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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去,歡迎;不去不強求

  最近江延東要去江城出差。


  江延遠已經和代瑋簽訂了合同。


  凱達的這個案子,上上下下都很看重。


  代瑋在公司,並沒有人微言輕的感覺,反而她做事很沉穩,所以,並沒有人會輕視她,當然,這種重視,也和她是總裁的女兒沒有關係,總之,經過一年的磨練,代瑋在公司混的不錯。


  江延遠這個案子,從接洽,到修改合同,都是代瑋一手盯下來的。


  所以,考察江延遠公司案例的事情,也落到了代瑋的身上。


  她是和江延東一起出的差。


  畢竟是廣告部的業務,廣告部副經理了派出了餘掌珠。


  這種派出,多少有徇私枉法的味道。


  世亨集團也和江延遠的公司有合作。


  去機場的時候,車在下麵等著餘掌珠。


  對出差,餘掌珠不陌生,去江城,她也很開心。


  剛剛打開車門,便看到江延東坐在車裏。


  餘掌珠很驚訝,這幾天沒去江延東家裏住,他的具體行程自然不知道。


  “你也要去出差?”餘掌珠把車門大開著,問。


  江延東正坐在後麵閉目養神,他微微睜開眼睛,“也不是非去不可。主要想回趟江城。”


  餘掌珠慢半拍地“哦”了一聲。


  上車以後,江延東說了句,“代瑋在機場等我們,這個案子做下來,延遠的公司在美國會起來,世亨也水漲船高,這個案子,你盯緊了。和自己的閨蜜在一起做事,應該不錯。”


  餘掌珠點了點頭,代瑋已經把詳細的策劃案給她看過了。


  不過這次要考察的公司,竟然是喬詩語的公司。


  喬詩語陰魂不散,一直在看不見的地方,如同一隻手勾著江延遠還有餘掌珠。


  “這次出差,住幾個房間?”餘掌珠突然問。


  “你想住幾個?”江延東問。


  餘掌珠覺得,這是出公差,她問這個問題不免有些多此一舉。


  “住兩個吧?”餘掌珠問。


  “如你所願。”


  餘掌珠點了點頭,這次去的人不止代瑋,餘掌珠還有江延東這麽簡單,還有代瑋公司的人,世亨還有分管廣告業務的經理,如果她和江延東住一個房間,肯定大家會有非議,好像總裁出來,還帶著自己的小情人,有損形象。


  很快就到了機場,果然代瑋帶著助理,還有另外一個人,總共三個人。


  江城的酒店,是代瑋公司定的,不是江延東平日住的那套酒店,不過也很奢華,畢竟代瑋的層次也在這裏擺著。


  餘掌珠主動要求和代瑋一個房間,就在江延東房間的隔壁,兩個人住的是套房。


  晚上,代瑋吹頭發的時候,對著餘掌珠說,“怎麽樣?是不是挺想去隔壁的?”


  “才不是。若有朝一日,你成了延遠的媳婦兒,你也得叫我一聲二嫂。咱倆可是妯娌。我比你大,你得聽我。”餘掌珠說,向往著她和代瑋成為妯娌的那一刻。


  一說這個,代瑋的臉刷地紅了,“是你男人大!沒有的事兒!再說了,你承認你是江總的媳婦兒了?”


  “這沒什麽不好承認的,以前就是!”餘掌珠躺在床上,說到。


  此時的江延東,在隔壁,在房間裏踱著步子,在接電話。


  電話是延遠打來的,他說讓江延東這次去江城,替延遠把著點兒關,有什麽不周到的地方,讓江延東看著辦。


  “對誰不周到?”江延東問。


  “二哥,你何必明知故問呢?”江延遠問。


  江延東也笑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代瑋便起來了,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飯的時候,一邊和公司的幾個人在說事兒。


  餘掌珠還在睡覺,代瑋今天早晨開會的內容,昨天已經跟餘掌珠說過了。


  江延東到了自助餐廳以後,代瑋看見他了,說到,“江總,昨天晚上你媳婦兒想你可是想瘋了。自稱二嫂。”


  江延東笑,“是麽?她呢?”


