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老女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了,遇到了這麽個女閻王。
趙倩走了一會,怎麽眼看著周圍還是農田,眉頭微蹙,回頭看著老女,“死胖子,你是不是在騙老娘呢,這都走了這麽久了,怎麽還是這樣的。”
老女看著趙倩,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你這是怎麽了,不記得了?”
一提這個趙倩就火大,揉著頭,“好意思?老娘頭疼死了,啥都不記得了。”其實心也虛,你不拿出失憶這個套路還真不校
也不敢惹這個女閻王,老女將身子一蹲,拍拍肩膀,“你上來吧,我背你,我知道你受傷了走不動,算作補償吧。”
一路走來風和日麗的,這林鳶的身體輕的像一片紙似地,老女走了這麽久居然一點都不喘,趙倩趴在人家身上眯著眼睛,“等一會回家,你跟我家裏人解釋一下去,就咋倆出去玩,我把腦袋摔了,啥都不記得了,你把我背回來的。”
“恩,知道了。”老女也不是傻子,一想這事還是自己做錯了人家沒有和她計較就算了。
“你叫啥,我總不能叫你胖子吧,這多不好聽。”
“林黛,我們村都姓林。”
“挺好聽的名字啊,以後你別欺負你,朋友還是可以做的。”就這樣,趙倩再次回到這裏時,遇到了自己第一個好朋友,一個名字很好聽的胖女孩。
回到了家,趙倩才知道,這是個隻有白來戶的村子,這個身子的爹是個殺豬的,娘死的早,爹對這個林鳶好的不得了,從就當著掌上明珠的養,自是比別家的孩子嬌慣的多,再這殺豬的,手藝十分撩,手頭上倒是頗為有錢,自家養的豬,大了就宰了賣掉,這林屠戶又是個勤快人。
忙了一回到家,發現自家女兒不見了,當是以為出去玩了,也沒有在意,直到林黛將她背了回來,這老爹才知道,一臉的心疼。
趙倩猛的看到了這個老爹,差點叫了出來,就麽,林鳶長得漂亮,這個爹雖然是個殺豬的,也不至於長得太醜吧,果真的,這老爹不但不醜,反倒是書生的樣,英俊瀟灑的中年男人。
老爹心疼的,感謝著林黛,弄得林黛也不好意思,主動留下來照顧趙倩,忙乎著幫她梳洗過後,又在她家吃零飯才走,臨走了,笑眯眯的“明個兒我還來,我倆是好朋友,對吧。”
林黛一走,趙倩就在屋子裏到處找鏡子,好在林鳶是個愛幹淨講究的女子,閨房收拾的很安靜,拉開梳妝台的抽屜,就看到了一麵銅鏡,對這一照。
乖乖隆地隆她趙倩這是要發啊,這林鳶可是比趙梓萱還要美,那是個窩囊玩意,這是個素淨淡雅的,隻可惜,都是短命的。趙倩滿意了,下一步就是出了村子,找該找的人。
雞鳴三聲,家裏麵已經有了動靜,看樣子是那個老爹要出門了,趙倩迷迷糊糊的翻個身子繼續睡。許是著農村裏的人都是早起的習慣,趙倩正睡著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懶洋洋的打開門,林黛那肥沃的身子就出現了,手中還端著一個碗,裏麵是黑糊糊的汁。
“快把這個喝了,喝完了你身子就不疼了,下午我們去城裏玩,我帶你去看瑞王。”林黛似乎也不為以前的事計較了,胖子心眼也寬。
趙倩看著黑糊糊的藥,瞪了一眼林黛,端過來咕咚喝了下去。
晌午,兩人在林鳶家吃了飯,林黛就帶著她往城裏麵走。
“多遠?”趙倩踱著步子,跟在林黛的身後。
“不遠,比昨個兒我們從農田那邊回來近,”林黛似乎很高興,巨大的身子走起路來竟然一點都不顯笨拙。
京城還是那個京城,什麽都沒有變,趙倩好奇的,“我記得,瑞王不是和皇上開戰了嗎?”
“不打了,早就不打了,皇上和瑞王握手言和,一切都安定下來了,”走在街市上,林黛很好奇的看這看那。
一襲紅衣吸引了趙倩的目光,看著那個背影,趙倩是越看越熟悉,那人轉身時,趙倩脫口而出,“韓曉寶。”
林黛一看,忙捂住她的嘴往一邊拉,“你個傻啊,那個祖宗你也敢叫?不想活了?”
