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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 122 章

  「威利·鄧肯探長?」就在三人正準備進電梯的時候,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海倫·羅德尼女士,」威利·鄧肯看到來人,忙笑著迎了上去,    並對夏洛克和華生醫生介紹道:「福爾摩斯先生,    華生醫生,這位就是死者的鄰居,    海倫·羅德尼小姐。」

  「也是她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哦,探長先生,快別這麼說,我只是碰巧正在那個時候下班回家,    當時我剛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在樓梯間轉悠,可嚇壞我了。」

  「在那個男人離開以後,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夏洛克直接開口問道,一點社會外交都不用。

  「呃」這位女士有點迷茫不解的看了眼威利·鄧肯探長。

  「請回答問題,海倫·羅德尼女士,    這很重要,對案子。」威利·鄧肯探長一臉凝重的解釋。

  「哦,好吧,我當時光顧著害怕了,    」海倫·羅德尼想了想,接著說:「哦,    我想起來了。」

  「什麼?」現在連華生也一臉緊張了起來。

  「這裡的治安一直不太好,    而且我還是單身女性,所以對這些都一直很謹慎的。」海倫·羅德尼女士想了想,    開始慢慢敘述道:「昨天在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    真的是嚇到了我,    直到他離開后,我回家以後,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夏洛克問道。

  「他在喬娜    ·沃克的房間外站著,誰知道他是一直站在那裡偷聽,還是已經從那裡出來了,要是出來的話,那喬那·沃克有沒有出事,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你做了什麼?」好似一切了如直掌的夏洛克問道。

  「是的,是的,」海倫·羅德尼對夏洛克的先一步問答明顯感到很意外,但她聰明的沒有問,只是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很傻,聽著請笑我,也許是看小說看多了,我竟然在扔垃圾的時候,在喬娜·沃克的房間里聽了聽,裡面的確是有動靜的,所以我就以為自己是多想了。」

  「什麼動靜?」夏洛克沒有出聲,只是站在那裡一臉思索樣,華生只得出來繼續問。

  「好像有女人的聲音,聽不太清楚,但是當時太晚了,我也太累了,我只是覺得有動靜,就證明人還活著,一切都是我多心了,哦,上帝啊。」說到這,海倫·羅德尼女士也反映了過來。

  自己如果在謹慎一點,或許能夠挽救一個人的生命。

  「我本可以救她的。」海倫·羅德尼女士的臉上面無血色。

  「這不是你的錯,也許當時兇手還在房間里,女士,正因為你什麼都沒有做才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威利·鄧肯趕快安慰道。

  「哦,上帝啊,我的天啊,我的上帝啊,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海倫·羅德尼女士並沒有因為威利·鄧肯探長的安慰好多少,她依舊很難過的樣子。

  「你回房間的時候,那是幾點?」夏洛克這時又一次開口問道。

  「哦,應該是九點五十左右,快十點了吧。」

  威利·鄧肯探長扶著海倫·羅德尼女士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夏洛克和華生則去了案發現場。

  「夏洛克,這樣看,那個弗羅拉·格里芬的嫌疑就洗脫了。」華生如此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華生?」

  「因為我也認同威利·鄧肯探長說的,那個時候,兇手應該還在房間里。」

  「也許並不在。」夏洛克拿著小型放大鏡不停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時不時蹲下瞅著哪個地方放大了看。

