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姬一離開位置,林黛立刻頂了上去,玩牌可比在街上逛好玩多了。現在這些人,儼然就成了一家饒架勢,哪裏還有什麽王爺,將軍,殺豬的,都是一家人,殺豬的老爹叫慕容龍城,那都是叫的龍城呢。
一路又風風火火的趕回去,到了龍威鏢局,什麽帖子啊,把姬往那家丁麵前一推,“王爺親自前來道賀,還不趕快有請?”
姬被一群人熱情的拉了進去,這還沒有鬧明白什麽事呢,已經坐在了上座,林鳶靠著他,低聲道,“有蹊蹺,喜喜不對勁,這納蘭老爺也不對勁。”
這麽一,姬倒覺得是有那麽一點了,狹眸微眯,環視著四周,在一個角落處,發現了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納蘭喜喜,一股習武之饒感覺,喜喜身上此時應該已經沒有了內力,更簡單的法就是,內力被人封住了。姬微微的點點頭,“一會,跟著我,切莫一意孤行,我感覺,這四周有高手,還不止一個,我獨自一人前來,恐不是對手,剛才是應該把龍城他們一同帶來。”
聽他這麽一,林鳶有點著急,“要不,你在這,我回去叫他們一起來?”
“也好,你且速去速回,路上要心,”姬微笑著朝著身邊的茹點頭,林鳶趁此機會趕緊往回趕。
途中的路程不長,卻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索性咬牙使勁往酒樓跑,好在知道慕容龍城在這裏的人並不多,隻要白景不露麵,誰也不會知道她身邊的人會是慕容龍城。一口氣跑回了酒樓,幾人還在興致勃勃的打著牌,林鳶沒好氣的看著幾人,好好的慕容龍城,都被他們帶壞了,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貼著耳邊,“走,跟我出去,有急事,切莫讓老爹和林黛知道。”
一轉身,又靠在了白景的身邊,貼著耳朵,“白哥哥,你在暗處,跟著我們去龍威鏢局,有情況,你切莫現身,在暗處靜觀其變。”話一完,兩人居然還是沒有什麽緊張的表情,倒是慕容龍城打了一個瞌睡,撐了一個懶腰。
“有些困頓了,你們玩吧。”慕容龍城站起身,一下拉住林鳶的手,手順勢摟住她,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回首朝著殺豬的老爹揮揮手,“我們去散散步。”看看,撒謊起來一點都不臉紅。
兩人出了門,林鳶依舊緊靠在慕容龍城身邊,“有人似乎在跟著我們。”
“恩,直接去,不要怕,有我。”林鳶最沒有抵抗的就是聽到慕容龍城著句話,有我,多麽讓人安心的話,聽了,便會覺得暖暖的。
再白景這邊,找茬是府中有事,匆匆的離開之後,在一個無人察覺的路上,一路運用輕功,在暗處心謹慎的跟著慕容龍城兩人,同樣的也發現了一路跟蹤他門的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事了,還真是有意思。
到了龍威鏢局門口,那個家丁一看到林鳶,也不攔了,點頭哈腰的,一臉的阿諛奉承之色。
姬似乎喝了幾杯,麵上有些微紅,看著走進來的兩人,微微的點點頭,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直到兩人坐下,才將身子輕靠在林鳶身邊,“有問題,剛才聽其他人議論,納蘭德迎娶的前八個妾室,全都沒有再出現過,隻是在府中,卻沒有人再見過,這裏麵還真是蹊蹺。”
慕容龍城冷眼坐在那裏,一句話不,眼睛卻將周圍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心中早就有了盤算。他們這個桌子上,有個王爺,誰都不敢往上湊,倒是納蘭老爺上來敬了酒,便一直是他們三人坐在那裏。“一會,我假意喝醉,去他們的廂房看看,其他的,龍城你帶著林鳶心行事,有什麽事,我會及時找到你們。”姬著,單手已經支著頭,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
“哎,來人,王爺不太舒服,你們把王爺帶去休息吧。”林鳶在一旁著,自己卻和慕容龍城穩穩的坐著,別人也不好什麽,扶著姬離開了。
慕容龍城伸手拉住林鳶,起身,故意攔住一位路過的家丁,“請問,可以在哪方便一下,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們是瑞王的朋友。”那家丁聽到這是王爺的朋友,就差給二位跪下了,伸手指著一處不遠的院子。
