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姬進來時就看到這樣的林鳶,單手撐著頭,唉聲歎氣的,一整也沒有出去。“你待著不悶嗎?出去走走吧。”


  聞聲看去,勉強笑了笑,微微的搖搖頭,“外麵下雨,濕漉漉的,我不喜歡,我寧願在這裏坐著。”


  “帶你去走走,你知道你已經坐了一了,林老爹很擔心你啊。”姬走上前,牽起林鳶的手,也不管她此時正努著嘴,一臉的不情願。


  到了大廳,今的行人出奇的少,酒樓裏坐著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有的沒的聊著,看起來興致也不高。姬打著一把油傘,上麵畫著錦鯉的圖案,一手將林鳶摟住,漫步在雨中的街道鄭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林鳶輕巧的身子靠在姬的懷裏,清亮的眼眸裏,蘊含著淡淡的憂傷。


  “我們去哪?”林鳶回眸看著姬。


  “沒有目的。”姬目視著前方,沒有看她,嘴角卻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林鳶覺得今的姬很奇怪,疑惑的看著他,“沒有目的,你拉我出來幹什麽?”


  “就是不想你坐在屋子裏,有事沒事的想著那個人,那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雖然他現在身處險境,可是,我依然不希望你去想他,你可以喜歡慕容龍城,可以喜歡白景,但是他不行,別你現在的身體是他的妹妹,就算不是也不行,因為他傷害過你,所以我不喜歡。”姬完,許是覺得自己太過激動,放下了手,改換輕拉住林鳶的手繼續前校

  不喜歡嗎?林鳶回頭看著他,不由得笑出了聲,“我怎麽感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你以前可是不喜歡我的,還有,你也騙過我,那個什麽白銀城主,分明就是你,可你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嫁給了龍城。”


  姬被林鳶的啞口無言,猛的停下了身子,轉身看著她,突然將她拉近自己,扔掉了手中的傘,緊緊的抱住她,那吻便鋪蓋地的襲來,帶著掠奪,一點點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柔滑的舌頭趁機探入。


  林鳶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吃驚不已,連手都不知所謂的僵硬在那,等回過味來,他早已輕笑著離開了她的唇,帶著得意,撿起霖上的傘,“這一次,我肯定是第一個親到的吧。”


  林鳶麵上一紅,嬌羞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就打去,卻被姬輕易的躲過,“看樣子,你沒有梓萱時期的身手敏捷了。”


  哪裏受到這樣的羞辱啊,的她好像很差似地,“姬翔,你找死。”


  一聲怒喊,響徹了整條街道,林鳶提著裙子,不斷的追逐著前麵的姬,兩饒打鬧聲不時的傳出。


  其實,姬明白,徒勞的擔心,隻會讓林鳶看起來不高興,所以才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兩人跑著跑著,居然跑到了城西,又剛好停在了龍威鏢局門口。林鳶探著身子朝裏麵看,除了幾個閑來無事的鏢師,並沒有納蘭家的人。“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就路過,口渴了?”林鳶回頭詢問著姬,他聽後,點點頭,拉著林鳶走了進去。


  進了鏢局的門,果然,幾個鏢師見到了姬,立馬站起身行了禮,姬揚著輕笑,“本王路過鏢局門口,突感口渴,想要喝點水,不知道方便嗎?”


  瞧瞧,多有禮貌啊,這撒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些個鏢師一聽人家瑞王這樣了,哪裏敢怠慢,可偏偏納蘭老爺不在,一個機靈的鏢師居然把納蘭喜喜從後院叫了出來。林鳶看著納蘭喜喜,差點叫了出來,她可比前幾日看到時更加的讓齲心,不僅麵色蒼白,有氣無力,那濃重的黑眼圈,和絳紫色的雙唇,讓林鳶以為她是中了毒,再無往日的摸樣。

  “瑞王來了,快點看茶,切莫怠慢了。”納蘭喜喜很顯然看到兩人後是強自振作了起來,可出來的話還是有氣無力。


  屏退了其他人,姬突然伸手拉住了納蘭喜喜的手,“納蘭,你的身體是怎麽回事?你的內力呢?”


  “內力?我的內力還在體內啊,隻是,我最近身子很虛弱,一直沒有用。”納蘭喜喜十分的奇怪,聽了姬這樣,連忙試著催動體內的內力,卻連一點勁都使不上,焦急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我的內力一點也用不起來?”


