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都特麽是饞老娘的身子!
在開始正式文章以前,我想說一件事,這是今天無意間刷到的一個惡性事件。
地點在韓國。這個事件被稱為“n號房”。
是不是聽起來和六間房挺像的,他有26萬的會員,他表演的內容駭人聽聞。
未成年的少女在鏡頭麵前被強迫性侵犯或者性剝削。
他們的手法:首先給受害人發一個鏈接,受害人好奇心驅使點了進去,這個時候受害人的信息就被他們全部獲取。
得到受害人信息的他們就開始用得到的信息對受害人進行威脅,一步步誘導她們拍出羞恥的東西,最後被他們牢牢控製住。
還有一種方法,他們會假借拍攝的緣由招聘,隻要受害人跟著他們到了拍攝的地點,那麽就落到了他們的手裏。
這裏麵甚至有才剛剛11歲的女孩,她們大部分都是未成年人。
他們通過社交平台建立多個秘密房間,將被威脅的女性(包括未成年人)作為**役的對象,並在房間內共享非法拍攝的性視頻和照片的案件。
被掌握線索的受害人有74個,其中十六個未成年人。
這樣的事件很讓人氣憤,韓國也有100萬人請願,公開涉案人員真實信息。
我不對這件事做任何評論,就是插播一條新聞,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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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抬起筆,在紙上畫了一條蚯蚓,又在蚯蚓的旁邊畫了一條蚯蚓,又在蚯蚓的旁邊畫了另一條蚯蚓……
這幅優秀至極的畫作在他的眼中仿佛不值一錢,隨手扔到了地上,陳三皺著眉頭,人怎麽畫來著?
“兔子,今天吃什麽晚飯?”啟輝放下了手中已經盤出了包漿的茶杯,問道。
“美味的壓縮餅幹。”兔子眨眨眼睛。
啟輝歎了一口氣,把餅幹泡在熱水裏,靜靜地等待。
“兔子,能不能搞一點別的東西過來。”啟輝心情有點煩悶。
“老大,你今天怎麽了?”兔子對啟輝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給問蒙了。
“哦。沒事。我就隨便問問。”啟輝回過神來。
“我還以為老大你被奪舍了呢。”兔子拍了拍胸口。
“嗯?”啟輝很有威嚴的疑問道。
“哦,最近看的有點多,不好意思啊,老大。”兔子不好意思道。
“你從哪裏得到的?”啟輝問道。
“新進來的陳三傳給我的。”兔子說道。
“哦?什麽,竟然這麽好看,讓你都把現實和虛幻分不清了?”啟輝好奇道。
兔子掏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機,很嘚瑟的像啟輝展示。
“哦,嗯,真不錯。”啟輝連連讚歎不已。
“呃,老大?”十分鍾後兔子開口道。
“怎麽了?”啟輝頭也不抬。
“我的手機是不是可以給我了。”兔子斟酌著字句。
“給我看看,你又少不了一塊肉!”啟輝不滿道。
“老大,你看我倒不反對,你能不能不要用手指沾著唾沫劃屏幕,好惡心。”兔子說道。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啟輝把手機一把扔出了門外,兔子張著嘴巴就跟著飛奔了出去。
一夜無話,清晨又是伴著號角聲醒來,空氣濕噠噠的,身上黏糊糊的。
啟輝早早地來到了他的專屬看台,準備欣賞今天由他的角鬥士帶來的節目。
今天,陳三開場,第一場的比賽由陳三出場,這是啟輝的特別安排。
陳三匆忙的解決了自己的個人問題,就被拖到了角鬥場上,而他的對麵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角鬥士,坦克!
這位外號叫做坦克的家夥,身材十分的敦實,渾身被戰甲包裹著,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眉毛隻有可笑的一點點。
坦克的頭發梳成了一個小小的朝天辮,臉上的肉一層一層疊在一起,鼻子又扁又平,耳朵有小又挺。
陳三注意到,雖然坦克看起來精神抖擻,梳妝打扮的也很精幹,可從他赤裸的腳丫子看,他估計也是被臨時抓過來的。
坦克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陳三,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就好像在說,我這麽大的碗兒,你讓我跟這種小腳色打!太侮辱人了!
