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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你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

  兩人爭鋒相對之際,車廂里傳來一陣騷動聲,緊接著一陣孩啼聲清脆的響起,韓俊宇心裡一慌,顧不得和付景言繼續僵持,回到車上抱起萌萌一陣安撫,「別怕,宇叔叔在這呢!」


  萌萌一直有夢哭的習慣,不過一般清醒后,自然也不鬧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四周,「宇叔叔,這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宇叔叔剛好有事,擔心萌萌醒來找不到人,就將萌萌也一起帶來了,」韓俊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在額頭上親了親,「萌萌乖,在睡一會,宇叔叔辦好事就過來陪你。」


  「好……」萌萌乖巧的答應。


  韓俊宇為她將毛毯蓋好,將車門拉上后,又折回付景言面前,「我知道她在你這裡,你讓她出來。」


  付景言始終冰冷著一張臉,甚是鄙視的看著他,眸光落在車上的那個孩子后,眼神又犀利了幾分。


  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問題扯到萌萌身上,「她是誰的孩子?」


  韓俊宇並不打算如時回答,唇角微勾之際,淡然笑了笑,「你覺得呢?」


  「我在問你。」付景言似乎沒啥耐心了,扯住他的領子,黑眸犀利狠絕,「是不是你和她的?」


  「是。」韓俊宇道。


  看著付景言那失落而憤怒的眼神,韓俊宇心裡不知有多麼的痛快。


  「既然你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把綿綿給放了。」


  「放了?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付景言手勁加大了幾分,「就算她真的在這裡,什麼時候可以走,我說的算。」


  韓俊宇也不是個軟弱的角色,力道似乎不比男人小,用力將他的手搬開,「你好像忘了,我和她很快就要結婚了,有沒有資格你說的不算。」


  「哦,是嗎?你覺得你們結得了這個婚?」付景言笑得猖狂,身體靠在門上,抽出一根香煙又點燃了起來,縷縷煙霧瀰漫,籠罩在他面前,讓人覺得邪魅又危險,他吐出一口眼圈,冷冷道:「你好像不知道一件事,我和她之間還有婚約關係。」


  聞聲,韓俊宇愣住了,臉色剎那間慘白得嚇人,「你說什麼?」


  「那紙離婚協議我沒有簽。」他將煙頭扔在地上碾熄,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冷漠氣息,讓人從頭涼到了腳底。


  終於,韓俊宇發狂了,拳頭掄起之際,一拳就打在了付景言臉上,「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兩人纏打在一起,而萌萌此時正在車窗里探頭,看到這一幕時,徹底被嚇哭了。


  韓俊宇心慌意亂,有些分心之際,一拳就被付景言打趴在地。


  萌萌越哭越大聲,韓俊宇掙扎著起來,無心在與他爭對,急忙向萌萌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了她。


  「宇叔叔,你們為什麼要打架?」萌萌滿臉儘是淚跡,哽咽著道。


  「萌萌別怕,是宇叔叔嚇到你了,宇叔叔下次再也不打架了。」韓俊宇托著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付景言就站在對面,一根煙抽了半截后又扔掉,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整個地面已經橫躺著不少的煙頭。


  他冷眼的看著這一切,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回憶起韓俊宇剛說的那個『是』,他心裡愈發的不是滋味。


  在燒盡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后,他冷漠的關上了那扇門,將外面那一幕溫情阻攔在外。


  在客廳里稍作一會時,他獨自飲下了一瓶紅酒,醉醺醺的就爬上了樓,直接就在蘇綿綿身邊躺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這一晚並不平靜,她睡得很不安穩,一直不停的說著夢話。


