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姚炳坤這種人自然不會為了利。那既然不利,那便是名。若是我成功了,他是名利雙收,若是不成功對他也沒什麼損失無非就是一切照舊而已!你說他會不會答應.」
秦可卿笑了笑,然後說道:「熙熙攘攘皆為利往!,那姚炳坤可否知道你所做這一切是為什麼?」 李掌柜笑了笑說道:「整個青州城,都知道我花天酒地,嗜賭成性,他自然也這麼認為嘍。」 秦可卿伸出大拇指說道:「高,一切都順理成章!」 只見李掌柜顫巍巍的向著門口走了幾步,慘然笑道:「棋差一招,滿盤皆輸。最終還是輸在秦姑娘你手上。」說罷口吐白沫,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看著倒下的李掌柜,秦可卿一臉驚恐,手提寶劍便沖了過去!兩步便來到近前,倒在地上的李掌柜只是抽動了幾下便再無動靜!情急之下只能伸手探一下鼻息,幾個呼吸過後秦可卿緩緩地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看剛才李掌柜拾起的那一盤點心,心裡暗忖道:「好高明的用毒手法!」 正巧屋外有行人經過門口,看到倒在地上人,便大吼道:「大事不好了,有人被殺了!」這一嗓子,讓空寂的街道一下子人多了起來,不一會便將客棧的大門圍得水瀉不通!人群中有一個地保摸樣的中年男在,發現倒在地上的人是李掌柜,便著急忙慌的想府衙跑去。 刺眼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在臉上,凌浩然緩緩睜開眼,看了一下屋子對面的空床鋪,嘟囔著說道:「身子確實比昨晚輕鬆了些,看來子琦倒是沒有欺瞞我!只是這腦袋咋么回事,好似要裂開一般。」說罷伸開右手的揉了揉漲疼的腦袋。 片刻之後聽到門外遠遠地傳來一陣腳步聲好像正在走過來,眼看時辰已不早凌浩然便伸展了一下筋骨,緩緩的坐了起來,沒過幾個呼吸便聽到「啪啪」的拍門聲響了起來。 「進」凌浩然張口說道。 只聽門外傳來一聲:「凌兄弟,如果身子骨還可以,朱堂主讓你等下去一下煉藥房。說是有事情要安排。」 聽聲音便知道此人正是燕十三,凌浩然連忙回道:「多謝燕老哥,麻煩回稟一下朱堂主,就說我已無大礙,等下我梳洗一把就過去!」 「行,好叻,那我過去回一下朱堂主!」說罷便聽到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只是此時的腳步聲越來越小,沒一會便沒有了聲音。 凌浩然翻身下床,正準備走到門口去拿洗漱之物時,看到桌上放著一碗白粥和一碟醬菜。昨晚因為身子不舒服就沒吃東西,此時早已經是飢腸轆轆了,原想著都這個時辰了,廚房早已沒有了吃食,正暗自失落,便瞧見面前放著這一碗白粥,頓時喜出望外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小心眼還會照顧人了。」說罷便抽出凳子坐下咕嚕咕嚕的吃了起來。 「濟世扶貧」四字招牌下朱之廉正襟危坐,看著眼前偏座上的三人,眉開眼笑的說道:「明年你們三個將代表我青州入京參加比賽,我這提前祝你們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坐於右手偏座的裴淵庭撓了撓腦袋笑呵呵的說道:「堂主咋么突然改性了,說話這般客氣了,以往可是直接開罵的呀!」 朱之廉看了一眼裴淵庭說道:「並不是我今日變性了,往日里對你們責罰多於讚賞,無非是想讓你們能夠多學點東西,將來大有作為,至於今天我為什麼這般開心,全是因為我聽到一個消息。」 溫子琦聽到朱之廉這麼一說,心中不由暗想:「莫非與昨日收到的驚嚇有關?可是受到驚嚇咋么會變得如此開心呢,從他的臉上可絲毫看不出有一絲的驚嚇,難道昨晚的廚娘是看錯了嗎?」自己正在這裡一個人瞎想,耳邊卻聽到身邊的凌浩然說話了:「堂主,是什麼好消息讓你這麼開心呢?」 朱之廉掃視了一下面前的三位,開口說道:「今天早上我去見過墨老了,老爺子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好聽的,但是我能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他很滿意你們幾個,要知道能被他看上的人可真的是屈指可數,既然能被他相中,那你們以後可要更加的努力知道嗎?絕不能有一絲懈怠!」 三人紛紛點點了頭,然後互相看看了,回道:「請堂主放心,我等自當刻苦學習,爭取在大比之時一舉摘得桂冠,將葯尊攬入囊中!」 朱之廉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說道:「氣勢是不錯,可是你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能稱之為葯尊的榜首隻有一個,你們三個人咋么分呢?」 三人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好辦,我做榜首,他們兩個位居其次便可!」裴淵庭更為起勁,都站起來走到溫凌二人面前在那比劃著讓二人跪拜參見新「葯尊」! 看著相互打鬧的三人,朱之廉一臉寵溺,緩緩的說道:「對於葯尊之位究竟是誰來座,這個問題等你們日後再來安排吧,但是在安排之前我覺得你們應該了解一下藥的另外一個分支。雖然有很大可能不會出現在比賽現場,但是萬一比賽之時有提到相關的問題,你們一概不知,甚至都沒有聽過,你說這個葯尊會不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眾人聽朱之廉這麼一說,便紛紛收起了嬉鬧之心,就連打鬧最為起勁的裴淵庭也轉身回到座椅上安靜的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