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
「你還要在那裡傻站多久?」夏洛克臉上寫滿了不爽, 只要不瞎都能看懂。
「」現在的華生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當然也沒法去顧忌雷斯垂德。
剛剛我以為他要吻我華生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熱, 不自覺退後一步,也就是這一步,夏洛克快速把頭轉了回來。
「你的臉是應該熱,因為你的臉已經紅了,」夏洛克對於華生的後退很不滿意, 「按書上的來形容,你的臉現在紅的像猴子屁股。」
「你看的是什麼狗屁的書,不應該是蘋果嗎?」華生黑線。
「而且你側寫的很正確, 我的確是要吻你。」夏洛克挑挑眉, 把沒說完的話補齊。
「」華生確定, 自己的臉現在紅得絕對像猴子屁股了。
雷斯垂德感覺,這td氣氛是真尷尬了。
我好像回來的不是時候???
「你來得當然不是時候, 」全知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肯定了雷斯垂德內心的想法。
「你我好吧,」已經認命的雷斯垂德放棄治療了。
即使雷斯垂德沒在繼續說,華生也知道他想說什麼,他認為自己有義務解救探長。
解救探長,也是解救自己。
「你有什麼事嗎, 探長,」華生的視線直直的看著雷斯垂德, 一眨不眨的。
「呃我是想說,范·萊斯利是個狡猾的傢伙, 你們一定要小心, 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雷斯垂德被華生嚇人的眼神看著, 突然大腦無比清醒。
「這些話你在哪裡不能說, 哪怕在見到范·萊斯利后在說也沒關係,」夏洛克不滿的小情緒越來越濃了。
「呃」雷斯垂德的視線也直直的看向華生,一眨不眨的。
「你們這是在比瞪眼比賽嗎?」夏洛克看看華生,又看了看雷斯垂德。
「那你們繼續好了,」夏洛克說完,面無表情的下樓了。
「我們」確定了夏洛克下樓后,雷斯垂德沒忍住眨了眨眼。
而這邊的華生早就已經受不了的揉了揉眼睛,「我們走吧。」
「剛剛抱歉,」雷斯垂德想了想,感覺這些話對華生說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打擾你們了,我很抱歉。」
「不,其實挺好,」華生快速領悟了雷斯垂德的意思。
「嗯?」探長奇怪的看了眼華生,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不喜歡夏洛克的吻?」
「不,不是,我只是」華生想了想,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你不會是有病吧,」雷斯垂德探長卻開始自顧自的瞎想起來,「在我看來,這完全有可能,如果你沒有病,怎麼會看上那個小子。」
「當然,我不是說他不好,但是你還記得你們第一次見面嗎?」
「說起來,我算是你們的紅娘吧,你們算是什麼時候勾搭一起的,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兩人不對勁,你們這算是一見鍾情吧。」
雷斯垂德胡亂說了一大堆,最終沉默了一個呼吸后,突然說道:「其實夏洛克不錯,他是個好人,雖然情商低了點,當然,你的也不高,知道嗎,華生醫生。」
「等等,我的情商怎麼不高了?」華生表示抗議,「而且,我很好,沒有病,謝謝關心。」
「好吧,你的情商高」雷斯垂德的語氣可給人的感覺是一點也不相信。
「另外,如果我真的有問題,那你也勾搭了一個福爾摩斯,記得嗎?」華生不厚道得提醒道。
「所以說,咱們倆半斤八倆,誰也別說誰。」雷斯垂德如此說道。
「同意。」華生點頭,接著說道:「那我們不說這個,但你不覺得你剛才的話很矛盾嗎?」
「你一會說腦袋有病的人才會看上夏洛克,一會又說他很好?」
「說好不說這個話題的,」雷斯垂德探長翻了個白眼,繼續道:「好吧,我道歉,忘記我剛才的話,但是,夏洛克很好,華生。」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華生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臉上就忍不住的微笑,「我只是有點不敢相信,或者說夏洛克·福爾摩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竟然是我的男朋友。」
「哦,華生醫生,這可一點都不像你,你可是華生醫生,那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拿揍他威脅他的人。」
「我不止威脅。」華生提醒道。
「是的,你恐怕是世界上唯三揍他,他不會反擊的人。」
「唯三?」
「算上他的父母 。」雷斯垂德補充道。
「你見過他們的父母嗎?」華生對夏洛克的父母很好奇。
「別擔心,是一對很可愛的老人。」雷斯垂德說到這笑了,顯然是有了一些不錯的回憶,「以後我告訴你。」
【親愛的,你說過不會說的。】
哦,另一位謹慎的福爾摩斯先生出來自救了。
「閉嘴,我只說有關夏洛克的小時候的醜事。」雷斯垂德完全知道自家愛人的擔心。
「哦,我很期待。」華生這麼說的時候,沖雷斯垂德眨眨眼。
「絕對。」雷斯垂德給華生回了個我懂的眼神。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靜靜坐在辦公桌前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
沒有什麼人能夠逃脫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掌控。
