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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新房努力!

  「清哥, 你說如果咱們也蓋新房的話, 是在咱原來的這塊地上蓋嗎?」羅非買了鋪子之後就沒敢再想蓋房的事, 但是現在每天都有了還算穩定的收入, 他又開始敢想了。其實他和席宴清也算住慣了現在的房子, 只不過有個小孩的話, 還是想給他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


  「看情況吧。如果咱倆能在開春的時候攢夠銀子, 咱們就另外再弄一塊宅基地。或者乾脆也去跟駱勇, 景容他們做鄰居。景容應該會在新買的房子旁邊接著蓋房,方便他管理羊群, 如果那樣咱們也向南繼續延伸,那樣正好離陳華樟家也近了,到時候你也能跟韓旭住得近點兒。我出去幹活, 你也有個說話的伴兒。」


  「聽起來不錯,那還真得努力。」羅非覺著要是可以的話, 大夥一起都蓋了房子也挺好的。免得今年駱勇和景容蓋完明年再改他們來蓋,這一年年的光蓋房子玩兒了。他喜歡有什麼事集中起來一起幹完。


  「希望這批雪糕到了縣裡也可以賣得好。」席宴清把雪糕一個個脫模放好——也虧得現在天夠冷,液態雪糕放外頭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凍得透透的,不然就以現在這些模子的數量想做出五百個一天時間還不一定夠。


  「你說要不要讓陳華樟再做點雪糕板和模子啊?」因為雪糕板不夠用了, 所以只能摞兩層, 看起來不夠規整。


  「暫時先不用。等這批到了縣裡看看情況, 如果賣得快,咱們再找陳華樟也來得及。」開始的時候做那幾個雪糕模子陳華樟都沒收錢, 後面這些卻是不能不給的, 畢竟人家的時間也很寶貴, 做這些東西也不容易。


  「老天保佑!」羅非一手筆一手紙,點了數之後仔細登記,隨即進屋開始弄被子。這個是席宴清說的,他當時還真沒想到,就是駱勇跟景容兩人過來這定居,井容如今又買了房子,估計還沒被子蓋呢。現在他們也沒什麼特別好送的,就說給這兄弟倆一人弄兩床被子。


  因為也不用綉什麼東西,所以羅非做得還挺快的。主要他就做個被套,續棉花是請了他娘過來幫忙弄的,誰讓那東西他到現在也是一直續不太好。


  席宴清弄完了雪糕,在外頭喊:「媳婦兒,我去景容那燒火,一會兒就回來。」


  羅非忙喊:「你等我會兒!我也想去看看!」


  外頭都是雪,路上滑,他自己想出門也不好走太遠,怕摔了,正好席宴清出去他跟著去!今天太陽挺好的呢!


  席宴清便等了羅非一會兒,小兩口一起去了。席宴清也上想讓羅非看看那個地兒。


  要說這地方,每次去的時候都得路過秦桂枝家。先前有幾次席宴清就看到了秦桂枝,但是他也沒刻意聲張,想著反正秦桂枝早晚會知道。但是他沒想到那個「早晚」就在今天。


  秦桂枝賣了房子之後嘴裡起得滿嘴泡,上火啊。能不上火么?原來恨不得在村子里橫著走,就屬她家最有錢。如今誰見了她都不正眼瞧她。她總覺著那伙人在背地裡笑話她。


  最近天冷,加上受不了外面的人議論她的目光,秦桂枝幹脆都不怎麼出門了。可今天不一樣。她突然想到她弄的醬塊還在那房子里放著呢。醬塊是她進入臘月前做的,尋思放到來年開春再弄醬吃。本來可以放在家,偏她兒子說放家裡有味兒,這她才放到了娘家的房子里。賣房子的時候盡想著趕緊還了那幫莽夫的工錢,卻把這事給忘了。


  秦桂枝賣了房子之後倒是沒再去過,但她有次看到那房子上的煙囪冒煙,所以她是當景容已經住進去了的。誰想到一開門——原諒她還沒習慣這成了別人家——一開門看到的居然是羅非!


