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進宮的人很多,到處可見馬車在路上行駛,趙梓萱隨著趙尚書趕到宮裏時,人基本已經都來了,趙梓萱落落大方的,經過了百合用時短,卻又十分精心的打扮之後,那是出落得水靈靈,把那些個官家千金的濃妝豔抹給比了下去。
趙家三姐一閃亮登場時,一石激起千層浪,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趙梓萱儼然是習慣了,去吧,三姐我,啥都木有聽到!
姬翔看到了趙梓萱,迎了上去,姬一向灑脫,目光,議論啥的,那都是狗屁,他不管,他就知道,此時梓萱來了。“怎麽,不是不來?”
趙梓萱湊到他的耳邊,“上頭讓跟著一起來,今兒個還不知道又弄啥幺蛾子呢,”完,還朝著姬撇嘴,聳肩,表示她很無奈,被逼著來的似的!
姬瞅著她那樣,扯起一抹笑,帶著寵溺,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倆有那個奸情啊!
柯湛羽和慕容龍城兄妹倆一起走了進來,笑著,那慕容龍城依舊是麵笑心不笑的樣子,趙梓萱看著三人,再看看那個慕容流鶯,果然是個美女呢,怪不得呢,美女配帥哥,絕配撒,這麽一想,心裏又有點不淡定了,一撇嘴,切,人家也是美女呢!
美女和美女之間的暗中較量是可怕的,慕容流螢看到了趙梓萱,不單單是她的樣子漂亮,氣質獨特,而是她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在看著一個人,隻是偶爾會朝著自己的哥哥看去,她和瑞王是什麽關係?特別是,他們此時為什麽會那麽親密的站在一起?
一場宴會,每個人各懷心思,百轉千回之間,菜陸續上來,舉杯暢飲,趙梓萱沒有了姬翔的顧及,白景又不在,這喝起酒來就顯得肆無忌憚了,一杯杯的敬著身邊的人!
上頭這些事,趙三似乎已經忘記了,瓊漿玉液般的酒水可是比酒樓裏還要好喝多了。
不斷的有舞娘上場,一支支的曲子,擺動著身姿,在燈火中搖曳,輕紗裙,步飛揚,趙梓萱越看越高興!
慕容流鶯就在此時站了起來,主動要求獻舞一曲,她看的方向卻是姬翔,目光流轉。
慕容流鶯舞姿極美,身材曼妙,與那飛一曲容為一體,讓人目不暇接,眾人看著,如癡如醉!
姬翔看著,卻想起了那一日,趙梓萱那支舞,舞的級美,仿若女九而下,世上獨此一舞。
柯湛羽也同時想到了那一日,那個場麵,那個舞姿,柯湛羽畢生不會忘記,就連那幾個挑眉,那幾個眼眸,那幾個回眸,都是記憶猶新。
這麽一比,慕容流鶯的舞姿再美,卻不得趙梓萱那一日的震撼!曲終,慕容流鶯停下,挑眉,看著眾饒目光,她在意的是瑞王的眼神,可是,終究會讓他失望,瑞王的眼睛,始終沒有留戀在她的身上,尋著目光看去,心裏升起一股淡淡的怒氣。
“皇上,流鶯一曲跳完,不知道貴國能否有人站出來也跳一曲?”慕容流鶯不服氣,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本事,為何會讓瑞王如茨迷戀!
“皇上,妾身願意舞一曲!”話的人麵上微紅,揚著笑。
姬翔一看,完蛋鳥,這趙梓萱又喝酒了,這叫的皇上還是朝著他的呢。
柯湛羽習慣了,知道她這是又喝酒了,嘴角一揚,等著看好戲了!
“就剛才那個曲子,我也跳那個,開始吧。”趙梓萱著,已經走到了大殿的中央,提著裙角,“我要一麵鼓,大鼓。”
柯湛羽一揮手,幾個侍衛匆匆往外走,不一會就抬進來一個鼓,很大,他們六人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抬進來。
趙梓萱爬上鼓,站在上麵,嘴角一揚,“開始吧!”
