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兜不住了
喬詩語曾經的老板帶著江延遠到處去,下午四點了。
“從定賢第一小學繞一下。”江延遠忽然說到。
“怎麽?”
“不怎麽,小時候我二哥曾經在這裏上過幾年學。”江延遠說到。
江延東是在江城呆過幾年,但沒在這裏上過學。
老板反正也沒事,便帶著江延遠去了。
正好定賢第一小學現在放學。
不偏不倚地,喬詩語背著包,帶著孩子們排隊站在校門口,等著家長們接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江延遠的眼睛裏。
她目光淡定,似乎還有些焦急。
老板也看到喬詩語了,心想:原來是來看她啊。
索性他把車停在路邊了。
家長們接孩子接得都很快。
喬詩語班級裏很快就沒人了。
喬詩語的老板偷眼看了江延遠一眼,他一直盯著那邊。
不過多時,學校裏又出來一個男人,和喬詩語說了幾句話,不多時,孩子們都接完了,便和喬詩語一起走了,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漫步在學校旁邊的林蔭路上。
“江總是來看她的呀?”老板覺得自己當初的判斷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地準啊。
即使喬詩語已經離開公司了,即使江延遠遠在豐城,也很準。
所以,他還要不要繼續拉一拉?
“不是。開車。”江延遠說到。
“也是。她都有男朋友了,您看她幹什麽。”老板又偷眼看了江延遠一眼。
“是。和我無關。”江延遠目光看著後視鏡,看著鏡子裏,喬詩語和那個男人的身影越老越遠。
車子到了喬詩語曾經的公司樓下。
“借我一輛車?”江延遠說到。
“沒問題,路虎還是霸道?奔馳還是寶馬?”喬詩語昔日的老板說到。
“就你有錢是嗎?”江延遠皺著眉頭說到。
“你江總稍微從指縫裏露點兒,我就一輛奔馳的錢。江總,這次考慮考慮我們的訂單。”老板舔著臉說到。
“知道了。”江延遠黑著臉說到。
老板果然點頭哈腰的,“旁邊那輛黑色的路虎,開著。車鑰匙給你。”
江延遠沒搭理,上車了。
沿著剛才的路往回返,看到喬詩語還和那個小夥子還漫步在路上。
兩個人走得挺慢的。
江延遠的車慢慢地在後麵跟著,不過沒跟幾分鍾,喬詩語便和那個小夥子進了一個挺好的自助餐,好像叫做鉑爾曼。
“愛慕虛榮!”江延遠在車裏,冷聲又嘲諷地說到。
喬詩語一個月幾個錢的工資,他知道。
而且,不過幾日的功夫,便又勾當上這麽一個適齡的小夥子。
本事真不小。
喬詩語和那個小夥子找了大廳的一個座位,坐下來,開始討論下個月的事情。
這個小夥子是體育老師,每個班級要挑選一些孩子學習籃球還有足球。
明天早晨要提交名單,所以,今天喬詩語和體育老師商量一下。
至於來這裏吃飯,是前幾天喬詩語參加一個微信公眾號的活動,抽中了免費自助餐券,今天要商量,兩個人便來這裏吃飯了,aa。
江延遠也進去了,一個人298,對他來說,很便宜。
看到喬詩語和那個小夥子聊的很盡興,旁若無人。
期間,喬詩語去了洗手間。
這幾天她來例假了,衛生巾裝在包裏。
今天就剩下這一個了,撐到吃完這頓飯,她就回家了。
因為換衛生巾之前,要先洗手。
所以,她把衛生巾從包裏拿出來,插在褲子後麵的兜裏,準備洗個手一會兒去換。
抹上洗手液,低頭搓洗了片刻。
再抬起頭來,看見鏡中裏有個人,嚇了她一跳。
“怎麽是你?”喬詩語甩了甩手。
“很意外麽?”江延遠看了喬詩語後麵的兜一眼。
江延遠順手從裏麵抽了出來,因為江延遠不知道是什麽,隻看到一個包裝整齊的包裝,露出了一角,他以為是那個男孩送的什麽東西。
喬詩語先是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神情回複正常。
江延遠也才看清楚是什麽,神情有些——
一言難盡。
“你要用麽?要用說一聲便是,偷偷摸摸的可不是君子所為。”說完,喬詩語便出去了。
江延遠看清楚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以後,扔到了垃圾桶裏。
緊緊地咬了咬牙,耍人呢?
喬詩語沒換成衛生巾,回去了飯桌,繼續吃飯。
因為今天是她的第二天,量大,所以,吃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對方和她說話,她雖然應答自如,但總有擔心。
這頓飯吃得也不坦然,很快和對方說完了話,便離開了。
到了喬正業家的單元樓下,喬詩語便飛快地下車了。
江延遠沒管喬詩語是不是把他的車當成計程車了,驅車離開,速度飛快,正合喬詩語的意思。
喬詩語想想,也對。
生氣,他一直是生氣的。
“上車。”江延遠搖下車窗,說到。
第
二日,江延遠帶著心不甘情不願,要回豐城。
回了江城。
江延遠去了喬詩語昔日老板的家樓下,把車給老板,他要回酒店睡覺去了。
不見一絲一毫的調侃,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誰讓他是始作俑者呢?
“江總,這怎麽說的,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我這意思吧,你昨晚上肯定開苞過一個女人啊,怕你不知道她是處,所以告訴你一聲,你占便宜了。”喬詩語的老板興高采烈,幾乎要歡呼雀躍了。
他知道了江延遠的秘密,是朋友才有共同的利益。
和江延遠有了私下裏共同的秘密,大家就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所以,我買了。留個紀念。”江延遠又說。
江延遠一想便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輛車,我買了!”
喬詩語心裏略忐忑。
本想坐公交車走的,想不到,江延遠的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而且萬一把公交車弄髒了,很尷尬。
“什麽?”喬詩語的老板沒意會過來。
“可這過戶手續要怎麽辦理?麻煩。這輛車送給您得了,您往後照顧照顧我生意。”“我—買—了!不用過戶。在你名下就可以,以後我來江城的時候開。就這樣。違章什麽的,用你的名,我交錢。”說完,江延遠就掛了電話。
喬詩語的老板支支吾吾的,“我說江總,這座位上弄上血,可就不好辦了,我這輛車,可是十萬呢。”
車那麽貴,座子一旦弄髒了,她賠不起,她可是知道,這種座子,弄上血,就等於廢了。
喬詩語心裏有幾分顧慮:他的車——?
“怎麽了?”江延遠問到。
“拿了你的東西。估計現在兜不住了,這就是理由。”江延遠麵色冷硬地說到。
“我買了。”
而且老板估計,那個女人幾乎是喬詩語無疑了。
他態度始終有些冷硬,和昔日與掌珠談戀愛時候的那個江延遠有了天壤之別。
坐公交車慢,她現在已經感覺到特別不對勁了,血流洶湧。
老板屁顛屁顛地就來把鑰匙拿走了,把車停到了停車場裏。
喬詩語上了車,坐後麵,目光一直看著窗外。
褲子都濕透了。
到了家,又飛快地進了廁所。
在酒店裏收拾東西的時候,喬詩語的老板打來了電話。
喬詩語的頭偏向一邊,“對不起,缺理由!”
更貴。
他的車呢——
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