  “還在睡覺。”


  “還是起來得這麽晚。”


  至於為什麽說起“二嫂”,以江延東的智商,想想便知道,肯定是兩個人打趣代瑋和延遠的事情了。


  代瑋撇了撇嘴,心想:真是在虐單身狗啊。

  這次出差,主要認為是凱達集團的業務,世亨就是跟著,而且,江延東說了,回江城有私事。


  今日公差,沒有世亨的事情,江延東便給餘掌珠打電話,薛明美。


  餘掌珠便去了。


  路上,餘掌珠問江延東,“這次你怎麽沒試圖定一個房間?”


  江延東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來日方長!”


  也是,如果定一個房間,憑空給下屬一種“好色,急不可待”的形象。


  顯得很猥瑣。


  江延東確實很有分寸,什麽時候幹什麽事兒,他都有數。


  不該幹的事情,他也不會幹。


  從來理智如斯,遊刃有餘。


  到了薛明美的醫院,薛明美看到餘掌珠,挺開心的,又打量了一眼她的肚子,“還沒懷上呢?”


  餘掌珠的臉刷地就紅了,“沒,還沒。”


  “是不是要吃點兒中藥啊?”薛明美似乎挺擔憂的。


  “不——不用。”餘掌珠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是母狗嗎?他打種,她就懷上?


  兩個人避孕套戴得還算勤快。


  從薛明美的醫院回來,掌珠在酒店裏歇著,江延東好像去了喬詩語的公司。


  這不是江延東第一次來喬詩語的公司。


  不過,如同喬詩語所想,日理萬機如同江延東,目光是不會放在喬詩語的身上的。


  而且,這次江延東來,主要是鎮場子。


  很多的戶外廣告牌都是在外麵的,所以,帶領代瑋去戶外參觀的任務,就落在了喬詩語身上。


  現在,隻要是和江延遠有關的業務,老總總是讓喬詩語參加。


  代瑋一行人,坐在商務車上,看著眼前,有一條江。


  聽掌珠說過,江延遠的籍貫是江城,和江延東一樣。


  來到江延遠的城市,代瑋挺感慨的。


  但因為和江延遠還沒有開始,所以,代瑋的感觸頗淺,隻是覺得很興奮。


  餘掌珠再次來江城,便是截然不同的情緒了,她甚至有了這是她的家鄉的感覺。


  曾經是他的,如今是他們的。


  喬詩語一邊走一邊介紹,說江延遠的廣告屏已經覆蓋了江城多少的麵積,並且都在中心位置,廣告投放有很好的效果。


  喬詩語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側著身子,給代瑋介紹。


  代瑋,和掌珠一樣的身份,曾經讓喬詩語暗自心傷、暗自嫉妒的身份。


  因為初來江城的興奮,所以,代瑋並沒有注意到喬詩語話語中潛在的排斥情緒。


  “延——哦,不對,是江總——”喬詩語似乎口誤了一下,“因為江總的家鄉是江城,所以,他可能有著要衣錦還鄉的心願。”


  代瑋這才仔細看喬詩語,不錯的麵目,溫婉的眼神,“你和江總很熟?”


  喬詩語的麵色仿佛尷尬了一下,造次了一般,她把耳邊的一縷碎發放到了耳後,“沒有!”


  代瑋看著她這副欲說還休的表情。


  沒有?才怪!

  她可是知道很多男人在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小三,這些小三,因為家事不好,不能娶進門,所以,隻能收為小三,男人給錢的那種,女人也樂意。


  江延遠也有?

  畢竟她和江延遠才認識,她被他的皮囊迷倒。


  代瑋的心裏怪怪的。


  她還想多探究一下喬詩語的,所以一天都不動聲色。


  喬詩語一直麵色溫潤,解說的時候,言辭之間,總是帶出來,江延遠是她偶像的感覺,或者偶爾說錯了,把“江總”說成了“延遠”。


  好像叫習慣了,改不了口一般。


  代瑋今天的心裏一點都不痛快。


  到了晚上的時候,代瑋讓公司的人先回去了,她看江城的夜色。


  兩個人站在江邊,看點點星光落在江上,如同萬千的星星閃爍。


  “江城好美啊——”


  “君住江城北,我住江城南,日日思君不見君——”喬詩語看著江麵,慢慢地念叨,雖然這首詩是念給代瑋聽的,但卻是她心裏的真實寫照。


  她發現,她想延遠了。


  “你還是一個女文青。”代瑋看了喬詩語一眼。

  也不知道喬詩語詩中的“君”指的是誰?