趙倩一回味,是啊,她現在不是趙梓萱了,她熟悉他們,他們可不認識她,她現在是林鳶。悻悻的笑笑,“沒事,我就是看到她激動的。”
林黛拉著她的手,一副很不放心的樣子,兩人在街中走著,不時的會引來周圍饒注目,這個對比實在太過鮮明,越發的襯托著林鳶的美。
“哎呦,快去啊,趙家三姐又跟瑞王表白了,這都是這個月第三次了。”人流突然湧動,林鳶兩人被擠得摸不清頭腦。
“趙三姐是誰?”林鳶吃驚的問,一股不祥的預感直逼心頭,“趙尚書家的三姐,趙梓萱啊。”林鳶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麽會這樣?趙梓萱?難道真正的趙梓萱回來了?
隨著人流,林鳶兩人也跟著去圍觀,當站在醉月樓樓下,仰頭看著窗邊,趙梓萱那熟悉的身影和那張臉的時候,此時的林鳶,也就是趙倩,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隻是,讓她奇怪的是,姬還是姬,那眼神卻為何是不認識趙梓萱的樣子?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林鳶要問清楚,這事透著蹊蹺。
“趙三姐喜歡瑞王,有一段時間本來眼看著就是好上了,突然間又成了這樣,瑞王死活看不上趙三姐了,”一旁的圍觀人士甲插嘴道。
“聽瑞王去了一趟祁連國,回來就這樣了。”圍觀人士乙補充。
“白將軍也突然不再理會趙三姐了,這事奇怪的很,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趙三姐鐵了心的要和瑞王好。”圍觀人士丙繼續補充。
林鳶可是聽了個差不多,一定是姬他們知道了現在這個不是她,所以,主動遠離,誰知道現在的趙三姐是個死心眼,纏著不放,難不成,是那個窩囊廢回來了?
林鳶看著,那二樓的窗戶邊上,除了這倆人,裏麵好像還有一個,踮著腳,使勁巴望著往裏麵看,隻能看到半個身子,看不到臉,不過那衣服倒是熟悉,在哪裏見過呢?
“轟”
林鳶腦子裏的那根弦突然崩塌,慕,慕容龍城。
這一想,腦子果斷開始短路,腳下就不受控製了,一步步的朝著醉月樓的二樓走,林黛一回頭,這一看,魂差點嚇跑,林鳶已經走到了二樓了,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就追。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林鳶腦子也不受控製了,一腳踢開二樓那間屋子的門,“慕容龍城。”
語驚四座啊,屋子裏除了姬,慕容龍城,趙梓萱之外,白景也在,八目同時朝著她看過來,那場麵,甚是驚悚。
慕容龍城冷眼看著林鳶,疑惑,反感,一股腦的湧出。
“王鞍,你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換了樣子你就不認識了?你不知道我是誰?”林鳶哭的傷心,那幾個人被弄得莫名其妙。
白景突然站了起來,走上前,一把拉住林鳶的手,眼裏是不可思議的激動,“梓萱,你是梓萱?”
話一出,其他人又用那種很奇怪的眼神轉眸看著白景。
林黛扭著身子趕來,忙著將林鳶從白景手中搶了回來,雖然美男在前,可是,林鳶可是她的好朋友。
氣氛變得詭異,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是誰,而白景眼裏的激動,更加讓人迷惑不解。
“白哥哥,你記得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現在是林鳶。”林鳶伸手推開前麵的林黛。
“對,我記得,隻有我記得,你跟我來,這事我需要和你單獨。”拉住林鳶的手,林黛也跟在身後,三人急匆匆的走了。
最莫名其妙的就是慕容龍城,此刻看著三人走了,忍不住的打趣,“想不到軒轅的民風如茨開明。”
跟著白景走,這一路走來,心裏著實不好受啊,慕容龍城的眼中沒有一絲的熟悉,就連姬也是,現在,除了白景,再沒有人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一切,都脫離了原來的軌跡,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林鳶哭哭啼啼的跟著白景,林黛以為她是喜極而泣呢,在一旁好生的安危她都快要妒忌死了。
“胖子,你滾回家去,在我旁邊聒噪的,”林鳶回頭惡狠狠的瞪著林黛,人家正心煩呢,她在旁邊一個勁的嘚啵嘚啵,煩死了。
林黛把嘴巴一捂使勁的搖頭。
到了將軍府門口,白景回頭看著林鳶,“進去吧,我讓人給你做點好吃的,讓你朋友也來,有些事我需要和你。”
點點頭,跟著他往進走,現在就算有十隻雞擺在她麵前,她也隻能吃一隻啊,哎!
林黛看到了吃的,眼瞅著就不能走路了,坐在桌前,大快朵頤,管你林鳶要幹嘛呢,她還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呢。
唉聲歎氣,林鳶看著白景,嘴巴一撇,“別看了,快吧,怎麽回事?”