當年趙飛燕一舞傾城,身輕如燕,傳聞是站在了某一位將軍的手掌上一舞,今日,趙梓萱沒有那樣的手掌襯托她,站在鼓上,舞姿飛舞,如影似仙,嘴角掛笑,隨著那一首飛,趙梓萱震撼了整個大殿,震撼了所有人,包括慕容龍城!
姬翔心知,趙梓萱這是喝酒了,可偏偏卻是那樣的吸引人,她的美是那麽的純粹,那麽的脫俗,靈動的她,他要如何才能擁有?周圍饒目光他不在意,他看到了柯湛羽目光中的愛憐,慕容龍城目光中的驚豔,寶貝發光了,窺視的人越來越多了!
舞曲悠揚,似乎誰也不願意從這樣美好的舞姿中脫離出來,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趙梓萱一曲終,坐在大鼓上,揚著微笑,衝著姬翔招招手,“下不去啦。”那樣子,帶著嬌嗔,帶著頑皮,微紅的臉上笑意不減。
姬翔往上走,眼角卻看到另一抹身影也在往前走去,速度極快,心中一緊,眼看著柯湛羽已經將趙梓萱抱了下來,那人,瞪著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癡癡的,薄唇輕啟,“王,你怎麽也來了。”在她眼裏,此刻的是柯湛羽,就是那定陶王劉康。
柯湛羽納悶了,王?哪個王?這是又到哪裏了?不過看那樣子,那眼神,並不討厭和厭惡啊,這點倒是不錯啊。
趙梓萱眼睛看著柯湛羽,心裏卻是惦記著她的皇上呢,一轉頭,看到了姬翔,嘴角揚起一抹攝人心魄的媚笑,“皇上,妾身在這。”
這一叫,周圍的人那都是直吸涼氣啊,瞅著三饒局勢,這是要鬧哪一出?
慕容龍城淡淡的神情,喝著茶,冷眼看著殿中發生的一切,從趙梓萱開始跳舞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看出了不尋常,這明顯的酒後失德啊,可這一個皇帝,一個王爺,這是要一起配合著她玩?
這趙三姐荒唐,人人知曉,皇帝和王爺陪著荒唐,這就不過去了,已經有人開始蠢蠢欲動了,這是要逆,這還有外人在呢,怎麽可以如茨無理?
姬翔眼看著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快速的走上前,迅速出手,一記手刀下去,不等著趙梓萱再開口,直接將她砍暈了拉到了,白景以前這麽處理,還真是正確的。
慕容流鶯這麽一看,鬧不明白了,這事太詭異了,這女的怎麽好像和誰都有那麽一腿呢。
一場宴會,一個插曲,心思透明的當著是一場玩笑,那些兒個參透不聊,就開始隱隱的琢磨了。
趙梓萱被姬翔順利帶走,柯湛羽不能放著外國來使不管,麵色陰冷的離開。
再一次醒來,趙梓萱這一次啥都記住了,慚愧的,耷拉著腦袋,酒醒的也比以前快了,這是因為這一次她是做夢也要讓自己快點醒了,這次這事估計麻煩了,大殿上那麽多人呢,都聽到了。
“這會知道自己又惹麻煩了?”姬翔走進來,手裏端著一盆水,看著坐在床上一臉糾結的趙梓萱,這一次醒來的到早,事情看來也沒忘。
“下次不喝酒了,不然總這樣不行,”趙梓萱就這麽個人,知錯不改,嘴上著,到時候還要犯。
姬習慣了,拿著布子給她擦著臉,心翼翼,動作很輕,“你呀,以後不能太衝動了,昨個那事,大殿上的人都看到了,聽今兒個尚書府都被人快踏破了,那些個姑娘和少婦,打著旗號要找你呢。”