  是延遠嗎?


  為何代瑋覺得自己的心裏酸酸的?醋醋的?


  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她還沒有成為江延遠的什麽人,他便在江城有了小三了!

  代瑋回酒店以後,掌珠在看延遠公司的材料。


  代瑋把材料往床上一扔,一股被騙了的情緒,讓她很氣惱。


  “怎麽了?”掌珠問。


  代瑋一副想哭的樣子,說道,“大騙子!”


  “誰呀?”掌珠問。


  一般情況下,代瑋的脾氣很不錯的,雖然也二吧,但在工作上是一絲不苟的,並且在工作上很深沉,符合一般富二代的性格特點,看起來大大咧咧,但是實際上精明得很,心細如發,很多時候很乖張,自己絕對不會吃虧。


  屬於扮豬吃老虎的那種人。


  在這方麵,掌珠也有這些特別特點。


  代瑋便開始說江延遠,說他在這個城市明明有自己的情人,還想要跟她在一起,勾引她。


  掌珠一聽到喬詩語的名字,氣就不打一出來。


  又是喬詩語,又是喬詩語。


  “這個喬詩語,信口雌黃!你別聽她的,延遠和她——”


  餘掌珠剛要說,延遠和喬詩語根本沒什麽的,可是想想,喬詩語有她和延遠上床的視頻,萬一她現在說兩個人之間沒什麽,將來喬詩語又冷不丁地爆出來,那樣對代瑋的傷害更大。


  喬詩語,餘掌珠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她。


  前段時間被她騙,認為她已經改好了。


  之所以以為她已經改好了,不過是因為暫時沒有人觸及到她的利益罷了。


  這種人,簡直死不足惜。


  而且,代瑋和延遠還沒有開始,代瑋便對延遠這種印象,這可如何是好?


  餘掌珠從房間裏出去了,去了江延東的房間。


  江延東正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喝茶。


  玻璃杯,茶葉落在杯底,非常好看。


  他還開


  著窗戶,風吹進來,房間裏有一股涼爽的風的味道。


  “怎麽?按耐不住了?”江延東抬眼,看向餘掌珠。


  目光中,挑逗和深沉的目光盯著餘掌珠。


  “自然不是,是為了喬詩語!”掌珠很氣憤。


  掌珠坐在了江延東身邊,原原本本地把這事兒和江延東說了。


  “有這事兒?”江延東微皺了一下眉頭。


  “是。”掌珠氣的不得了。


  江延東看了掌珠一眼,“我給延遠打電話,讓他自己收拾!”


  江延東的電話打給了江延遠。


  江延東和江延遠說話的口氣,比和餘掌珠嚴厲多了。


  “在江城,喬詩語給代瑋埋了一個大坑,現在代瑋在生你的氣,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二哥,我不是讓你幫我看著點兒嗎?”


  “看了,看不住!”江延東坐在了餘掌珠身邊,“你的後宮,你處置。”


  說完,掛了電話。


  餘掌珠站在江延東身邊,江延東掛了電話,抬頭看了掌珠一下,一伸手,便把掌珠抱在了自己懷裏,唇在掌珠的臉上逡巡起來。


  現在的他,再也不是白日裏那個“禁欲”寫了滿臉的男人了。


  也對,畢竟掌珠今天晚上主動投懷送抱的麽。


  今天晚上,他沒讓掌珠回自己的房間,那邊,代瑋也曉得發生了什麽,再說她生氣的很,沒催掌珠,甚至一個電話也沒打,一條微信也沒發,好像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不去打擾掌珠和江延東的好事。


