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多麼的懷念這種感覺啊
「北羽清?你知道我這個人是怎麼樣的嗎?」陸言傻笑的大聲問道,手指反過來指了指自己。
那隻手是被北羽清再一次破壞過的手,她指的是多麼的艱難,她甚至感覺到了自己這隻手將會面臨殘廢,現在的話,要是能動動,那麼就多動一下吧。
半殘的手指,在空氣中四處的晃動了起來,手指上沒有了痛覺,多半也只是積在了手背那。
她在盡一切的表現著,自己最為精神病的一面。
然而,陸言的大吵大鬧,跟瘋癲的一面,席沐琛的神情只是皺起了眉頭,心裡只有一股的覺得好笑,更是默默的給陸言鼓了一兩下掌聲,「這女人的演技真的有兩下。」
確實的,陸言確實是在演戲。
可是,北羽清卻被她的那個模樣還有問題,嚇的縮了縮脖子。畏畏縮縮的躲在了席沐琛的背後,而她的眼神也足以證明了她的膽怯。
陸言眼見,她的心不知不覺的扯上了一個狡黠的笑意。
這是個怕死的女人。
雖是怕死吧!這個女人卻跟溫楚淺一樣擁有一顆蛇蠍心腸的心。
可,陸言她偏偏是個不怕死的女人,但,若是想要做到跟他們一樣這麼的蛇蠍心腸,她認為自己還做不到的,陸言才是那個最為膽怯的人。
她起碼不能擁有以前那動人的容貌了,但至少她知道,自己的心是乾淨的,憑這個地方,她認為,自己還是能挽回那個屬於她的男人。
不過不能蛇蠍心腸,但是也要狠心。
想到這裡,於是,陸言她蹲下身來,撿起了一塊尖銳的面具碎片,偷偷的藏進了自己的背後。
陸言的動作,席沐琛他早已經注意到,只是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眼光微微深邃的望著她。
然而當陸言注意到的時候,她卻覺得奇怪,於是輕微的看了下席沐琛,不經意間,既然露出了個一個傻萌的眼神。
在這這麼一刻,她好像已經完全的暴露出來了。
她怎麼可能會存在著一個變傻的跡象呢。
席沐琛看著她的眼睛,卻也在這一刻變的多一點觸動了,心臟彷彿是被什麼撞了一下。
他們彼此之間對視著。
陸言她漸漸的發現了,自己好像再一次的陷進了這個危險區。
陷著,陷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好像已經讓她拋之腦後,手上的面具碎片也不自覺的滑落了下來。
什麼時候……
兩人有這麼長久的對視過了!
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過吧。
陸言的心就在這一刻,就在這一刻,好似有兩條紅繩,彼此的交錯著,她是多麼的懷念這種感覺啊!
「沐……沐琛!」陸言的眼角悄悄的落下了一滴眼淚,「唔……你……你回來了是么?」
「啊……」
帶著悲傷而驚醒的話語剛出來,下一刻,在空中伴隨的立即就是陸言痛苦的尖叫聲。
北羽清她看不慣兩人之間的對視,趁陸言不注意的時候,她直接拿起了地上的一張小板凳,狠狠的砸到了陸言的頭上。
隨著痛苦的尖叫聲傳出,陸言她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頭破血流的模樣彷彿一個月前的那晚。
那個時候她從樓梯上滾下來,一樣的是個頭破血流。
昏迷的時候,陸言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感覺到那一絲的疼痛,直接暈倒了。
從認識席沐琛的時候開始,陸言好像已經準備好了,接受這一切因為嫉妒,所要陷害她的女人。
她還記得幾個月前的那天,她對席沐琛所說的話,可最終,她只做到了吹牛,卻沒有做到自己說的所有話。
她打不了蒼蠅。
也轟不了蜂蝶。
更護不了自己。
她覺得現在生活在這世界,好痛苦啊!她好想離開這個世界!
然而在席沐琛看到這一幕時,他既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疼,那一顆悸動的心終於承受不下去了,從不會打女人的她,狠狠的甩了北羽清一巴掌。
北羽清還來不及的反應過來,即使摔倒了不遠之處,席沐琛他的力道讓北羽清從沙發的這頭,滾到了不遠處的牆壁上,她的背撞到了牆上,因為受到摩擦,隔著衣服鮮血就不斷的在流著。
「沐……沐琛……你這是在幹什麼?」北羽清艱難的撐了撐自己的身軀,嘴角上不斷的流著鮮血,可這樣的話,她還是要保持著微笑。
她在席沐琛的面前不能留下任何的一個壞印象。
「你還問我?這個女人,她只能由我來欺負,你么?還不配,我希望你做好一個如何賠償的心理。」
席沐琛憤怒的脫出了那沾到過北羽清的外套,隨之重重的甩到了地上。
「我希望你,不要再這麼對一個屬於我的玩具,進行任何的一切不恰當的做法。」警告聲已經落下,席沐琛他抱起了昏倒在地上的陸言,眼神不自覺的寫上了心疼。
「該死的女人,你最好是坐著活下來的準備!」席沐琛抱著陸言 ,腳下的步伐變的加速了起來。
陸言她在這一刻,再一次的感覺到了溫暖,還有那一股屬於席沐琛的氣味,陸言她覺得自己今天睡的好熟,從蘇醒過來,睡的最熟的一次。
「該死的女人……你最好給我醒過來。」
席沐琛帶著陸言已經到達了醫院,白色的緊急的病床上,躺著的是臉色蒼白的陸言。
她的面色沒有絲毫的血色,嘴唇蒼白的又乾燥。
席沐琛見到的只是陸言那微動的嘴唇,動來動去的像是在儘力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然而仔細的一看時,她的嘴唇上動的卻是在喊一個人的稱呼。
他看出來了,那就是「老公」!
老公兩字,在席沐琛的腦中時,忽的就刺痛了他一下。
腦中突然的亂成了一片,頭疼再次的使他痛成了一片,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始終都使他堅持著親自將陸言推進了病房裡面。
這邊的陸言出了事,可是其他人卻是不曉的,而池暮暮她現在還在沉迷於約會之中。
「那個,先生,我好像要走了。」池暮暮顫顫的說道,緊張害羞的心,在不斷的上升著,她感到了自己的臉上是通紅的一片。
她只知道的是,自己若再僵持下去,那麼,起碼還會僵持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