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她,是個迷
道:“骨姐姐,你是不是把落落的太草率了,對我們的時候都有哪兒不足,哪裏好,可到了落落怎麽就是總的來還行啊?”
骨酌夏明了為何會如此安靜了,她嘴角仍是笑的。
“總的來是指你們的弱點優勢在落兒那裏都還行,這下可明白?”
上官笑珍問道:“骨姐姐,能不能再細點?”
骨酌夏也算是很耐心的回了她的話:“可以,就是你可以多次找幾個人來對她出手對她實力的進步會更快。”
鍾守落:“……”
上官笑珍一臉笑了起來:“骨姐姐,你可以一個頂幾十個,我看啊,還找什麽,你不就已經夠了?”
骨酌夏笑笑:“你倒是鬼機靈。”
有一女弟子道:“骨女師,嚴女師門下的弟子都在學各種拳術武功,我們何時才能開始學啊?”
這話一起接著就有人問:“是啊,骨女師,我們不可能一直蹲馬步和兩兩比試吧?”
這兩日除了這兩樣訓練她們就沒再接受其他訓練了。
骨酌夏磕著瓜子,慢慢回道:“有是有,但不是現在,剩餘的時辰我是不是沒管過你們?”
“是啊,骨女師。”
“既然沒管過你們,就是給你們充足的時辰來自己訓練,無論你們訓練的如何,這都不是我的事,先提醒你們一句,五日後我會查你們的實力是否提升,如若沒有,你們都給我等著吧。”
坐在馬車中,骨酌夏倚靠在馬車中的榻上,回憶起之前盛夢藍跑來問她上官琉安是否成婚?
她回答她不知,然後盛夢藍就讓她去問上官琉安是否成婚?
馬車至將軍府的門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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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屋子裏回蕩。
“都是些廢物,查個人都查不到,本宮要你們何用!”
怒吼聲聽著無力十足。
隔著屏風,七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匍匐在地,皆是不敢言語。
屏風內六皇子坐在木質桶上,鼻子裏塞著藻豆。
地上是破碎的琉璃碗碎片。
他的臉色鐵青的無比,嘴皮都是抖的。
“當晚骨酌夏在哪兒?”
“回主子,在將軍府,一直沒出過府。”
“那還不快下去查,是想在這等死嗎?”
“是,是。”
七人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六皇子雙拳捏緊,卻又無力的鬆開。
咬牙切齒的道:“別給本宮查到是誰,要不然我定把人碎屍萬段。”
“咕嚕嚕。”肚子裏傳來有節奏的響聲,六皇子的臉色如碳鍋底,塞的兩顆藻豆被氣得掉了出來。
寧王府--
一身藍衣華裳的寧王手拿杯子,若有所思,突然出聲道:“這常京最大的青樓滿苓樓,其背後主人是六弟,這可就有趣了,雖還不確定六弟是滿苓樓主饒證據,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但我更好奇這消息是誰送來的?”
身旁站著一身玄青色的護衛衣衫,腰間配掛一把長劍的男子。
回道:“回主子,還在查那乞丐,昨晚屬下去了趟滿苓樓,查到一位公子被人陷害後拉了肚子。”
寧王眼盯著手裏的茶杯,眸中神情複雜,令人看不透。
“六弟也是拉肚子,拉了一夜也沒停歇,不知是何人所為。
昨晚接到一名乞丐送來的信,信中寫著滿苓樓的真正主人六弟。
恰好可以證明六弟與滿苓樓有關係。
前兩日又玩鬧似的派人刺殺將軍府三姐,沒想到仍是被骨酌夏給反殺了
翎也,你這三者會不會有關聯?”
翎也皺了一下,而後像陳述一件事的開了口:“骨三姐當晚在將軍府。”
“如若是三姐派人所為,那她怎麽會知道六皇子會在滿苓樓,當然這不排除骨三姐派的人能夠查到的可能,但主子你跟六皇子鬥了那麽多年,都很少翻查到六皇子的底細,其中這不僅消耗了人力物力還有財力,卻是很少挖出六皇子的底細。
六皇子在外的樣子,可是個一身正氣的皇子,不曾傳過六皇子與青樓的事。
如若真是骨三姐,屬下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傳來這消息的另有其人。”
寧王失笑道:“或許呢?可本王怎麽會想到骨酌夏呢?”
翎也答道:“這屬下認為是主子太過欣賞骨三姐了。”
寧王點點頭,感歎道:“是啊!不整個祁陵,單我們所在的這個常京,想娶她的人絕對能從將軍府排到城門外去,六弟曾向父皇求娶她,父皇想娶她為妻不是父皇他了算,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何?”
翎也回道:“因為骨三姐曾向陛下求過兩道聖旨,一道是她的婚事任何人不得插手,更重要的是其中還包括陛下,她不成婚也不得禍及家人,當時六皇子剛從邊關回來,並不知此事。
第二道是的內容也不變,人換成了骨酌瑤。”
寧王點點頭:“是啊!我欣賞的就有這點,不僅為自己打算,還為自己的妹妹打算。
當初六弟可是許她一個王妃之位她都沒同意,依六弟的性子肯定是鍥而不舍的追求,可她仍舊沒同意,六弟的耐心也算被磨完了。
六弟是個驕傲且自尊很強的人,憑著既然得不到的就毀掉的想法,對她進行報複,可都沒成功過,這是為何?”
翎也低眸回道:“就算有將軍府作為避風港,也不可能能全部躲過六皇子的報複,隻有本人強大才是最好的解釋。”
寧王溫和的笑了笑:“翎也你既然都了強大才是最好的解釋,那麽別看骨酌夏,你不認為她會是發現滿苓樓的主子是六弟的人,我認為她有可能是。”
翎也怔了怔身子:“主子,屬下不該憑自己的想法去定論。”
寧王站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沒想錯,錯的是不該一錘敲定。”
“是,主子。”
寧王踱步向門外走去,翎也跟著。
寧王自言自語道:“她是朵帶刺的玫瑰,看著鮮豔無比,可要去摘,必得先沾血。她也是個迷。”
“翎也,聽聞上官老爺子帶回來一位外孫,那外孫怎樣?”
翎也回道:“屬下曾瞧過一眼,此人步伐沉穩有力,尤其是眼神,屬下看不透。”
寧王腳步一頓,翎也也看不透?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看來得找時候去會會這位上官老爺子的外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