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親愛的, 這裡是防盜君, 想看正文的話等48小時或者補訂閱刷新  馮青松三旬上下,生的也算英挺端正, 聞言粉兒冷酷地打擊道:「該, 誰讓你隨隨便便勾搭十三皇子, 還正好讓和嬪娘娘看見了,你這不作死呢!」


  他嘴上說的難聽, 還是轉過身翻箱倒櫃,把最好的創葯取了出來。


  四寶冤枉死了:「我哪有啊,是十三皇子硬拉著我說話, 我本來還想走來著。


  說來和嬪也是前世不修,養在膝下的兒子十三皇子年不過十四,卻是個頂好色無德的, 把身邊相貌略好些的宮女摸了個遍,姑娘玩膩了又開始惦記上太監了, 四寶也是倒霉, 正撞在他眼皮子底下, 調笑的時候又被和嬪撞見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馮青松看著自家乾兒子水靈靈的標緻模樣, 連連嘆氣:「瞧你這嫩的能掐出水來的樣子, 一個小太監倒比宮裡大半娘娘還嬌嫩, 人家不打你打誰?」


  要是他是和嬪他也搓火, 那些剛進宮的妃嬪宮女也就罷了, 一個小太監都比自己鮮嫩水潤,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四寶哼哼兩聲,硬是擠出個白眼:「爹媽生的好唄,這也怪我?」


  馮青松沒好氣地在她肩膀上扇了一掌,伸手要拉扯她腰帶:「快別貧了,先給你把葯上好,上完葯你還得去西華門那兒受罰呢!」


  一般宮女妃嬪犯了錯都去浣衣局洗衣裳,而太監犯了事兒,就發配到偏門去看大門,也悲催得很。


  四寶忙忙地捂住自己腰帶:「別別別,您去忙您的去吧,上藥走自個兒來就行了!」


  馮青松鄙視:「瞎矯情什麼,你小子能看見你自個兒的屁.股!」


  四寶堅定道:「能!」


  馮青松給她噎得一仰頭,打起帘子走了,四寶顫巍巍地往後伸手抹葯,感覺自己好像在搞不可描述的羞恥PLAY!QAQ

  她正羞恥的時候,忽覺得胸前鬆了松,悄悄看一眼外間,見沒人再,這才脫了外裳和中衣,站在穿衣鏡前把裹胸布重新纏了好幾圈。


  是的她是個假太監,作為一個沒J.J的假太監,她很哀傷。這身子現在沒發育起來,目測連A都沒有,但是過兩年可就難說了,就怕長的連裹胸布都纏不住,所以她現在每天祈禱自己是個平胸是個平胸是個平胸.……

  想到自己成了不想擁有36D的妹子,四寶又覺得一陣悲桑。


  外面馮青松喊了一嗓子:「四寶啊!好了沒!」


  四寶匆匆忙忙套上外衣,高應了聲:「好了!」


  馮青松進來準備領她去西華門,同時老母雞似的叮囑道:「看門這活兒說來也不重,你做事兒得有點眼色,手腳要勤快利落,你暫且安心干幾天,等回頭我找個機會,想法子把你從那邊調回來。」


  四寶拍胸脯應道:「您就放心吧,我這眼力價您還不知道。」


  馮青松看著她的傻樣就發愁,他就一個乾兒子啊,以後還指望她養老送終呢!

  兩人說說走走就到了西華門,他悄咪咪地塞了幾兩銀子給她,守門的除了有侍衛還有太監監工,馮青松也沒顧得上跟她多叮囑幾句,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領了進去。


  西華門顯然有正事要吩咐,各個嚴陣以待的,也沒誰顧得上搭理她,監官站在上頭吩咐:「.……今兒個廠公辦事兒回來,要從咱們西華門進宮,你們都給我把心提著,要是哪個出了岔子,我就把你們的頭給擰下來,都聽到了沒有!」


  四寶也跟著聽了幾耳朵,廠公陸縝她雖沒有見過,不過聽也是聽說過的,東廠督主兼司禮監掌印,同外朝元輔,權傾天下,能以內宦之身混到這個地步,是個怎樣的了得人物便可想而知。


  不過他一般要走也是走東華門,怎麼如今要走西華門了?