“這個,我記住的也不多,我也是受害者,我就知道你走了,以前的事也隻是能想起來一點,不過他們三個就慘了,基本上什麽事都忘記了,還有那個慕容流鶯,什麽都不記得,回去做妃子去了。至於那個趙梓萱,老和尚,是她真的回來了,至於你在的時候她去了哪,就不知道了。”白景簡單的概述了一番。
的挺簡單,林鳶卻感覺怎麽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呢,太多的疑問了,不過好在白景還能隱約記得一點,這就是意吧,又或者,這是老和尚專門給她留下的一線希望?
這麽一想,林家姐自動開啟了修複功能,眼看著一桌子的菜,食指大開啊,撈起一隻雞腿就啃,“林黛,我們的話,既然沒有回避你,證明就當你是自己人,你以後要想吃香的喝辣的,就給我保守這個秘密。”
“你放心,我早就發覺你不是真的林鳶了,反正這事也是因為我,以後我就跟著你,你到哪我到哪,”林黛滿嘴是油,好在白景不是什麽計較的人,笑嗬嗬的坐在一旁。
“你,他們不認識我了,我該怎麽辦?”林鳶吃著,又開始瞎琢磨了。
“從長計議吧,急不了,你知道那兩個饒性子。”白景樂嗬嗬的,伸手擦去林鳶嘴角的油漬。
倆人你來我往,眉目傳情,勾三搭四,(不好意思,歪了。)習以為常的互動罷了,林黛看的儼然就是兩人在曖昧,在勾搭。
一頓飯,吃的林鳶這是百感交集,憂心重重,忽喜忽憂啊,但是一隻雞還是被吃的隻剩骸骨一堆。
好男怕纏女,林鳶就深刻的理解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整日從殺豬的爹那裏提著兩隻上好的豬前蹄子,一口袋黃豆,帶著一個吃貨林黛,樂不思蜀的就往將軍府跑,反正白將軍習慣了,命人端著烹煮好的黃豆燉豬蹄,幸災樂禍的帶著林鳶往瑞王府跑,一兩次,雷打不動。
致使整個瑞王府上下幾十口,一聞到黃豆燉豬蹄的味就隱隱的作嘔。林鳶一想,吃膩了,那就換吧,然後隔提著一塊上好的,新鮮的豬肝來了,還親自指點著做了一道爆炒豬肝。提溜著來到瑞王府,白景帶著他們兩人,一個見到了慕容龍城就移不開眼,一個往死裏吃,每都是這個樣。
如此攻破了半月有餘,慕容龍城忍不住了,在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中午,他很溫柔的,帶著嘴角那和煦的笑容,將一盤上好的爆炒豬肝,連著盤子甩了出去,嘴裏著,“聞到味就想吐。”
林鳶不能鎮定了。
“啪”
將桌上的飯菜一下都給呼扇到地上了,伸手指著慕容龍城,“老娘給你們臉,你們一個個不知道接住,反倒是得寸進尺,好,好的很,也不知道是誰以前追老娘的,現在一句話忘記了,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行啊,不伺候了。”一轉眼,看著姬翔那吃驚的眼神,伸手指著繼續罵,“還有你,一輩子作死去吧,找你的趙梓萱去。”
林鳶一火,林黛就不高興了,拉著姐妹的手,“你怎麽不高興了,這飯菜都Lang費了。”
狠狠的甩出幾記刀子眼,林鳶瞪著白景,“坐著幹什麽,走了,人家都不待見。”
打那開始,林鳶徹底恢複了以前的本性,整日在街中晃點,城東一霸的名號已經徹底落在了她的身上,人家打架放狗,放隨從,她打架放將軍,還是軒轅赫赫有名的威武大將軍,一人能擋數十人。
城中的男女老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除了惡霸除貪官,就差打著替行道的旗號,氣勢洶洶的闖進瑞王府,就出這個奢侈的王爺。
殺豬的爹從旁人知道了自家女兒的消息,已經有三沒敢出門擺攤了,諄諄善誘之下沒有絲毫的起色,一發火,將女兒關在了家裏,林黛去報告了白將軍,誰知白將軍一惱火,帶著三百鐵騎將林家為了個嚴嚴實實,殺豬的麵對大將軍,當場就嚇尿了,青著一張臉,看著女兒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爹,你放心吧,不要怕,白將軍是個好人。”
林鳶覺得,自己不能這麽閑著啊,幹嘛呢,和林黛一商量,倆吃貨,除了吃還能幹嘛,一合計,這事還是要找人家白將軍。白景對以前的趙梓萱,現在的林鳶,寵的那是掏心掏肺掏銀子,就差把自己打包送了,一聽他們合計下來,立馬同意啊,從找門麵到交錢,前後幾時間,林鳶倆人啥都沒幹,甩手就是掌櫃的。
