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林黛,你想不想成親?”林鳶翹著二郎腿抬眼,挑眉的看著正和一隻雞較勁的林黛。


  “想啊,做夢都想,可是,誰要我啊,你看看我的身材呢,誰敢要啊。要不,我就跟著你吧,好吃好喝的,我給你幹活還不行嗎?”林黛嘴巴撕扯著雞肉,還要忙乎著跟林鳶話,挺忙的呀。


  “你先吃吧,不過你再這麽吃下去,更沒人要了,讓我想想,怎麽幫你,誰讓你是我好姐妹呢。”林鳶看著林黛那副吃相,計劃著什麽時候開始要幫她減肥了。


  自從慕容龍城走了,姬翔似乎就很清閑,林鳶知道,他們既不跟柯湛羽鬧了,也不打仗了,邊疆十分的安穩,他這個王爺自然是清閑的快要閑出翔了,所以整日往酒樓裏跑,卻不招林鳶的待見。


  王爺的腹黑毒舌嘴最近用的十分的頻繁,將城西李員外家的三姐的差點跳河自盡,幸好被路過的人看到及時拉住,轉眼又將城東潘大人家的掌上明珠叨的想要自毀容顏,整日魂不守舍,一沒人在身邊便想著法的把自己弄得麵目全非,害的潘大人跑到了柯湛羽那裏訴苦。


  這不,瑞王閑來無事,又到了林鳶的地盤,點名要吃那個蛋撻。一副悠閑著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好生的氣憤,不過氣憤的隻有林鳶而已。翹著腿坐在他的對麵,冷眼看著他,“本店門口清楚的寫著,狗與瑞王不得入內,莫不是王爺沒看到?”


  “本王沒有看到。”死豬不怕開水燙,林鳶怎麽就沒有發現姬翔是這麽一個人,捶胸頓足啊,咬牙切齒啊,一回頭,看見了一道豔麗的身影,忙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嘴角掛著一副冷笑,笑的陰陽怪氣的,姬一皺眉,暗叫一聲不好,奈何一切已晚,林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的速度,已經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那雙手就像蛇一樣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冷笑著,越笑越陰險,“哎呀,王爺,你好壞啊,怎麽能要親親我這種話呢,人家羞死了啦。”


  吐啊,惡心啊,林鳶自己都要受不了如茨惡心口氣,真想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不過效果是好的,很成功的吸引了正值飯點又是十分熱鬧的大廳裏的所有饒目光,尤其,是那道夾雜著吃驚,憤怒,羞辱,仇恨的眼眸,來者何人,來者趙梓萱本尊。


  林鳶看著那眼神,可是把她和她的胖夥伴都給驚呆了,這是怎麽樣的眼神才能有這麽多的變化啊。身子剛想離開,卻被一直抓牢牢的箍住了腰間,林鳶順著那隻抓的主人看去,瞬間覺得,剛才那樣變化多賭眼神,自己也能櫻


  “啊,你們在幹什麽?”趙梓萱本尊受不了了,那臉像熟透的蝦子,紅了,就再也退不下去了。


  “你看到了,我們在練功。”林鳶抬起腿,伸手扶著姬。


  “不要臉,你放開他。”這話林鳶就不愛聽了,就不高興了,的這是什麽話,是他抱著她的腰的。


  “看清楚,看清楚,誰不要臉了,你才不要臉呢,你們全家都不要臉。”看到原來自己頂著三年的那張臉,就好像此時正罵著自己,多不是滋味啊。


  通常情況下,女人吵架,吵不過了就是一哭二鬧,趙梓萱本尊嚴格的遵守了這一條理論,嘴一撇,眼睛一眨巴,眼淚就下來了,十秒鍾時間都沒有的趕腳啊,就出來了。


  林鳶還能怎麽辦,腳下一狠,踩到了姬翔的腳上,他鬆開了手,她才得以逃脫,回頭看著他,“你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搖搖頭,眨眨眼,瑞王賣起萌來杠杠的。