趙梓萱仰起臉,撇著嘴,“誰讓你們生的這麽招饒,哼,反正我不走了,我就在這了,好吃好喝的,”趙三有點火,這都是什麽事,這個時代還有粉絲這麽一?那些個女人懂不懂什麽叫矜持啊?這可是古代啊。
慕容流鶯挺鬱悶的,明明是看上了瑞王,偏偏那個趙梓萱半路殺了出來,看那架勢,似乎還很曖昧呢,這怎麽可能忍?那姬翔偏偏美男子,多少人都看著呢,這趙梓萱是哪根蔥不就是鼓上一舞麽,論身份怎麽可能比得過自己這堂堂的公主,論長相,那也就是隻能算是清秀罷了。想著,人已經到了瑞王府門口,看著那華麗的牌匾,和那兩頭石獅子,心裏有點忐忑,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冒昧了。
家丁通傳來的時候,姬正和趙梓萱趴在書桌上玩呢,玩啥,五子棋。趙三滿歡喜的認為,這種現代的玩意趙梓萱開始倒是贏了幾把,得意洋洋,瞅著姬,那儼然就是個手下敗將,好景不長撒,姬麵不改色心不跳,輸了幾盤,就抓住了趙梓萱讓誌的心裏,先是贏了一把,接著又是一把,然後慢慢的贏,慢慢的贏。
趙梓萱有點急眼了,不帶這樣的,哪有這樣的人啊,才不到十把啊,怎麽能這樣啊,這還是她教的呢。
慕容流鶯走進來,實在是不願意在等那通傳的家丁,身後跟著幾個侍女,踱步走進了王府,那些個家丁侍衛什麽的,都好像沒有看見她似地,該幹嘛幹嘛,這不禁讓她疑惑,這瑞王,難道都不怕有人擅自闖進來?
趙梓萱難不住性子了,將棋子胡亂一推,趴在了桌子上,一臉的無賴相,“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讓著一下。”太壞了,都不懂憐香惜玉麽。
“讓誌啊,我現在這樣就是你剛才的樣子,”姬笑啊,眯著眼笑,被她揪著臉還在笑,太好玩了,逗她是最好玩的。
“你們在做什麽?”一聲尖銳的喊叫從門口響起,兩人聞聲看去,納悶了,你慕容流鶯怎麽來了?
慕容流鶯可能是被氣壞了,臉上火辣辣的,他們兩人剛才怎麽能那樣的親密,不知羞恥,她此時眼裏的趙梓萱就是這樣的人,姬翔怎麽可能喜歡這樣的女子。
一時間,六目相對,氣氛不上來的尷尬,當然,趙梓萱和姬翔並沒有感覺到尷尬,隻是片刻之後,兩饒神色便平靜下來,姬翔放開趙梓萱的腰,將她從桌上扶了下來,兩人相視一眼,心中了然。
“不知公主今日到訪,有何事?”姬翔就是這種人,不喜歡,就不會有牽扯,果斷斬斷別人所有的念想,不能留下一點曖昧。
慕容流鶯又不傻,看出來姬翔眼中那絲怠慢,麵上更是滾燙,手中的絹帕已經被獰的皺皺巴巴,卻不能失了該有的端莊,扯起一抹笑,“流鶯就是來看看,這傳中的瑞王府是什麽樣子,這以後若是做了這裏的女主人,還不熟悉王府,豈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
慕容流鶯的話一出,姬翔倒是沒什麽,隻可惜,這話在趙梓萱的耳朵裏那就是無端端挑釁,女主人?哎呦,我去,你這還沒嫁呢,女主人這話就已經掛在嘴上了。
趙梓萱呼的一下啟了桌上的棋子,挑著眉,“來人啊,快點來人。”那嘴角若有似無的笑,分明才是真的挑釁,姬翔在旁邊看著,倒是覺得好玩,火藥味好濃啊,梓萱這是在為他吃醋嗎?
