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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會有兩個完全相反的夢

  在凌小茴的記憶裡面自己父親很早就死了,大概在她三四歲的時候。


  從此以後父親書房所在的最上一層就成了禁地誰都不準踏入,十幾歲的時候隱約的記著家裡面還有過道士,在三樓和二樓的樓梯中間貼了不少的黃符。


  小時候的凌小茴特別的安分守己,一直都非常乖乖的不敢惹張芳雅生氣。


  到時凌小安曾經的偷偷的跑到上面一次,回來悄悄地告訴她上面什麼都沒有,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不讓她們去。


  漸漸大家都長大了,有事情可以做了,後來都離開了家該出去求學的求學,工作的工作。


  當初道士是母親找來的,她封住了樓梯口可能是因為害怕,沒成想最後我們都有了,還是留她一個人在這大院裡面守著那件她覺得鬧鬼的房子。


  凌小茴收拾完自己的東西站在樓梯口移動不開步伐,記憶力父親對自己很好的。


  永遠都是一張和藹的笑容,天天計劃著帶著他兩個寶貝女兒去哪裡玩,父親也是極愛母親的,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好像是意外,好像是生命,解釋不清楚了。


  彷彿一切的東西都在一瞬間破碎掉了。


  也許從一開始自己想象中美好的家庭就是夢境,父親並沒有太多的形象,大部分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而已。


  但今天不知怎麼了,她想要上去看看。


  上去看看從小好奇的三樓是什麼樣的,去看看父親的書房,去看看這即將告別的一切。


  凌小茴像是被驅使著一樣,慢慢地踏上了前往三樓的台階。


  入眼出時候厚厚的地毯和落地的華麗窗帘,透過窗戶能夠看到後花園的景象,整個三樓都有人打掃並沒有太多的灰塵,三樓的房間不多,娛樂室外加兩間書房還有一間供客人臨時休息的客房。


  上樓以後轉手第一件就是書房。


  她嘗試擰動門把手書法沒有鎖,輕輕一轉動竟然真的打開了,整個書房非常的大如同一樓客廳一樣的面積,書房的窗帘被拉上了,房間內有些黑暗。


  打開燈光后暖黃色,布局也是這樣的顏色,父親好像很喜歡這種土系的色調,她也喜歡。


  有些像冬日的陽光暖洋洋的。


  高大的書架各種琳琅滿目的書籍,桌子上和小書架上擺滿了需要處理的白色文件,略微有些變化的是文件放了太長的時間,邊緣的地方已經開始變的褶皺發黃。


  其餘的一切好像都保持在父親離開的那個樣子,從來沒有人動過。


  她輕輕的走到書架旁邊很害怕打擾了這份安靜,在上面隨意的挑選了一本金融系的書籍,蹲下來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背靠著實木的寫字桌漸漸有味的閱讀起來。


  不明白為什母親會如此的懼怕三樓,這裡一點的也不陰森可怕,剩下還有種讓人放下雜亂思緒的魅力。


  凌小茴看書不知道看了多久,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給搖晃醒的。


  她慢慢的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急忙低頭問好著:「管家。」


  管家是母親娘家人,自幼父母雙方被生長在張家,母親結婚的時候家裡人害怕她在凌家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還沒人幫忙,於是拍了一個花匠和一個奶媽。


  自己從小就喜歡這位花匠叔叔,因為他性格溫和身上帶著各種好聞的氣味,最重要是他對於自己和小安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大概整個院子里只有他不會刻意的疏略歧視自己。


  後來父親死亡家裡面走的人離開的離開,倒是這位花匠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崗位,慢慢的也變成了凌家的管家。


  男人將近五十的歲數,頭髮有些變白,就算是渾身老態也擋不住那股文雅的氣質。


  「我到處找不到大小姐,害怕您因為剛才的意外發生點什麼事,後來找了一圈猜想您可能會在這裡,就上來看看了,你要是累的話就回房間休息吧,在這裡會著涼感冒的。」


  這一番說的凌小茴眼淚都快要冒出來了,事到如今趕緊自己的親人竟然是管家。


  「謝謝張叔叔了,我這就回去睡覺,您不用擔心了。」


  管家微笑的站起來:「大小姐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說完話轉身要走的時候,凌小茴咬咬牙還是詢問道:「那個,張芳雅的情況怎麼樣?」