  江延遠接電話的時候,正好在江景程家。


  聽到江延東的話,江延遠站起來就把凳子“砰”地踢倒了。


  畢竟年輕,城府有限,很多的情緒控製不住。


  “怎麽了?”萬年閑人江景程坐在沙發上,問到江延遠。


  今天非常難得,周姿也在家,看到江延遠情緒如此激動,她也關心。


  “喬詩語,我從未見過這種惡毒心腸的人,手段陰毒,令人發指!”江延遠說的時候,下巴都是顫抖的。


  江景程目光看了周姿一眼,問江延遠怎麽了。

  但是江延遠知道,對喬詩語來說,一切紳士的做法,都是對牛彈琴。


  代瑋那天晚上之所以沒給掌珠打電話,是因為一個人在房間裏哭了個昏天黑地,另外就是她想到,打電話也太不識趣了。


  “我——我討厭你!”代瑋又說。


  車子徑自朝著喬詩語的公司開去。


  代瑋也仿佛從來沒有受過男人雨露的女人一樣,碰到江延遠,便在顫抖。


  餘掌珠皺了一下眉頭。


  人生第一次的情感付出,竟然碰到了這樣一個人。


  對一個女人來說,江延遠的這種做法已經很不紳士了。


  “在意我,是不是?”江延遠輕輕地附在代瑋的耳邊問。


  “沒有!”代瑋越說越臉紅,最後很想挽回自己的幾分顏麵。


  “我要知道!是因為喬詩語的挑撥嗎?”


  唯有耳光,才是最響亮,也最有說服力的。


  代瑋不說話,隻哭,“我聽到你的情人跟我說話——”


  看到江延遠,江延東說了句,“延遠?”


  代瑋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江延遠,接著掙脫了江延遠的手,跑了。


  餘掌珠看到他這麽沉得住氣,自己的急脾氣也消了消。


  也是,考察的情況很好,她為何要單方麵終止合同?

  “掌珠,你要不要回美國,我要定機票了。”


  “誰是我的情人?我到現在都沒有情人,有一個情人,正在哭哭啼啼地跟我說話。”江延遠又說。


  無論他是不是中了chn藥,他和喬詩語上過床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喜歡我?”江延遠問到。


  “你今天要去幹嘛?”餘掌珠站在他的旁邊,看他。


  他接到電話,就定了機票了,從豐城來到了江城,第一時間便來了代瑋的酒店。


  江延遠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口氣很衝,好像話不在話,“我的合同呢?”


  江延遠的唇在代瑋的唇邊逡巡,那是久未碰過女人的男人的一種吻。


  江延遠不說話,拉著代瑋,去了樓下,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代瑋漲紅了臉,“不是!”


  “不知道!”代瑋沒好氣。


  此時江延東,餘掌珠和代瑋還在江城。


  代瑋的眼睛,第二天,便腫成了一個核桃。


  “你去和喬詩語說什麽?”餘掌珠又問。


  “我問你,為何要單方麵終止合同?”江延遠又問。


  江延東並沒有掌珠那麽著急,看得出來,年齡不一樣,承受能力也不一樣,城府不一樣,對待事情的觀點也不一樣。


  “因為你奶奶嗎?”掌珠又問。


  代瑋麵色很難堪,使勁要關,可自己的勁兒不是江延遠的對手,關不上。


  “為何,你自己心裏明白!”說完,代瑋就要關上門。


  “你留下來再聽延遠解釋解釋呢?”


  掌珠聽江延東說了事情的經過,也來了代瑋的房間。


  說完,代瑋放棄了關門,要進房間裏去。


  “有什麽好解釋的


  ,拉著我去解釋了,解釋出來他曾經和那個女人上過床,再解釋,孩子都出來了,我的臉往哪兒放。我要回美國了,我要單方麵和江延遠解除合同!這個項目,不做了!”代瑋斬釘截鐵地說到。


  “對。”


  本來江延遠和代瑋,兩個人雖然曖昧,但是一直走在良性上坡的路上,眼看著就要到那條終點線了,結果半路上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同學聚會,你若去,歡迎;若不去,不強求。”江延東淡淡地說到。


  無論他現在和喬詩語的關係如何,但是,曾經,他和喬詩語是那麽不清不楚!

  喬詩語剛從家裏來上班,看到江延遠拉著代瑋來找她。


  代瑋出來的時候,是紅著眼眶的。


  門卻被江延遠一腳頂住,代瑋怎麽關都關不上了。


  雖然掌珠說,喬詩語是一個小人,可總得有事實根據,她才會這麽說呀。


  腰卻被江延遠撈住,整個人仿佛被人上了套,被撈到了江延遠的懷裏。


  周姿也微皺了一下眉頭,她一直都不相信,喬詩語是這樣的人。


  江延遠仿佛根本沒看到江延東一樣,隻叫了一句“二哥”,便走過去了,徑自敲開了代瑋房間的門。

  雖則這樣,身體卻在矯情地拒絕著延遠,說“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亂搞女人的男人。”


  第二日一早,代瑋便帶著自己公司的人回了美國,並且言明,江延遠這個業務絕對不會做了!

