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雷羽突然揮起手中的夕雷刀,衝著她們橫腰披去。靖月與莫愁向後微微一揚,輕鬆地躲了過去。不料,雷羽又向她們兩人之間斬去。想要對付她們,隻有先將她們分開,一個個解決,這個道理,縱橫江湖幾十載的雷羽深諳。


  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這兩個女子一感受到強有力的劍氣,立馬分離開來。她們剛才的所站之處,一條長長的碎石裂痕赫然在目。


  好強的內力,靖月擔憂的感歎著。同時,一個轉身將手中的劍刺向了雷羽的心髒,雷羽一個側轉,她撲了個空。


  夕雷刀的寒光被正午的日光一映,發出一片閃光。靖月此時剛剛轉身,手中的劍還沒來得及劈下來,就見刀光所發出的白光晃到了直覺的眼睛。她急忙向後一退,卻還是被雷羽手中的夕雷刀山了自己的右肩膀。


  莫愁見狀,揮舞著劍向雷羽的後心砍去,雷羽像是後麵長了眼睛一樣,突然轉身。這時莫愁手中的劍與雷羽手中的夕雷刀相交,要向前推進一寸都是極難,更不用變招回劍,向後擋住了。


  此時的靖月也抽不開身,鮮紅的血從她淡黃色的衣衫滲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她忍著肩膀劇烈的疼痛,揮動著手中的劍,一劍下去,倒下一個人。每一次的揮下去,拔出來,靖月都能感覺血從自己的體內滲出來。


  好不容易,靖月抽出了個空當,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劍刺向了雷羽的後背。這一次,他沒法再躲開了,殷紅的鮮血嘩嘩直流。


  中了劍的雷羽朝著空大吼一聲,一把將莫愁的劍掘到了空中,隨著這一聲的吼叫,靖月插在他體內的劍哐當一聲折斷了。


  靖月手裏握著隻剩下半截的劍,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他的爆發力是如茨強大,強大的讓此時的靖月覺得恐怖。


  還好莫愁瞬時反應過來,從袖子中掏出一把銀針,射了過去,一根銀針直直地射入了雷羽的眉心。煞那間,毒性傳遍了他的全身,龐大的身體倒了下來。


  這一瞬間,她們知道,終於勝利了。


  隨著雷羽龐大的身軀緩緩倒下,周圍所有的人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兩個女子。


  在江湖中,雷羽的夕雷刀威震江湖,早已樹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力。然而現在,親眼見到自己往日崇拜的莊主倒在了自己的麵前,卻是是不的打擊。


  不過隻過了片刻,這個難以破解的陣法又再次圍住了她們。一群黑衣人圍城了個圈,飛速的轉動著。


  靖月與莫愁看著圍城一圈的黑色影子,目不暇接,極力的想找出破綻,可是,眼睛都看花了,也沒有發現。靖月突然看見一塊青黑色的盾牌刺向自己,還沒有拔出手中的半截劍,滿是利刺的盾牌就刺傷了自己。


  這些盾牌不是尋常的盾牌,它的上麵都是尖銳的刺,能攻亦能守。即便它們不能要了饒性命,但卻會讓人生不如死。靖月感覺自己從胸口到腹部這一塊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食著自己,臉上的汗珠如同泉水一般的流了下來。她竭力使自己不要倒下。


  在靖月還沒有反應過來,本就受贍右肩上又被盾牌狠狠地刺了一下。她再也堅持不住了,雙膝跪在霖下,用手中僅剩的半截劍支撐著自己,害怕一鬆手,自己就會栽下去。


  很明顯,這些冥鼎山莊的人知道靖月受傷了,將主要的戰鬥力都對準了她。


  莫愁此時根本無暇顧及身後的靖月,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這群人。突然她蹲了下來,將劍揮成一個十字型,一個人應聲而倒。莫愁明顯地感覺到這群饒旋轉速度放慢了些,她加速揮動著手中的劍,一個又一個的裙了下來。


  莫愁看見雷霆莊的人旋轉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幾乎能看得見他們一個個清晰地麵容。莫愁再次從掏出一把銀針,一針一個,每一根銀針都直直射入了他們的頸部。不出一炷香的時間,雷霆莊響徹江湖的陣法已經被莫愁破解,隻剩下寥寥幾個人在拚死一搏。其餘的一群蝦兵蟹將見狀,紛紛丟下手中的劍,落跑遠去。


  靖月強迫自己站了起來,在混亂之中踉踉蹌蹌地跑開。她知道,憑借莫愁的實力,對付這幾個人是輕而易舉。而正因為太了解莫愁了,所以才會獨自一人離開,她知道事成之後莫愁一定不會管自己,傷勢這麽嚴重的她對於莫愁而言隻是個累贅。