  「你、你這個小狐狸精!你在這裡做啥?!」秦桂枝見羅非就像炮仗。


  「我願意在哪你管得著嗎?」羅非可不想跟秦桂枝起衝突,說著就往屋裡進。他現在怕了秦桂枝還不行?


  「你給我站住!」秦桂枝卻上去就把羅非抓住了,「你不許進這屋!」


  「啊!」羅非被抓得猛一個踉蹌,扶著腰,「唔……」


  「媳婦兒!」聞聲出來的席宴清趕緊一把扶住羅非,「秦桂枝你瘋了?!」他趕緊把羅非摟進懷裡:「怎麼樣?」


  「腰疼……」


  「誰、誰讓你們在這兒?!這又不是你們家!」秦桂枝一看羅非臉色發白,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你們趕緊給我滾!」


  「這是我兄弟買的房子,要滾也是你滾!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去報官!告你私闖民宅!」席宴清一把抱起羅非,進到屋裡之後把他放平了,「媳婦兒別怕,不會有事的。」


  「就是嚇了一跳,腰好像有點扭了……」羅非一直扶著腰,「這瘋婆子,靠,真是見了她就沒好事。」


  「好你個席宴清!」秦桂枝總算反應過來席宴清話里的意思了,「你敢找你兄弟坑我?!我咒你斷子絕孫!咒你家孩子缺胳膊斷腿兒!我呸!我看羅非能生出啥好玩意兒!」


  「嘩啦啦!」席宴清直接一盆水潑了出去。


  「啊!」秦桂枝驚叫一聲,躲是躲了可沒能躲過所有的水,而席宴清則想都不想地又去端了盆水出來。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還潑你信不信?」


  「你你你你你、你把我的醬、醬塊拿來!」秦桂枝看到席宴清的眼神,倒是不敢再罵了。但是她還惦記著她的醬塊。


  席宴清早先聞到味道,還真知道這東西在哪兒,聞言直接全給她丟出來:「拿上就趕緊滾,我脾氣可沒我家二寶好,以後你要是再敢說一句難聽的,別怪我回頭都算到你家張揚帆頭上。」


  秦桂枝狠狠一哆嗦,咬咬牙撿了醬塊走了。她咋就忘了呢,這可是上戰場打過仗殺過人的!

  席宴清不知道他當時的眼神有多可怕,可秦桂枝卻是看到了,並且她此生都不想再看到!

  羅非在炕上暖乎乎地躺了一會兒,慢慢也就恢復過來了。可想想之前那一扭還是覺得有點后怕。


  席宴清不放心他,便還是把羅非背著去給梁大夫看了看,聽梁大夫說沒什麼事這才把心放下。而且之後的三天里席宴清除非讓羅非上廁所就沒讓羅非下炕。頂多坐在炕上記記賬,把剩下的最後一個被套弄好。


  羅非也不敢太折騰,倒也在炕上老實養了三天。第四天,他聽到外頭突然傳來成群的羊叫聲。


  「咩~~~」


  「清哥,是景容跟駱勇他們來了嗎?」羅非在屋裡問。席宴清在外頭弄雪糕來的。


  「是景容。」席宴清說著去把門打開,「好傢夥,這麼多?!」四五十頭羊,呼啦一下被趕進院子還挺壯觀的。


  「這還多啊?還不到景家牧場十分之一的數呢。」景容說,「不過也還好。這一路上挺爭氣,都跟著平安過來了。先前出門的時候我還擔心來的。」


  「我去給它們弄點水,你先歇會兒。對了,駱勇呢?」席宴清沒看到駱勇。


  「去齊哥娘家了。說是看三姑娘?我這到了鎮上急著找地方歇腳,他非說得去買點兒吃食。這不,回來就直奔齊哥他娘家去了。」景容也是服氣的。他沒這般喜歡過一個人,所以他是真理解不了那個分別一日,如隔三秋。


  「算了。那你先進來,正好我跟你齊哥還沒吃晚飯呢,一會兒多做點好吃的,咱哥幾個晚上熱鬧熱鬧。」


  「哎!」景容進來之後,看看羅非,「數日不見,齊哥你又圓了一圈。」


  「你就直接說我胖了得了!」羅非自己都能看出來,不過他也認了。沒辦法,吃得多,運動量也少了,不胖才奇怪。可他也不可能因為胖了就不吃多運動吧?