  四寶還沒來得及多想想這位傳奇人物,監官就已經遣散了眾人,讓他們各干各的去了,他這才把目光轉向四寶,眼神黏黏糊糊的讓人很不舒服,她還沒來得及犯噁心,監官就已經招了招手,語調陰柔:「你就是四寶?過來讓我瞧瞧。」


  這監管姓趙名玉,約莫二十三四,相貌也稱得上俊俏,就是俊俏的很是陰柔,看人也帶了一股不陰不陽的味道,四寶離近了才瞧清他相貌,心裡更膈應起來。


  他又『哎呦』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四寶的臉,她是天生的好肌膚,稍稍一碰就是一道紅印,他捏的又用力,四寶臉頰頓時紅了一片。


  他舔了舔嘴唇,眼底莫名興奮起來,伸手又捏一把:「嘖,這皮子莫不是水做的?難怪馮青松那老東西要收你當乾兒子,你不如舍了他來給我做兒子,怎麼樣?」


  四寶給噁心的不行,往後退了幾步才做出個笑模樣,虛虛道:「難為您抬舉我,只是我這樣蠢笨的,哪能入您的眼?你是要做大事兒的,就怕我耽誤了您的正事。」


  太監的性子大都古怪,四寶話說的再漂亮,他只聽著一句不對臉色便沉了下來:「既然蠢笨,那下午到我房裡來,讓我好好調理調理你,太蠢可當不了差。」


  四寶現在確定自己是遇見職場X騷擾了,她腦筋轉的飛快,臉上笑意不減:「怎好耽誤您的時間?」


  她裝模作樣地堆出滿臉感激:「您肯伸手調理我,我當然感激不盡的。只是下午還有正事兒,總不好為了我耽誤大事,若是在督主跟前落下不是,那可真是我的罪過了。」


  四寶面上好看,話說的更好聽,他趙玉也挑不出錯兒來。


  「倒也是。」他面色越發沉了,黏糊糊的目光在她臉上駐留片刻:「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下午督主回城,你也來幫著開城門吧。」


  雖有和嬪要把人處置妥當的吩咐,但他見著小子生的水秀,本來想留下來多玩幾日的,既然他不識抬舉,那還是趁早收拾停當為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四寶心裡把監官綁起來用皮鞭狂抽了幾百下,面上還得慫慫地諾諾應是。


  守皇城門的活兒其實不算重,但她一下午都踮腳提著小心,生怕著了人算計,好容易熬到了督主回城的時間,她已經沒力氣瞻仰這位傳奇人物了,按部就班地跟著眾人吭哧吭哧打開東華門,老遠就見一行人馬整齊地往進走著。


  最近天氣冷,天上還飄了幾顆雪粒子,為首的那人戴著防雪的斗笠,玉青色的大氅被風雪揚起一角,握住韁繩的手比細瓷更白凈細緻三分。


  人雖還沒到近前,那氣勢就排山倒海一般迎面而來,想必就是東廠督主了了。


  四寶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覺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從身後被人重重地搡了一把,眼看著整個人就要橫躺在西華門的宮道上,多虧她一直提著小心,忙用手重重一撐,人這才沒倒地不起。


  不過這一下也摔得夠嗆,她手腕都差點給摔廢了,發出一聲急促的痛呼「啊——」,不過也只是輕輕一聲,她急忙捂住了嘴,把呼痛硬是咽回肚子里,在心裡顫巍巍提醒自己——猥瑣發育,別浪啊!!


  轉眼東廠的一行人已經卷著雪粒子進了西華門,她那一聲雖咽回去的及時,但在這隻能聽見馬蹄噠噠扣響的地方還是格外明顯。


  督主似是被這場景驚動,微側了側頭。


  她通身狼狽就落入他眼裡,透過笠幔看這小太監白白凈凈,竟有些像小姑娘,模樣格外出眾。他順著眼往下一瞧,就見她手腕處已然紅腫了一片,在堆雪樣兒的手臂上格外刺眼。


  說來話長,但也不過是一瞬的功夫,他調開視線,聲調不高不低:「可憐見兒的,賞。」


  她噗通跪下來:「奴才該死,奴才沒看好底下人!」


  原本負責打燈的小火者早就眼睛一翻,尖叫一聲,嚇得暈死過去。


  陸縝今兒是領教了什麼叫無妄之災了。他目光幽淡地看了看她,一張小臉嚇得雪白,彎腰跪在他面前,身上的衣袍被寒風一吹更顯得空蕩,貼著格外細瘦的腰杆子,人也格外惶惶。


  他看她嚇成這樣,心裡的火氣下去了些,移開目光落在那小火者身上,蹙眉道:「這個.……」


  四寶心提到嗓子眼,雖說這人是自己作的,但是好歹是她帶出來幫她打燈的,要是就這麼被杖斃了,她估摸著心裡得堵死,再說他要是真被打死了,那她這個把人帶出來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開了腔正要求饒,就聽陸縝道:「拖下去打二十板子,讓內官監好好教教他規矩。」


  她暗鬆了口氣,皮肉受苦總比丟了命強,遞減到她這裡估計就十個板子了吧.……她可憐的臀部啊!


  陸縝倒是沒惦記她的屁.股,垂眼見她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暗哼了一聲,轉身返回了司禮監:「你跟我過來。」


  成安也替這小子鬆了口氣,同時又有點鬱悶,就剛才那事兒算成合謀行刺都不是問題,督主最近莫不是開始信佛了?