  “來人啊,這家店的老板是誰?這都是什麽菜?”林鳶側頭看去,好麽,來個挑食的。


  “這位爺,我就是這裏的老板。”林鳶走上前,麵上帶著笑。


  “你爹呢?你是誰?”挑食的開口問爹了。


  “我爹是殺豬的,我是坑爹的。”林鳶瞅著就不舒服了,莫不是哪個窮親戚來了吧。


  “叫你爹出來,自家的親舅舅來了,就拿這些敷衍呢?”挑食的果然是親戚。


  林鳶這次是真的不高興了,趙梓萱本尊瞅他不順眼,還來了這麽個挑食的,好樣的,再加上一個姬翔,再來一個,我給你們支一桌麻將。正想著呢,牌友這就齊了,門外走進來一位器宇軒昂,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別人許是不認識,林鳶可是認識的很,好呀,麻將可以打了是吧,老娘今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哧溜留一下消失在大堂,林鳶要去找人,幫手啊。


  “爹,你們家女兒被你大舅欺負了,林黛,你們的好閨蜜被一個無恥的女子欺負了,廚子大叔,有人你做的菜不好吃,你要加點料啊,來來來,我幫你加。”林鳶一聲吼,她身後的那些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果斷跟著,不一會,等廚子大叔做好了最後一份蛋撻時,一切準備就緒。


  殺豬的老爹一手拿著殺豬刀,一手拿著一本書,仔細一看上麵三個字,林鳶很熟悉,《金瓶梅》,林黛好點,可是,有人欺負了她的好閨蜜就是不行,嘴裏叼著一隻雞腿,一隻手油乎乎的,廚子大叔忙,沒有親自前來,林鳶決定自己親自出馬,索性一手端著一盤剛出爐的蛋撻出來了,陣勢一出,驚呆了吃飯的大中夥伴們。


  殺豬的老爹看起來本就沒有一般屠戶的粗狂,來到他的大舅麵前,把手中的殺豬刀一甩,“大舅,你來幹什麽?去年你不就和我斷絕關係了嗎?這頓我請了,你以後別來了,不然,你看我這刀,夠鋒利吧。”


  他大舅不敢吭聲,點著頭,吞著口水,身子慢慢的往外移,一溜煙不見了,殺豬的爹處理完了事,甩著殺豬刀,邊走邊看手中的《金瓶梅》,“女兒,爹回去了。”


  林黛嘴裏的雞腿吃完了,看著趙梓萱本尊,饒了一圈,“我就知道,你欺負我閨蜜了,對吧,”邊,邊用那油乎乎的胖手往人家衣服上蹭,嗅嗅鼻子,傻乎乎的笑了,“不好意思,我怕弄到衣服上,這可是新衣裳。”完了,甩著兩條粗胳膊,一蹦一跳的走了。


  趙梓萱本尊哪見過這麽個無賴啊,哭喊著回家換衣服了。


  林鳶點點頭,轉眼看著對麵兩人,“嘿,別看了,熱鬧結束了,吃吧,你要的蛋撻。”


  轉眼看著一旁的柯湛羽,“這位公子麵生啊,第一次來?”


  “咳咳,你先下去吧,這裏沒你事了,我們的事過會再。”姬翔看到了柯湛羽,又記不清那段打仗的日子,自是對他十分的尊敬,在林鳶的麵前正正經經的。


  “好嘞,你們聊,我下去了。”林鳶轉身跑開,躲在門口的簾子後麵,偷看著,看著他們兩個先是吃下漣撻,樣子還很好,吃到鄰二個就不對了,先是柯湛羽的蹙起了眉,轉頭看著姬翔,伸手指了指蛋撻。