  「胖點好,胖點我大侄兒才能長得更壯。」景容說著拿出一樣小東西交給羅非,「齊哥,這是我先前在黃壇鎮上買的小銀鎖,你收著待我大侄兒出生送與他吧。」


  「好精緻。」羅非接過來,瞅了瞅,「不過這也太破費了吧?」銀的!這就是純銀子打的啊!這在鄉下可是大件兒!

  「不破費,又不是給外人。我拿席哥和駱勇當親兄弟,那你們的孩子自然是我親侄兒,給親侄兒送些小物件兒算啥破費?」景容說,「你說是吧席哥?」


  「嗯。跟他不用客氣。」席宴清指著景容對羅非說,「媳婦兒,咱們晚上弄點臘肉吃吧?然後再煮個白菜土豆燙你說好不好?」


  「好,我做就行。」羅非說,「清哥你把柴抱進來,再幫我把水滿上。看我今兒個給你們露一手!」


  「那就辛苦你了。」席宴清笑,「你齊哥還給你跟駱勇一人弄了兩床被子呢。」他對景容說,「上回駱勇來的時候也沒帶被子,我看你也沒有,索性就先做好了,免得你們來了沒得蓋。」雖說燒炕是暖和,但沒被子是沒法過的。


  「謝謝二位哥哥。」景容有些意外,「我還真沒想到這塊兒。」他能說他跟駱勇在黃壇鎮的這些日子就是隨便蓋點衣服過的么?!他的衣服破了,都是自己隨便補補的,更別說做被子了,家裡根本沒人為他想過這些。果然這娶了媳婦兒的要更細心一些……


  景容有些出神,直到駱勇回來,他才在某些思緒里回過神。


  駱勇嘴邊帶著笑容,這一看就是見著了羅茹。


  羅非就意外了,他娘能讓駱勇見到羅茹?別不是羅茹自己出來的吧……


  「駱勇你倒是說說,你咋見到的?」羅非好奇。他娘肯定不能讓羅茹單獨見駱勇。


  「哎,我就一直在門口,也沒叫人,等三姑娘出來我才把東西留門口的,還順便跟她說了兩句話。」駱勇說,「我聰明吧?!」


  「噗!聰明。」羅非笑得差點把粥噴出去,「你咋不幹脆等她出門直接把她娶走啊?」


  「我倒是想,可不也得顧及著三姑娘的名聲么?」駱勇挺大個大小夥子紅著耳朵,「席哥,齊哥,我想好了,我要找媒人去羅家提親。」


  「不怕我家三寶生氣了?」羅非問。


  「不怕!大不了我娶回家好好哄著她!」駱勇鐵了心的模樣,「回頭我得去找個好媒婆!」


  「別找姓王的,別的應該都還不錯。」席宴清說,「你要是有啥不懂道的地方,回頭可以來問我。」他自個兒當時也沒什麼人幫,所以都是趕著問趕著操辦的,現在對成親的流程那是相當了解了。


  「那可說好了。」駱勇說,「我明兒個先跟景容把他新買的地方拾掇拾掇,隨後就去找媒人。」


  「都給你拾掇完了。一會兒你們回去再把炕燒一燒就能住人。」席宴清說,「我拿了些稻草放了院子里,估計還能燒個三天。回頭還是要打些柴。今年我跟你們齊哥種的地也不多,稻草也沒多少。」主要是修房頂的時候還用了些。


