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現在就需要你
看著停在車旁的男人,溫楚淺突然就是沖了過去,豪不顧慮的人環住了他的腰,「好,我現在就需要你。」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即使對於這個神秘的男人沒有半分的了解,不知道他是好是壞,但是為了拿回本來就屬於她的東西,溫楚淺也不顧任何事了。
男人冷笑,一隻手輕輕的扒開了溫楚淺的手,然而突然間被他的觸碰,溫楚淺詫異了,乖乖的鬆開了他的腰,他……他的手怎麼這麼冰冷,感覺沒有一絲的溫度,比琛哥哥的手還要冰冷。
這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才能吧自己整的連一丁點的溫度都感受不到。
男人在這一刻能感覺到溫楚淺的詫異,面容上的冷意弧度加大漸漸加大,「很驚訝?這溫度對我來說已經算正常了,有時候冷起來,我怕是會讓你覺得我是個死人。」
冷的讓人覺得可怕,一種讓人想要退避三舍,溫楚淺懵懵,貝齒微微有些打顫,不經意間撫了撫手臂那豎起的寒毛。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可怕,那一股殺氣讓人簡直不敢小瞧,也是一個狠角色。
「我哪裡有你狠啊……」
男人好像看的懂溫楚淺在想什麼似的,口中幽幽的說著,帶著一個冷漠的輕視感,溫楚淺面色突然一僵,貝齒開始打顫的越來越被動。
這不是她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了不打顫的,全身就像是完全被別人掌控一般,她不想表現,不想展露出來神情,卻在他這一句話里一個又一個神情都竄了出來。他怎麼又知道我心裡是在想著什麼。
溫楚淺疑惑,兩眼茫然的看著男人的,他很高,幾乎是完全的擋住了她的視線。
從在醫院相遇的那一刻,他莫名其妙的出手幫來了一把,而在真相被席沐琛查出來后,保她出警局的,不是她的父親,不是她的任何一個親人,而是面前這個只見過一面,合作過一次的男人,是他保出來的,只能感覺很不可思議。
「我再狠,那麼也只不過是被逼出來的而已,你不懂那種自己的愛人被奪走的感覺,那是多麼的痛苦。」
這句話一出,溫楚淺的眸色低沉了下來,手下已經是不自覺的捏起了一個拳頭。
男人忽而就是笑了,轉過身,纖細的手指再次的挑起了溫楚淺的下巴,輕輕的搖著頭給予了溫楚淺那麼一絲的同情,嘴角勾了起來,手指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的摩擦著,霍然開口,「我當然懂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溫楚淺忽而愣了愣,眸子直直的盯著他那雙深邃的黑眸,一股說不盡的鬱悶。
他的一個一個動作,溫楚淺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反而是一點一點的迎接,他的指尖上有著淡淡的香味,溫楚淺細細的聞著,一個激動便是把他的手指給含在了口中,香舌在不斷的挑弄著他的手指。
溫楚淺倒是舔的起勁,但男人的目光上卻露著險惡,他不喜歡別的女人碰她,不管是哪一個地方都這麼的令他討厭。
男人突然間從溫楚淺口中縮回了手指,卻在縮回的過程中被溫楚淺的貝齒觸的一陣又一陣噁心感。
主動的女人是沒有好結果的,他更喜歡的永遠都是被動,然而該主動的時候就該主動,被動的時候那一副模樣是多麼的令人疼惜,但面前的這個女人,對他絲毫起不了任何的興趣。
更準確的來說,那一刻該死的心,跑去了另外一個狠心的女人身上。
一隻乾淨的手伸進了兜里男人不緊不慢的拿出了一張手帕,細細的擦乾淨那一隻被溫楚淺含過的手指。
此刻溫楚淺懵了懵,這是嫌臟嗎?不過這也是事實,因為沾了很多的唾液。
冷冷的瞥了一眼溫楚淺,男人扔掉了手上的那一張手帕,打開了車門走了進去,向溫楚淺歪了歪頭指了指後座,「上車。」
「嗯。」
溫楚淺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低下頭,彎下腰正要坐進去,突然男人面色一冷,「後面。」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坐這裡,我不喜歡坐後面。」
那一股公主病又是上來了,溫楚淺極力反駁著,踏了進去,直接坐了下來,立馬系起了安全帶。
「我說了,你坐後面,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他的面色變的越來越冷冽,一顆異常冷淡的心最終才是沒有控制好,朝溫楚淺怒喝了一聲。
溫楚淺能感覺到他眼底的那一股怒氣,不禁縮了縮脖子,始終都沒有聽他的話,乖乖的坐到後面去,這明擺著就是要坐在這裡了。
看到了溫楚淺的動作,男人這是冷了信來,他從來都不會疼女人,更不會縱容女人,包括那個女人在內,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受到他的縱容。
若是讓了那個女人坐在了副駕駛座,那麼也只是為了接下來的戲。
可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實在不能容忍。
溫楚淺愣了半刻,「你,你發什麼怒,我……我只不過是坐在你的旁邊罷了,用的著發脾氣嗎?」
「發脾氣?那也是得看你有沒有資格坐這裡而已,並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坐在我旁邊的。」
男人放出了這麼一番狠話,手下的拳頭已經不禁捏的緊緊,溫楚淺豎起了耳朵,可以仔細的聽到了那一絲蹦咔響的聲音。
雖然這一刻內心有那麼一股的害怕,但是有著潔癖的她實在無法忍耐坐在後面的感覺,那是她永遠都不可能接觸的。
「該死的女人,你不要惹我生氣。」
男人衝動的一會,那一隻大手已經狠狠的捏向了溫楚淺的脖子,力氣大的讓她基本呼吸不過來,然而艱難的咳嗽了幾聲,用力的拍打著他的手,呼吸漸漸的艱難起來。
「咳咳……放……放開我。」
「警告你,不要再想著坐我旁邊,然後徹底的惹怒我。」男人惡狠狠的威脅著,那一隻手總算是收了回來,送卡了溫楚淺的脖子。
在他鬆開對我那一刻,溫楚淺立馬就是下車了,忍下了心來才是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這一刻她也算是得出結論了,這個男人的脾氣陰晴不定,就像是琛哥哥一般,雖然他在溫楚淺的眼中,只是露出過一個表情,那麼就是非冷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