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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味的帝王攻(6)

  第一百二十七章


  「陛……唔!」


  趁著他呆住的時候,皇帝用力一吸捧起他的脖子讓他仰起頭來, 廝纏激吻。


  苟梁只覺頭皮發麻, 驚慌失措地推他卻很快被抓住了雙手按在了椅背上。皇帝強勢地吻他, 見他嚇得直搖頭抗拒得厲害, 他將苟梁的雙手交疊起來一手扣住手腕, 空出一隻手捏這他的下巴, 胡亂地吮吸他的唇瓣, 低喘著說:「是朕, 別怕……小坑兒別動,朕想煞了……」


  「唔???」


  苟梁僵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完全反應不過來。


  我被強吻了嗎強吻了嗎吻了嗎?

  苟梁心如鹿撞, 被皇帝吸疼了舌頭都不知道反抗, 連呼吸都忘了,直到險些背過氣去被皇帝鬆開了口,才驚喘出聲。


  濕熱的嘴唇順著他的臉頰一直親到了脖子上,皇帝急色而莽撞地侵略他裸露出來的肌膚, 苟梁被嚇到了,害怕地掙扎:「皇、皇上……別這樣……饒了臣……」


  他幾乎要哭了,又急又臊又怕。


  皇帝抬著頭來, 指尖勾著他急速滑動的喉結,輕笑道:「這天下都是朕的, 你也不例外。朕便在此幸了你, 又有何不可。」


  苟梁心跳如雷, 已經紅透的臉頰又熱了幾度,徒勞無功地退縮著:「皇上,我們不能這樣,您、您快放開微臣……唔,皇上……」


  又被吻住了。


  這次皇帝放開了他的手,將他抱了起來。


  兩人換了一個姿勢,苟梁橫坐在皇帝腿上,被他霸道地圈著腰,封住了唇舌。


  苟梁意志不堅又不敢太用力地推皇帝,只能抵著他的肩膀,含混地求他別這樣。皇帝也不管他,任他在腿上扭著身求饒,樂此不疲地吻他。


  皇帝一心只想吸腫他的嘴,讓他的肌膚印上自己的痕迹,就像那日他睡在自己懷裡時一樣——不,或許他還可以索取更多。


  思及此,皇帝心中激蕩。


  而苟梁還不知死活地在他腿上擰著身抗拒,那柔軟圓潤的臀瓣在大腿上磨著,皇帝呼吸陡然增重了兩分,一把將苟梁抱進懷中更深處,居心不良地讓他坐在自己的腿腹交界處。


  熱硬的東西抵在身後,苟梁渾身一顫,幾乎恨不得破了人設化身妖艷賤貨抱著他吃個痛快。


  可現在,他只能紅著臉,嘴上欲拒還迎地喊著不要,故作無知地扭身蹭過那地方。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貼著他的嘴唇不容拒絕地道:「小坑兒,朕好歡喜……你允了朕吧。」


  「皇上……」


  苟梁呢喃著,聲音里泄漏出太多的情意,眼裡的思慕更是一覽無遺。


  皇帝心動極了,沒有像之前一樣強取豪奪,而是耐心地用舌尖在他唇瓣上梭巡著,等他敞開心扉接納自己。


  苟梁渾身僵直,雙手緊緊拽著他肩上的衣服,連龍袍被自己大逆不道地弄皺了都沒發現。


  望進皇帝情濃意切的眼眸,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閉上眼睛。


  「陛下,微臣也歡喜……嗯……」


  他像是對自己投降,也像是豁出一切,張開緊閉著的貝齒,自開門戶地邀入入侵者。


  皇帝勾著他怯怯地躲避的舌頭,直到苟梁終於也無法否認自己的心意,順從地跟隨他舞動。


  「嗯,陛下……」


  他仰著頭生澀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動地隨皇帝處置,被技巧拙劣的男人撞到了牙齒也不覺得疼,渾身發軟地靠在他的臂彎里,予取予求。


  皇帝激動莫名,掐著他的腰,難耐地往上撞了撞。


  欺了他的身,毫無阻隔地佔有他!


