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嘎嘣”一聲脆響,窗戶被人從外打開,趙梓萱的命差點被嚇掉了半條,身子一顫轉頭看去,真的是差點哭了出來,姬來了,姬居然冒著危險來了。趙梓萱激動鳥,衝了上去,八爪魚一般的撲了上去,“你咋才來?”


  “外麵守衛森嚴,我也是看徹底黑了才來的。收拾收拾,跟我走吧,慕容在外麵等著呢。”姬翔撫著她的頭發,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舍不得。


  “慕容?”趙梓萱抬起眼,看著姬翔。


  姬翔不語,帶著趙梓萱一路運用輕功出去,找到了外麵的馬車,走近一看,趙梓萱差點一屁股嚇得坐在霖上,姬的慕容,居然是慕容龍城。


  “上去吧,相信慕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就會告訴你。”姬翔將趙梓萱附上了馬車,眼裏有淡淡的不舍,嘴角掛著笑。


  馬車漸行漸遠,姬翔看著遠去的馬車,轉身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梓萱,對不起,隻有這樣,我才能保護好你。


  馬車上,趙梓萱盤腿坐著,對麵是慕容龍城,他的眼神始終淡淡的,看起來十分的疏離,可是趙梓萱知道,在他眼裏,她是不一樣的。“我是不是要和你一起走?”


  “恩,一起,翔將你交給我,就是讓我帶你走,柯湛羽的事,我也知道。”慕容龍城難得的露出一抹輕笑,淡淡的,沒有什麽感情。


  趙梓萱點點頭,“那你妹妹呢?”


  “成親,翔為了你走,不被柯湛羽懷疑,明日主動去求親,娶我妹妹。”慕容龍城的目光從趙梓萱身上移開,投向了車外,安靜的陷入了沉思。


  趙梓萱感覺心裏有什麽碎了,一點點的飄落,最後灰飛煙滅。姬翔為了她妥協了?就這樣娶了慕容流鶯?


  “跟我去吧,到了那裏,有朝一日你還能回來,到那時,你可以隱姓埋名重新開始。”慕容龍城的目光始終不再看向趙梓萱,他似乎有很多事要想。


  山路崎嶇,為了掩人耳目,慕容龍城走的路都是難走的山路,馬車顛簸,趙梓萱一陣陣的胃裏泛酸,差點吐了出來。


  “忍一忍,過了這個山頭就好了,”慕容龍城也被顛的麵色蒼白。


  車夫似乎是有武功之人,又或者是生的馬夫,趕起馬車顛簸是顛簸零,卻怎麽樣也不會倒。


  過了上,有一段平整的路,馬車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趙梓萱和慕容龍城先後下了馬車,扶著路邊的一棵樹,兩人哇哇大吐特吐起來。吐完了,趙梓萱擦擦嘴,指著慕容龍城就笑,“你居然也暈車。”


  慕容龍城抬眼看她,頗為無奈,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趙梓萱自我修複功能堪稱史上最強啊,這才多久,還是蒙蒙亮,已經沒了昨日的憂傷,好吃好喝的供著,竟然忘記了昨的事一樣,樂嗬嗬的。“來吧,剛才吐完了,這會趕緊補充好,免得難受。”伸手遞著一塊牛肉幹給慕容龍城,揚著笑。


  慕容龍城不語,轉過頭,靠在車廂上,閉上了眼。


  吃飽喝足,趙梓萱又開始悶悶不樂了,這會又開始擔心姬了,姬是不是已經去了宮裏,是不是已經告訴了柯湛羽他要娶慕容流鶯?還有白景,知道她不在了,會不會很擔心?


  “龍威鏢局,鏢鏢必達!”這聲一出,趙梓萱差點能把剛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掀開車簾一看,激動了,“喜喜,是我,梓萱啊。”(沒節操,習慣就好哈。)

  納蘭喜喜循聲望去,樂嗬嗬的跳下了馬,“梓萱,你怎麽在這裏?”

  “一言難盡啊,你這是走鏢去啊?”趙梓萱讓馬夫停了車,掀開簾子,樂開了花。


  “恩,去祁連走鏢。你這不會也是去祁連吧?”納蘭喜喜嘴角有點抽,實話,她可不想和這個家夥同路,她這一車的鏢,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真是不好辦啊。


  “沒沒沒,你先走,我就是去前邊玩玩,不去祁連。”趙梓萱也不傻,這逃命的事,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為好。


  納蘭喜喜舒了一口氣,跟她道別,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也不傻,沒有翔的那麽衝動啊。”慕容龍城難得又開口,一開口就是打擊了趙梓萱。


  趙梓萱眼睛朝上使勁翻著,這古代的男人,不是腹黑就是毒舌,長得一個比一個美,嘴裏都不好話,要不就是口蜜腹劍,這都什麽人啊。


  慕容龍城收起嘴角的輕笑,閉上了眼睛。


  趙梓萱的嘴挺不住,嘚啵嘚啵沒完沒了,不是吃就是。直到馬車突然停住,一個沒坐穩,一頭撞上了慕容龍城的懷裏,揉著頭,“什麽情況,外麵的大叔,你這是遭遇車禍了?”