陳三對坦克無來由的敵意也弄得有點心浮氣躁,有一絲無名火若隱若現。
坦克一腳重重的踩在地上,濺起了不小的灰塵,嘴角掛著蔑視。
坦克扭過了身體,把自己的屁股對著陳三,朝著陳三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像是再說,我就是拿屁股也能打敗你,又像是告訴陳三,你就是拍屁股也趕不上我的水平,也是在在告訴陳三,我都不拿正眼看你一下。
陳三今天的造型是一個綠巨人,渾身塗著綠色的顏料,當塗到腦袋的時候,陳三是拒絕的,但是當綠色染到了他的頭上,陳三隻感覺“duangduangduang~”
除了氣味不太好聞之外,別的好像還挺酷的,陳三穿著破爛的褲衩子,率先對坦克發起了衝鋒。
你不是坦克嗎?我就給你揍得你爸爸麵對麵都不敢認你。
陳三提了一口氣在自己的丹田,一掌印在了坦克的肚子上,肥膩的肥肉滑不溜秋,陳三的一掌居然滑走了。
坦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肉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很油膩。
陳三又一掌拍到了坦克的頭上,坦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陳三緩緩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掌,一副威儀天下的氣質……
這一場結束的太過突然,坦克就這麽就倒下了,觀眾看的都不太過癮。
啟輝抬了抬眼皮,兔子領會到了他的意思,緊急調了一個人上去,繼續跟陳三對打。
陳三準備事了拂衣去的時候,工作人員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回來,陳三沒看懂啥意思,一步一步走來。
身後突然一個木板拍到了陳三的肩膀上,毫無防備之下,陳三的後背火辣辣的疼。
陳三轉過身來,想看看這個坦克到底想幹嘛,可看到的是另外一張陌生的麵孔。
“我叫浩克!”來人自爆姓名,鼻孔重重的喘氣。
“你咋對我這麽大怨恨?”陳三不明白。
“這個角鬥場隻能有一個綠巨人,隻能有一個浩克!那就是我!”來人憤怒的吼叫著。
這人這麽一嚷嚷,陳三知道為什麽了,他以為自己搶他名字了,自己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浩克根本不給陳三機會啊,一雙大拳頭像牛角麵包一樣,前手拳,後手拳,給陳三一頓安排。
“這是後台給我換的,不是我的意思!”陳三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浩克停了一下,繼續攻擊陳三:“就特麽算你是無辜的,我看你不順眼行不行!”浩克該說不說是個爺們,那小磕嘮的硬啊。
陳三一想,這就是說啥也聽不進去唄,就想跟自己幹唄。陳三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
陳三又提了一口氣在自己的小腹,把內勁運到了自己的手掌上,一掌劈到了浩克的肩膀上。
浩克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陳三攻勢不減,緊接著又給他來了一掌,這下子,浩克蔫了,一條胳膊耷拉下來,眼看著是廢了。
浩克瘋狂眨眼睛,陳三沒有理會,一腳把他踹飛了。
陳三扭過頭來,坦克拿著自己的盾牌,一招從天而降的功夫就朝著陳三的天靈蓋砸去,普通人挨這麽一下子那肯定就沒了呀。
陳三把自己的兩隻手掌舉過頭頂,有一種姿勢叫托塔,這個時候陳三就把他使出來了,陳三想把坦克的盾牌給他托住。
坦克不僅防禦力驚人,那力氣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再加上從天而降的重力加速度,這力道已經很不一般了,有多少磅的我還沒計算出來,不過指定不老少。
陳三的手掌和盾牌這麽一接觸,一股巨力就傳到陳三的身上,陳三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咬著牙齒堅持著。
坦克一看,呦嗬,還有點東西,不過就這麽被擋住了他的臉上還是有點不那麽光亮。
坦克加上了自己的體重,他的體重就壓倒了盾牌上,這三百來斤就又加到了盾牌上。
陳三剛剛頂住盾牌這一擊,又有一股巨力從盾牌傳來,陳三有點扛不住了!這再硬抗,自己的血管要爆掉了呀。
陳三把盾牌往前一送,盾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濺射起了一米多高的灰塵。
坦克手裏的盾牌被這麽一扔,他有些措手不及,整個人隨著盾牌向下墜,坦克的老腰險些沒閃斷。
陳三得到喘息的機會,癱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呼吸。
坦克臉皮變成了醬紫色。上下兩排牙齒哢哢哢一直打架,把手裏的盾牌放到了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陳三就看到坦克的腳丫子沒了一半,陳三嘖了嘖嘴,他看著都替坦克疼。
啟輝抬了抬眼皮,剛好回來的兔子心中了然,又退了出去。
陳三看了看沒有戰鬥力的浩克,已經成了殘障人士的坦克,這下子總可以結束了吧。
陳三慢慢的爬了起來,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麵前,:“你好,黑寡婦。”
陳三舔了舔嘴唇,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自我介紹,這女人為什麽要用寡婦這種名字,難道之前的老公是她克死的?