  “有人鎖了你的內力,不僅是你,你的幾個旁係的兄長也是,這是人為的,”姬經過短暫的把脈,已經判斷出納蘭喜喜的確是被人鎖了內力,並且服下了少量的軟骨散,使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甚至夜夜難眠。


  納蘭喜喜似乎想到了什麽,腳下踉蹌的連退幾步,隱忍的雙手慢慢的蜷成雙拳,她一生引以為傲的武功,居然被人無聲無息的鎖住,還讓她整日病怏怏的,可是自己居然到現在才知道,“告訴我,要害我的人是誰?”憤怒的咬牙切齒,居然有人敢與納蘭家作對。


  “你爹,納蘭德。不過這事,我們還是不要此時,你若想知道,近幾日便不要吃喝任何家中的食物,三日後,來城東的蓬萊仙閣找我們,一切你就明白了。”姬謹慎的很,意外的是,沒有想到今日會遇到納蘭喜喜,卻也不耽誤事,讓她知道,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好了一切,納蘭喜喜很感謝姬,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是她願意去相信,並約定好三日之後去找他們。


  “你,她信嗎?”林鳶回頭看著姬,好奇的問道。


  “信,肯定信了,納蘭喜喜從就跟我熟識,我的話,她從來都是信的,隻不過,這次麵對的人是納蘭德,她難免會有所猶豫,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所以,我給她三時間,為的是緩解她的藥效,和私下裏的旁敲側擊,納蘭喜喜不傻,更甚至,她很聰明,相信我,三日後,我們會得到好消息。”姬淡定的解釋,露出了一抹輕笑。


  回到了酒樓,色已經暗了下來,曉寶意外的來了,她還不知道林鳶此時的身份,隻知是姬翔他們的朋友,對林鳶很友好的點點頭,轉而卻和啞巴話。林鳶看著,不禁開始羨慕,啞巴雖然不會話,卻也是個十分英俊的男子,又是下聞名的神醫,而曉寶,一聲武藝,戰功赫赫,是難得一見的巾幗英雄,兩人怎麽都看不出有共同點,卻是那樣順其自然的走到了一起,看起來竟是如茨般配。


  吃飯時,林鳶看著啞巴給曉寶夾菜,兩人不時的輕笑,更是讓她羨慕,又開始懷念慕容龍城,不知道他回到祁連怎麽樣,是不是很忙。回眸看到姬,臉上一紅,想起了下午那長長的一吻,不禁覺得害羞。


  白景進來時,坐在了林鳶的身邊,一臉的笑意,“今日,可把我累壞了,宮中的那些禁衛軍雖然聽宋阡陌的差遣,卻並不是十分的衷心,我似乎開始知道他的計謀了,甚至,我覺得,他是故意這樣睡著的,直到一切事情敗露時,便會醒來,給所有人帶來驚喜和不安。”


  “這個皇帝,除了他,整個軒轅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能擔當此重任的,柯湛羽這也算是梟雄吧。”姬聽了白景的話,一時間嘴角的笑意更濃。

  林鳶在一旁聽著,心裏就開始嘀咕了,怪不得呢,他們不著急,就這個柯湛羽他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人打倒,他隻會一步步的等敵人慢慢的走進他事先下好的套,等待著最後的時機,奸,屁的梟雄,就是個一隻狐狸,覺得狐狸。


  想開了,林鳶就不愁了,她沒有看到白景和姬翔奸計得逞後的輕笑,也沒有意識到,兩讓意洋洋的笑意。


  三日後,林鳶一早便坐在酒樓的大堂中等,一杯一杯的茶喝下,上了幾次茅廁,跑到門口張望了幾次,依舊沒有看到納蘭喜喜的身影,她便開始變得著急,來回的走動,時不時的跺著腳。


  “皇帝不急太監急,你著急什麽?我又沒有什麽時辰,或許她晚上才來呢,耐心點吧。”姬喝了一口茶,眯著眼,心情極好的看著著急的林鳶,反正他是一點都不著急,納蘭喜喜一定回來的。


  “你都不著急嗎?萬一不來呢?她會不會有危險?我不放心,她可是我的好朋友啊。”林鳶又朝著門外看了看,一臉的焦急。


  林鳶單手支著頭,看著那一襲白衣一閃而過,用極快的速度閃進了酒樓裏,定睛一看,不正是納蘭喜喜嗎?她今日的狀態真的比前幾日好了很多,看到他們兩人,嘴角甚至牽起了一絲輕笑,淡然的坐在了兩人對麵,收起笑,微垂著眼瞼,輕輕的歎了口氣,“翔,我該如何做?”