越往後麵走,人便越來越少,知道四周已經沒有人了,兩人才心翼翼的四處看著,一襲白影突然出現,正是一直躲在暗處的白景。“跟我走,後院有一處十分的奇怪,翔已經在那裏了。”
三人偷偷摸摸的,身後一直有人跟著,林鳶也不好多問,直到走進了一處院子,慕容龍城突然將她拉住,躲在了牆後,那身後一直跟著人還不知道,直接往前跑,卻被白景攔住,一個手刃將其打暈,“這廝跟了很久了,從你們出來就是。”
林鳶走上前,朝著那個暈死的人看看,抬腳就是一下,“讓你跟蹤我。”泄了恨,三人繼續朝著那個事先的院子趕去,臨走時將那個人藏在了一座假山後麵。
姬果然已經在那等著了,朝著三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慢慢的打開院中的一扇看似許久沒有人住的屋子,一股撲鼻的塵土味迎麵飄來,林鳶捂著鼻子,差點打出了噴嚏。
看似沒有人居住的房間內卻是暗藏玄機,姬熟悉的將牆上的一幅畫掀開,後麵居然有一個暗藏的機關,伸手扣動機關,牆壁的一個書櫃立刻開始移動,後麵儼然是一個密室的入口。
四人心翼翼的往下走,姬走在最前麵,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折子,瞬間,陰暗的密道裏有了微弱的亮光,沒走多遠,姬突然停下,慕容龍城和白景也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將林鳶保護在中間,此時四周很靜,竟然隱約的聽到密室的深處有人話。
林鳶湊近了一點用心聽著,這一聽不打緊,這個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第九個了,再有一個就夠了,記得,盡快去找,京城找不到就去別的地方找,”一個陰柔的女生,帶著命令的口氣道。
“您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妥,不過您答應我的要求,是不是也可以滿足了?”納蘭德的聲音,居然帶著一絲獻媚和討好。
“你快點,我可沒有時間多耽誤。”女子的聲音一落,居然安靜了片刻,隨即響起了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女子粗重的喘息聲和時不時的低吟,納蘭德低低的輕笑聲,混雜著肉體相互碰撞的聲音。
林鳶聽著,那是格外的好奇,心裏可是明白的很呢,這是兩人在幹那苟且之事呢。身邊的三人都不太淡定了,慕容龍城拉著林鳶就往外走,等走出了門,將一切歸於原樣,才舒了一口氣。
“那個聲音我記得,宋仟陌嘛。”林鳶一出來,就告訴了幾人。
本還在尷尬的三人,正了正神色,也開始疑惑了,這宋阡陌和納蘭德有什麽陰謀?
匆忙的趕回了酒樓,幾人一合計,這是還是要告訴柯湛羽的,林鳶不能去,便派著姬親自跑一趟。
林鳶和林黛吃飯時,兩個人聲的嘀咕,白景湊上去一聽,差點沒把嘴裏的飯吐出來,這倆人居然在談論男女之間的那事。慕容龍城坐在旁邊也是聽了一個清楚,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這丫頭,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是夜,林鳶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那書的名字也是格外的熟悉,《玉**》,至於她是從哪裏找到的,殺豬的老爹那裏可都是珍藏版的,很輕易的就可以拿到。
“咚咚咚”
“這麽晚了,誰啊,”林鳶起身,這麽晚了是誰在外麵啊。
“我。”慕容龍城的聲音。
林鳶打開門,慕容龍城就站在門外,滿眼笑意的看著她,“跟你點事。”
林鳶點點頭,讓他進來,順便將床上的書收起來,不過拿起來的時候,慕容龍城倒是看得清楚,眼裏的笑意變得邪肆,突然走上了幾步,將林鳶從後麵抱住,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耳根處,暖暖的,帶著一絲瘙癢。“想我了沒有?”
這話一出,林鳶不好意思了,臉一紅點點頭。
林鳶在那不好意思呢,慕容龍城的身子卻開始微微的顫抖,直到最後越來越劇烈,林鳶轉頭一看,氣的咬牙切齒,“慕容龍城,你太壞了你,都被姬帶壞了,你笑什麽笑,笑什麽笑?”