陳三還沒有歪歪完,黑寡婦就把自己一頭烏黑的秀發甩了開來。
“媽耶,好久沒洗頭了?”陳三被這刺激的氣味刺激的險些出現幻覺。
黑寡婦緊身的衣服,勾勒出某個特別的位置,看台上的觀眾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陳三沒有一點香豔的感覺,剛才的味道已經夠讓他頭昏腦漲了。
迷糊間,陳三隱約看到頭發裏麵藏著一把刀,刀身不過十公分,可是這麽甩過來的話,鬼知道會切多深。
陳三咬了一下舌尖,腦子恢複了清明,來了個原地下腰,躲過了頭發上綁著的刀子。
黑寡婦一個橫掃,陳三的後背和大地來了個親昵的接觸,黑寡婦翻身騎到了陳三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陳三。
陳三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被兩坨占滿了……
黑寡婦抓住了陳三的兩隻手,腿盤著陳三的兩條腿,開始甩頭了……
陳三這才意識到,黑寡婦想要用頭發甩死自己!真的隻有頭發的話,陳三還心裏不發慌,可特麽頭發裏有刀子啊!
陳三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慌神了,輕易的就讓黑寡婦把自己的手給抓住了,把自己的腿盤住了,太大意了!
陳三開始掙紮,這要讓人家給甩中了,自己還有沒有命了啊!
陳三兩條手臂來回的扭動,兩條腿也在瘋狂的蠕動,黑寡婦看起來就像在騎馬一樣……
觀眾吹著口哨,起著哄,都有一點點興奮。
陳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脫離危機,頭上也是密布著細汗。
黑寡婦又羞又急,手下更是陰狠了起來。
剛剛放送下來的陳三心裏閃過不詳的預兆,自己被捆住了……
陳三明白了,這個黑寡婦可能不是克死的老公,她應該是熱帶雨林的一隻母蜘蛛……
白色的絲線纏繞著陳三,皮膚接觸到的地方似乎還能感覺到粘稠,好像剛剛吐出來的絲一樣。
陳三也是開了眼界,這應該算是特異功能把,陳三知道,自己需要趁早掙脫,不然對自己非常不利。
陳三就像一個蠶蛹,它要破繭成蝶一樣,想要變得更加美麗,就要先用盡所有的力氣掙脫身上的束縛。
黑寡婦不停地吐著絲,好像綿綿不絕一樣,也不知道身體裏存了多少貨,吐起來個沒完。
輕輕冷冷,淒淒涼涼,陳三沒有想到,自己掙脫了這麽久,還是沒有掙脫束縛,有點束手無策的意思。
黑寡婦整個人好像脫力一樣,兩腿一軟,趴到了地上。
陳三眨了眨眼睛,這個角度似乎看的更加清楚。
黑寡婦不經意間瞥到了陳三的眼睛,心裏對陳三有了點厭惡。
心裏冷笑,果然,男人都一樣的。
陳三心裏一抖,黑寡婦恢複了體力,她站了起來,前後也沒有幾秒鍾的時間,陳三也沒有想出應對之策。
“你怎麽叫黑寡婦這個名字!”陳三閉著眼睛問道。。
黑寡婦抬起的手愣了一下:“我有必要告訴你嗎?饞我身子的壞男人!”
陳三不知道自己在黑寡婦心裏居然是這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