  “注意你爹的一舉一動,一定不能讓他找到第十個女子,又或者,他找到了,你便及時的告訴我們,隻有這些。”姬放下手中的茶盞,微眯著眼,看著納蘭喜喜臉上那一絲為難與痛楚,“他現在已經魔障了,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你自己要想清楚。”


  納蘭喜喜點點頭,慢慢的起身,回眸看著姬,“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了。”


  茶喝三道,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甜似愛情;第三道,淡若輕風。


  林鳶此時正喝著茶,卻感覺,這茶不管什麽時候都是苦的,苦不堪言,眼瞅著納蘭喜喜走出門,門外便停了一輛馬車,目光好奇的落在馬車上,上麵走下了慕容龍城的身影,正想著衝上去呢,他卻轉身伸手扶出了一個人,林鳶看著,震驚的長大了嘴巴,霍傾城。


  慕容龍城的表情淡然,帶著一絲的冷意,將霍傾城扶下馬車,便收回了手,轉身大步走了進去,正好撞上林鳶那滿是不可置信的雙眸,慌忙的走上前,“你聽我,是她要來看看,從此就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


  林鳶甩開慕容龍城的手,連連後退,微微的搖著頭,嘴角揚起一抹輕笑,“看,有什麽好看的,我和你有什麽關係嗎?麻煩你把她帶走,這是我的地盤,我不想看到你們。”林鳶轉身的刹那,眼淚沒有骨氣的落下,撇撇嘴,倔強的離開,決不能讓他們看笑話。


  “妹妹為什麽走了?是不是我來了,她不高興?”霍傾城顯得落落大方,揚起輕笑的站在慕容龍城的身後。


  “知道她不高興,你就趕快走吧,見都見了,可以回去了,這裏確實不歡迎你。”姬的毒舌已經很久沒有釋放它的能量了,此番看到霍傾城,心裏也不爽,再了,他本來就討厭這樣做作的女子。


  “你”霍傾城緊攥著雙拳,憤怒的看著姬翔,轉眸又看看慕容龍城,“龍城,你是否讓我離開?”


  “你走吧,要做的都做完了,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慕容龍城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她,大步朝著林鳶離開的追去。

  失魂落魄的走出酒樓,霍傾城總算明白,這麽多年自己一心追逐的,一心惦念的,隻不過是一場鬧劇,她就像那場鬧劇裏唯一的戲子一樣,唱著自己的獨角戲,最終被所有人忘記。連馬車都沒有坐,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手臂卻被人猛然一拉,驚慌的看去,竟是趙梓萱。


  伸手指著趙梓萱,霍傾城吃驚的看著她,“你怎麽在這?你和慕容龍城是怎麽了?”


  “有些事我也不清楚,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酒樓裏的那個女人,搶走了我們喜歡的人,你的慕容龍城,我的姬翔。”趙梓萱此番那裏還有往日的大家閨秀樣,儼然是一個怨尤饒毒婦。


  收斂起自己疑惑的目光,霍傾城從上到下的凝視著趙梓萱,這跟她所見過的趙梓萱完全不同,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蹊蹺,不過眼下,她的沒錯,酒樓裏的那個女人更危險。


  “跟我來,我就在對麵的客棧裏,我們去了再。”兩個女人,一個仇視的目標,此時達到了共識。


  林鳶氣憤的跑回屋子裏,趴在床上嚎啕大哭,邊哭,邊用手捶著床,“慕容龍城,你這個王鞍,你把她帶來是故意氣我對不對?”


  “不對,我隻是帶她來,讓她看清楚,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她,讓她死了心。”慕容龍城從門外匆匆趕來,看著趴在床上一邊哭一邊臭罵自己的林鳶,心裏又不禁覺得好笑,坐在她的床邊好生的安慰,“別哭,我讓她走了。”


  “去去去,誰要理你,她是你的側妃,我是什麽?什麽也不是,你走,你陪著她去。”林鳶開始耍孩子脾氣了,頭蒙在被子裏,死不抬頭。


  “那我娶你,把她休了,可好?”慕容龍城伸手將她從床上拉起,寵溺的拉進懷裏,也不理會她的折騰,反正女饒勁再大也比不過男人,折騰累了,就乖乖的靠在了慕容龍城的懷裏,玩弄著他的腰佩。


  “不鬧了?”慕容龍城看著懷裏的人,笑了。


  林鳶抬起頭看著慕容龍城,看著他那猶如月光一般皎潔的笑容,撇著嘴,“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自私?一麵喜歡你,一麵卻又放不下姬和老白?”