  江延遠走在走廊裏,正好看到江延東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早晨麽,掌珠還在睡覺。


  親完了代瑋,江延遠拉著代瑋的手,隻說了一句“走。”


  代瑋回了酒店,就開始收拾東西。


  “延遠,別氣,一氣你就輸了!”江景程對江延遠說到,“而且,你的合同還捏在代瑋手裏!”


  他一忍再忍,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才一直沒打喬詩語。


  江延遠看見喬詩語,“啪”就扇了她一個耳光。


  江延遠來了以後,先來了代瑋的房間。


  江延遠拉著代瑋,去了喬詩語的辦公室。


  掌珠就奇怪了,“你不是在豐城長大的嗎?怎麽在江城有發小?”


  真是毒蛇啊,致命的殺手鐧拿出來,讓江延遠竟然無法反駁。


  “去找喬詩語,中午有個飯局,江城的發小。回一趟江城,總得聚聚。”


  代瑋一直歪著頭不說話。


  剛剛上班,陸陸續續的人走進辦公室。


  江延遠便原原本本地把喬詩語的所作所為都說了。


  “你在意我?”江延遠又問。


  代瑋歪過頭去,“合同?我準備單方麵終止!違約金我照賠!”


  餘掌珠愣了片刻,“那我去嗎?”


  “為何?”江延遠站在門口又問,“我二哥說考察的情況很好。”


  剛才江景程的目光已經很明顯了:看看你看中的好兒媳婦,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餘掌珠又點了點頭,“我去嗎?”


  她一早便知道兩個人之間不清白,現在看起來,真是這樣了!江延遠的表情也說明了——他的確和喬詩語上過床!

  掌珠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去江延東的房間裏,讓江延東解決。


  “還沒想好。”


  到了車上,代瑋還是不說話。


  江延遠看了餘掌珠一眼,“我上初中的時候,在江城上過兩年學。”


  江延東在對著鏡子在刮自己的胡子,很沉得住氣的模樣。


  江延遠瞪著喬詩語。


  周圍的同事都過來看,有的覺得湊過去看太明目張膽,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大家都愛看的狗血劇情,三角戀,床上戲,這裏全都有。


  喬詩語咬著唇,看著代瑋和江延遠。


  她很早以前,就該打了。


  代瑋在後麵喊,“去哪?”


  江延遠怎能不氣?


  喬詩語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


  “沒有為何要終止合同?”江延遠不屈不撓地追問著這個問題。


  “我約喬詩語的酒店,恰好就是中午要吃飯的酒店,和她談完了,我就去聚會了。吃飯的地點在8012,順江閣。”江延東說到。


  一下讓代瑋的心裏,仿佛一根緊緊的琴弦,被江延遠撥動,讓她的心裏漣漪繚亂。


  看到江延遠,她很吃驚,問了句,“你來幹嘛?”


  掌珠慢半拍地點了點頭,怪不得,想必當初,薛明美因為江婉寧常年在豐城,見不到,江景程和周姿的事情,已經不可逆轉,兩個人有了孩子了,也結婚了,薛明美年紀大了,想孫子,便讓江延東回去讀了兩年書,所以,江延東和薛明美的關係,算是江家人裏最好的。


  “既然代瑋想回,那就讓她先回美國去,無妨。”江延東說到。


  江延遠才吻過她,卻早就和喬詩語上過床了。


  “是,我是喜歡你,喜歡你到死,喜歡到,和你上過床,也無怨無悔!”喬詩語那眼睛裏噙著眼淚,說到。


  本來以為她少言寡語,已經好了,又變成了這樣!


  江延遠坐下來,命令自己深呼吸了一分鍾。


  然後,他站起來說到,“我要去江城。”


  延遠和代瑋是她介紹的,業務方麵,她也有過一定的介紹,如果就這樣了,她豈不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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