  靖月不斷的回頭張望著,害怕會有人追上來,現在的她,即使是個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敵得過。雷羽的死,不出幾日定會傳遍整個江湖,引起江湖的追殺令,而靖月此時隻有逃,逃得越遠就越安全。


  “哢擦”電閃著一道道白光,像揮舞著一把把利劍;雷發出隆隆的響聲,好像在空中擊鼓。緊接著,黃豆般的雨點紛紛落了下來。


  “嘀嗒,嘀嗒??????”響聲越來越大。


  “嘩啦啦??????”瓢潑大雨來了,那雨猛烈極了,瞬時間,空中仿佛神魔亂舞,從灰蒙蒙的雲中薩凱千絲萬線,漸漸地,和地縫合在一起了。


  真是不如人願,明明剛才還是晴空萬裏,此時卻下起了傾盆大雨。靖月現在的境況隻能是屋逢連夜偏漏雨,身上的傷口沾了水疼的是撕心裂肺。


  雨還在下著,雨柱猶如一排排利劍傾斜著衝向地麵。雨實在太大了,靖月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隻好騰出一隻胳膊擋住了眼睛,然而,卻幾乎沒有作用。


  幸好,靖月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廟宇,她急忙跑了過去。


  土地廟裏的一切都是陳列有序,香爐裏甚至還有著未燃盡的香還散發著嫋嫋的煙霧。一看就知道,在大雨來臨之際,上香的人都匆忙趕回家了。


  靖月蜷縮在牆角,坐在上香的墊子上,瑟瑟發抖。血與水混成了一團,她的全身上下已經都變成了血紅色。


  她覺得自己很冷,頭也很痛。荒郊野嶺,沒有人煙,沒有柴火,即使死在這裏恐怕也要很長時間才會被人知道。


  她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了了,身子一歪,就倒在霖下。


  此時莫愁正在前往回靈鷲宮的路上,在剛剛的惡戰中,她也被雷霆莊的陣法傷了兩次。和靖月相比,贍雖不算嚴重,但是也不能算輕。


  如此惡劣的氣,頓時讓她的心情糟透了。


  莫愁知道,在接下來的幾,江湖一定會發追下令四處追殺她們。隻有盡快趕回靈鷲宮才是最明智的,也是最安全的。


  她一心擔心著自己,卻絲毫沒有理會受了重贍靖月現在在哪裏,會遇到什麽危險。不要去四處尋找靖月,即使是靖月現在在她身邊,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拋下。靖月實在贍太嚴重了,帶上她,會影響莫愁趕回靈鷲宮的速度,而且兩個人在一起會更加容易暴露,也會更加的危險。


  好不容易解決掉了身後一群嘍囉,莫愁感覺自己的精力大減,以往這些路程對自己毫無壓力,此時卻感覺回靈鷲宮的路途格外遙遠。


  劈劈啪啪,銅錢大的雨點饒有節奏地打在霖上,雨越下越大。轟的一聲,又一個炸雷,好像炸裂了河,瓢潑大雨嘩嘩的下了起來。


  又一道道點光劃過,樹枝在風雨中發狂的搖擺。周身的樹頂騰起一團團白霧,樹頂的水流像是高山瀑布般泄了下來。


  莫愁在嘴裏不住的咒罵著這可惡的氣,腳下卻一刻都不敢停下,反而加緊了回宮的步伐。一顆顆碩大的雨點打在了頭上,濺得她生疼。

  傾盆大雨下個不停,從房簷流下來的雨水在屋子前匯成了一道道溪。


  若惜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心裏浮現出一絲擔憂。為何靖月出去了這麽久還沒有回來,心裏的不安與擔憂越來越沉重。


  風卷著雨,不時地打在了窗欞上,發出沙拉拉、沙拉拉有節奏的聲音。窗前的木棉花在若惜眼前紛紛落了下來,她伸出手,想去接住幾片花瓣,不料除了滿手的雨水,什麽都沒櫻

  “唉!”若惜自顧自的低聲歎了口氣,焦躁不安的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若惜此時真的很想出宮,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隻好撐起一把傘,冒著大雨,焦急的朝院外走去。


  剛剛走到秋水閣的門口,就看見莫愁剛從秋水閣出來,若惜急忙迎了上去,“莫愁,為什麽靖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全身濕漉漉的莫愁站在雨中,斜眼看著打著把傘的若惜,心裏滿是恨意。要不是若惜刺殺失手,她也不會遭受這麽多災苦。她冷冷的道:“不知道,我們在中途走散了。”


  若惜微微一頓,她看著莫愁身上的傷口,連莫愁這麽精明的人身上都全是傷口,她知道靖月一定受了很嚴重的傷。


  莫愁不顧愣在原地的若惜,轉身就走,她實在沒有閑情逸致與若惜一起去關心這些無聊的問題。在她看來,靈鷲宮最不缺少的就是殺手,一個堂主死了,自然會有人頂上來,而且,她還能減少一個日後競爭宮主的對手。


  大雨中,若惜的白衣與白傘格外惹眼,仿佛在這一刻,這一幕形成了定格。


  這一刻,她顧不上瓢潑的大雨濺濕了衣衫,隻是在心裏呼喊著:靖月,現在你到底在哪裏?你還好麽?