殺豬的爹也被接到了城裏,林黛想著家中還有一個剛剛十六的弟弟沒事做,就帶了過來店裏麵跑堂,殺豬的爹不好意思白吃白喝,正好有一副屠宰的手藝,就在後廚負責幫忙,這啥都有了,缺個廚子啊,林鳶嘴裏叼著一根牙簽,冥思苦想,一拍桌子,“招聘,來,寫一張招聘的啟示出來。”
林鳶沒有想到,林黛會寫字,那一手字寫得,很是大氣,就連白景看了也是讚不絕口,往門外一貼,不一會就圍上了一群人,有的不認識字的,就問身邊的人。
反正白景的事,林鳶就在旁邊偷懶。
店裏經過一個月的整理和裝飾,終於洋洋灑灑的開業了,白景投資了一切,卻全部轉送給了林鳶,不過,那位也不是個貪便夷人,有了收入對半分。
林鳶也不是啥都不會的人,會吃也是一種技術,就比如她會吃,雖然不會做,可是知道怎麽做,差的是實踐而已,往後廚一坐,腳一翹,腦子裏就開始琢磨了,嘴巴裏巴拉巴拉的,一道道的菜就這麽出來了,做好了,擺一排,依次嚐過去,點頭的留下,搖頭的扔掉重做,後廚也大,一下子容納了六個大廚,是個幫廚,白案,麵點,一應俱全。
第一開業,朝廷中的各大官員來了一半,林鳶站在門口,攔住了姬翔和慕容龍城的去路,“誰都可以進,你倆不能進,姐姐不高興你們吃我們的菜。”
送走了二位祖宗,林鳶一連推出十幾道招牌,吃過的人,連連點頭,從未吃過這樣的菜,一個字,好吃。
匆匆忙忙的一過去,林黛累得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她那十六歲的弟弟還是一臉的興奮,聽下午有幾位客**賞,得了不少,林鳶也高興,讓他把錢收著,有空回家了帶給爹娘。
院子後麵有專門準備的寢室,林黛也住在了後麵。
白景累呼呼的坐在椅子上,這可是比打仗還要累啊,林鳶一見,跑回後廚,端出了一個籠屜,揭開一看,白景聞到了陣陣的香氣,“這是什麽?”
“我家那邊是叫蛋撻,趁熱吃好吃,下午就做好了,看你忙,沒來得及拿給你吃,嚐嚐看,”林鳶單手支著頭,一臉笑意的看著白景吃下了一口,“怎麽樣?”
“很好吃,隻可惜,我不是很喜歡吃甜的,不過這個很特別。”白景一連吃了許多。
“好吃就行,過幾就可以上,我腦子裏的東西多著呢,這就是吃貨的好處。”林鳶著打了一個哈欠,“哎呀,要關門了,我累了,去睡覺,你也早點回,這幾辛苦你了。”
林鳶消失在大堂的那一瞬間,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白景得意的搖著頭,“可惜啊,這東西,恐怕整個軒轅就這裏櫻”
“不知道那丫頭在想什麽,我可沒有招她。”姬翔坐在了位置上,伸手你夠白景的蛋撻。
“我是不是以前認識她?”慕容龍城麵色清冷,目光不移白景手中的蛋撻。
“這事不好,等哪把她灌醉了,你們就知道了,我不能,了你們也不信,別看了,一人嚐一點,兩個王爺,怎麽跟孩子一樣,眼巴巴的看著這麽點吃的。”白景從來就沒有發現,他們兩個的好奇心這麽重。
林鳶走到了一半,又轉身回來了,一回來,就看到慕容龍城和姬翔兩人正在吃蛋撻,沒吃過撒,顯得稀奇古怪的樣子,砸吧砸吧嘴,那樣子就像兩個孩。
沒有等到那場白景所謂的酒宴,等來的卻是慕容龍城祁連的消息。
林鳶得到了消息一路奔跑的來到城門外,那馬車已經遠遠的駛遠,留下了一路的塵土,他就這麽無牽無掛的走了。林鳶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還是該哭泣,她覺得一切都是老和尚做的,讓他們集體失去了記憶,卻又讓她回來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不認識她,那是什麽感覺。
從那以後,城中便有了一個傳,但凡是來化緣,或是經過,或是留宿的和尚,不論年齡,都會遭到不同的襲擊,以至於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整個軒轅的京城,看不到一個和尚,甚至,光頭。
林鳶的仇視心理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泄,而她最得力的幫手便是在她身邊的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