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刺殺
宇文墨疑惑的喊道:“舟子?”
“皇上,哦,不,堯襄王世子。”被宇文墨叫作舟子的人一臉諷刺的看著宇文墨,惡狠狠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經的身份了?世人皆道堯襄王一家忠心耿耿,堯襄王世子宇文墨更是淡泊名利。沒想到正是這淡泊名利的人,弑帝篡位。”
“放肆,來人哪!”宇文墨生氣大喊。
——卻無人應答。
那個叫舟子的人不禁哈哈大笑,“想當年皇上被你刺殺時,也是這般無助吧!不,我怎麽能拿你這樣的人與聖上做比較呢?這簡直就是侮辱子。”
完又緊逼到宇文墨麵前,咬牙切齒的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宇文墨看著眼前接近癲狂的人,又想了想他的名字,許舟,徐州?
宇文墨突然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太監’,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你就是當年逃走的徐老三子徐州軻?”
“哈哈哈,果然是鬧過兵變的人,看來世子殿下的淡泊名利是裝出來的呀!不過下人也都知道了,畢竟你這皇位坐的名不正言不順。”徐州軻大笑。
卻又想起什麽一樣突然道:“不不不,也不能名不正言不順,畢竟這所有的罪名都是白汐初幫你背了,你又親手殺了白汐初,這仁義,都是你的了。”
宇文墨不理會徐州軻的瘋言瘋語,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來報仇的?”
“你呢?”徐州軻眼眶泛紅,雙眼之中,盡是仇恨。
“你當年滅我滿門,白汐初為我徐家苦苦向你求情,你嘴上答應,背後卻又將我徐氏一族趕盡殺絕。”徐州軻回憶著當年徐氏滅門時的慘相,隻想一刀斬了宇文墨的首級。
而宇文墨在徐州軻口中三番五次聽到白汐初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名字,一心隻想知道關於白汐初的一牽
“你要報仇可以,你先告訴我,當年為你徐氏求情的冉底是誰?是白汐初還是白汐月?”
徐州軻看宇文墨一臉認真的模樣,心中疑惑,難道這賊人忘記簾年的事情?
“宇文墨啊宇文墨,白汐初為你踏入戎馬生涯,與這下作對,你卻親手將她斬殺,如今,連與她經曆的一切你都忘了嗎?”徐州軻出言為死去的白汐初打抱不平。
“世間負心人,當屬你宇文墨。”徐州軻完這一句話,便提劍向宇文墨斬去。
宇文墨見徐州軻渾身充滿殺氣,想要再次詢問關於白汐初的事情也隻得作罷。
隻見徐州軻幾招打鬥之後,直刺宇文墨喉嚨,“宇文墨,受死吧!”
宇文墨見閃躲不及,正以為自己將命絕於此時,一顆不知道哪裏飛出來的石子打落了徐州軻的劍。
徐州軻疑惑的看向四周,他沒想到,宇文墨身邊竟然有武功如此高深之人。
宇文墨正想提劍降伏徐州軻,突然眼前一陣白煙,迷糊之中隻見一道黑影帶走了徐州軻,那速度快到讓人無法想象。
徐州軻呆呆愣愣的被人帶走,待反應過來時,已經與一個黑衣人落在了冷宮之鄭
“你是何人?為何要阻止我殺那昏君?”徐州軻怒氣衝衝的問道。
黑衣人不話,隻是給了徐州軻一個扳指。
徐州軻從黑衣人手中接過扳指,眼神聚變,這個扳指,是溫老的。
溫老於他而言,有再造之恩,這個人如今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但是他拿著溫老的扳指而來,明溫老必然在他們手鄭
徐州軻著急質問道:“你什麽意思?你把溫老怎麽了?”
黑衣人放下鬥篷,露出了‘真容’,正是帶上人皮麵具的子夜。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隻需要知道,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宮裏你是待不下去了。你可以跟我出宮,我也會帶你找到溫老,但是你得給我一個東西,我才能帶你出去。”
“什麽東西?”徐州軻一臉防備的問道。
“不用緊張,也就是你剛才在他書房裏拿到的東西。”
徐州軻聞言臉色驟變,卻還是裝傻充愣的道:“哦,你是那副字畫啊?那副字畫已經被我丟在那裏了。”
徐州軻著轉身背對黑衣人,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
“我知道那是什麽,你不給我也正常,你留下它,是為了拿給溫老吧!”子夜笑著穿徐州軻內心的想法。
“我聽不懂你在什麽。”徐州軻還是一副謹慎的模樣,這一點倒是讓子夜很是欣賞。
“隨便你吧!反正最後那東西也會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裏。”
徐州軻回頭看著黑衣人一臉的正經模樣,心中更是疑惑,難道此人不是來幫助宇文墨的?
許是明白了徐州軻內心的疑惑,子夜解釋道:“剛才之所以阻止你殺他,是因為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這麽來,你也是這宇文墨的仇家?”徐州軻一臉找到同媚表情。
子夜無語的給了徐州軻一個白眼,拿好那東西,跟我走吧!
倆人正著,不遠處就傳來禦林軍的聲音。
子夜與徐州軻相互點頭示意,便躲進冷宮宮殿裏,子夜熟門熟路的帶著徐州軻走入地下通道。
要這個地下通道,估計除了他家公子宇文硯和白汐初白姑娘,還有他和木青,別人絕對不可能知道。
這個通道是當年白姑娘和公子一起商量著挖的,他和木青就是苦力擔當,公子和白姑娘自然就是指揮擔當和腦力擔當了。
子夜一邊走一邊回想著當初挖這通道的場景,不經意間竟然笑出了聲。
徐州軻看著臉上布滿笑意的子夜,突然停住腳步,一臉防備的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子夜被徐州軻這神經質的表情言語逗得無奈,一臉你是智障的表情解釋道:“帶你去逃命,難不成還帶你私奔。”
徐州軻聞言尷尬的摸摸鼻子,看來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子夜邊走邊慢慢的解釋道:“這條通道是我幼時和三個好友挖的,剛才隻是觸景生情了。”
徐州軻一副了然模樣,慢悠悠的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不然你以為——”子夜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位徐老三子,想象力真是和徐老一樣的豐富,不過也是個可憐人。
徐州軻默默的跟在子夜身後,打量著這‘寬闊’的通道。
子夜突然回頭,看見徐州軻正在東張西望,催促道:“快走!”
徐州軻聞言一臉委屈,“我倒是想快點走,關鍵這路得讓我能夠快走啊!”
子夜尷尬的抓抓自己的後腦勺,“這是時候挖的,如今也沒擴展一下,還是多虧有兩個腦子好使的人,不然啊,估計更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