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神秘的男人

  「真的,廢話,不多說了,我們進入正題吧,你說,我會很好的聽著的。」


  陸言托腮深深的看著席沐琛,看著他的側臉,有那麼一刻感覺自己有陷進去的感覺,然而比起正臉,總覺得他的側臉更是魅力十足。


  「那麼你仔細聽著了。」


  「嗯。」陸言點了點頭,「我會聽著的。」


  陸言很鄭重的說著,但目光卻是一直在席沐琛的面容上,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席沐琛在幹什麼。


  「以前的陸氏集團是以禮服婚紗設計為主,大多的心思都是放在了這兩樣身上……」


  席沐琛說道了這裡突然便是停了下來瞥了一眼一旁的陸言,「那麼請你看一下你面前的手稿跟資料可以嗎?」


  席沐琛突然的話陸言才是反應過來,慌亂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動作,那一刻有些茫然了,這些都是母親設計稿嗎?


  「那個……很……很不好意思我有一點走神了,我,我想知道,這件是不是母親設計的,我好像有見過,母親特別愛護,特別的珍藏著呢。」


  陸言一手輕輕的指了指資料上的一件禮服設計稿,向席沐琛問道。


  而席沐琛也是點了點頭,「對的,這是你母親設計的最出名的作品,怎麼?你有見過呢?」


  「當……當然有見過啦,母親還說過在我十八歲的那天就給我穿上,但是呢,那天卻沒有見到過母親的這件禮服了,好像是不見了,當時母親她也很著急呢,母親可喜歡那件禮服了。」


  陸言說著,仔細的回憶回憶了那天的所發生的事,十八歲生日的前天還剛試穿過,可就在生日到來的那天,禮服就不見了。而當天根本就沒有誰碰過禮服了。


  疑惑的表情看向了席沐琛,席沐琛也是稍微有些若有所思,「這件禮服價格可以說,以拍賣來說的話,最多可以拍到五千萬以上。」


  「什麼?五千萬?」


  陸言詫異了,那……那件禮服真的這麼貴重?簡直不敢想象,原來母親這麼厲害,不過那件禮服真的是非常棒的,從做工再到設計上,每一個地方都讓人覺得很匪夷所。


  「對,現在先不說禮服的事了,關於集團的一切你一會自己看資料,現在我要教你的是服裝設計,雖然你老公我不會什麼服裝設計的,但最基本的我還是知道點的。」


  「那就好,那就好。」


  陸言小力小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津津有味的就是看著席沐琛手下對我每一筆。


  這真的是美爆了呢……


  ——警察局。


  「溫楚淺,坐這裡幾個小時,你覺得爽嗎?」警察局的門口,一個男人正用著嘲諷性的語調對溫楚淺說著。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風衣,一頂黑色的帽子,看起來神秘至極。


  溫楚淺咬了咬牙,帶著怒氣的一雙眸子緩緩的抬了起來眼底上那一股摻雜的恨意,讓人捉摸不透。


  「你怎麼來了,為什麼會是你來這裡,我不是叫你幫我叫一下我父親嗎?怎麼?他都沒臉看待我這個女兒了嗎?」


  溫楚淺自嘲的笑著,用手抹了抹那沾著灰塵的臉,一個帶著恨意的笑容似乎永遠都不會散去,她是永遠都不會忘的。


  男人忽而就是笑了起來,纖細的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一個異常冷淡的笑意,身旁的花草似乎有因他而驚嚇枯萎下來,他身上的那一股冷意實在是逼人。


  「我想要你記住,記住你進入警局的蹲著的那幾個小時,那是個恥辱,你想要復仇嗎?你恨她嗎?恨她搶走你的一切嗎?搶走你的男人,搶走屬於你的位置,搶走屬於你的名分?」


  男人的這一段話鑽進溫楚淺的心頭,那一股恨意越來越深,從腳底直接竄了上去,緊接著狠狠的點了點頭,許久才是吐出了一個字,「恨。」


  「既然恨,那麼你就跟我一切吧,我會讓你失去的那一切都重新的回到你身上,相反的,你肯定會很疑問為什麼我這麼幫你,我的幫你的原理很簡單,因為我也恨那麼一個,恨他,恨透底了。」


  聲音很消沉,低沉的像地獄的修羅,很正確的,他就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是那麼可怕,全身的恨意無法消逝而去,積累了很多年,現在他想要發泄出來了,該討回的東西必須要討回。


  「我想先回一趟家。」


  沉默了許久的溫楚淺開口了,然而注意到了男人的疑惑,溫楚淺又是不緊不慢的說了起來,「我想回家拿一點東西,只是我發生這麼一點小事而已,他們就對我不管不顧了,我從小到大,活的中不過是是像一個傀儡罷了,現在我受夠了,我想徹底的解脫,然後再做該做的事,必須要做的事」


  傀儡,過的連個傀儡都算是吧,自小,他們就知道會藉助所謂的女兒,去賺屬於他們的利益,面容上的寵溺就是虛偽的,沒有一點真實的。


  溫楚淺說完,一隻手便是摟上了男人的手臂,向他表示自己現在就跟著他了,跟著他討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男人笑了笑,內心閃過那麼一絲的險惡,但都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一昧的保持一個冷冷的笑意,更多的時候,他就是面無表情的,一個月甚至幾個月,面容上都不會出現什麼笑意,除了強顏歡笑。


  「很期待你接下來的做法,我可以考慮給你換一張臉,換一張面容去過接下來的生活,我認為會對你很有利益。」


  男人凌厲的話,溫楚淺突然就是皺緊了眉頭,半信半疑的看向了他,「真的?可以么?」


  溫楚淺看到的只是他露出的那一雙眼睛,多麼令人容易產生畏懼感。那一張銀色的面具增添了一股神秘感。


  「當然可以,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認為我可以做到,只不過你需要稍微承受一些痛苦,你做好準備的時候就告訴我,我隨時隨刻都可以幫你。」


  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隨之鬆開了溫楚淺的手,緩緩的向不遠處的那一輛黑色寶馬走過去,跟他身上的風格似乎融合一體,同樣的是那麼神秘,那麼深邃。


  他的衣著上,生活上沒有一點的色彩,黑色是他多麼喜歡的顏色,這是多麼的黑暗,若說是色彩,那麼也只有那一張銀色的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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