沒有誰能夠無視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命令和意願。
沒有誰能夠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為難
除了他的父母、弟弟、媳婦、還有一個弟媳。
哦,可憐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
雷斯垂德和華生就這樣一邊聊一邊下樓,當然,兩人一致步伐慢悠悠,好像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全然忘記有一個大案子在等著他們破。
等好不容易走到樓下的時候,威利·鄧肯探長已經在警察的駕駛室里等著了,而夏洛克則是站在他們的專屬計程車前等著。
「你們妯娌之間的談話結束了?」夏洛克一開口就這麼讓人歡喜。
「你剛剛說,夏洛克是好人來著對,不?」華生面無表情的對身邊的人問道。
「我有病,」雷斯垂德同樣面無表情的這麼回答,「找·虐。」
然後,兩人分開。
雷斯垂德坐上了威利·鄧肯的警車,而這邊,在華生走近計程車的時候,夏洛克自覺打開了車門,華生自覺彎腰鑽進車裡,夏洛克隨後,並關上了門。
「夏洛克真的很愛華生醫生。」威利·鄧肯看著那邊的計程車,對身邊的雷斯垂德說道:「他們之間默契十足。」
「是的,他們只屬於彼此。」雷斯垂德點點頭,看了威利·鄧肯一眼后,這麼說道。
「呃?」聽出雷斯垂德言外之意的威利·鄧肯探長看了看雷斯垂德,一臉不可思議的解釋道:「哦,探長,你真的多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很抱歉,」雷斯垂德一臉抱歉的解釋:「是我太緊張了,你別介意。」
「我明白,我只是覺得,華生醫生和夏洛克·福爾摩斯,他們就像是上帝專屬定做的一對,誰都不能代替他們中的另一個,這很好,做為一個旁觀者,這麼看著都覺得很舒服。」
「是的,」這一點雷斯垂德點頭表示很認同。
「而且,我腦子很正常。」威利·鄧肯最後的補充,如果讓華生聽到,估計會殺人。
「好吧,這一句我會替你保密的,」雷斯垂德雖然是這麼說,但嘴角卻露出了笑意,並且善意的提醒道:「如果我們再不出發,到了監獄,迎接我們的一定比一個連環殺人犯要精彩。」
「哦,是的,畢竟我們這裡可沒有另一個華生醫生了。」威利·鄧肯探長一邊點頭表示認同一邊快速得掛檔,轉動方向。
「你和雷斯垂德在聊什麼?」坐在計程車里的兩人中,夏洛克突然開口。
「?」華生轉頭疑惑的看向夏洛克,在注意到他手中的手機的時候,一副恍然大悟,「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說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讓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夏洛克一邊說一邊恨恨的把胖子的簡訊刪掉。
「那我們就應該把注意力集中到案子上。」華生一邊說,一邊又把頭轉回了前方。
「可這不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性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是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不想要發生的事情。」
「」華生沉默應對,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
「你和雷斯垂德說了什麼?」不死心的夏洛克再次問道。
「聰明百倍,一個比過十個fbi的夏洛克先生會不知道嗎?」華生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看著夏洛克,「需要一個提示嗎,親愛的?」
這次換夏洛克沉默了,他皺著眉頭看著華生的表演。
「你剛才在門口,叫我和雷斯垂德為什麼?」
「那我們之間的交談會是什麼哪,竟然能夠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都出現了哪?」
「」夏洛克的眉頭沒有舒展,反倒皺得更緊,「我們來說說案子吧。」
「你不想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了?」華生壞笑的故意再次問道。
「沒興趣,我認為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這一次說得沒錯,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到案子上。」嘴硬的夏洛克依舊嘴硬的扛著。
「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華生的臉上可不是這個意思,「雷斯垂德那裡應該有很多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小時候發生的好玩的事情。」
「」一點都不驚訝的夏洛克放下手機看向華生,面無表情。
「他說你的父母是對可愛的老人。」華生繼續惹火。
「我們回去吧,雷斯垂德即然還有時候想別的,那這個案子也就沒有這麼要緊了。」夏洛克做為一個疼媳婦、寵媳婦的好男人,不能對自家媳婦做什麼,當然也打不過,只能欺負欺負好欺負的。
相信這一次,就連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也會晚出現幾分鐘的。
「哦,別這樣,夏洛克,這太幼稚了,你已經成年了,你自己說過得,不用我提醒吧,」華生笑著拍拍夏洛克的肩膀。
「我要補償。」夏洛克依舊不滿。
「想要什麼補償?」華生挑眉,「先說好,咖啡不行。」