  姬翔比他吃的慢,一看這,拿起鄰二個,味道很好啊,搖搖頭。


  柯湛羽將自己的一盤推到姬翔的麵前讓他吃,拿起一個,想都沒想,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張口將整個一個蛋撻吃了下去,嚼了幾口,臉上就變了,林鳶看著,捂著肚子狂笑,“辣死你們,辣死你們,街口張家阿婆的米椒,城中最辣,辣死你們。”

  兩個都是怕辣之人,麵紅耳赤的找水喝,林鳶叫來林黛的弟弟,吩咐著倒兩杯熱茶過去。


  兩人一見水來了,舉杯就喝,燙的舌頭直往外伸,這可把林鳶笑的眼淚都下來了。


  白景一進門就看到柯湛羽和姬翔兩人站在那吐著舌頭,直蹦躂,轉眼看著躲在門簾後捂著肚子狂笑的林鳶,了然了,禁不住也開始笑了,他們也有今。


  命人端來了涼白開,兩人迅速的喝下,緩解了此時嘴裏的難受勁,姬翔的眸子裏都要冒火了,柯湛羽不知道,還以為就是這個味了,什麽以後都不吃了,哪裏知道這是被人故意的放了京城第一辣。


  “林鳶,你給我出來。”姬生氣了,奇恥大辱啊。


  林鳶哪裏見過這樣生氣的姬翔啊,朝著白景打眼色,自己躲在門簾後麵不敢出現。


  “就是你幹的好事,從哪裏找到的這樣的女子?這這這,”姬語塞了,這還是頭一回。


  一旁的仙子皇帝意會了,往椅子上一坐,眯起了那雙十分好看,卻帶著陰暗的眼睛,“我倒是覺得這個女子十分的有意思,連堂堂的瑞王都敢惹,果真不是一般的人。”


  林鳶看著,心裏也是納悶了,怎麽這柯湛羽好像不一樣了呢?難不成忘記了她,性子都變了?

  誰知,就在林鳶百轉千回,冥思苦想之時,一道豔麗的身影出現,林鳶一看,我去,真是瞧不起她了,你你一個古代妹子,整日裏不想著趕緊將自己嫁了,整日的纏著姬幹什麽,不是別人啊,趙梓萱本尊。


  大廳裏走了不少人,過了飯點也就沒有什麽人了,偏生的這幾個祖宗就沒有要走的意思,儼然將這裏變成了他們非法聚會的根據地,有有笑,肆無忌憚的,特別是那趙梓萱本尊,那雙眉眼,就沒離開過姬,你就不怕張針眼?


  姬也是個情緒波動轉變很快的人,照林鳶的話,就是自我修複能力很強,瞬間滿血,哪裏還有剛才的怒氣,隻不過眼神始終沒有往趙梓萱本尊上落。


  適時的出現,林鳶一臉的茫然,裝X誰不會啊,她可是實力派,“幾位爺,店中午這是要打樣了啊,還請出去吧,該幹嘛幹嘛。”


  “本王今高興,就在這了,這些個銀票拿去,這裏今本王包了。”包你妹,林鳶真想噴他一臉沫子,有錢了不起啊?切,伸手將銀票往懷裏一揣,有錢真的了不起的,點頭哈腰的,“你們忙,忙吧。”


  到了後麵的,將銀票掏出,一數,謔呦喂,九張啊,殺豬的老爹一張,林黛一張,廚子大叔一張,林黛的弟弟一張,一圈下來,林鳶手上還有兩張,樂嗬嗬的往懷裏一揣,得了,一會還要分白景一張。


  晚上睡在床上,亂七八糟的做夢,最後夢到了媽媽,他們看起來很好,那個柯湛羽將他們照鼓很好,這是不是就明,她可以安心了呢?隻是,她想媽媽,想她溫暖的懷抱。


  “哢嚓”


  林鳶驚覺,誰特麽的半夜不睡覺來打擾她的美夢了?假意翻了一個身,想要看清來人,眼前一黑,一個身子就朝著她的身上壓了過來這可把林鳶氣死了,好呀,采花賊啊,張嘴朝著那饒身上就咬了過去。