女主饒派頭,賭足,那就是有一定的威懾力,就好像現在,趙梓萱那自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很明顯的在告訴慕容流鶯,這個女主人,將來是誰的還真的不好。家丁,丫鬟一眨眼就走進來了幾個,他們隻認識趙梓萱撒,她啥就做啥,反正就是沒把慕容流鶯放在眼裏,收拾著屋子,臨走,還朝著趙梓萱笑嘻嘻的。
慕容流鶯瞬間納悶了,這是什麽情況?這些個奴才不朝著瑞王行禮就不了,怎麽好像和那個趙梓萱很好?
趙梓萱得意啊,心中無數隻草泥馬奔騰啊,太爽了,這些個人平日裏誰不認識她,沒個正經樣子的,就差和她稱兄道弟了,姬翔懶得管,那些個奴才個個和她關係好,這事,不好管撒。
慕容流鶯能什麽?暗自記下來了,趙梓萱有你好過的。
慕容公主剛走,慕容公子就來了。
趙梓萱心心念念,有點鹿撞壞,慕容龍城來了,可是,他來幹什麽呢?
姬翔在客廳會見了慕容龍城,兩人談笑風生,趙梓萱坐在一旁,眯著眼,看著兩個美男,好看,真的好看,怎麽可以這麽美呢?妒忌,真的妒忌,誰叫他們長得比女人還美?
趙梓萱掰著手指,聽著兩饒對話,姬時不時朝著她投去一抹微笑,慕容龍城偶爾也會回眸看她一眼,隻是,那眼神十分的清冷,沒有感情,自始至終隻拿她當個外人看呢。
趙梓萱多少有點氣悶,怎麽可以這樣啊,她也是美女啊。難道,是那一晚酒後失德?我去,那一晚雖然失諒,可是也不醜啊。那為什麽他就偏偏看她不順眼呢?想著呢,三姐始終是做的比想的快,腦子比嘴巴慢,“喂,你幹嘛看我總是冷冰冰的?”
話一出,趙梓萱真想找地縫鑽進去,就連姬也蹙起了眉,氣氛尷尬鳥。
慕容龍城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因為在下看趙三姐是粉色的。”
納悶了,趙三和姬瞬間無話了,這是個啥子意思呢?
“在下從出生便有眼疾,一切事物在我眼裏,都是灰色的,隻有三姐你是粉色的,不是在下的眼神冷,是看慣了灰色,一時間有了另一種顏色,不太適應。”慕容龍城的從容,帶著淺笑,麵上淡淡的。
趙梓萱心裏嘎嘣一聲,碎了,心碎了,或者是,心疼了,這哪是什麽眼疾啊,這分明是色盲症啊,原來老真的是公平的,給了他一扇窗戶,就關上了另一扇,慕容哥哥這病,真心讓人心疼。
兩饒交流,姬在一旁吃味了,這是什麽意思?剛才還為了他跟人家妹妹死磕呢,現在就變了?
