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像個智障一樣聆聽著
他們在光明正大的聊著,如何讓陸言更好的離開,怎麼做,又乾脆一點!
而……
陸言她就像一個智障一樣!
無助,而絕望的聆聽著他們如何談論自己的一個死法!
她真的不想再多說一句話,陸言她真的就像一個傻子,智障,一樣,跪在地上,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語。
雖然,她是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模樣,但是,她也能這麼恨著。
北羽清她聽到了令她自己興奮的事情后,立即就用著溫柔可愛的神情,撒嬌般的捶打著席沐琛的胸口。
一個又一個的動作,陸言就這麼的看著,她感到了億萬斤的物品砸在她的胸口上,讓她直接呼吸不過來。
之前的席沐琛不是很排擠這樣的事情嗎?
可是現在,為什麼他能包容北羽清的這些動作?
他是愛上了北羽清嗎?
若是這樣,陸言也真的是覺得北羽清真心不配,而更是不會相信這一切。
因為北羽清的動作,席沐琛被她捶的發出了一聲悶哼,一種屬於男人的悶哼。
「唉……別鬧!這裡有外人。」席沐琛叫了一聲北羽清,然而他的神情卻不是冷漠的。
「哦……是哦,有外人。」北羽清輕笑,一邊突然用手指在自己的紅唇上摩擦著,她咬了一下唇瓣,吞吐的說道:「沐……沐琛!你……你能不能吻我,我……我好想要!」
性感的紅唇在盡一切的綻放著溫楚淺的妖嬈。
「想要?」低性而魅惑的男性嗓音讓人會是深深的陷進去,北羽清她點了點頭,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紅唇。
「那就只親一下!」席沐琛伸出了一隻手指在北羽清的面前晃了晃。
然而,當北羽清接到席沐琛的話后,他迫不及待的就已經舔了上去,濕潤的香舌滑過了席沐琛的修長的手指。
陸言她看著,覺得越來越恨,越來越恨,本來鬆鬆散散的手,已經握緊了。
她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
自己在此時,猶如一隻猛虎一般撲了上去,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北羽清狠狠的推到在地。
北羽清她被推倒的十分狼狽,那緊身的工作服卻也在倒下來的時候,「嘶」的一聲,腰間裂開了一條長長的縫隙。
陸言看著她的狼狽,突然發出了幾聲大笑,狠心的眼神在她那原本乾淨無邪的雙眸中露了出來。
北羽清被她這樣,突然的氣不過,一手撐了撐自己的手肘,立馬就是站了起來,她直接向陸言撲了上去,修長的指甲抓住了陸言的面具用力的一扯,完全的扯了下來。
她露出了自己最醜陋的一幕,面具掉下來之時,陸言撫著她的臉,著急的四處要拿回自己的面具。
可手剛下來之時,卻被北羽清一腳踩了下去,她踩到了陸言的手。
然而她踩中的那隻手卻恰巧就是當時溫楚淺踩過的。
此時,這隻手仍是留著一個深深的鞋跟印,這也是一個讓陸言恨到底的疤痕。
可是……
那個時候,她還有席沐琛的關心,她覺得,這隻不過是一條疤而已,這又無所謂。
因為有了他的關心,任何一件不利於她的事情,這又如何。
但是呢,現在陸言的這一幕,席沐琛不但不會產生一種關心,反而還是有趣的看著他們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
北羽清的鞋,跟溫楚淺那天的鞋一樣,是高跟的,那個鞋跟,踩到的地方是跟溫楚淺那時候踩到的地方一樣。
陸言再一次的感覺到了骨頭碎裂的疼痛,齜牙咧嘴的模樣,足以證明陸言的痛苦。
她的手在北羽清的手下艱難的握住了那張面具,可是!
就在她成功握上的時候,北羽清卻又用上了在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踩了下去。
她聽到了一聲骨頭啪嗒一聲碎裂的聲音,那個骨頭正好就是當時補救回來的位置。
然而現在,它再一次的裂開了。
陸言失聲痛哭的尖叫了起來,手指已經無力的鬆開了面具。
席沐琛他……
他就這麼看著,沒有絲毫的出面阻止,而他的表情甚至沒有一點變化。
也許……也許是因為陸言的手已經握不僅那張面具了。
北羽清她才是罷休,她就這麼鬆開了腳,可是!
當她看到陸言再一次的,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想要拿起這張面具時。
她又一次的下腳了。
這次不同。
這一腳承載著她身上所有的力氣的一腳,重重的踩在了那張面具上。
隨著面具發出的碎裂聲。
陸言她沒有底氣,也沒有尊嚴的哭了起來。
她的手在拾起面具來,可北羽清這個狠毒的女人是絲毫不會給陸言任何一點觸碰的機會的,她將地上的面具碎片踢散了開來,一片一片,被她踢的四處都是。
「哼……陸言!就算是帶著一張再好看的面具,那麼也無法遮住你的丑,因為你臉上的疤痕,真的是丑的可以嚇死人的。」
北羽清嫌棄而厭惡的跺了幾腳,嗤笑道:「好險,我身體還蠻健康的,你這張臉,若是放到一個心臟病患者前,那麼還不被嚇的心臟衰竭,再是窒息。」
她話說完,那一個令她覺得異常美好的心情,也是忘掉了陸言推倒她的那個痛。
「那你最好是快點出現個心臟病,這樣我好無聲無息的嚇死你,然後我就像現在,像一個傻子一樣大喊大笑著,『我把這個世上最討厭的人給嚇死了』,哈哈哈哈……」
陸言被逼的像個瘋子,她就如個傻子一樣大聲的笑著。
北羽清被她的笑聲逼的可怕,害怕的畏縮了一下自己的身軀,向後就退了幾步,隨之她故弄玄虛的在席沐琛的耳邊說道:「沐……沐琛……陸言這女人該不會真的變傻了吧?」
「也許是!」
席沐琛知道陸言沒有傻,他也知道陸言是個正常人,可是,他卻附和著北羽清,冷聲的說著,陸言變傻了!
是這樣的嗎?陸言在內心自問了一聲,這個傻,難道還不是北羽清,溫楚淺,這兩個女人逼傻的嗎?
難道就這麼希望我便傻嗎?如果是,那麼我也不介意像個瘋子一樣傻一次,徹徹底底的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