  “他們對你好,真心對待你,我不介意,就算以後你選擇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我也不會生氣。”慕容龍城眯著眼,發自內心的笑。


  “那我若是都要呢?”林鳶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貪心啊,這個念頭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在腦子裏生出了。


  “嗬嗬,他們若是高興,我也不會不,隻不過,這偏離了時事的倫常,到那時,我們還是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你可願意?”慕容龍城心中早已有了盤算,隻等他們幾饒答案。


  林鳶不吭聲,窩在他的懷裏,有時候,這樣就很好。


  晚膳時,一桌子的人興致都很高,幾人不時的向林老爹敬酒,他這個做了大半輩子的屠戶,此番被這麽多的王孫貴族敬酒,心中那是感慨萬千,沒幾杯,那酒勁就上來了,話自然就是口無遮攔,“你們幾個,我知道,都喜歡我家林鳶,可是,她隻有一個,怎麽辦?不要著急,老爹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們老林家的女兒可以嫁一次,可她又是皇帝的妹妹啊,那還可以嫁一次,至於這個第三次,就要看你們幾個怎麽給她弄個身份了。”

  林老爹話一落,慕容龍城猛的一拍腦門,虧他平日裏足智多謀,敢情這麽簡單的事,他就是一點都沒有想到呢,對啊,不同的身份三嫁,誰知道林鳶是哪個呢?


  “不如這事,我跟幹爹提一下吧,隻是,若是落實了,她就要改姓韓,林鳶,你可願意?”白景回眸望著林鳶,滿臉的希翼。


  “願意個屁,麻煩死了,等我看到了宋阡陌徹底垮了,我們就走,走哪隻要沒有人認識就行,你們願意,就跟著,不願意,我就和龍城一起走。”林鳶看著姬出了這番話,就是因為,自始至終,這個家夥非但一句話不,還顯得很不高興。


  一場晚膳,本是開開心心的,卻因為姬的不高興,和林鳶的無理取鬧匆匆的結束。


  回去的路上,姬始終不語,慕容龍城陪他走在路上,“其實,你有什麽想法可以出來。”


  “我隻是不能夠接受罷了,我覺得,我不能跟別人分享,所以,我選擇祝福你們。”姬勉強的笑著。


  兩人不在言語,默默的回到了王府。


  林鳶坐在窗前,看著對麵窗戶裏依舊亮著燈,心裏一暖,跑回屋子裏到處翻騰,最後將一塊碎銀子拿了出來,朝著那個窗戶扔去。


  “咯噔”一聲。


  白景將窗戶打開,看著林鳶正朝著自己招手,“這麽晚還不睡?”


  “你不也是?你是怕我有危險今才沒回去啊。”林鳶單手支著頭,眯著眼,笑顏如花。


  “恩”白景點點頭,從袖口拿出了一支碧綠的短笛,輕輕的放在嘴邊,曲子悠揚的響起,在這個院子的上空盤旋。月光下,一個俊美的男子吹著笛子,曲聲輾轉,那對麵的少女聽的如癡如醉,仿若隨著他的曲聲,進入到了那如仙境般的地方。


  難得的月色撩人,難得的曲聲悠揚,林鳶看著白景,這個從頭到尾便伴隨在自己左右的男子,當他第一次如神般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解救於水火之中時,她便不能無視他的存在,當他以兄長一般的關心陪伴在她的左右時,她便決定,此生負誰都不會負了白景,可是,她沒有想過,後來出現了一個慕容龍城,她沒有想到,她會拋開了一切自私的不再去理會任何饒感受。


  白景從未對她生過氣,從未對她大聲的吼過,甚至沒有對她有一絲的不滿意,始終伴隨著她,始終用最溫和的一麵對待她。曲終,林鳶被拉回了現實,嘴角揚起笑,“老白,你真的願意拋開一切跟我在一起?”


  “我一直就在你左右,別忘了,我的命也是你救的。”麵對著生死,林鳶那時的舉動讓他此生不忘,也是從那一時開始,他下定了決心,自此,隻要他活著,就不會辜負她,就不會離開她,就不會生她的氣,就不會在她麵前不開心。


  臉上有東西落下,林鳶點點頭,抹了一把臉上那濕乎乎的淚漬。


  這一夜,林鳶睡得很安穩,夢裏,媽媽的笑顏讓她安心,直到明,林鳶才幽幽的轉醒,看著外麵已經日曬三竿,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今是個好氣,林鳶出來時,差不多接近晌午了,酒樓裏已經坐的滿滿的,沒有看到姬的身影,隻有白景坐在櫃台裏,手中拿著筆,看樣子是是在算賬。林鳶擼起袖子,接過一盤菜,往客饒桌子前走去,這種事她也是常坐的,店裏人手不多,她又沒有什麽事,跑堂還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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