“我笑有的人下午聽人家的叫聲,聽的興致勃勃的,還以為,就像是野貓發春了呢,嘖嘖,看來是有點。”自打記憶恢複了,慕容龍城的臉上,笑容便越來越多,誰也沒有再提起那一段過往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那個桃花源。
暗地裏開始查探納蘭德和宋阡陌的陰謀,著手先查到了之前那幾位失蹤的女子,林鳶心裏擔心納蘭喜喜的情況,私下裏去打探了一番翻,才發現,除了納蘭喜喜之外,幾乎所有的和納蘭德有血緣關係的子女,他們身上的內力都消失不見了,甚至,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跟隨著姬還有慕容龍城最先打探到了失蹤的第一個女子家裏,這是城西的一個大戶人家,家中的老爺膝下有三個女兒,納蘭德卻偏偏看上了其中一個長相最差,身世最低的庶女,而聘禮卻出奇的高,那家的老爺巴不得有人娶了他家的女兒,嫁出去了,哪裏還管死活呢,問了半也沒有問出什麽來,氣的林鳶破口大罵,怎麽有這樣的爹娘。
接著去鄰二家,這戶人家也是城西的,是個戶人家,甚至能,生活得環境十分的差,納蘭德也同樣的給了豐厚的聘禮,隻是這戶人家的兒子病了,用了大部分的錢,所以,將女兒嫁了之後,一直沒敢去看看,林鳶好生的安慰著那女子的爹娘,其實,他們是怕去看了女兒,會給女兒丟臉吧。
一連走了兩戶,沒有絲毫的進展和頭緒,三人坐在一個臨時搭設的茶攤裏,隨意的點了一壺茶,林鳶看著那從杯中嫋嫋升起的霧氣,陷入了惆悵之中,她開始想念媽媽了,想念媽媽的菜,媽媽的懷抱,媽媽和藹的笑容,每到她的生日,媽媽便會做很多她喜歡吃的菜。生日?對啊,生辰,林鳶突然想起什麽,掏出碎銀子放到了桌上,拉著兩人就跑,“快點,回去,回去繼續打聽,我知道是哪裏不對了。”
到鄰一戶人家,林鳶開門見山的就問那個老爺,“你們家女兒是什麽時候生的?”
“七月十四,”那家的老爺哪裏見過這麽彪悍的女子,臉都嚇白了。
林鳶鬆開了那個老爺,接著拉著兩人來到鄰二家,果然,得到的是同樣的答案,七月十四。
七月十四?林鳶突然身子一顫,回頭看著兩人,“七月十四,不是鬼節麽?”
“離煞!”一語驚醒夢中人,慕容龍城和姬翔一口同聲的道。
“那是什麽?”林鳶好奇的是,為什麽需要這麽多七月十四出生的女子的命呢?
“一種毒,和苗疆的蠱毒差不多,需要十個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的骨髓做藥引,配上下藥饒心頭血,不僅可以控製一個人,還能讓那個人義無反鼓愛上下藥人,姚淑妃這麽做的目的,難道是?”姬的眼睛睜得老大,一種不好的預感直擊心頭。
就連慕容龍城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看著一旁不明所以的林鳶,“柯湛羽有危險了,我們現在最好兵分三路,一麵盯著納蘭德,一麵盯著宋阡陌,還有一方,最好能時刻在柯湛羽身邊,我覺得,那個宋阡陌的野心不僅僅如茨簡單。”慕容龍城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最合理的安排,三人也不再做猶豫,速速的打道回府。
到了酒樓,剛坐下歇了沒一盞茶的功夫,白景氣喘籲籲的趕來,端起林鳶的茶杯就喝了個底朝,“柯湛羽興許有危險,我查了,姚淑妃是想做離煞。”
“恩,我們也是剛剛猜出來的。”慕容龍城抬眼看著白景,重新拿了一個幹淨的杯子,給林鳶倒上了一杯茶。
幾饒麵上都掛著不同程度的愁色,林鳶其實還是不知道那個離煞到底有多厲害,能讓他們三個同時犯難。最後還是姬站了起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啞巴請來,以備不時之需。”
此話一出,就連林鳶也是連連點頭,啞巴的醫術下聞名,到時候真的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那麽,就由我來走一趟吧。”正著,門外走進來一道亮麗的紅衣女子,林鳶按耐住心裏的激動,目光灼灼的看著走進來的韓曉寶。
“恩,就由曉寶親自去一趟吧,再了,她也應該和啞巴解決一些他們的問題了。”白景回頭看著韓曉寶,此番她從大漠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就是因為和啞巴鬧了別扭,沒想到剛好遇到了這件事。
林鳶還沒有來得及和這位昔日的好友上話,她已經大步走出去,騎著馬徜徉而去。
最後的問題,便是如何派一個人專門在柯湛羽身邊。林鳶站起身,“把他弄出來就行了,我去。”眾人猶豫了片刻,由姬帶著林鳶進宮,將柯湛羽騙出來也好,打暈了弄出來也好,總之,隻要出來了,一切都好辦。
將申請入宮的旨意傳了進去,卻也經過了很多的波折,他們還順便知道了一些消息,皇宮內,已經被宋阡陌的人占據了大半,至於她為什麽能夠在柯湛羽的眼皮子低下隻手遮,想來,也是和他們宋家的那幾個男人分不開。
進了宮,見到了柯湛羽,姬自己退了出去,留下了林鳶和他單獨的兩人在殿鄭
“跟我出宮,我有事找你。”林鳶也不掩藏了,你跟他掩藏,他那個眼鏡蛇還要毒的手段,是讓你受不聊。
“出了宮,你是想要害我嗎?”看吧,她就知道,那張好看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嘴巴,就沒有一句好話。
“我害你?我害你我就不進宮了,趕緊的,跟我出去,”林鳶不過他,幹脆上來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跑。
“我知道,他們要用離煞害我,對不對?”柯湛羽眯著眼睛,倒是伸手將林鳶拉回到了身邊,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你認為,我是不是個傻子?任由他們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折騰,卻不動聲色?”