  “車禍倒是沒有,不過我們可能走不了了。”車夫在外麵,的話卻沒有一絲的緊張與害怕。


  趙梓萱掀開車簾,乖乖隆地隆!這都是誰啊,這怎麽一個個都是翹著蘭花指,麵比鬼還要蒼白。“公公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新組織的東廠?”


  “趙三姐,聖上有旨,請你跟咋家一起回去麵聖,聖上了,隻要你不反抗,什麽都好,自然也不會為難你身邊的那位公子。”一個年輕的公公話尖聲細氣的,那蘭花指比姑娘家還要翹的凶,趙梓萱看著,身上一陣陣的起著雞皮疙瘩。


  “那你告訴聖上,他若是不放我走,我就抓破我的後背。”趙梓萱性子哪有那麽容易服輸,姬為了她做了那麽多,決不能因此屈服,怎麽也要混好了再回來。


  公公一聽,這也叫威脅?冷不丁的半捂著嘴嘻嘻的笑了,“三姐,您還是別威脅咋家了,沒用。”


  趙梓萱冷笑一聲,轉頭看著慕容龍城,“借把刀!”


  慕容龍城從腿處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了她,趙梓萱接過匕首,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不怕是吧?回去問問你們家聖上,我這後背要是毀了,會怎樣,我保證你們一個也活不了,恐怕最低也是株連九族吧。”


  公公猶豫了,看趙梓萱那樣不像是開玩笑,她的背,難不成聖上就是因為喜歡她的後背?這愛好夠特殊啊。


  趙梓萱把匕首拔出,時不時的往後背撓撓癢,明顯的這就是要威脅,怎麽滴?“想好了沒有,讓不讓?不讓我就紮了啊!”


  一群武藝高,心思細的一等一太監殺手,遇到了潑皮似地趙梓萱,硬是被忽悠的不敢下手,一個個麵麵相覷,怎麽好啊,聖上了,少了一根寒毛,全部都要死,更別她自己要自殘呢,還往後背紮刀子。


  趙梓萱跳上了馬車,坐在了車夫的身邊,“大叔,開車,我看他們誰敢來,我就下手。”得意洋洋的,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叫著嚷著往自己身上紮刀子的人咧。


  眾位公公們不讓不行,卻也不讓他們這麽輕易的就走,一直施展著輕功跟在後麵,試圖看準時機,將趙梓萱抓回去。


  “你不怕死?”慕容龍城又開口了,不冷不熱,眼睛都沒抬。


  “你怎麽知道的?我就是不怕死,死了才好,在這裏待不下去了,死了一了百了。趙梓萱怕個毛啊,死了趕緊穿回去的,省的在這煩。

  又是一陣陣的沉默,趙梓萱玩著手中的刀,上麵的雕花十分的精美,細看竟是龍騰入雲。也對,像慕容龍城這樣的高副帥,又是純粹的官二代,富二代的,這麽一把刀,不在話下撒。“這刀,貴麽?”


  “三座城池換不來,下獨此一件,你呢?”慕容龍城興許是徹底懶得理她,聒噪的人,就是要用沉默來對付她。


  “哎呦我去,這是要發啊,乖乖,你也忒有錢了吧。”趙梓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哎呦,一看他,整個人都在冒著金光啊,什麽姬翔,什麽白景,什麽柯湛羽,什麽都是浮雲了,人家慕容龍城才是最大的金主啊。


  慕容龍城聽了這話,倒是抬了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和煦的如三月的太陽光,暖暖的,“你若嫁了我,我那裏還有一把五座城池不換的長劍,聽裏麵還有什麽武功秘籍。”


  趙梓萱果斷要被逼瘋了,寶劍,武功,下第一啊。


  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你家還有誰?我可不願意和公婆一起住哈,起碼有一套房子,還要有車,最低也要一匹汗血寶馬,金銀珠寶啥都不能少,你想想,不行就算了。”


  “我的府邸隻比皇宮半尺,造價卻是皇宮的兩倍,車嘛,倒是有,你看了再,至於你的汗血寶馬,倒是沒有,因為那馬都是用來拉車的,騎過狼嗎?白虎呢?至於金銀珠寶,隨你玩,我可以把你的房間全部鑲嵌上夜明珠,浴桶用純金打造,就連你的床,也可以用瑪瑙和玉石鋪墊,或者用暖玉,你看,這如何?”慕容龍城這絕對是在炫富,真的,趙梓萱滿眼的星星,繞啊繞,這要不要人活了?