  傾身仔細一聽,她不停的重複說著,「爺爺,對不起.……」


  這一刻,付景言的心又柔軟了下來,對她的恨意,也在這一刻又消失殆盡。


  「爺爺的死,我比你還來得痛快,蘇綿綿,你讓我該如何去對你?」他湊近她耳旁喃喃,聲音是無盡的無可奈何。


  三年前爺爺的死,讓整個集團陷入了危機之中。


  沒有董事長這個位置,付景瑞狼子野心,既然買通董事會,在重新選舉董事長會議上,狠狠的反擊了他一回。


  那會要不是因為蘇綿綿的離開讓他頹廢不堪,他根本就不會給他有這個機會。


  幸好他早有準備,加上Peter一直在暗中動作,掐住了付景瑞的犯罪證據,否則他早就輸得一敗塗地。


  想想那不堪的一年,他與付景瑞勾心鬥角,耍盡了心機,將他送進了牢房。其中使用的手段,雖算不上多麼的陰險狠毒,但也談不上光明正大,要不是有嫂子的幫忙,他的小動作也不可能進行得這麼的順利。


  雖說保住了公司,可是這麼多年沒有蘇綿綿在身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每天回家面對著沒有任何暖意的空氣,回憶著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在想到爺爺的死,一切都讓他鑽心,甚至寢食難安。


  如今這女人回來了,他恨她的同時,心裡又想著讓她重新回到身邊。


  口中想著要報復,卻在將她折騰到只剩下半條命的時候,心疼得就像要停止呼吸一般。


  他恨她的同時也在恨自己,恨自己的心軟,恨自己控制不住那顆愛她的心,將自己折磨得遍體鱗傷。


  「爺爺,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出事……」蘇綿綿仍然不停的囈語著,她光潔的額頭不停的冒汗,渾身卻在不停的哆嗦著。


  付景言逼近她的時候,才感覺到她渾身充滿的溫度,灼熱得嚇人。


  該死,她發燒了!

  付景言心裡一緊,急忙去接熱水,將熱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心裡的愧疚愈發的濃烈。


  她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剛才又受他如此折騰,肯定承受不住的就病倒了。


  因為憤怒,他失去了理智,也沒想那麼多,只想將這股怒意發泄出來,甚至將她折騰得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剛才沒注意,這會貼近她臉頰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唇瓣上不知何時已破了皮,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血漬。


  究竟要有何等的毅力,才能隱忍到最後,一聲都不吭?


  付景言緊了緊拳頭,懊惱的一拳打向自己的心口。


  整個晚上,她一直在做夢,甚至還在夢中哭了起來,付景言心疼的抱著她,為她不停的換著熱毛巾,幾乎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臨近天亮的時候,他終是禁不住疲憊,趴在她身上沉沉的睡著了。


  迷糊之中,付景言在響亮的電話鈴聲中醒來,他嗯了靜音,並沒有立馬接聽,而是觸碰蘇綿綿的額頭,在確定已退燒后,這才抓著手機下樓接聽了。


  門掩上的那一刻,蘇綿綿在昏昏沉沉中醒來,她麻木的看著這讓人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心裡沉重得厲害。


  昨晚的點點滴滴歷歷在目,男人對她的瘋狂侵佔,後半夜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比誰都來得清楚。


  只是眼皮過於沉重,她不願醒來罷了。


  掙扎著起身,卻發現渾身如散架一般,根本就讓她動彈不得,下身的刺痛感,讓她雙腿張都張不開。


  自嘲的笑了笑,卻又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離開這個別的女人也曾睡過的大床,心如針扎一般狠狠的抽疼著。


  門很快又被推開了,男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了進來,英俊的臉上,如冰霜一般面無表情。


  他在床沿邊坐了下來,舀上一口熱粥送到她唇邊。


  蘇綿綿看了一眼,倔強的將臉撇開,「你答應過我,過了一夜,就放過我。」


  男人面無表情,繼續將熱粥送來。


  這一次,蘇綿綿狠狠的甩開了,熱粥噴得到處都是。


  付景言徹底被激怒了,粗暴的抓住了她的手,猩紅著眸子看著她,「我只是說,可以考慮,但是沒有任何性的保證。」


  「付景言,你……」蘇綿綿咬了咬唇,憤怒的看著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言而無信。」