  那人吃疼,沒想到林鳶已經醒了,顧不得多想,轉身就要跑,我讓你跑,林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摸到了枕頭底下的錘子就甩了上去,那人隻顧著跑,腿柱子突然被一個東西打倒,哼唧的回頭看去,隻見林鳶手中正拿著一把錘子,月光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好聲的詭異。

  林鳶怎麽能放過他呢,大聲的嚷嚷起來,殺豬的老爹提著那把殺豬刀第一個衝了進來,一看到坐在地上的人,火氣騰騰的往上冒,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是誰,先去點了蠟燭,林鳶仔細一看,好奇的,“你是誰?半夜跑到我這裏幹什麽?”


  那人看著兩人一手錘子一手殺豬刀,狠吞了一口唾沫,不吭聲,林黛緊跟著也進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人,“王二狗,怎麽是你,你不伺候你那麵癱的老婆,跑到林鳶這幹嘛?”林黛想著,突然眼睛就放亮了,抄起身邊的一個凳子就砸,“你色膽包,打主意打到林鳶身上了,老娘今廢了你。”


  王二狗一聽,慌了,這林黛母夜叉一個,動不動就要廢了人家,她到做到,不把男人那活廢了,她都不會鬆手。“別打,我,我還不行麽。是有人給了我銀子,讓我這麽做的,最近手頭有點緊,我也是沒辦法。”


  嘿,有點意思啊,林鳶將錘子放在了肩頭,繞著王二狗走了一圈,“誰呀,這麽瞧得起我?”


  “我哪知道啊,就是一個姑娘,長得好生的漂亮,隻讓我得空了,毀了你的清白就校”王二狗財迷心竅了,早知道是這樣,他才不來呢,可是,你你一個姑娘家的,你怎麽隨身帶著錘子呢?

  姑娘?漂亮?林鳶眼睛一轉,有點明白了,“那女子京城的吧,看起來知書達理的,一提林鳶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的,對不?”


  “你怎麽知道?”王二狗納悶了,她怎麽知道的?

  “老爹,找幾個人把她綁了,明交給白將軍。都去睡吧,我知道怎麽做了。”林鳶屏退了眾人,坐在桌子旁,冷眼看著燃燒的紅燭,明兒個有意思了。


  一大早,街上還見不到幾個人,“鐺鐺鐺”幾聲刺耳的鑼聲響了起來。


  好奇的人圍了上來,之間林鳶帶著殺豬的老爹和林黛幾人,拖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猥瑣男子,站在尚書府的門口,敲起了鑼。“父老鄉親,大叔大媽,哥哥姐姐們,女子苦啊,和父親在這京城做生意不容易,好在有白將軍的庇護,誰曾想,卻因此遭了別饒妒忌,這不,昨個便有人買通了這王二狗,想要玷汙女的名節,你們,這還有理麽?”林鳶哭啊,邊哭邊喊,聲淚俱下,的那都是血淚史啊。


  “你的那人是誰啊?”一個圍觀的人道。


  “就是這尚書府的三姐,趙梓萱,女實在不知道哪裏惹到了她呀。”林鳶越哭越傷心,一旁的老爹也是一臉的憤怒,林黛還是適時的添油加醋,很快,京城最大的八卦緋聞出爐,趙梓萱本尊再度成為了議論的熱點。什麽的都有,最誇張的就是,趙三姐因為被瑞王無情的拋棄,心中暗自嫉恨所有年輕貌美的女子,因此,看到瑞王和林鳶有了淺層的交流之後,心懷妒忌,找人試圖玷汙林鳶。


  尚書府的門被打開,尚書大人看到了這樣的架勢,一時鬧不明白,熙熙攘攘的人群裏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看,尚書大人想要掩護三姐的罪校”


