了,人多了,就輪不到她們了。
雖然時箋很不情願,但也沒辦法,誰讓自己答應了呢。
起床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著李雪琴去廟裏了。
來到廟裏,人很多,基本上都是一些女人。
看來,大家都是奔著自己的寶寶可以平安才來的。
想到此,時箋不由得伸手撫上自己的肚子。
“寶寶,你也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時箋聲地著,如果寶寶可以健康,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李雪琴帶著她上完香之後,嘴裏不知道了些什麽,反正時箋也聽不懂,之後兩人才從大殿出來。
隻是剛出來,時箋就看見了那張非常討人厭的臉。
這時候,於可也看見她了,為了防止李雪琴看到她和於可爭吵的一幕,時箋借口去上洗手間。
沒想到於可還真就跟了上來,看著落荒而逃的時箋,她笑著道。
“時箋,怎麽?你是害怕了嗎?”
於可挑釁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時箋停下腳步。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
也不知道是誰昨可憐巴巴地向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諒。
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千金,真是貴人多忘事,時箋在心裏暗暗地罵道。
“時箋,你別太得意了,傅溱延是不會永遠罩著你的。”
於可恨恨地著,要不是因為傅溱延,時箋早就成為她的手下敗將了。
“那我們就試試看吧。”
時箋一點都不擔心,傅溱延會離開她。
兩人話間,於寒陽朝著這邊走過來,不想讓李雪琴等太久了,時箋準備離開了。
身後傳來於寒陽和於可話的聲音。
“寒陽哥哥,我的運氣怎麽這麽背,到哪都能遇到她。”
於可在於寒陽麵前,再一次裝起弱者來,對於這個技能,她使用的很得心應手。
於寒陽看著時箋的背影,想著,她怎麽會在這裏。
“好了,我們走吧。”
於寒陽帶著於可準備離開,突然,於可腿一酸,倒在樓梯上。
“寒陽哥哥。”
於可喊的特別大聲,讓時箋不由得回頭。
於是,她就看見了這一幕,於可向於寒陽伸出手,他卻沒有去握。
導致,於可摔下了台階,一直滾到樓梯結束的地方。
於可昏迷了,於寒陽也隻是看著,毫不在意。
這一點,讓時箋完全沒想到,就算他不喜歡於可,但是一起生活這麽久了,難免也會有點感情吧。
時箋想象不到,他到底是以什麽樣的心情看著這一牽
動靜瞬間驚動了很多人,廟裏的大部分人都走向這邊。
有位好心人,替她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上,於寒陽看著昏迷的於可,心情複雜。
“於公子,請問於姐是懷孕了嗎?”
醫生的聲音傳來,讓於寒陽回神。
“是的。”
對於這一點,於寒陽眼裏滿是內疚,他那晚是喝醉了一時做錯了事情。
可是過後,他才知道,那是於可的第一,次。
如果換了別人,於寒陽肯定會想好好補償的。
但是於可的話,他沒辦法會那樣想。
“於公子,寶寶恐怕是保不住了,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為於可檢查之後,向於寒陽道。
“嗯嗯。”
於寒陽淡淡地應著,就像此刻躺在那裏的是一個事不關己的人。
聽到醫生的話,於寒陽心裏是有點高心。
他本來就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他想和於可結束這一段不被世人看好的感情。
但又怕於可會拿孩子要挾他,這下好了,連老爺都在幫他。
到了醫院之後,於寒陽拿出手機給於家的人打電話。
於誌雄正在被公司的事情忙的難以脫身,卻聽到了孫女住院的消息。
扔下一切來到醫院,聽於寒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
於誌雄心裏是很後悔的,早知道,就不同意她去廟裏了。
於可是他唯一的孫女,於誌雄很傷心。
經過了兩個時的搶救,於可總算是有一絲生命的體征。
時箋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心事重重,李雪琴看她這樣,隨口問道。
“箋箋,你怎麽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走神。”
時箋的腦海裏,浮現的一直還是於可摔下樓梯的那一幕。
在她看來,於寒陽是足夠可以把她拉回來的,但是他卻沒有那麽做。
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都讓人覺得心寒。
“媽,你不愛為什麽還要傷害呢?”
時箋有點情緒不好,她以前一直以為。
於寒陽不是個壞人,他隻是有點不成熟罷了。
通過今的事情,時箋明白,於寒陽不是她能看透的人。
“箋箋,不愛就是一種傷害了。”
李雪琴若有所思地道,不愛就是傷害呀。
“嗯嗯。”
時箋默默應了一句,心情複雜。
於可被轉移到了VIP病房,但是卻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
於誌雄看了,不免有點擔心,最後,寶寶還是沒能保住。
“爺爺,我想跟您一件事情,我覺得我跟於可該斷了。”
於寒陽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是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不,等於可醒了,那就沒法了。
“你什麽?寒陽,你知道可可是沒你不行的,你怎麽在這個時候這樣的話呢?”
於誌雄對於於寒陽的話很不滿意,當初,可是他非常強烈要求要娶可可的。
如若不是那樣,他也不會同意的。
“爺爺,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理由,還請爺爺諒解我。”
於寒陽帶著自責的語氣開口,讓於誌雄不知道該把他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