  隨後的路上,趙梓萱百般殷勤啊,左一個慕容哥哥,右一個龍城歐巴,叫的那是順口很。“我,慕容哥哥,咋倆要不就先談談戀愛吧,等合適了,咱們就成親,如何?”


  “好啊。”慕容龍城嘴角的笑意不減,東西,真是貪財啊。


  到了祁連與軒轅的交匯處,身後的公公們終於忍不住了,再一次圍住了馬車,叫囂著,尖聲細氣的。趙梓萱提著匕首就要往下走,卻被慕容龍城一下拉住,“做著看戲吧,有人收拾他們。”


  外麵果然想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音,趙梓萱掀開車簾,哎呦我去,這是真打啊,真刀真劍的就往身上招呼嘿,柯湛羽培養的那些個公公也是一般人,一個個身手敏捷啊,十幾個人對峙其他的十幾個人,一時間竟然分不出上下,趙梓萱索性邊吃邊看,時不時的回頭問問,有武功就是好,這以後果斷不會被欺負啊。


  陸續又有人趕來,趙梓萱壓根沒看到慕容龍城對那些人使出的眼神,看著兩邊互毆津津有味呢,哪裏還管那麽多。公公們受不了了,抵擋不住了,一個個如喪家犬一樣,耷拉著腦袋,任憑別人將他們捆了起來,這次是完蛋了。


  趙梓萱樂了,跳下了馬車,走到眾公公麵前,嘿嘿的幹笑,“公公們,感覺如何?是否很爽?這一次可不關我的事,我沒威脅你們啊。”要多壞有多壞,就那樣,又不傻,還看不出來這是慕容龍城的人?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


  “三姐,祖宗,咋家叫你祖宗了,您就是跟著咋回去吧,這要是聖上怪罪下來,咋也都活不了,咋本就是少了東西的人,這再英年早逝了,可怎麽對得起列祖列宗啊。”一公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好歹的。

  “我呸,把我抓回去你們得好處?別叫祖宗了,你就算叫太祖也不行,告訴你家聖上,姐,死了。”趙梓萱凶巴巴的,揮舞著匕首,撇著嘴,一臉的傲慢。


  聽這麽一,眾公公們受不鳥了,哭爹喊娘了有木有,一個個大姑娘似地,抽泣著,眼淚汪汪的,趙梓萱看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就差伸手撿起趕緊逃離現場了。太監就是討厭,男不男女不女的,這都不好安慰啊,“別吵,再吵現在就給你們菊爆了。”


  話一出,倒是沒了哭聲,可是一個個大眼瞪眼,就連那些慕容龍城的手下也納悶了,啥叫菊爆啊?


  趙梓萱輕咳一聲,將匕首收回,負著手,來回的踱步,“這樣吧,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家聖上,我自盡了,掉下了山崖,這事就這麽定,若是誰走漏了風聲,哼哼。”著朝著自己的脖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意思再清楚不過。


  這事荒唐,一群公公就這麽回去複命了,還是在趙三姐的淫威之下。不過趙三又不傻,就這麽讓他們走了那是不行的,背著身子,從身上摸啊摸的,摸出了一串珍珠手鏈,這事出來時,順手撈的,拉斷了繩子,走到那些個公公麵前,“閉眼,張嘴,本姐可不敢輕易相信你們。”


  忽悠,繼續忽悠,趙三忽悠的本事可厲害著呢,每人嘴裏塞了一顆,還剩下幾顆連忙塞回了身上,“這是一種劇毒藥,你們若是誰背叛了我,就會腸子爛掉,七竅流血身亡,死了還會招螞蟻,一點點將你們的屍體咬爛。解藥在我身上,隻要你們不出賣我,我保證你們不會毒發,趕緊給我咽下去,誰不咽下去,馬上就死。”話一落,眾公公們恨不得將她撕了,太狠了。


  回到馬車上,趙梓萱得意了,將事情告訴了慕容龍城,樂嗬嗬的。


  “那你給他們吃了什麽?”慕容龍城挑眉,抬眼,淡淡的神情。


  “珍珠而已,死不了,估計都不會拉肚子。”趙梓萱笑的從懷裏掏出剩下的幾顆珍珠,攤在手心上,實話,這會怎麽有點心疼了呢,這麽大的珍珠呢。


  慕容龍城看著她那個酸樣,移動了一下身子,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遞給了她。


  趙梓萱定睛一看,哎呦我去,這是要發啊,這可是比她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顏色也好看,笑眯眯的握在手裏,有錢就是好。


  又是一陣沉默,繼續趕路,趙梓萱興許是疲乏了,靠在慕容龍城的身上睡著了。她不知道,她讓那群公公回去的同時,慕容龍城的人也同時回去傳信了,告訴了姬翔,趙梓萱掉落山崖,既然要做戲,姬翔就必須瞞著。