  這樣的念頭在心中翻騰著,皇帝終於忍不住一路順著他的脖子往下侵略,一把扯開他的衣裳親在他胸口上。


  苟梁如夢初醒,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花菱的位置就在左胸口,若是暴露……


  苟梁臉色一白,猛地抓住他要把衣服撕開的手,驚恐地道:「不行,陛下,這不行!」


  皇帝卻已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他不許。


  刺啦一聲,青色官服被強勢地撕開,露出苟梁右半邊胸膛來。白皙的肌膚映入眼帘,那白玉般的胸膛上暈開一圈艷麗的緋色,一粒粉色的茱萸點綴其中。皇帝眼眸一深,完全聽不見他的哭求,一口咬住那誘人的小點,瘋也似得用力欺弄。


  「啊!」


  苟梁驚喘一聲,被捏住要害一樣,渾身都脫力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左邊衣服不許皇帝撕開,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一陣熱一陣冷地衝擊中,在跌宕的情思中恐懼著滅頂之災的降臨。極度矛盾的情緒終於讓他承受不住地哭出聲來:「不要,陛下不要……」


  若是受不住這道防線,他此生最大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這可是株連滿門的欺君之罪,就算皇帝因一時情動不會要他的命,卻也將知道他是隱雙,身患這個世界上最為人所不恥的殘疾……


  「不要!求您了,陛下,不要……」


  他哭得太厲害了,皇帝猛地從神魂顛倒中回過神來。


  見他鬆開自己,苟梁驚慌失措地收攏衣服,慘白著小臉,哭著要從他腿上下來。


  皇帝掐著他的腰不許他離開,他看得出苟梁這次是真的抗拒,整個人像是跌進冰窖里一樣,渾身熱火陡地被撲滅了。


  他陰沉著臉盯著苟梁,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你不願?」


  難道,是他會錯了意,之前的種種不過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皇帝眯了眯眼睛,眼神鋒利如刀。


  苟梁嚇了一跳,眼睫上的淚珠砸落下來,跌在皇帝的手背上碎開。


  右手一顫,皇帝眼裡閃過一絲心疼,卻仍然僵著臉冷聲逼問他:「告訴朕,你可是不願?」


  苟梁緊緊捏著破碎的衣服,遮住左胸前的花菱,求饒地說:「這不可以……陛下,我、微臣不能……」


  眼淚急急地跌出眼眶,他哽咽起來,皇帝哪怕氣到了極點也捨不得他這樣難過,冷著一張臉擰著眉頭用粗糙的手指笨拙地給他擦眼淚。


  「陛下……」


  苟梁噙著眼淚看著他,那雙通紅的眼睛中分明是情深不悔的痴迷,藏都藏不住。


  皇帝心氣稍緩,捧著他的臉追問:「小坑兒,你可也歡喜我,如我思慕你這般?」


  他連尊稱都抹去了。


  面對他迫人的視線,苟梁咬著下唇,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顫著聲說:「微臣、微臣罪該萬死……」


  皇帝表情放鬆了,看他生白的小臉,將他往懷裡帶了帶,親吻他的髮際,道:「朕恕你無罪,怕什麼。」


  他撫摸著苟梁的脊背,試圖安撫他。


  苟梁顫了下,卻以為他這是求歡的舉止,捏著衣襟的手指用力到發白的程度,他扭開臉糾結地說:「可我們……不能那樣……」


  皇帝的手頓了頓,隨即憐惜地將他抱進懷中,嘆息著和他道歉:「是朕太著急了,小坑兒別怕,朕不勉強你。」


  他親了親苟梁的太陽穴,神情溫柔不帶一點欲色,雙手也規規矩矩的。


  他如此霸道,卻也如此溫柔。


  苟梁沉溺得不可自拔,雙眼迷亂,情絲涌動。


  他壯著膽地放鬆了身體偎進他胸膛,紅著臉小聲說:「朝服……怎麼辦?」


  皇帝看了眼他身上掛著的被自己撕爛的衣服,也有些尷尬起來。掩飾地咳了一聲,他揚聲讓童艮生送兩身衣服進來。


  遠遠在廂房外側跪趴著的童艮生,高聲應了一聲,擦著一臉的汗快步出去了。


  苟梁這才意識到有外人在,猛地坐直了身體。


  皇帝被他倉促的動作弄得一驚,只見苟梁火速板正了臉,想要恢復以往的嚴正刻板的小翰林的模樣。但豈不知他坐在男人的腿上,衣裳凌亂,臉上全是欲蓋彌彰的情態,哪裡還有半點往日冷清嚴肅的端莊?