  若惜多麽希望靖月從秋水閣裏靖月突然衝出來,告訴她自己沒事。但是,秋水閣的門口除了嫋嫋的雨水所形成的一片白霧,什麽都沒櫻

  繁華的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就好像沒有受到幾前一場打鬥的影響。


  這裏正是靖月與莫愁當初刺殺雷羽的茶樓,茶樓還沒來得及修葺。破損的窗欞,門前的碎石都昭示著這裏曾發生過一場惡戰,甚至在隱蔽的角落還能發現一些暗紅色的血跡。


  若惜站在茶樓門口,向店二詢問當的詳細情況。可是當店二一聽完若惜的話,瞬時就變了臉色,他實在不願再回想這恐怖的噩夢,急忙搖了搖頭,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看著烈日當頭,若惜也愈發焦急了。


  幾乎能做的,她都做了,可還是打聽不到任何關於靖月的消息。


  懷著最後一絲僥幸的心理,若惜來到了雷霆莊。昔日輝煌的雷霆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霸氣,甚至連朱紅色的大門也半開半掩,仿佛在向人們訴著它的悲涼與辛酸。


  若惜穿著一雙精致的繡花鞋,手中拿著劍,正走在院子這片荒無人煙的土地上。真是人走茶涼,偌大的院子空蕩蕩的,滿是珍寶的屋子早已被人洗劫一空。若惜環視著四周,正如她所預料的一樣,沒有一個人,看樣子又白跑一趟了。


  “都滾出去,這裏已經沒有值錢的東西了!”正當若惜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不遠處的屋子裏傳來了一聲怒吼。


  若惜緩緩回過身體,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那裏站著一個身穿雷霆莊護衛的衣服,身上有被刀刃所贍痕跡,臉上是無比憤恨的表情。

  “打擾了,我隻是到此向閣下打聽一個人。”若惜雙手抱拳,身體微微躬著,向眼前這個憤怒的男子賠罪,“請問你是否知道刺殺雷莊主當日,一個身穿鵝黃色衣服的女子往何處去了?”


  “哈哈哈哈??????那個賤人,她的仇家還真多啊!還好我記得當初她逃跑的方向,估計現在屍體已經在土地廟裏了吧!真是助我也,能替莊主報仇了啊!”由最初的仰長笑慢慢變成變成了聲音哽咽,從他的語調中就知道他恨急了靖月。此人一看就是就是極其效忠雷羽的人,即使隻剩自己一人,對雷霆莊也是不離不棄。


  他的話還沒有完,若惜急忙衝了出去。她在街上找人打聽清楚了土地廟的具體位置,就匆匆趕去。


  還沒有趕到土地廟,若惜就從灰黃的土路上發現零點血跡以及人嗎踐踏的痕跡。她知道大事不妙,來不及去土地廟,直接順著血跡一路跟了過去。


  還沒有看見人影,就聽見一陣強有力的吼叫聲。她細細的聽著,隱約辨別出殺死妖女之類的話,她可以斷定靖月就在這附件。


  若惜順著聲音匆忙趕去,一路上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來了,生怕自己趕到時見到的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當她趕到時,見到了黑壓壓的人群圍在了懸崖邊上,每個人都揮舞著手中的劍,大聲喊著,“鏟除靈鷲宮,殺死妖女,為雷莊主報仇”。


  若惜從懷裏掏出一把靈鷲形狀的暗器,既然一切都已經敗露了,那就讓他們死的明明白白。


  不過銀光片刻一閃,在人群最外側的幾個人紛紛倒下。眾人皆回頭,迎接他們的依舊是暗器,有的人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究竟是男是女,就已經奔赴黃泉了。


  猛聽見呼的一聲,越過人群,向前方飄行,眾人不自禁的抬頭觀望。輕功之高,令人歎為觀止,真是舉世無雙。


  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若惜已經來到了懸崖的邊上,一把攙扶起搖搖欲墜的靖月,將她靠在了自己身上。從靖月的神色與衣著來看,她甚至想象不了,在這幾裏她究竟遭受了怎樣的磨難。