  而華生也沒閑著的四周打量著周圍,這是一間不錯的公寓,一個人住,說實話正好。

  「比我原本住得那間不要好太多,」華生如此說道。

  「想想她的職業,華生。」夏洛克看了華生一眼,接著走到一個角落裡的小型冰櫃,皺著眉頭。

  「那是冰櫃,夏洛克,我想這個沒有什麼奇怪的,」華生看了一眼后,如此說道。

  「我知道,」夏洛克說完用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打開了冰櫃,觀察著裡面后。

  「有什麼發現嗎?」華生好奇的上去問道。

  「我也想要這樣一個冰櫃。」夏洛克如此答道。

  「不行,我們家裡還有哪個地方能放這麼個大傢伙,」華生直接反對道:「雖然說是小型冰櫃,但對公寓來說,這玩意還是太大了,而且超級費電,還不實用。」

  「那為什麼她會用?」夏洛克輕聲問道。

  「」被問得啞然的華生默默低頭看著冰櫃內還放著的疏散和鮮肉,「也許是前一個住戶留下來的。」

  「這倒是有可能。」夏洛克說完就蓋上了冰櫃,接著朝案發現場的浴室走去。

  「哦,這是什麼味?」華生被迎而撲來的腥味嗆了一下。

  越接近浴室,味道越濃烈。

  「你可是未來的側寫師,華生。」夏洛克無奈得瞥了華生一眼。

  「我不是未來的側寫師,我現在就是側寫師,但這和我的嗅覺沒衝突。」華生沒好氣的嚷道。

  「顯然,這又是一件被蘇格蘭場的探長遺漏的事情,」夏洛克面無表情的說著,「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的鼻子沒有用處,所以他們才能夠坐著這個位置。」

  被諷刺了的威利·鄧肯探長無奈得摸了摸鼻子。

  「或許只是個裝飾品。」夏洛克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的繼續道:「這麼明顯刺鼻的味道,竟然沒有在報告中記錄。」

  「下次會注意的,福爾摩斯先生。」威利·鄧肯臉色也不太好了,估計心裡也在問候著不負責任的手下了。

  「你還想要有下次?」夏洛克一臉的不可思議。

  「絕對不會有,我保證。」威利·鄧肯一臉嚴肅的改口並保證道:「我發誓。」

  「誓言是最不可信的,我想你是最應該懂得這一點的。」

  「當然。」鬱悶的威利·鄧肯探長感覺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而面前這位就是自己的某位可怕且嚴肅的教官。

  「這個味道是魚腥味,上帝啊,這太噁心了。」華生一臉無法忍受的拚命得捂著鼻子,可是感覺這並沒有什麼作用。

  夏洛克卻像是沒有聞見似的,走到浴缸邊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

  「我的天,」華生看著夏洛克已經開始工作了,老實說,這濃重的味道使他不得不止步與此,或許就憑這一點,華生需要承認,我不如夏洛克。

  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已經退出浴室的華生在心裡默默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視線停在了那個冰柜上。

  華生走到冰櫃前,稍稍打開冰櫃以後,那種熟悉的味道就直衝鼻間。

  「夏洛克,」華生快速重新關上冰櫃,快速走到浴室邊,對著裡面正忙著的夏洛克叫嚷著:「夏洛克,我想我知道這些水是來自哪裡了。」

  「是的,當然,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知道的,在我們剛才討論冰櫃的時候。」夏洛克回答道。

  「哦,在這個時候,你很討厭,知不知道。」華生氣呼呼的說道。

  旁邊的威利·鄧肯探長竟然一臉贊同的點頭不已。

  「嗯哼,我親愛的華生,你的觀察能力也因為和這位探長先生呆的時間過長而被傳染的出門忘記帶了嗎」正忙著拿放大鏡觀察浴缸邊緣的夏洛克抬頭看了看正生氣的泰迪熊,一點不害怕的繼續點火諷刺道:「這可真是太糟糕了,你應該永遠不要忘記出門的時候就像是要穿衣服一樣,也要把腦子帶上。」

  「」莫名被帶上跟著一起被諷刺的威利·鄧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真英雄,能對自己的男朋友這麼直白的說話,情商真是低到髮指的真英雄。

  你就不怕被甩嗎,福爾摩斯先生?

  要知道,即使自己不甚八卦,也知道您的哥哥一直都很愁著,怎麼把你嫁出去,或者怎麼讓你娶個什麼回來。

  註:這個什麼是真的不限制在人的範疇里。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準確的來說,是還沒有遇到華生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是真熊,那個時候,讓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操碎了閑心,恨不能把他直接扔出太陽系。

  那個時候,為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終身大事,有段時間,哪怕對方是條狗,麥克洛夫福爾摩斯都恨不得表示同意。

  可憐的麥克洛夫福爾摩斯。

  還好,上帝沒有拋棄任何可愛的熊孩子。

  給了夏洛克一隻可愛的暴力泰迪做為終身伴侶。

  那個被諷刺了的探長先生,你被諷刺了,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裡?

  還是說這麼快你就已經學會了雷斯垂德的無視?