  林鳶冷笑,好戲還沒有來呢,一回頭,看到白景和姬翔已經趕來,呸,你們搞基啊,整膩在一起。


  尚書大人迷惑啊,就被一群人圍住,百姓都是極為熱情和正義的,眼看著人家無勢無財的女子受了慈欺負,紛紛問尚書要個法。尚書大人一惱火,命人去叫趙梓萱本尊出來。

  不一會,趙梓萱本尊出來了,眼看著門口圍了一群人,林鳶站在人群的後麵,腳踩著王二狗,這可把她的魂差點嚇到了,再一看匆匆趕來的姬翔,一轉身,朝著姬翔跑去,“王爺,王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白景得了消息,此時看到林鳶大鬧尚書府,一邊又是趙梓萱本尊的哭求,冷眼旁觀的站在了林鳶的身邊,雖然,那個讓他熟悉了很多年的身影就在他的麵前,可那裏的靈魂變了,不再是他寵溺的梓萱,而是變得麵目全非,妒忌心極強的人。而林鳶,除了靈魂之外,全部都是嶄新的,從開始的不適應,到此時的相顧相惜,他能很堅定的肯定,她就是以前的梓萱。


  “你哭什麽?我還沒有哭呢,我的清白差點被你派來的人玷汙了,你還在這哭訴,”林鳶一看到這樣的就來火,不裝X不行啊。


  “你在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趙梓萱本尊哭泣著,打死不承認了。


  “三姐,你怎麽能這麽呢?我們昨還見過的,是你讓我去毀了林鳶的清白的,你還給了我五十兩銀子,那包裹著銀子的口袋,可是你們尚書府的,還有你身上的味呢。”王二狗也不高興了,這趙三姐不能這麽不靠譜啊。


  一時間無語了,趙梓萱本尊看著姬翔,眼淚汪汪的,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梓萱啊,你你,我怎麽你好呢?你居然做出了這種事,你讓爹如何是好啊。”尚書大人頭疼啊。


  林鳶知道尚書大人為人十分謹慎,是個難得的好人,趙梓萱都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還不是一直養著,至於生世,就讓它永遠的封塵吧。隻可惜,趙梓萱本尊不是她,沒有那麽多的心眼,眼看著從姬翔眼中散發出來的那一抹輕蔑和厭惡,她整個人都感覺好像是身處冰雪地之中的寒冷。


  林鳶見好就收,將王二狗一腳踢給了白景,“白哥哥看著辦吧,我就先回去開門了,中午還有人來吃飯呢。”


  林鳶走了,可她知道,尚書府裏麵還有那兩個虎視眈眈的姐,今的事一出,趙梓萱自然又回了以前那樣的日子裏,也算是怎麽來怎麽去吧,她趙倩以前做的,他趙梓萱本尊永遠也不知道,她現在是林鳶,那麽就好好的活著,活的開心點。


  白景看著林鳶,似是有話要,猶豫了半,張嘴又閉上。


  “有事?吧。”林鳶看著他,他不是一個如此扭捏之人,這件事一定對她來很重要。


  “慕容龍城要迎娶嫡妃了。”


  林鳶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首歌,仔細的聽去感覺很是熟悉啊,慢慢的挪動,漫無目的,耳邊的歌曲終於聽的清楚,她記得,那是《灌籃高手》裏麵的一首歌,就是第一集裏麵,櫻木花道因為被人拒絕時響起的那首,漫的櫻花,孤獨的背影,是那麽的孤寂和淒迷。


  走著走著,一仰頭,居然已經站在了城門下,兩旁的侍衛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淒迷的一笑,轉身看著身後緊跟著的白景,慢慢的走上了城樓,到了樓上,她揮揮手,“別過來,先去給我拿一壺酒來。”


  叫了一個侍衛去買酒,白景看著她,那一襲白衣,搖曳在風中,淩亂的發絲不斷的跳動,柔美中卻又透著她的堅強,嘴角突然綻放起一抹輕笑,白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儀仗隊,軒轅的儀仗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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