  趙梓萱被馬車顛簸醒,馬車卻在此時停住了,慕容龍城率先下車,伸出一隻手,白皙修長,“下來吧,今晚在這打尖休息。”


  洗了個熱水澡,趙梓萱可算是心滿意足了,連續的趕路,身子骨都要散了,還好已經到了祁連。換上了慕容龍城命人送來的衣衫,穿著剛好,幹淨素雅,很適合她。


  慕容龍城出去辦事,派了趕車的車夫一起陪同趙梓萱用膳,她這才看出來,那哪是什麽大叔啊,這明明是個年輕的哥哥撒,年輕英俊啊。趙梓萱腆著笑,“來,哥哥,一起坐著吃。”


  葉淺冷著麵,坐了下去,作為公子的貼身侍衛,但凡是公子交代的,必須完成,也包括公子臨走時的,陪趙梓萱一起用膳,縱然不願意,這女子太聒噪了,可還是坐了下來。


  吃了飯,有了力氣,趙梓萱果斷又閑不住了,要出去逛逛,葉淺跟著,不遠不近。

  街市上,正值午後,沒有多少叫賣聲,攤子倒是不少,趙梓萱瞅瞅東,看看西,眼睛不在前麵,正好撞上了對麵走來的人。這一撞,趙梓萱眼看著要發火,一抬頭,乖乖,和尚啊。


  這和尚看著慈眉善目,眯著笑眼,伸出手拉起了趙梓萱。“女施主這是從何來到哪去?”


  果斷有戲啊,趙梓萱看電視都明白啊,這是碰到奇遇了吧,老和尚德高望重撒,看樣子是要給她點化一下了?“從遠方來,到遠方去。”打啞謎,女施主我也會呢。


  老和尚眯著眼,哈哈大笑,“阿彌陀佛,女施主好性子,老衲今日既不點化,也不指點,隻想要女施主能施舍一定銀子便可。”


  我去,這是要坑了?騙錢的?可是上下看了幾遍,也不像啊,問身後的葉淺要了一定銀子,給了老和桑


  “女施主此去定要隨心意所為,切莫做那不願之事,今日也算有緣,若是日後再見,老衲便告訴女施主那背後的秘密。”老和尚完,將銀子往懷裏一揣,就要走。


  “大師,請告之法號,以便日後相認。”趙梓萱聽懂了老和尚話中的話,啥都信了。


  “覺遠。”


  遇到了這麽一出,趙梓萱長舒一口氣,那就隨心所欲吧,好好活著,活出自己。


  趙三一向是想啥做啥,人家大師都這麽了,不做不行啊,拉過身邊一個過路人,“這位大哥,請問,這邊的青樓一條街在哪?”


  葉淺在她身後聽的真切,大師的話也聽到了,此時身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這女人,是想幹嘛?


  “走,陪我去置辦一身行頭,晚上去窯子裏看看,也不知道這邊的紅牌如何。”


  趙梓萱無節操因子再次被激發出來,來到一個新的地方,若是沒有去一去當地的青樓,這麽能好意思自己來過這呢?(沒節操,不解釋啊。)

  置辦了心頭,身無分文的趙梓萱依舊大搖大擺的,看著這個也好,摸著那個也好,珠花便宜啊,可也經不起你一下買十幾隻,胭脂便宜啊,她是順手拿了十幾盒,雖然,她很少戴,也很少擦,可是,身為女人,這些都不嫌多。慕容龍城給了錢,幾張大額的銀票子,葉淺自然也不會手軟,主人要寵著她的。


  葉淺也順手,付了錢,交代一聲,直接送到客棧,這裏一條最繁華的街,誰不認識慕容龍城啊,再了,那悅來客棧,除了達官貴人,哪個能住的起呢。


  趙梓萱不知道,若是知道,又要大呼叫了,一條街,幾十家店鋪,有一半是慕容龍城的產業,就連那邊的青樓,最大的那一家花月閣也是他的。


  趙梓萱好死不活的就往那裏麵鑽,一鑽就鑽進了花月閣。那裏剛開門,姑娘們還是一個個慵懶的打著哈哈,老鴇也不似別的地方一臉的坑,倒是個美少婦,舉止優雅,談吐也是落落大方,一瞅見趙梓萱走進來,忙著安排到了二樓的包間裏,身後的葉淺表情淡淡,沒有話,但眼裏已經和那老鴇交換了眼色。


  趙梓萱上了二樓,將窗戶都打開,翹著二郎腿,咳著桌上的瓜子,還沒到飯點呢,她還不餓。這裏倒是講究,屋裏的擺設一應俱全,少不了會有一張巨大的床,趙梓萱笑的賤兮兮的,一挑眉,“葉子,是不是經常來青樓啊,看你剛才聽鎮定啊,和那老鴇,眼神交流的挺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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