  「我一直都這樣,難道你會不清楚?」他將熱粥放在柜子上,「你等會可以走,但是你我之間的婚約關係,沒有我的簽字,你逃都逃不掉。」


  「無恥!」她氣得渾身發顫。


  一巴掌剛揚起時,卻被他抓住在半空之中,「我一直在你心裡就是這樣,不如韓俊宇優秀,不如他溫柔,所以你才想往他懷裡靠,是不是?」


  這話,他是用吼出來的,撕心裂肺的怒吼。


  蘇綿綿硬著忍住眼眶裡的淚水,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下了床,艱難的將衣服披上之後,不顧男人的阻止,緩慢的向那一扇門走去,「是,他的確比你優秀,比你溫柔,他比你好上太多倍,我就是愛他,恨不得立馬跟你離婚馬上跟他在一起.……」


  聞聲,付景言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他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整個人渾身散發的冷厲氣息,令人冰透了全身。


  良久,他齜嘴一笑,「你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


  「如果你不簽字,我們法庭見。」蘇綿綿將眼淚壓回了肚子,無情的說出這句話來。


  「如果你覺得你能贏得了這場官司的話,我隨時奉陪!」付景言冷厲的笑著,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你與我有夫妻之實,卻還出軌其他男人,現在還有一個虐種的存在,你覺得法官會向著哪一方?」


  付景言無情的說出這個事實,讓蘇綿綿前進的腳步,又沉重的停住了。


  她有多愛這個男人,她現在對他的恨,就有多深!


  「我隨時等著!」拋下這句話,蘇綿綿憤然離去。


  每下一個樓梯,她都感覺到下半身鑽心的疼,腳下一滑,整個人差一點就從樓梯摔了下去。


  想想,如果摔下去了,死了就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


  蘇綿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別墅區的,在招手攔截了一輛計程車后,猶豫著要不要回家換衣服時,想到韓俊宇,終還是不忍心,讓司機掉個方向去了公司。


  這會兒時間還早,整個公司唯有蘇綿綿一人。


  匆匆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后,蘇綿綿幾近崩潰的靠在沙發上大喘著氣兒。她雙腿不停的發顫,因為下半身鑽心的疼,讓她的額頭不停的冒汗。


  雖說熱水澡緩解了下這種疼,可她剛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在昨天晚上,被那男人的衝撞給磨出了一道口子。


  想想生萌萌的那會兒,也是撕心裂肺的疼,可這種疼在生下孩子后就結束了。偏偏付景言留在她身上的這種令人羞恥的疼痛,卻保持著久久不散。


  這麼多年了,她所承受的所有疼痛,全都是那個男人帶給她的。


  不甘心的咬了咬唇,蘇綿綿遲疑著給自己的律師打了一通電話,說明現在的情況。


  如付景言所說的那樣,蔣律師的答案跟他如出一轍,假如她這會將付景言告上法庭,她只有敗訴的份兒。


  除非萌萌的身份曝光,還有一絲的勝算。


  不過,這個真相她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假如那男人知道孩子是他的,指不定又會使出什麼手段將孩子奪回。


  她絕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更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回到那個魔鬼身邊。


  「蘇總,這件事您還是謹慎處之,如果不打算將萌萌牽扯進來,您還是不要做這個打算!」蔣律師好言相勸道。


  「我知道,這件事就先放著吧,」蘇綿綿心裡也很清楚,她根本就還沒做好心裡準備,再說拿萌萌的歸屬作為代價,她萬萬做不到。


  電話剛打完,就傳來一陣敲門聲,只見小陳端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走了進來。


  她看著蘇綿綿的臉色有些差,有些擔憂的多問了一句,「蘇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蘇綿綿抿唇一笑,淡淡道:「沒事,只是昨天喝多了,腦袋有些沉而已。」


  小陳將咖啡放在她面前,笑容甜美,「先喝杯熱咖啡吧,可以緩解頭疼。」


  想了想,猶豫了下還是將昨天韓俊宇給她打電話的事情說了出來,「韓先生昨天很晚打電話給我,問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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