  「你不生氣?」威利·鄧肯探長看著站在外邊的華生醫生一臉淡定,請注意,是真淡定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說實話,我也很納悶,我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連華生自己都是感覺不可思議,「反倒感覺挺懷念的。」

  這麼一想,夏洛克好像對自己的諷刺真的很少。

  哦,突然華生想明白了。

  不是對自己的諷刺很少,而是因為雷斯垂德探長和安德森不在這裡。

  所以自己才會有懷念這種感覺,好久沒聽到夏洛克諷刺人了。

  「夏洛克,」華生認為現在不是糾結這種不重要事情的時候,他要把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案子上,「你說這是不是兇手故意弄的,為了迷惑人。」

  「重點是這些水。」夏洛克如此解釋。

  「水?」華生皺眉開始思考起來。

  「兇手行兇的地方本身就是浴室,這裡想要水還不容易,哪裡還需要專門去冰櫃里取水,還是那些帶有魚腥味的水。」威利·鄧肯探長一臉疑惑,「難道是仇殺,因為魚或者海鮮?」

  「啊?」華生一臉求知慾的看向探長。

  「根據我的調查,死者喬娜·沃克是很愛吃海鮮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什麼海鮮生物從冰櫃里爬了出來殺死了她,為了報仇?」夏洛克面無表情的說完的時候,人已經重新站直了身體直直的看著華生和威利·鄧肯探長。

  「我想不...」威利·鄧肯探長尷尬的搖搖頭。

  「你們難道沒想過,為什麼死者的身上會披著一床被子。」夏洛克如此問道,接著轉向華生,「別玩了,認真點,說說你的看法,華生。」

  「好吧,」華生也收起了心神,忍著鼻間難聞的味道,在夏洛克的視線下,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拿手捂鼻子的衝動,「這種被子是定製的,裡面是百分百的棉花,」

  華生看著已經放開水的浴缸,繼續道:「棉被本身就有重量,加上在水裡泡著,棉被因為吸水只會變得更重,根據屍檢報告,死者昨天晚上喝酒了,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死者已經喝醉了,然後兇手把她抱進浴缸里,又蓋了一床棉被,接著....」

  接著華生就說不下去了。

  浴缸里本身就帶有水龍頭,又因為什麼原因需要用冰櫃里的那些帶有魚腥味的水哪?

  而且,就算說一個醉酒的人身上披著濕了水的棉被,但並不一定能夠使一個人被禁錮在浴缸里窒息而亡。

  仔細想想,其他根本就不需要掙脫棉被,只需要把頭露出來,或者用手抬起棉被的一角,那樣的死者甚至可能就被嚇得酒醒了,不足以被溺死。

  「雖然說死者是宿醉,又是女性,或許力氣會變小,但在這種生死關頭,人的求生欲應該是可以掙脫的。」威利·鄧肯也跟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錯,但是還記得那些照片嗎?」夏洛克嘴角上揚的指出了兩人無法忽視的線索,「那些傷痕也的確證明了死才在生前的確做過垂死掙扎,但顯然是無效的。」

  「那就一定使了些手段,一些需要用冰櫃里的水來幫助兇手殺人,而且還能保證死者逃脫不了的手法。」華生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很好,華生,如果你能繼續無視掉這些味道,上這裡來看看這個浴缸的話,我想你離破案就不遠了。」

  「好吧,」華生敢肯定,夏洛克其實心裡早就已經知道兇手的殺人辦法了,只是壞心的不肯說。

  美名是鍛煉自己,實則就是想要戲耍自己。

  但是真的想要破案,也想要知道真實真相的華生無奈得接受了這個事實,認命的忍著難以忍受的味道,上前一步,看著面前已經幹了的浴缸。

  「現場沒有採集到腳印或者指紋毛髮什麼的嗎?」華生問道。

  「兇手考慮得很周全,把所有的痕迹都給抹除了,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線索。」威利·鄧肯探長遺憾的答道。

  整個浴室里潮氣未散,加上那種魚腥味,真的讓人想無視都難。

  華生按照夏洛克的提示,仔細的觀察著這個浴缸。

  「你摸摸浴缸邊。」夏洛克如此說道。

  「嗯?」華生按夏洛克所說的做了,用手去摸浴缸的邊緣,發現觸手光滑的浴缸並沒在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明白?」夏洛克笑了。

  「」真不明白的華生感覺很憋屈,好想化身暴力泰迪讓他明白明白,倒底是誰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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