  他又吩咐道:「跟皇上告個罪,說我有事兒,暫不能去前殿了,你們幾個記得把公文送到。」


  成安幾個領命去了。


  四寶不敢耽擱,一溜煙爬起來跟在他身後,兩人進了正堂卻沒停下來,他帶著她直接進了暖閣,這暖閣她還是第一次進來,顯然是供他休憩的地方,裡面陳設淡雅精緻,最裡頭還放置著一張紅木的美人榻,一進這暖閣渾身都暖和起來了。


  陸縝細白手指點著榻邊兒放著的黃花梨木柜子,又瞥她一眼:「把裡面的衣裳取一套出來。」


  四寶正琢磨著這話有點怪,一打開衣櫃發現裡面的衣裳都是成套成套放置整齊的,就連腰帶和鞋子都搭配齊全,這是何等的強迫症啊!

  她邊感慨邊照著他身上的取了一件出來,猶豫著看他一眼,他斜睨過來:「更衣不會嗎?」


  他身上就那件素白的綢褲被燒的最慘,不光被燒出了一片黢黑,還被她揉的皺皺巴巴的。她下意識地想歪了,期期艾艾地道:「奴才手笨,怕伺候不好您……」


  陸縝眯了眯眼,也不說話,四寶知道這就是沒有講話的餘地了,認命地嘆了口氣,拿著豁出去的架勢,伸手去扯他腰間的玉帶。


  陸縝:「.……」


  他給這豪放的架勢驚了一驚,頓了下才退開幾步,擰眉道:「你做什麼?」


  這小東西不會真有什麼古怪的嗜好吧?

  四寶手尷尬地伸在半空中,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您讓我幫您換衣裳嗎?」


  陸縝目光淡淡地看她:「褲子不用你管,伺候我把上身換了。」


  他想到她方才的扭捏,不覺鬱郁然,就算她主動想要給他換褲子他還不會同意呢,她扭捏個什麼勁兒啊!


  四寶耳根都燒起來,原來人家說的換衣裳真的是衣裳!同時又在心裡頭鬆了口氣,雖然督主那張臉好看的不像話,但她真的對一個太監的裸.體沒什麼興趣啊。


  她邊胡思亂想,邊幫他解下肩頭的大氅,又小心解開外面的長衣,這回他身上只剩中衣了,擱著薄薄一件中衣也能看出來分明的線條,身條比例絕佳。


  她耳根又不知不覺燒起來,鼻尖冒起細汗。


  陸縝一垂眼便看見了,他現在真是搞不明白,方才那麼豪放地扯他腰帶沒見她臉紅,怎麼給他正兒八經地換件衣裳臉反倒紅起來,這臉皮兒到底是太厚還是太薄?

  四寶不敢再多看,急急忙忙給他穿戴好,悶聲道:「督主,給您換好了。」


  陸縝伸手抬起她下巴,眯起眼審視著她:「好了便好了,你臉紅什麼?」


  四寶乾笑道:「太,太熱了。」


  他哼了聲,也沒再追究,反正皇上那裡指定是去不成了,他正好騰出空來料理料理這小子:「你知道你今兒燒的是什麼衣裳嗎?」


  四寶第一反應是:「督主明鑒,不是我燒的啊!」


  陸縝不理她,繼續道:「是皇上賞賜的蟒袍。」


  其實皇上賜了好幾件下來,就算少一件皇上也不會覺察。


  四寶秒懂,一把抱住他大腿,眼淚盈眶:「督主,奴才還沒對您盡忠呢,不想就這麼去了啊!」


  陸縝給她一抱,身子不自覺坐直了,覺著半個香軟身子都掛在他腿上,頓時把想要敲打她的話都忘了。


  他怔了一瞬才回過神:「你先起來。」


  四寶抹著淚起了身,他張了張嘴,看著她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淚,心頭陡然生出一股無力感,一改在朝堂上叱吒風雲的凌厲,擺擺手:「罷了,你先回去吧。」


  四寶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混過去了,一臉懵逼地看著他,他半笑不笑:「怎麼?還想我請你?」


  四寶再不敢瞎想,告了個罪,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她有事兒也不瞞著馮青松,就把今日的事兒告訴他了,他聽的目瞪口呆,突然湊近了猥瑣地打量四寶幾眼:「四寶,你小子老實告訴我,你不會是督主流落在宮外的私生子吧?」


  所以說他和成安是一對兒好基友呢,猥瑣起來都這麼一致。


  四寶一口茶水嗆在嗓子眼裡:「爹,您真是我親爹!我和督主至多差了七八歲,私生毛啊私生!」


  馮青松滿臉不信:「你們要是沒什麼關係,犯了這種事兒他讓你換件衣裳就算完了。」


  他說完看著四寶這張俊俏過分的臉,又想到督主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頓時覺著自己的猜測還是有道理的。