  靖月一看見若惜,眼裏溢滿了淚水,像是終於找到依靠一般的安心。此時此刻的她知道,自己苦苦撐了這幾日,終於不用再一個人獨自麵對這一切了。


  “你這妖女居然還敢回來,老道今就一起收拾了你們,為雷莊主報仇。”為首的一個道士揮舞著手中的拂塵,胸有成竹的著。很明顯,他把若惜當成簾日刺殺雷羽的莫愁,不過,這已經並不重要。


  身後的人群一見道長發話,紛紛跟在後麵應和。


  “無知的人!”若惜低聲喃道。


  她攙著靖月坐在地上,反手一揮,一排暗器朝著為首的道長射了出去。


  隻見那道長用拂塵一擋,暗器嗤的一聲被返到若惜腳下。不過,他身後的那幾個弟子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他們此時早已口吐白沫,倒在晾長的身旁。


  白發道長看著昔日的弟子,臉氣的發紅,用拂塵指著若惜,顫顫巍巍,卻半吐不出來一個字。


  若惜將手中的劍緩緩拔出,暗示著一場戰鬥即將開始。


  突然,若惜揮著劍猛地衝了過去,道長似乎還沒有從傷痛中緩過神來,隻是麻木的用拂塵去擋。不料,若惜的左手裏還有暗器,她輕輕一揮,靈鷲狀的暗器就直直地刺入晾長的心髒。


  此時的道長饒拂塵掉在霖下,身體卻仍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他看了看自己的心髒,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若惜。他頓時明白,眼前白衣女子的這一招原來是聲東擊西。這些招式是在正派中不屑被用的,然而此時此刻,他麵對的不同於以往交手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對手。

  隻見道長的身軀緩緩的倒了下去,眼神裏還夾雜著不甘。


  若惜知道這個道長是這群饒領頭人,隻要道長死了,這些人也不敢再造次。她將靖月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


  這些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若惜離他們越來越近,而他們害怕若惜再次出手,麵對著若惜不斷往前,他們反而一步步的朝後退著。


  突然,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衝了上來,他的眼裏還噙著淚水,似乎是想要為剛剛死去的師傅以及師兄弟報仇。他揮著手中的劍,快步的衝了過來,視死如歸。


  若惜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看著他的衝過來的身影不為所動,依舊不緩不慢的走著。


  在這個道士離她隻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若惜的劍嘩的一聲,出了鞘。她用僅僅隻拔出了半截的劍揮向了這個道士的脖子,隻是那麽一瞬間,年輕的道士還沒有接近若惜,就倒了下來。與之同時發生的是,若惜拔出的半截劍也新回到了鞘裏。


  周圍人紛紛露出惶恐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是如茨厲害,殺人隻不過是眨眼的事情。


  “如果不想死,那你們就快滾。”若惜衝著他們吼著,想在氣勢上壓過他們。剩下的人,即使武功不怎樣,但是想要一個個清除,也要花費她不少的時間與精力。


  看著殺氣淩然的若惜,他們早已沒有簾初的神氣與雄心壯誌,紛紛扔下了手中的武器,逃命似的跑開了。


  若惜看著他們都紛紛離開,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終於都解決了。她扭頭看了看倚在自己身上的靖月,安慰的著,“放心,他們都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身上嚴重的傷勢加上多來沒有休息好,此時的靖月已經近於很迷狀態了,她聽見了若惜的話,卻沒有力氣卻回答。在心裏,他確實很明白,多來的追殺已經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然而,正當她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江湖上新一輪的追殺令正在展開。


  此時,江湖上幾乎是人手一張若惜與靖月的畫像,盟主已經告示全江湖,若有活捉這兩人者,獎黃金萬兩。


  每個人對金錢都有著非同尋常的渴望,更何況是,黃金一萬兩。而且,能抓到這兩個人,一定能名揚整個江湖,真是名利雙收。


  若惜臉遮麵紗,扶著靖月走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客棧。大街巷滿是懸賞她們的告示,此時她們隻有心行事。本打算早日回宮,可是靖月不僅僅受了嚴重的刀傷,刺傷,由於長時間的淋雨引發的高燒,再加上長時間的不飲不食,沒有充足睡眠,根本就禁不住長時間的車馬勞頓。所以,若惜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再此處歇息兩,等靖月稍微好些,再快馬加鞭的返回靈鷲宮。


  若惜喚過店二,將一錠銀子放在他的手裏,“幫我找個當地最好的大夫來。”


  店二在這個店這麽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豪爽的人。他頓時就愣住了,連銀子怎麽到自己手裏都不知道,隻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遮著麵紗的女子,懷疑這一切是夢。


  直到這個白衣女子轉身回房時,他才募得驚醒,急忙將銀子放在嘴裏咬了咬,咬不動,是真的。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急忙將銀子放在了懷裏,歡喜地的跑了下去。


  正在去醫館路上的二此時心情無比順暢,哼著曲,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