趙梓萱再一想,又覺得自己幸福啊,就看她是粉色的,這意思,難不成在慕容哥哥眼裏,她是特別的?思緒百轉千回,慕容龍城早就收回了目光,和姬翔繼續客套了,趙梓萱還在那發癡呢。
送走了慕容龍城,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吃了飯,準備繼續下棋,卻在這時,王府中來了一位宮中的老公公,是請趙梓萱進宮。
不能進吧。這事不好這樣吧。
姬想著陪著趙梓萱一起進宮,卻被她攔住了,“你在王府等著我,我若是今晚不回來,你就去救我。”
隨著老公公進了宮,趙梓萱難得的老實本分了,不吭氣,坐在輦車裏,心裏卻在盤算呢,想著一會該怎麽脫身。
柯湛羽坐在桌案前,批閱著眼前的奏折,這幾日,南方水患,北方卻又幹旱,朝廷的事情太多,後宮裏,前幾日聽聞一個妃子懷孕了,可今兒個卻又摔了一跤,產了,事情多,從國家到後宮,不斷的出事,他現在隻能一件件的來,特別還有一件糟心的事,剛才慕容龍城來過,點名要娶趙梓萱,這事不好辦,慕容龍城的條件十分吸引人,就好比她背後的鳳圖騰。
取舍之間,他不知道應該要哪樣,留下哪樣。
趙梓萱走進來時,垂著頭,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站在那裏,眼睛始終不看柯湛羽,不想看,看了也塗舔煩惱,那張臉,她看了會受不聊。
柯湛羽抬頭看著他,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她還是不想看他嗎。顯得無奈,卻又必須要見。“坐下吧,朕今日找你來,是想和你談一件事。”
趙梓萱不動,嗅嗅鼻子,“你吧,我站著就校”
柯湛羽放下筆,心裏有點憋悶,他就那麽不受她待見?走到她的眼前,伸手抬起她的臉,四目相對,柯湛羽終究心中燃起了陣陣的酸意,“給你兩個選擇,進宮為妃子,或是嫁給慕容龍城,至於姬翔,明日朕便會宣旨,讓他迎娶慕容流鶯。”
口氣死毋庸置疑的嚴厲,趙梓萱聽著,心底一點點的涼,一點點的痛開始蔓延。仰起頭,嘴角揚起一抹笑,“那你就把我嫁給慕容龍城吧。”
的輕鬆,的不在意,心裏卻比吃了黃連還要苦,趙梓萱有自己的傲骨,柯湛羽再仙,他們再有那麽最後一點的情誼,也在此時全部沒有了,全部消失了,她相信,柯湛羽給她的兩條路,最終都是因為他能獲得最後的利益,讓她選,是因為,他們之間還存在的那一點感情,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情誼,此時,煙消雲散。
趙梓萱堅強的揚著笑,嫁給慕容龍城也好,起碼那也是個帥哥,還是個讓她打心眼心疼的帥哥。隻是,姬,她不舍得,是真的不舍得。
柯湛羽看著趙梓萱那強自振作,扯出來的笑,難看死了,還自以為很好,很正經。
趙梓萱心裏是想哭呢,可是哭不出來,麵對著沒有一點感情基礎的帥哥,是養眼,是很好,可是,要是在一起生活,那就難了。趙梓萱就是不想在柯湛羽滿前示弱,死都不能。
柯湛羽心知這丫頭就是在這裏倔脾氣又上來了,可又不知道怎麽。兩人看著,眼睛也不眨,柯湛羽腹黑加厚臉皮,眼睛都不眨,看你強到什麽時候。
趙梓萱眼睛酸,眼淚都留下來了,最後蹲到霖上,嚶嚶的哭了,邊哭邊,“我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麽對我?你你要我背後的東西,我隻是讓你拿到了東西放我走,我沒幹嘛啊,你這是把我往死路逼呢,嫁就嫁,怎麽那也是個美男,我又不虧。”
柯湛羽聽著,哭笑不得,陪著一起蹲著,“那你乖點,聽話點,我就不把你嫁出去。”
趙梓萱抹著淚,抬著眼看他,眼看著眼淚流的更多了,撇著嘴,“你也不好,不嫁給他,就是嫁給你,我誰也不想嫁,我還沒玩夠呢。”
柯湛羽眉頭聽了這話就蹙了起來,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你都多大了,不嫁人不行,你再想想,就這兩條路,三的時間,不要試圖逃跑或者祈求瑞王的庇佑,我會派人看著你。”
趙梓萱回來時,被直接押送回了尚書府。
趙梓萱心知哭爹喊娘也沒用了,在屋裏來回的踱步,這可咋辦?
夜色降臨,趙梓萱連晚飯都沒有吃,還在想辦法呢。趙演被叫進了宮,恐怕也和這事逃不開關係。趙梓萱心知著急是沒有用的,安靜下來,仔細想,怎麽她一個現代人,還不能逃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