  「成。那回頭咱再去打柴。」駱勇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模樣,以干一碗酒的架勢把粥幹了。


  幾人又就養羊和賣雪糕的事聊了一會兒,之後羅非給他們拿了被,兩個小夥子也就趕著羊回去了。被是駱勇一人扛著的,羊是景容在趕的。兩人回去之後一看,果然家裡收拾得十分利索,連鍋台都弄得好好的,房頂也修補了。


  沒想到在一間新房的舊房裡睡得還能比在黃壇鎮那會兒更暖和。本來駱勇跟景容就對席宴清和羅非印象十分不錯,現在就更好了。


  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都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


  他們一個是爹娘走得早的,一個是有爹有娘卻沒怎麼能得過他們照顧的,現在席宴清和羅非待他們這麼好,雖說這兩口子年紀也不大,甚至羅非最小,可他們是真有些佩服和感動。


  想到來的時候羅非還給他們拿了饅頭,讓他們第二天早上熱了吃,景容眼眶有些發紅。


  第二日,天又是個大晴天。席宴清這頭剛忙完了家裡的事就開始收雪糕,景容跟駱勇便又早早地趕了過來。駱勇想再仔細問問找媒婆需要準備哪些,有沒有啥要注意的,而景容則是想問問席宴清和羅非,哪裡能買到牧草。


  他帶過來的干牧草已經不多了,頂多能再給羊兒們吃個五六天。本來容家就有好些,可他那個後娘愣是沒讓他拿。


  但羊必須喂好了,所以他要抓緊時間買些草料。一般來說家裡養生口的多少都會備一些,也有人專門就賣牧草,畢竟鎮上有些人家還養著馬呢。也有各別養奶羊的,都得喂草料。這段時間只能先買著喂,等開春了就好說了。


  席宴清說:「景容你去找韓陽,他二叔認識好些養牲口的,肯定知道哪裡能買牧草。一會兒我把這邊弄完還得去趟鎮上,就不帶你過去了。但你放心,韓陽肯定能幫你。」


  景容便去找韓陽去了。


  席宴清這頭找羅吉套了牛車,把雪糕送到鎮上,隨後又去了石府:「李大哥,東西在縣裡賣得還好嗎?」


  李思源笑說:「好得很。也是趕上快過年了,好多人家正備著年貨,所以嘗過之後覺著好,一買都買十個八個。他著了人過來讓我再跟你多訂些呢。我估摸著年前年後這段時間應當能多賣一些。」


  這跟席宴清預計的差不多,他總算能鬆口氣了:「那我回去之後便多做些。」


  李思源說:「那好,這事就先這般定著,你就跟你石大哥聊聊牙粉的事吧。他早上就說要去找你,我說你今兒個來沒讓去才按住,難得興奮呢。」


  「席弟你隨我去看看我朋友送來的是不是你說的東西。」石釋帶席宴清去了書房,書房的桌案擺著好幾塊礦石,還有一些已經提純過的白色結晶體,「先前我按你說的方法試著把這個放進水裡,果然能使水結冰。」


  「沒錯,就是這個。」席宴清仔細看過之後說,「不過這東西制出來的冰不能直接食用,所以要隔水凍冰才行。」


  「那都不算個事兒,只要確定了是這東西,便好辦了。」石釋已經窩在書房裡擺弄一上午了,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兒,難得他會覺得一件事新鮮。


  「這牙粉容易弄到么?它可以反覆使用,但我們若是真想在夏季到來的時候賣冰,肯定就要多弄一些才行。」


  「這個交給我來辦,現下你多想想雪糕還能不能有更多的花樣。因為想要製冰賣首先咱們得弄幾個大冰窖,這前期準備就要做許久。所以這段時間還是以賣雪糕為主。雪糕這東西雖然現下賣得不多,但只要夏季我們能製冰,總有一天可以賣遍全國各地,這樣收入就不菲了。」