  四寶也覺著挺神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概是……臉型好吧。」


  馮青松完全腦補到別處去了,點頭附和:「的確是。」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既然沒死就得繼續堅守崗位,四寶送份例的東西是按著位份從上往下送的,今兒輪到賢妃的康樂宮,賢妃是個寬厚人,對下體恤,打賞也大方,所以四寶一大早就去請好了。


  沒想到來的太早,賢妃還在太后那裡說話,她只能在一邊乾等著,忽然肩頭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四寶扭頭一看,見是個熟人,賢妃宮裡負責管陳設器皿的正八品宮女鶴鳴,她剛進宮的時候年輕氣盛,意氣之下幫著還是小宮女的鶴鳴報了不平,兩人就這麼熟悉起來了。


  她不知怎麼的眼神有些躲閃,不大敢看鶴鳴的臉:「反正沒事兒,早幹完早完事兒啊。」


  她頓了下,故意堆出滿臉猥瑣:「賢妃娘娘一向寬厚,我就想趕早點在她面前賣個好,也能多得些賞錢,好過個肥年!」


  鶴鳴生的俏麗,一雙明眸大方直視著她,嗔笑道:「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這些天怎麼也不見你來看看我?你貴人事忙,難不成把我給忘了?」


  四寶敷衍:「最近不是臨近年關了,我忙啊。」


  鶴鳴似也不在意她的敷衍,抿嘴一笑:「我幫你新納了個鞋墊,回頭你試試看合腳不合腳。」


  四寶面色一苦,正想著怎麼拒絕,就見賢妃的倚仗先進來了,她忙不迭地道:「回頭再說,我得先給賢妃娘娘把東西送到了。」


  她連忙加快腳步迎過去,同時在心裡暗暗捏了把汗,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他說完又見四寶一臉嘚瑟,沒好氣地哼一聲:「不過像他那種級別的人物,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都是一陣一陣的,你再得意,指不定哪天就跳噠著栽下來,底下一堆人等著收拾你,到那時候才真是屍骨無存!」


  四寶大頭一縮,嘟囔道:「我人緣哪有這麼差?」


  馮青松斜了她一眼,四寶想到和嬪那窮追猛打的架勢,也不敢嘚瑟了。


  馮青松把她氣焰打壓下來,心裡舒坦了點,帶了點羨慕地道:「不過你小子也別喪氣,你這幾天見督主的時間,比你乾爹我這些年見他的時間都長。督主人怎麼樣?」


  四寶想了想:「督主心思好像挺琢磨不透的,待我還挺和氣,我有時候出了錯他也沒說什麼。」她又補一句:「長的尤其好看,瞧一眼都覺著不枉此生啦!」說完還嘖嘖兩聲,表示對美色的回味。


  這麼一個美人,一張世人都要偏愛的好皮相,可惜卻是個太監。


  馮青松笑的眯起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誇他呢:「那是,督主那叫秀外慧中。」


  四寶:「.……」乾爹,您語文老師的棺材板我快按不住了!


  她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您老兒不會用詞就別瞎用好不好,秀外慧中?他還溫柔嫻淑哩!」


  馮青松自己大字不認識幾個,偏還愛亂用詞,有一回天熱吧,他直接說一句熱死了不就完了,他倒好,來了句『我都熱的欲.火焚身』了,險些沒把四寶嚇死!

  馮青松沖她翻了個白眼,忽然面露糾結,在屋裡走了幾圈,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本小冊子小心翼翼地給她:「你瞧瞧這個。」


  四寶翻開一眼,頭一頁就是督主的畫像,再往後翻,記錄的是督主的日常喜好,不過很少,還都是零零散散的,她『啪』地一聲合上了,面露震驚地看著馮青松:「乾爹,你尋常摸幾個宮女也就罷了,沒想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到督主頭上了!」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她乾爹頭上這是四十米的大砍刀啊!

  馮青松:「.……」


  他惱羞成怒地搶過小冊子,在四寶頭上敲了幾下:「你個蠢蛋想什麼呢,一天到晚不琢磨正經的!這是我平時沒事兒的時候鑽研的,咱們十二監的人,不了解督主喜好還怎麼往上爬!再說多琢磨琢磨他老人家是怎麼風生水起的也沒壞處。」


  他雖然沒了那啥,但他也喜歡姑娘好不好!


  四寶沒想到她乾爹竟然是督主腦殘粉中的主力軍,噎了下才道:「您自己留著唄,給我幹什麼?」


  馮青松面露幾分深閨棄婦才有的幽怨,哀怨地瞧著她:「我也在十二監待了這麼多年了,督主連我是人是狗都不知道,你小子才露一面就得了他的眼緣,可見是有些緣法的,這東西你留著,以後指不定能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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