「不要咖啡,我現在有比咖啡更好的選擇了。」夏洛克說完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華生,「連著剛剛的份,一起要。」
「什麼?」華生一臉莫名其妙。
「兩次都是因為雷斯垂德的事情,」夏洛克隱晦得提醒,卻這麼的明顯,當然,這隻限於對約翰·華生來說,世界上,唯一屬於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側寫師。
「你要怎麼樣。」華生懂了,卻想裝不懂的樣子,故意問道。
「補償,」夏洛克這次把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面對華生。
「」華生感覺自己的臉又熱了,而且是不是前面的司機先生的視線已經從後視鏡在偷看了,華生想拒絕,但看著夏洛克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不敢也突然不想拒絕了。
雷斯垂德,做為好朋友,好妯娌,你可欠我大了你。
看著夏洛克固執的面對著自己,兩隻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的嘴唇。
臉上的熱度更上一層樓,華生被盯得坐立難安,感覺嘴唇有點干,都不幹做什麼,就怕惹火。
「」夏洛克繼續盯。
「」華生盯著夏洛克的眼睛,很想與夏洛克的視線對視一下,並用眼神傳達,可不可以換一個的可能。
無奈的是,夏洛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一個勁得盯著華生的嘴唇。
華生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心裡想著,「死就死吧,反正沒別人看到。」
接著罷氣得抬起雙手,左邊一把抓住夏洛克的肩膀,右手直接扶住夏洛克的後腦勺。
雖然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但興好現在都是坐著的,這方便了華生掌握全局。
華生兩隻手一同使力,將夏洛克的身體朝自己這邊拽,按著夏洛克頭的手一用勁。
兩人的嘴唇快速碰到了一起,華生幾乎是一貼上去,就快速分開。
快得似光似風,好像剛剛兩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夏洛克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卻騙不了人。
而華生臉上的熱度更上一層樓,也就更不可能自欺欺人了。
「好了吧,」華生氣呼呼的問道。
「沒誠意,」夏洛克卻說出了幾乎要讓華生吐血的話。
這熊孩子不打,他都能上天了。
華生已經考慮,如果夏洛克繼續提什麼過份的要求,自己就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暴力泰迪為什麼叫暴力泰迪。
\"到了,\"夏洛克突然說了一個出乎華生意料的詞。
「什麼?」華生表示是因為自己還不太清醒的原因嗎?
「華生醫生,你怎麼了?」威利·鄧肯探長的聲音從車外傳來,「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被他強·吻了,雷斯垂德探長,」這個時候,不嚇死人不罷休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也一樣站在計程車外,說出了讓華生恨不能吐血的話。
「哇,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哪,」威利·鄧肯探長顯然是想到了有關暴力泰迪的名聲,「華生醫生可真主動啊。」
「你還好嗎?」看著暈呼呼走下計程車的華生,雷斯垂德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內容 。
尤其是華生看自己的眼睛,讓自己條件反射的選擇了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
這是被夏洛克培養出來的警惕性。
「華生醫生,乾的漂亮。」還是太天真的威利·鄧肯探長沖華生豎起大拇指。
「」有苦難言,內傷到無言的華生用著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雷斯垂德。
某位探長淡定轉身,瀟洒的走向監獄。
「強·吻,你的良心不痛嗎?」華生朝夏洛克低聲怒斥道:「你管那叫強·吻?」
「哦,也對,那應該是蜻蜓點水。」夏洛克突然轉身面對著華生,接著伸出早已脫下手套的雙手揍住了華生的臉。
「你夏洛克,你做什麼,這裡可是監獄門口中,你能不能分一下場合。」華生簡直要哭了,今天他就不應該出門。
「哇,這是要強回去嗎?」威利·鄧肯探長的聲音傳來,還不怕死的吹了聲口哨。
華生在心裡問候他祖·宗。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還有已經噴在自己臉上的呼吸,還有嘴上的熱度。
雷斯垂德探長看著那兩個在監獄門口上演強·吻允碼的兩人,真想說不認識他們。
想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也不知道那件西服還能不能穿上,自己現在可就只有那一套西裝適合參加婚禮了。
【現在訂做還來得有。】簡訊立刻就到。
【順便把我們的婚禮服也做好。】雷斯垂德看著第二條簡訊的內容后,面無表情的選擇了刪除。
但是那紅通通的耳朵卻騙不了人。
「呵,」通過監獄外的攝像頭,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美的他連眼角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