  「成,這個事交給我辦。牙粉的事我就不操心了,回頭石大哥你多弄一些。這東西不嫌多。」別忘了它還可以用來做火-葯呢。


  「也好。對了,我這還有個東西給你。」石釋從抽屜里取了一小盒,裡頭有兩粒丹藥,「給思源制的時候多弄了點,你收著。這是安神養胎的,可以給羅非吃。」


  「就直接吃就行么?」


  「對,固胎效果極好。」


  「謝謝石大哥。」席宴清拿了丹藥,又與石釋聊了一些製冰的想法,隨後便要回去。但想想,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石釋幹嘛給李思源弄安胎固胎的葯?小常樂都這麼大了……


  「石大哥,為弟反應遲鈍,現下才想起來,你方才的意思是說李大哥也有了身孕?」


  「嗯。」石釋看著李思源所在的方向,笑得一臉溫柔,「常樂是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恭喜恭喜!」席宴清也替石釋高興,又與這兩口子扯了半天皮才回去。


  這一天路上趕得急,腦子裡又是滿滿的東西,席宴清也是累得不輕。主要還是雪厚,路太不好走。不過想想賺的錢越來越多了,他還挺高興。


  把這次賺來的錢扣掉買材料剩下的都交給羅非之後,席宴清又想到了石釋的話,便與羅非說:「媳婦兒,你說咱們還有哪些沒想到的呢?石大哥說如果能多弄點花樣更好。我今天看到他弄來的硝石了,夏天製冰肯定沒問題。而且我聽他的意思,雪糕他是要一直賣的,而且還要重點賣。」


  羅非正把錢數好了往袋子里放,聞言想都不想地說:「花樣那還不有都是啊?這不快過春節了么?回頭找木匠兄作一些刻了字的模子,像什麼『福』字啊,『喜』字啊,還有吉祥如意之類的弄個一套!古人不都喜歡這些嗎?再說過節誰還不圖個吉利,弄成套的,一買就買一套!上聯,下聯,再弄個橫批!」


  席宴清想想,是啊,他怎麼沒想到?

  羅非琢磨著再做一批荷包。肚子里有了小朋友之後他都沒怎麼去鎮上了。就有一回看見李老闆,李老闆還問他咋不綉了呢,好些人去布莊都奔著他的手藝去的,結果還啥也沒買著。


  過年了,綉點荷包挺好。


  席宴清找陳華樟去了,又訂了一批應景的新模子,而這時候駱勇也把媒婆找好了。駱勇跟媒婆說了,只要這親事能說成了,他肯定少不了她的好處!


  駱勇找的媒婆姓喬,外頭評價不錯,人還特別會說話。據說她保的媒沒幾個不成的。


  這下就看三姑娘同不同意了!


  反正,他那日去給三姑娘送棗子時,三姑娘收了!


  駱勇現在是只恨不得時間「咻!」一下就過去,然而越是這樣的時候,時間好像就越是過得慢的。


  這不,媒婆才去了一日,駱勇就已經問了羅非不下十次:「齊哥,三姑娘那邊還沒有回復么?」


  媒婆去羅家行納采之禮,羅家是要回復了之後駱勇才能帶著禮物去求婚的,羅家沒信,他這頭著急。


  羅非白眼都懶得翻了:「我這一天也沒出大門啊,我咋知道了?你就別急,肯定能成就是。不成明兒個一早我去找我娘和三寶幫你說!說不通我把三寶給你拐來成吧?擦的,耳朵都要被你磨出繭子來了!」


  駱勇抓抓頭:「哦。」


  羅非說:「放心吧,三寶既然收了你東西,肯定不會憑白收。她是愛恨分明的人,你就等著準備娶媳婦兒好了。」


  景容笑笑:「我覺著也是。這麼著急再娶不上,別再給駱勇憋出毛病來。」


  駱勇:「去你的!」


  羅非一手支著下巴:「景容,你喜歡啥樣兒的?回頭也給你說一個。」


  景容聞言,不知想到什麼,笑容淡了些,思索片刻后說:「從一而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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