  「夫人受了非常嚴重的刺激,而且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的現象,我們把她弄回房間以後她一直在大喊掙扎,我叫了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現在已經躺下睡著了。」


  凌小茴愣愣的聽完對方描述的情況:「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兩個人只是吵架而已,不論怎麼看哪個受害者都應該是自己吧,為什麼母親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眼中的刺激、輕微的精神分裂這些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

  管家眼神閃爍了幾分:「這是關於夫人的私事,我沒有權利評價,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唯一清楚的就是張芳雅的強烈反應是和我有關係的。」


  從小討厭自己,從內心不願意看見她,兩個人劇烈爭吵之後就控制不住情緒的發瘋,這一切肯定是有原因的,沒有來的會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因為什麼樣子,母親才會這樣呢。


  就在凌小茴沉思的時候,管家突然說話了:「我知道這樣對大小姐很不公平,我也知道您從小受了很多委屈,但是為了夫人好,我必須成為這個罪人,給您說一句話。」


  她抬頭看向對方的時候,外面透進來的陽光勾勒出他整個身體。


  對方站在陽光下,自己卻躲進了陰暗的桌子旁邊,那一刻清晰地感覺出真的被家給拋棄了。


  伴隨著父親的死亡,這個家早就已經沒有自己容身的地方了。


  「我希望您以後還是少回來的好。」


  凌小茴笑了笑,撕心裂肺的疼卻早就已經麻木了,她早就沒有把這個地方當成自己的歸宿了,不過這樣被人指名道姓的給趕出去,還是挺丟人的:「放心,這次妹妹的婚禮結束以後我就會離開這個座城市,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我不會再出現在母親面前繼續刺激她了。」


  「那好,我讓下面給您做些東西送進到您的房間,這個地方涼性很大還是不要帶太長時間了。」


  管家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留下一句話關上門便離開了。


  凌小茴無所事事的又坐了幾分鐘,等站起來的時候卻忽略的一個事實,自己的雙腿早就已經麻掉了,身形一晃支撐不住給摔在了地上。


  摔下去的時候雙手胡亂的抓著東西,不小心把旁邊的落地檯燈給拉到了。


  等到瞬間摔碎,凌小茴嚇到了一跳往後閃躲的時候身邊卻輕飄飄的出現了一張白紙。


  白紙?這是什麼東西?

  她發愁的看著地毯上摔的全都是玻璃碎渣,無奈的把大件東西整理到一旁,伸手拿過了白紙。


  紙張是A4紙,非常的光潔厚實,只是不知道原來藏在什麼地方了,有些古舊上面的字跡卻清晰可見。


  她翻過來,正面開頭碩大的幾個文字,離婚同意書。


  這個字跡她有些熟悉,好像是父親的字跡,文字寫的零散和隨意並且寫的地方也不工整,這大概是一個草稿。


  在二十多年前,父親打了一個草稿要和母親離婚。


  記憶中父親是一個很嚴厲言出必行的人,如果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萬萬不可能去做的。


  他真的要和母親離婚?可問什麼關於這個一點都不記得了?F

  父親寫東西都習慣性的寫下當時的日期,她搜索著文件的最下面,在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日期。


  九七年,七月十二,那個時候自己剛剛才四歲而已。


  也就是她四歲的時候父親生病去世了,生病的時間好像是在八月十二三,這件事她清楚的記得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節了,那個時候家裡面的月餅都做好了,所有人都期盼著團圓的日子。


  沒成想冷不丁的冒出來這件事。


  記憶越來越清晰,一切都好像可以觸碰到一樣,當時張芳雅還說了句,家裡的人以後救就齊全不了了。


  父親為什麼要突然和母親離婚?

  她再次的把整個離婚協議書看了一遍,一分錢都不分給母親,並且要求她帶著所有的人回去張家。


  父親異常嚴肅地表示,導致這場離婚的原因全部都在張芳雅一個人的身上,因為此時不便於讓別的人知道,如果張家的老爺子需要得知真相,他不介意親自前往解釋。


  這封協議書寫的非常的嚴重,字裡行間這份感情沒有一絲挽回的餘地,他和張芳雅必須要離婚!

  凌小茴小心的把這張紙疊起來放進口袋,不管是母親的發瘋,還是說父親的莫名病故身亡,這風今天剛剛發現的離婚協議書的手稿。


  她覺得的在自己四歲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所以才會導致現在這個樣子的出現。


  她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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