  皇帝卻不拆穿他,看著他遮遮掩掩的樣子反而心動得不行。忍著笑摸摸苟梁捏緊衣襟的手,皇帝把他環進懷裡,側臉挨著他的臉同他耳鬢廝磨著,小聲說著情話。


  苟梁的臉紅透了,哪怕很用力地掩飾,但左頰上的酒窩盛滿了甜蜜和羞怯早已將他出賣了乾淨。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2.33%。】


  【系統:我簡直不認識你了,親愛的主人。⊙﹏⊙ 】


  【苟梁:隱雙是多大的驚喜啊,現在拆了會少很多樂趣呢~~~~】


  系統:浪不死你!還我任務進度來!! (╬ ̄皿 ̄)凸


  *

  六月將逝,距離八月國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學子間的走動不再如初到京城廣結群英時的頻繁,相繼開始閉門靜讀備考。


  在此時節,狀元樓的客棧廚房裡卻煎著十幾個葯爐子。


  唐清豐捧著一本書嘴裡念念有詞地走進廚房,小二忙問他好,唐清豐問:「我要的葯熬好了沒有?」


  小二忙說:「這就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三碗水熬成一碗,我一直在這裡看著沒走開過。」


  唐清豐把書往腋下一夾,給小二打賞了一兩碎銀子,拒絕了千恩萬謝的小二的幫忙自己端著葯回了樓上客房。


  「尤兄啊,小的來伺候您喝葯啦。」


  他用腳踢開門,咋咋呼呼地驚醒了對著書打盹的尤竫。


  尤竫痛嘶了一聲,忙起身解開和垂梁的繩子綁在一起的一縷頭髮。


  唐清豐齜牙咧嘴都替他疼得慌,見尤竫按著腦袋對自己道謝,擺擺手說:「快趁熱喝了吧。你看看你們這些文弱書生,前些日子熱成那樣,好不容易盼來一場雨,這就讓你們一個個地病倒了。嘖嘖。」


  至於他自己,可從來不以書生自居。


  尤竫赧然。


  這兩日夜裡連著下暴雨,總算帶了一絲清涼,可約莫是冷熱交替溫差過大,狀元樓里好些書生都因此染了風寒,相繼病倒了。


  不過,這病卻沒讓他們鬆懈。


  像尤竫這樣,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而頭懸樑錐刺股的大有人在。


  唐清豐把腋下的書本拿了出來——國試的壓力巨大,就連他這種對自己登科不抱希望的,都還抱著臨時抱佛腳能多背一句是一句的心思,更不說旁人了。


  雖然理解,但他還是多嘴勸了一句:「尤兄,喝了葯還是睡一覺吧。你這麼渾渾噩噩地看能看進去多少?還不如趁早把病養好了,還能多背一些。」


  尤竫知道他的好意,正要道謝,突然一陣大風刮來把窗檯的撐桿都掀翻了,落下的紙窗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隨即天邊滾來一陣驚雷。


  ——今夜還有暴雨!