“咯噔”一聲,林鳶的腦子短路了,敢情他們忙了這麽久,人家早就看出來了,就他們傻乎乎的幹著急?這麽一想,林鳶的二傻子性子出來了,甩開了柯湛羽的手,“你你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不早,害得我們還為你著急?”
“你們不幫著演戲,哪裏會有魚上鉤呢?翔他們配合的不錯,其實我們早就和好了,隻不過,還不是宣布的時候,隻能先滿住你,這樣,相信的人才會更多,不是嗎?”老奸巨猾,這隻狡猾的狐狸啊,氣的林鳶咬牙切齒的,伸手指著他,半不出來話啊。
柯湛羽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不管你是梓萱也好,林鳶也好,又或者,你就是趙倩,我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你,自從你上次離開,我才知道,才明白了很多事,有些時候,有些東西,比權力重要,現在,你既然在林鳶的身體裏,那便是我的妹妹,我自會全力保護你,回去吧,不要為我擔心,啞巴回來時,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柯湛羽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支簪子,心的插在了林鳶的頭上,微微的輕笑,鬆開了她的手。
有那麽一刻,林鳶失神了,原來他發自內心的一笑,居然是這樣的傾國傾城,這樣的舉世無雙,他依舊是第一次見麵時那個謫入凡間的仙子一般,那樣的奪目。失神的走出大殿,身後是一聲輕響,他沒有跟著出來,而是抬頭看著姬,心裏亂透了。
回到了酒樓,林鳶始終沒有一句話,默默的回到了房間,拿下頭上的那支簪子,仔細的端詳,九鳳朝陽簪,一朝之後的象征,林鳶不知道,可是姬在看到時,就已經很震驚了,隱約間,他覺得,似乎有不好的事情是一定要發生,並不是柯湛羽所的那樣風輕雲淡。
朝堂上,果然出現了波動,以宋家為首的一派,已經開始有了行動,姬此時依舊不動聲色,暗中緊盯朝中的動靜,同時,慕容龍城也開始動用起自己龐大的經濟命脈,因為他發現,宋家的觸角居然已經深入到了祁連,他那個貪財的太子哥哥,竟然暗中與宋家聯係,意欲聯手,將軒轅的江山搶奪。
得此消息,慕容龍城不得不親自趕回祁連,力圖在最短的時間內一舉將太子陰謀打破。
宮中傳來的消息讓林鳶揪心,柯湛羽病了,居然嚴重到昏迷了,宋阡陌將皇後軟禁,又將那些有背景的嬪妃關在了一起,沒有任何人能出去通風報信。除了姬的人不時的傳出來的消息,真的是要把林鳶急死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啞巴連日的在配離煞的解藥,聽白景,已經失敗了七次。
濕潤的梅雨季如約而至,帶著一絲絲的涼意,夾雜著濕潤的空氣,就好似最溫柔的毒藥一般,侵蝕著你的四周。
雨紛紛揚揚,下的漫不經心,潮濕的空氣裏,卻帶著一股淡淡的泥土味,和注定是一個憂贍季節。林鳶坐在窗前,這是一個難得清閑的午後,沒有了陽光的撫慰,身上不時的微微一顫,身體上便會起一層細的疙瘩,拿過一件鮮紅色的錦秀海棠紋鬥篷,目光凝視著遠方。
不斷的有消息從宮中傳來,得到的,便是他依舊昏睡不醒,宋阡陌將整個皇宮都掌握在手中,拿捏得恰到好處,甚至已經開始批閱奏折。林鳶歎了口氣,聲的自言自語,“你不是聰明嗎?怎麽會成這樣呢?你就會折騰我,卻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笨,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