  藏書閣中,正耐心和皇帝解釋番邦書文的苟梁被雷聲驚了一下,隨即忙直起身下榻道:「都這個時辰了。陛下,微臣當告退——」


  皇帝搶過話頭說:「都這個時辰了,出宮怕是要遇暴雨,愛卿不若在宮中歇一夜吧?」


  本就奇怪皇帝今天問題特別多的苟梁一下子看破了他的如意算盤,板著的臉浮出一絲紅暈,苟梁正色拒絕:「陛下,這於理不合。」


  皇帝丟開書,一把將一本正經的小翰林抱進懷裡,笑稱:「這便是朕的理,愛卿當如何?」


  說著,他響亮地親了苟梁一口。


  小翰林白凈的臉爆紅了,彷彿都冒著熱氣,他十分不自在地扭開了臉,說:「那臣今夜就在翰林院留宿一晚,陛下,請容臣先告退了。」


  皇帝不理會他的請求,只說:「今日勞累愛卿了,便留下陪朕一同用膳吧。」


  說著,他狀似無意地誇起苟梁的手藝,苟梁抿唇一笑,自覺地領為皇帝陛下做飯的恩賞。


  童艮生很有眼色地給正陽宮的御廚房清了場,讓苟梁隨意發揮,皇帝原本還想陪著,不成想被一封加急的文書留住了腳步。


  等他處理完政務,踏入御廚房時,一道道美食已經出爐。


  苟梁正在盛湯,聞聲回頭笑道:「陛下,您忙完啦?」


  皇帝腳步頓了頓,眼前平凡的一幕讓他心中生起無限柔情來。他應了一聲,大步上前從背後抱住了苟梁,在他鬢角上親香了一嘴,輕笑著問他:「小坑兒給朕做了什麼好吃的?」


  說到自己的強項,苟梁滔滔不絕起來。


  對於他心愛的小目標,他向來是捨得下血本的。


  比如片的晶瑩剔透的深海鱈魚,辣子飄香的三彩鳳凰肉,取自價值999積分四角牛肉的酸湯肥牛……便是一盤不起眼的青翠青菜,都是從價值1000積分的駐顏花上剛摘下的最鮮嫩的幼葉。這些都是苟梁這幾個任務世界積攢下來的抽獎獎品,能得他心意的都是可持續發展的美食,放在系統空間里養著,源源不斷。


  要不是御廚房的相似食材有限,他還能做出更多美食來。


  頂級食材再加上苟梁登峰造極的廚藝,不過簡薄的四菜一湯憑著香味就能征服人類。


  童艮生在一旁為兩人布菜,看得眼睛都要餓花了。


  苟大廚出品,就算是白米飯也香的讓人垂涎欲滴,若非他憑藉這四十年職業生涯的素養,這時候都要出醜了。


  美食是享受,但看著被人獨享美食可就是酷刑了。等童艮生好不容易受完刑,正打著那一桌子殘渣的主意,想著要不要腆著老臉問陛下討個賞賜的時候,一陣天籟之音在他耳邊響起。


  卻是苟梁笑著說:「有勞公公了,廚房裡還留著一些熱食,公公若是不介意……」


  「老奴多謝楚大人賞賜!」


  不等苟梁說完,童艮生就樂顛顛地謝了恩。


  看他腳步比平時輕快百倍地離開,皇帝環著苟梁頗有些吃味地說:「你倒是記著這老貨的好。」


  苟梁笑著露出酒窩,雖然沒說好聽的安撫這吃起醋來比小檸檬更無所不用其極的酸葡萄,但那眉眼彎彎的模樣,立刻就催熟大葡萄的甜度。


  略消了一會兒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皇帝摟著他在床前看著夜雨。


  ……從未覺得電閃雷鳴也稱得美景如斯。


  安置的時候,苟梁還彆扭了好一陣,被皇帝扛著丟上床,箍著他不容他離開才敢沾龍床。


  僵著身忐忑了許久,等睡熟了,早就被愛人養熟的苟梁脫下白天撩而不嫁的演技,本能地往小目標懷裡鑽。循著他的脖子聞了聞香甜的正魂力氣息,苟梁緊緊抱著他,一夜安眠。


  倒是皇帝陛下從沒領教過這麼不端正的睡姿,心裡美了許久都捨不得睡去。


  第二天,他早早醒來。


  見離早朝時間還早,他把苟梁也折騰醒了,兩人躲在被窩裡親熱了一番。皇帝忍著沒脫他的衣服,卻是沒羞沒臊地哄著小翰林,讓他用手給自己紓解一回。


  好不容易才把小翰林的手騙進了褲襠里,卻叫童艮生壞了好事!

  「何事?」


  皇帝的聲音比昨夜的風雨更加冷酷。


  童艮生抖了一抖,急聲稟報:「啟稟陛下,太醫院呈上急報——狀元樓發生瘟疫,已有數十名學子染上疫疾,兩名學子於昨夜暴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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